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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有话躺下说-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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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什么东西?我赠你生辰贺礼,难不成还有回礼不成?”
  只见宁怀因从胸口的衣襟处拿出了一个小盒子,对着她一打开,那串她一眼相中但是碍于面子不好开口索要的——琉璃水滴红果子额饰——静静的躺在里面。
  宁怀因将那串额饰取出,顺手把盒子放在红桤木凳子上,在她面前抖开。那串额饰是以玫瑰色的金线编织成如意绳,每隔半寸便滴溜着一颗水红琉璃,一共九个,不多不少,意为长长久久。
  “那日你从我府上离开以后,我便日日将这串额饰带在身上,就想着什么时候能亲手送给你,”宁怀因深吸了一口气,“我,我帮你戴上可好?”
  永宁望着那串在阳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芒的额饰,咽了口口水,想要推辞来着,但是真的太好看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她永宁为了首饰亡。
  便点了点头。
  宁怀因见她点头,脸上瞬间绽出大朵大朵的笑容,将折扇放在一旁,倾身离她更近了些,可又蓦地对上她的眼睛,他便失了魂。
  “嗯……不是说要给我戴上么?”
  “哦,哦……好……”宁怀因猛地从那沉迷中清醒,又舔了一下嘴唇,两手小心翼翼的,像最虔诚的信徒,最专心致志的工匠,小心的将那串额饰戴在了她的发上。九个水红琉璃果子,不多不少,成扇状围绕着她的额头,最低处正正好悬在她的眉心,像颗浑然天成的美人痣。
  “如何,”永宁喜滋滋的摸了摸,“好看么?”
  宁怀因却不看她,径自垂了眸,“好……好看……”
  永宁便要去对着湖水照一照,却蓦地被宁怀因双手扶住了肩。
  永宁望着近在咫尺的宁怀因的脸,有些不明所以,“怎么了?”
  “宁儿,我……”宁怀因深吸了一口气,“我,可不可以……”
  我可不可以吻你。
  她在离他如此之近的地方,她送了他定情的‘扇袋’,还亲手绣了她自己的名字,那样羞涩,那样欢喜,那样温柔小意,那样美丽动人。他活了这么久,第一次这样感到欢喜。
  这样由衷的欢喜。
  京城对他而言,本是虎狼之地,但因为她的存在,竟能让他将本是炼狱的地方当做鱼米之乡。他自出生以来便命运多舛,她的出现,让他这许多年来默默孕育的脆弱向往第一次有了一个清晰可见的轮廓。
  我可不可以吻你?
  但那两个字,却如何都说不出来。
  永宁似乎还未曾意识到他的心事如何千思百转,依旧带着稚气却又惑人的笑,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他决定不再等,说不出来也无妨。他放在永宁肩上的手慢慢收紧,直到手指都似乎透过衣服嵌进了她的肌肤里。他慢慢低下头,那红彤彤的果肉在他唇边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只待他去咬下。
  “你……”永宁微微皱了皱眉,抬手去摸他的额头,“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跟突然失明了似的?
  就在这时,船身突然猛烈的颠簸了一下,似乎是撞上了重物,可这是在湖上,没理由会有暗礁什么的。
  永宁这一颠簸就朝前扑去,被宁怀因一把抱住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永宁自他怀里抬起头,“大白天的,难道有船撞我们?”
  宁怀因此刻脸上的表情很微妙,一张薄唇紧紧抿着,似乎带有薄愠,他拍了拍永宁作安抚状,“我去看看。”
  湖旁不远处的树上,隐蔽着两个人,两人都做短打打扮,浑身肌肉虬实,隐蔽身法老道,一看就是惯常行事的练家子。
  其中一个人手里拿着一只长筒镜,正眯着一只眼看着,另一人颇不耐烦的说,“如何如何,他们分开了没。”
  “分开了分开了,”那人一边看一边说,“那个世子起身去看情况了。”
  另一人闻言狠狠的擦了一把头上的汗,“奶奶的,可算是力挽狂澜了。”
  那执着西洋望远镜的人放下了手,长舒了一口气,“跟了一上午,真是累死我了。”
  这两人正是又重新上任的偷窥团,啊不,是陆晅派来‘保护’永宁的影卫团,原来那帮人因为办事不力,被陆晅全调到前线去了。于是这一波是陆晅亲自挑选出来的,以前都是刺探军情的斥候,隐蔽身法一流,轻易不会出错。本来他们还感叹被派来监视,不不不,是保护,这帝姬有些大材小用了,但一来才知道这简直就是生死时速啊。
  与那些面首不同,这位新上任不久的宁世子是个有实力的,身边似乎也跟了些练家子,实力也很强,似乎与他们旗鼓相当。但隐蔽身法他们向来不怕,怕的是这世子搞不好就突然袭击了。
  因他们这些人本不在京城,被调过来的时候就得知这宁世子刚‘英雄救美’了一把,且又在公主府‘照顾’了公主一晚上。他们一想之前被送到前线的弟兄们,心里想着说不定到前线还更好些。
  就拿今天来说,那游船的甲板上有那世子安排的人扮作小厮婢女守着,他们不能近身,只能隐蔽在岸上,但那世子又时不时的攥住公主的手。这可把他们吓坏了,要知道侯爷的指示可是不能让任何男人碰她的。
  他们真想长叹一声,“臣妾做不到啊!”
  眼看着那世子搂着公主就要下嘴,他们情急之下用暗器打进了船的螺旋木浆之中,才及时但是艰难的阻止了悲剧的发生。
  “他奶奶的,要我说,这公主也太不安分了,要是我婆娘,敢这么勾搭其他男人,保管脱了衣服按到榻上干她个三天三夜,看她下次还敢不敢!”
  “老黑,你别气,咱们主子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等主子回来了,我看别说三天三夜了,这都算轻的!好了好了,一时半会儿想必不会再有事儿了,我下去撒泡尿。”
  “哎,你慢点,万一那世子回来继续呢?那可完犊子了。”
  “要我说不会,这亲热啊也是分时候呢,错过那个时候就不是那个感觉了。”
  “嘿,感情你还是老手……那我问你,今儿这密报,怎么写?”老黑搓了搓手,“上次公主在宁世子府上养病,咱们爷就气的把行军计划打乱夜袭了北楚大营,虽说也算歪打正着将了一军吧,但我看着侯爷那不要命的架势怎么看怎么吓人。”
  “咱们爷那是急得了,恨不得赶紧把仗打完回来找这公主算账呢。说的也是啊,上次那没鼻子没眼儿的事儿咱们爷就受不了了,要是知道这次两人相约一同游湖,孤男寡女还差点亲上,这估计……”
  两人不约而同的咕咚一声咽了咽吐沫。
  “这估计咱们爷会不睡觉直接杀个三天三夜解决了北楚的猴子们。”
  “那……到底是写还是不写啊?”老黑挠了挠头,“这要是不写,哪天侯爷知道了,咱们照样是个倒霉啊。”
  “那……还是写吧,反正……早死晚死都是死……咱要是写了还能说咱兢兢业业不偷懒。”
  “那成。哎……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儿啊。”
  “怎么不对劲儿?”
  “我明明只打了木浆,这船怎么不动了?”
  “你用什么打的?”
  “手里剑啊!嘿你别说,这是主子上次刚从扶桑带回来的,好用的很!哎,老黑你怎么了,怎么这表情?”
  “……你个猪脑壳!”老黑欲哭无泪的用头撞着树,“你用手里剑打,木浆肯定稀巴烂啊!木浆坏了,船当然不动了!船坏了,那个世子不就和公主被一起困到船上了!尼玛啊!这可都是猪队友的锅啊!”
  永宁等了一会儿,就见宁怀因打着竹帘子进来,皱着眉说道,“宁儿,船桨出了些毛病,我们可能要等一等了。”
  “出了毛病?严不严重?”
  “无事,我叫船家下去看了。我们等一等就好,”宁怀因望了一眼窗外,笑着说道,“幸好这处风景甚好。倒也不嫌等的时日无聊。”
  永宁朝外看了一眼,果然船停在湖中心,离那座小巧的湖心亭不远。六角亭上白鹭点点,很是好看。
  “嗯,这也倒是。”突然又想起来缇夫人前几天的嘱托,她说道,“我有一事想要拜托你。”
  宁怀因本来还闲适的与她一同靠在窗边看窗外的白鹭,听了就马上正襟危坐,“宁儿说吧,什么我都会答应你的。”
  看着他这样子永宁不由笑了两声,用团扇打了他一下说道,“瞧你这样子,跟我要你的心肝似的。”
  宁怀因默默的想,不用你要,我的心肝就为你双手奉上。
  “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温傲,你可还记得是谁?”
  宁怀因略一回想,说道,“温傲……是不是告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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