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被吻得快要窒息,想要推他,才惊觉手被他禁锢在头顶,动弹不得。永宁只觉得头晕眼花,嘴唇也肿的厉害,可陆晅依旧不停的吻她,不,她都觉得那不是吻了,那是在啃啮她的唇肉,想要撕烂它。
不止如此,陆晅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挑开了她抹胸的带子,长指一抓,便将那抹胸扔到了一旁的地上。蓦地心脏被抓紧,她喘不上气,几乎要窒息。
她心中的羞愤激的她泪水涟涟,可她要怎么办呢。她其实从来不曾真正的怕过陆晅。她心中总是冥冥中有种自信,觉得陆晅不会伤害她。
可是今天的陆晅,过了这么久不见的陆晅,却叫她感到由衷的害怕。
眼泪越流越多,洇湿了身下的蒲团。
如果她现在能开口,什么尊严她都不要了,她一定会好好认错,只求陆晅能够放过她。哪怕将来她还是要委身于他,在哪儿都好,只求不要在这里。她泪眼朦胧着侧目看着那陈列着的一个个牌位,她仿佛能听见大梁先祖愤怒的呐喊声扇在她脸上。一声声的,像雷一样,不停的劈在她的身上。
不知羞耻的女人!你还不悔过!
可就在此时,大殿的门却被敲响了。静疏平淡无波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公主殿下,小僧这里有一本新抄录的往生咒,劳驾公主殿下来拿一下。”
见她不答,静疏又敲了两下门,“公主殿下,公主殿下?”
永宁害怕极了,倘若静疏此时进来,看到她这幅被人凌辱的样子……永宁祈求的看着陆晅,陆晅微微一笑,那吻却是沿着唇往下一路延伸,替换了他肆虐的手。
永宁竭力平复了两下呼吸,开口说道,“我,我在……”这一开口,她便被自己吓坏了。她从来不曾发出过这种娇嫩的声音,像慢慢融化的桂花糖,叫人光闻都能闻到一丝丝的粘腻甜味儿。
“哦,公主可是不舒服么?”
永宁刚想答话,却被狠狠的在心口咬了一口,只疼的她又要一声叫出去,幸好用手及时捂住了嘴。
她并未察觉到什么时候陆晅已经放开了她的手,她只想快些将静疏打发掉。
“并,并没有。劳烦大师……先,先将经文给我的婢女。”
“那便好,小僧告退。”
静疏在门外双手合十行了一礼,两手空空,并无什么经文。
他看着那紧闭的门扉,叹了口气,“重蹈覆辙,重蹈覆辙啊……”
他转身离开这个**旋转的大殿,“孽缘,孽缘……罢了,都是命。”
听到静疏转身离去的声音,永宁终于松了一口气。可这边刚松完气,就感觉到陆晅的手掀开她的裙子,不紧不慢的竟是要……
“侯爷!”她又重新开始挣扎。
“侯,侯爷……”她娇弱的开口,“我,我错了,您饶了我,饶了我吧……”
陆晅终于从她胸前抬头,可手却还放在她光裸的大腿上来回抚摸着,嘴唇因为被水润泽显得更加红润,他挑起她的下巴,“知错了?”
永宁的眼睛也是肿的,嘴唇也是肿的,她可怜兮兮的点了点头,哆嗦着,“我,我错了,侯爷,侯爷不要这样对我……”
“永宁,你知道我最恨你什么么。”
永宁慢慢的摇了摇头,“不知道……”
陆晅却是没再回答,最后在她吻上狠狠的吮吸了一口,从她身上起身,慢条斯理的开始整理自己的衣衫。
永宁讷讷的坐在地上看他,对于陆晅突然放过她的事情有些难以置信。
待陆晅收拾好了衣衫之后,又扯过自己的披风,将她裹了起来。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说道,“在这儿祈福也挺好。我走了,你可要乖乖的。”
随后,陆晅站起身,推开门离开了。
永宁,你可知我恨你什么?我最恨你,明明生的磨人,偏偏性情又娇憨,直叫人割舍不下……明明知道是不归路,却仍是割舍不下。
说好要不回头的走,可临出门前他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她一眼。她的眼睛红红的像个小兔子一样,嘴唇被他亲的也肿起来,愣愣的瘫坐在地上,披风没盖住的地方,露出一小片莹白的肩膀,嫩生生的晃人眼。
好想把她藏起来……
陆晅压抑住重新折回去将她带走的冲动,深吸了一口气,大踏步的离开了。脚步匆匆,仿佛只要他慢上一步,就会万劫不复。
直到陆晅走了好久,永宁才缓过神来。她一把将那披风扯下来,可原来在她身上穿的那件烟灰色纱袍已经被陆晅撕得看不出来原本的样子了,无奈之下才只好又将那披风重新裹回身上。
她撑着身子站起来,腿有些软,她踉踉跄跄的找了一会儿,才在佛龛底下找到了她的抹胸,可是带子已经被陆晅扯断,也不能穿了。
她恨恨的将抹胸团成一团攥在手里,眼泪不知道是不是在方才流光了,这会儿干涩的很,半点也流不出来。
萧永宁,你真是个天下第一号的大笨蛋!
怎么会傻傻的相信,陆晅就会放过你呢?还天真的跑到宫里来,什么供奉牌位的纳元殿,在陆晅眼里,根本不足为惧。
他连活人都不怕,又怎么会怕一堆作了古的牌位?
永宁挫败的盘腿坐下来,环住胸,却摸着身上黏黏的,刚才被陆晅那么一折腾,不知是惊还是惧,出了一身的汗。可这里是纳元殿,自是没那个条件叫她洗澡了。
她就这般坐在蒲团前,背后是一片莹莹的烛光,一片昏黄之中,只她孑然一个。
莲子蹦跳着推开门,手里拿着一摞佛经,一边翻一边说,“主子主子,我今儿又去找那个小和尚了,我本想跟他聊聊天,结果他塞给了我一摞经书,嘿,真是个呆子。这上面都写了什么啊我也看不懂……主子?”
莲子手里的佛经哗啦啦的全掉了下来,她连忙跑到永宁身旁,摸了摸她身上的男子的披风,又看了一眼永宁的脸,小声问道,“他,他来了?”
永宁点了点头。
莲子看着永宁万念俱灰的模样,哇的一声搂着永宁就哭起来,“呜呜呜呜……主子……都怨我,都怨我跑出去玩,才,才叫您受委屈……呜呜呜呜都怨我,都怨我!”
“蠢莲子,”永宁叹了口气,“别哭了,就算你在又能怎么着。他可是定安候陆晅啊……”
莲子还是搂着她的脖子哭,哭得昏天黑地直抽抽。
“好了好了,别哭了,再哭都要把大师给引过来了。”
莲子抽抽着,用袖子撸了一把眼睛,眼睛哭得眯成了一条缝儿,“主子,那,那你痛不痛?我听宫中上了年纪的嬷嬷说,女人第一次都是很痛的,要不奴婢给你揉揉吧。”
揉?怎么揉?永宁想着,噗嗤一声笑出来,她咧了咧嘴,点了点莲子红红的鼻头,“不痛,我没叫他得手。就是……欺负了我一下。”
“真的?”
“嗯,真的。我身上不爽利,你去烧点水,用木盆接了我抹抹身子。”
莲子抽噎着站起来,点了点头出去了。
莲子却是很快就回来了,拖着一个大木桶,“刚刚我去伙房,见门口立着一个浴桶,问了谁都说不知道是谁的,我就拖回来了,刚好给您沐浴用。”
三更半夜的,又是在纳元殿这样的和尚庙里,怎么会突然出现一个浴桶?纳元殿的和尚清修,一般只会用清水擦擦身子,而太监宫女们就更别提泡澡了。
永宁心下知道是谁的手笔,不用白不用,便让莲子拖进来了。
在偏室里,永宁坐在浴桶中,莲子在一旁帮她擦着身子,擦着擦着,眼眶又红了。
“不准哭,”永宁装作不高兴的样子,“是我受欺负又不是你,哭什么。”
莲子擦了擦眼泪,指着永宁的胸口说,“那定安候真不是人,居然跟个狼狗似的咬您,看看,都红了……”
永宁低头一看,果然在胸口处有一排红红的牙印,正是方才陆晅为了作弄她在她身上咬的一口。其实陆晅咬的不狠,但她皮肤比较薄,红血丝明显,平日里磕了碰了都要青紫,便也不奇怪了。
可那牙印咬在胸口,总让人觉得太暧昧了。不过幸好陆晅没在她脖子上留下什么印迹,不然万一有人看见,就麻烦了。
她是个浪荡公主不假,可若是在纳元殿守灵的时候被人发现了她身上有这痕迹,那便是秽乱宫闱,是大罪。说不好还会牵连母妃。
“公主,您准备怎么办?”
永宁耷拉着眼皮子怔怔的看着水面,脸色被水汽熏得红红的,嘴唇还未消肿,清纯又艳丽,“怎么办?我也不知道了。”
就算之前做了再多打算,可对手是陆晅,光一想这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