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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紫应窘迫的看着永宁,心道到底要怎么解释才能消除永宁对他的坏印象呢?
他可知道为什么永宁会答应和王家二公子王益的婚事,只因那小子被一众皇子拐去青楼,竟在窑姐儿脱得精光的情况下坐怀不乱,永宁当时是这么说的来着:
“虽然他呆呆的,但是呆也有呆的好啊……最起码对我一心一意。”
虽说从此以后王益便在京城的贵公子圈儿里头落了个‘王软蛋’的外号,但若是凭此就能叫永宁点头,他也是愿意被叫做‘魏软蛋’的。
可他没这个机会了,全怪那个崔凯。
“小宁子,你瞎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去那种地方!”
永宁用扇子轻轻的打了他一下,“什么嘛,还不承认。我都知道,外祖因为这个罚你跪了好久的祠堂呢!”
那么久之前的事情,她怎么会知道?她又是听哪个人说的!
“好啦好啦,知道你脸皮薄,我不说了,我去厨房看看丸子做好了没,”永宁冲他抛了个媚眼儿,“赶明儿有空,带我去见识见识啊!”
“你!你瞎说什么!你怎么能去那种地方!”
“就去就去!你能去我为什么不能去?”永宁冲他做了个鬼脸,跑走了。
魏紫应看着跑走的永宁,头痛的捏住眉心,“这真是一道送命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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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保佑上帝保佑让我通过别咔嚓我别咔嚓我……
好吧被咔嚓了,修改,再来
☆、第八十九章 我家的侯爷爱翻窗
高高兴兴的送走魏紫应,虽然这货满脸不情愿,非要跟她解释清楚他真的没有去青楼,但是这是缇夫人跟她讲的,缇夫人可是大梁八卦的中流砥柱,她说的消息一般都不会假。
刚知道这事儿的时候她还有点吃惊,为了验证真假还特意去问了外祖,虽然外祖没说什么,但是外祖一脸愤恨的表情和言语已经出卖了他:
“就该让他再多跪几日!”
哦……想不到,小时候和她一起玩泥巴穿开裆裤的小盆友已经长大了啊,都会逛青楼了,还一下子找了好几个……啧啧啧。
永宁有种我家的二猪终于会拱白菜的感觉。
但也没见魏紫应找什么侍妾暖床什么的,难道是那一次的经历不怎么愉快?从此有了心理阴影?哎呀这事儿可是头等大事儿,魏家要是断了根,外祖估计要气死。那她要不要找个机会开导开导他呢?后来发生了这许多的事儿,她也把这茬事儿给忘了。
魏紫应走了以后,她又抡起膀子指挥着公主府上的人收拾了一下午,把厚重的布帘换成纱帘或者珠帘,里里外外擦一遍,又把春季的衣裳都拿出来重新晾晒了一遍。这般忙活了一下午,永宁终于有空喝口茶歇歇。
茶叶泡了没两遍,莲子便说,九人团来给她请安了。她想了想,便叫他们进来了。
看着这一个个的面孔,唯独少了云画屏,永宁心里还是有些怅然的,也不知道云画屏这会儿到边关了没,回头找个人问问,也好了却她一桩心事。
过了这么久,这一次,永宁才真真正正的把人给认全了。除了玉茗之外,那个穿一身粉色衣裳的叫轻尘;在身边站着的那个娃娃脸叫夏华;长得最man的是东杏,她确认了三遍,感叹一个这么孔武有力的人怎么起了这么个娘娘腔的名字;最异域风情的来自苗疆,叫德夯,五官深邃,一见她就拼命的抛媚眼儿,直抛的她心慌;剩下几个都做书生打扮,分别是弦迟,刘良,沈浪和谢阳。
不得不说,古往今来,都是比较有特色的的出挑的人容易出名,这几个人挨个报了名字之后,她头都大了,只记住了轻尘和德夯以及东杏。至于其他的,原谅她有点脸盲。
就在永宁例行公事的问了几人‘吃的好不好啊’‘睡得好不好啊’‘兄弟之间有没有发生矛盾啊’之类的话后,拉皮条专业户管家就抱着一摞册子走了进来,对她弯腰行了一礼之后,翻着册子说道,“公主的月事已经过去,可以召人侍寝了,不知公主今晚想叫谁侍寝?”
一席话激起千层浪,永宁刚喝的一口茶就差点喷出去,呛了她半天,她掏了掏耳朵,说道,“你刚才说什么?侍寝?”
管家笑的很奸诈,“是的,侍寝。这是皇上的意思,今儿早宫里头来了旨意。还请公主殿下早日为大梁开枝散叶。公主今晚想召谁呢?”管家话音儿一落,几个面首的脸不约而同的看向坐在主位上的永宁,永宁清楚的看到,那位来自于苗疆的选手的媚眼儿抛的更厉害了。大哥,你是不怕抽筋还是咋的?
她?一个公主,和面首为大梁开枝散叶?
这萧远是吃错药了还是怎么着?
永宁说道,“我今天不想召人侍寝。”
“不想点人也可以,”管家从身后不知道哪里掏出来一个木制托盘,上面放着九个玉牌,呈到永宁面前,“那还请公主翻牌子吧。”
永宁瞠目结舌的看着托盘里头的玉牌,咽了口口水,她有一种她不是公主而是女皇的错觉。
“公主,还请翻牌子吧,奴才好准备接下来的事宜。”
永宁笑着说,“我就非得今晚召人侍寝么?”
“奴才已经着人看好了时间,这几个良家子奴才也已经请人看过,都是生育能力很强的,公主今晚,必能一举得子。”
永宁擦了一下头上的汗,慢慢起身,“本宫……”话还没说完,她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整个花厅瞬间人仰马翻,莲子连忙抱住永宁的身体,哭得跟死了亲娘一样,“啊!公主!你怎么了公主!你不要丢下莲子啊公主!”
那几个面首也如临大敌,公主晕倒了,若是此时谁能在公主身边伺候着照顾公主,待公主醒来之后必定身价攀升,一时间也都吵吵嚷嚷的:
“公主晕倒了且让我看一看!我小时候学过医!”这是东杏。
“你学的那是什么医还不如我们大苗疆的医术好!我药草一下保管药到病除!”这是终于不抛媚眼儿的德夯。
“我呸!什么穷乡僻壤的东西也敢给公主用!我在家学过推拿手法,让我给公主推拿一番必定活络经脉!”这貌似是弦迟?还是刘良?算了她分辨不出来了……
最终,还是管家主持了大局,先将永宁送回房,又将良家子们都送回各自的院落,又派人从医馆里找了一个大夫,大夫给拔了半天的脉,只说身体虚,好好养着就行了。
说白了就是屁事儿没有,好吃好喝伺候着就活蹦乱跳了。
但‘身子虚’这一借口,古往今来,屡试不爽。永宁还特地问了问能不能行房事,被大夫义正言辞的给教育了一番:“公主殿下身子虚弱,更不能耽于房事,切记切记,一定要节制,不然阴经亏损就得不偿失了。”
永宁很是乖宝宝的点了点头,完了很大声的与莲子耳语一番:“哎,莲子,这可怎么办呢,我这身子啊,怕是一时半会儿不能召人侍寝了,真是难过啊。”
莲子也很是善解人意的说,“哎呀主子不要伤心,这几天奴婢一定好好的为各位良家子进补,好叫他们时刻准备着。”
两人这般说完,还贼兮兮的看向管家,一脸你奈我何的欠揍表情。
管家不愧是见过大风浪的,很是淡定的收了册子和玉牌,说道,“那奴才就先下去了,公主好生歇着。”
“也好,”永宁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两声,做西施捧心状,“叫他们也不要太失望了,等我身体好了,人人都有机会的。”
管家嘴角抽了抽,抱着册子走了。
永宁和莲子对望一眼,贼兮兮的笑了。
晚间,永宁半夜里口渴的慌,迷迷糊糊的起来想倒茶喝,可伸手在床边摸了半天,愣是找不到茶杯在哪儿。
“你可是在找这个?”
空气中突然响起一个男声,吓得永宁登时一个激灵坐了起来,但见床边立着一个黑乎乎的人影,月光从他身后打过来看不清面孔,但那只伸出的手却惨白惨白的,犹如森森白骨。
永宁悄悄的咽了口口水,她以前听过香粉婆的段子,若是香粉婆问你这是不是你的香粉,千万不要答应,不然香粉婆晚上就来来取走你的脸。
她颤颤巍巍的说,“不,不是……”一边说一边默默的在心里念了一遍阿弥陀佛。
那人却没什么动静,相反的还越走越近,大喇喇往她床头一坐,吓得永宁又往床里头缩了缩。
“你不是方才,还念叨着口渴么?怎么这会儿又不喝。”
这人走的近了,永宁才分辨出来,她朝前探了探身子,犹疑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