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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色大变,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巴特尔殿下居然躲开了她的红唇?!他以前不是最喜欢吻她的么!
她心下难过之极,却又不能表露。只好默默将那苦涩的酒咽了下去,又倒了一杯酒,递给巴特尔,“殿下。”
巴特尔这才接了,一饮而尽。
“我的娜布奇……”那酒的效果慢慢显现出来,巴特尔的眼神越来越朦胧,一手摸上她的脸,摩挲着她涂了大梁胭脂的红唇,“娜布奇今日,格外的好看啊……”
娜布奇学着大梁女子一般羞涩的低下了头,“真的么?殿下可不要骗我。”
“自……自然是真的……”
“那殿下……想不想疼爱娜布奇呢?”娜布奇抬眸,轻轻咬了一下嘴唇,“娜布奇可是很干渴呢……需要殿下的滋润才可以呀。”
巴特尔的眼神又恍惚了一下,搂着娜布奇倒在了榻上。
夜幕低垂,头发凌乱的娜布奇裹着披风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进门的时候她看到了她的姐姐娜米日,娜米日看到她这个衣衫凌乱的样子,脸色猛地一白。
她冲着娜米日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昂首进了自己的房间。
虽然巴特尔召幸了她,也对她十分宠爱,但目前的她还没有任何的名分,只是暂居到金皇宫的娇客而已。但是她相信她在不久的将来很快就会有属于自己的宫殿,不用再偏居到娜米日这所小小的宫殿的偏殿里。
娜布奇进了门,将身上的披风脱下来递给了婢女,婢女看到她身上的痕迹,不由得捂住了嘴唇,“我的天,娜布奇您这是怎么了?为何有这么多的伤痕?”
娜布奇却没搭腔,只是冷冷的说道,“去给我打水来,我要洗澡。”
直到娜布奇坐到了盛满热水的木桶里,她挥退了婢女,才捂住脸哭泣了起来。
她从来没有受过如此大的屈辱。
巴特尔将她压倒在榻上之后,本来一切都很好,直到巴特尔喊了一声,“永宁公主。”
她蓦地睁开眼,只见巴特尔紧闭着双眼,额上的汗一滴滴滴下来,淌到她的胸上,性感的嘴唇里却一直在喊着那个大梁公主的名字。
她心碎的叫了巴特尔一声殿下,巴特尔像是被打扰到了一般,猛地捂住了她的嘴唇,不耐烦的说了一句,“闭嘴!不要坏了我的兴致!”
这还不算完,随后,巴特尔殿下居然将那副画盖到了她的脸上,她明显的感觉到,那副画盖到她脸上之后,巴特尔就更加兴奋了,不,应该说是癫狂么?
他一直在喊着:“我的公主……我的公主……我是你最忠实的奴仆……”
“我的公主啊……永宁……永宁公主……啊……”
“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情!啊……哦……真棒……公主……我的公主……”
而她的眼泪,则在那副画后面淌满了脸。
娜布奇默默地清洗着身上的痕迹,那一块块青青紫紫的印记仿佛一块块爱的印章,但却都不是盖在她身上的。她无助的哭泣着,她第一次感到了挫败感。
第二天,她就收到了巴特尔殿下即将启程的消息,她急匆匆的赶往大殿,就听见巴特尔殿下在与傲木噶交谈着:
“我不管那么多!我一刻也不能等了!”巴特尔焦躁的来回走着,突然向前一倾,看着傲木噶说,“傲木噶,你知道么,我昨晚梦到那位公主了,她就在我身下,比我想象中的滋味儿还要美妙!你是不会懂的。我要马上出发!去大梁求娶这位公主!”
娜布奇在门外听着,流满了泪,原来巴特尔殿下昨天是完全忘记了她的存在么?这是多么令人心碎的真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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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陆晅刚刚说出了那句话,就被永宁惊叫着给顶了一下。
陆晅满头大汗的倒在一边捂着下体,艰难的说道,“永宁……你,你这是要毁了你下半辈子的性福么……”
永宁红着脸一直在甩手,可怎么甩都甩不掉那滚烫坚硬,甚至还跳动着的触感,她羞得不敢看陆晅,“都怨你!你,你干嘛……你干嘛把那东西塞到我手上!”
要知道她虽然是个污女,前世看过许多打了马赛克和不打马赛克的小电影,但是她一次都没有摸过啊!是以方才陆晅蓦地把东西塞到她手上的时候,她脑子里的一根弦‘哄’的就崩开了。
她抱着膝盖红着脸,自己平复了一会儿,一手指着陆晅大喊道,“你以后不准再半夜摸到我床上!再来一次我就咔嚓了你的小弟弟!”
然后,然后还疼的满头大汗的陆晅就被永宁给从正门赶了出去。
睡在外间的莲子看着永宁和一个男子拉拉扯扯的出去然后又进来了,才抱着被子露着眼睛问道,“公……公主,刚才那人是谁?”
永宁没好气的说,“采花贼!明天就报官!”
吓得小婢莲子支棱着眼皮子熬了一晚上也没睡着。
第二天,第三天,陆晅想要跳窗而入,但都发现,窗户被锁死了。
第四天的时候,陆晅觉得不能再坐以待毙,随身携带了一把薄如蝉翼的小刀,悄悄的从窗户缝儿里伸了进去,三下五除二的就把窗户给打开了。却在胜利在望的瞬间,被窗户上头架着的一盆水瞬间浇了个透心儿凉。
永宁从床上下来,将木盆换上水重新支好,对他笑了一下,然后砰的一声把窗户关上了。
第五天,陆晅终于开了窍,放弃了他情有独钟的窗户,改为走门,却在马上要挨到永宁床帏的时候,踩上了地上摆了一地的老鼠夹。碰碰啪啪,大梁最有权势的定安候,就那么狼狈的趴在地上,身上头发上夹了一堆儿的老鼠夹。永宁打开床帐,很妩媚的对着他笑了笑,挥舞了一下手中的剪刀。
第六天,陆晅很老实,没有再来。永宁打了个哈欠,把地上的粘蝇纸摆好,睡了。
这天,永宁收到了缇夫人府上的请帖,说是缇夫人新制了腌梅子,酸酸甜甜的,可以做酸梅汤喝,永宁很是高兴能够重见这位好友,便一大早就去了。
缇夫人果然是怀孕了,不过才四个多月,还不太显怀,但整个人却是丰腴了一圈儿,脸色也是红润的很,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片母性光辉当中,更美了。
缇夫人喝了一口酸梅汤,摸着有些凸出的肚子说道,“前些日子没敢见人,就是肚子里这小淘气一直折腾我,孕吐的厉害,吃什么吐什么,折腾的我都脱了形儿了,”缇夫人温柔的看了一眼旁边的温西铭,“把阿温也折腾的够呛,夜里都睡不好。”
永宁看着缇夫人的肚子,满怀爱怜的伸手摸了摸,“哎呀,真是神奇,这里头竟然有个小娃娃呢。”
缇夫人掩唇笑了笑,“等你将来有了孩子,就知道什么滋味儿了。没事儿,不用这么小心,太医说了,过了四个月胎就稳了,你尽管摸吧。”
饶是这么说,永宁还是很轻柔,捧着缇夫人的肚子说,“小宝宝小宝宝,我是你姐姐呀~!”
缇夫人蓦地噗嗤一声笑出来,“是了是了,我的孩子可不是管你叫姐姐么!这辈分~!”
永宁也跟着傻呵呵的笑。
温西铭宠溺看了缇夫人一眼,接过她手中快要见底儿的杯盏,说道,“你脾胃不好,喝多了酸的便要烧心,快别喝了。”
缇夫人却不依,伸手又要去夺那杯盏,“我就爱吃些酸的,你忘了我刚怀阿凉的时候了?镇日里几块山楂糕往嘴里填,你不也没说过我?”
“阿凉?”永宁问道,“这是宝宝的名字么?”
缇夫人点点头,“是啊,刚起的,我怀他那会儿天还凉的很,阿温这个呆子就起了个这么便宜名字。”
名字是很好,永宁本来想问孩子到底姓什么来着,是姓温呢还是姓萧呢?但总觉得这是个敏感话题不好提及,便作罢了。
幸亏永宁有备而来,带了一对儿刚打的挂着铃铛的小金镯,“等孩子出生了当见面礼,等满月了我再送一份儿。”
缇夫人也没推辞,很开心的收下了。
“如今我胎稳了,你没事儿了也多来我这儿走动走动,我镇日里无聊,没个说话的人。我这情况你也懂,暂时还是得藏着掖着的。”
永宁拍了拍她的手,叫她放心,“夫人且安安心心的将孩子生下来,要是有什么,我会帮你的。”
不得不说,缇夫人这一怀孕,整个人便大不同了,温温柔柔和和气气的,倒叫永宁有些不习惯。
也不知道等将来她怀孕了会是什么样子,她这样跳脱的性子,也会有这么温柔的一天么?她会怀上谁的孩子呢?孩子是像她一点还是像父亲一点呢?
虽说总觉得是很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