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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你知道么,我从未醉过的,”永宁双手揪着他胸前的衣襟,一抽一抽的,像呜咽着的小狗,“我母妃未出阁前是长在军中的,酒量极好,千杯不倒。连我父皇都喝不过她。我母妃,高兴了的时候,总爱拿出她那柄长枪,在院子里耍一段……英姿飒爽……好看极了……”
永宁哀哀的哭,“我,我便说她,同样是贵妃醉酒,人家是跳舞,她却是耍花枪,怎么这么与众不同呢。呵……呵……我母妃一恼,就要罚我三杯。”
“所以我,我从未醉过的,怎么,怎么今天就醉了呢……”
永宁扯了头上的披帛擦着眼泪,一阵风吹过,披帛便轻飘飘的飞起来,只一角被她攥在手里,那玉一般的手腕,仿佛就要湮灭在风中,随那披帛一道飘远。
“母妃……我好想……好想……”
小狗一样弱弱的叫着,陆晅手下一用力,紧紧的圈她在怀里。
“想要摸摸这河水么?粉黛飘香,甚至连水都变成粉色的。”
永宁朦胧着一双泪眼,怔怔的点了点头。
陆晅将她转过来,与她背对背,一把将她抱起,箍着她的腰,执着她的手,伏在栏杆上,去触碰那飘香的秦淮河水。
指尖凉凉的,却不冷,永宁用手滑了两下,不知是心里作祟还是如何,竟叫她闻到了脂粉香。
“真好……啊!”
她早已迈过栏杆,整个身体全靠陆晅抱在怀里,可就在方才,陆晅箍在她腰间的手却突然松了,骇得她连忙翻身抱住陆晅的手臂。
陆晅将她身体转过来,叫她坐在栏杆上,却不扶她起身,所以她还是那般微仰着,重量全靠陆晅的手支撑着,她甚至能听见身下的秦淮河水流淌过的声音。这叫她不得不得攀附着陆晅。
上半身悬空,永宁的酒也有几分醒了。陆晅慢慢逼近她,与她额抵额,呼吸相闻,“可是如今,你在我怀中。旁人不需要去依靠,只要依靠我就好。”
永宁呆呆的看着陆晅,他的双眼亮如繁星,又深邃如海,“你,你说什……”
剩下的话她没能说出口,被陆晅的唇尽数堵在嘴里。
于是早起,不,应该说是晚起了,晚起的永宁呆坐在床上,回想起闪现在脑子里这一幕,整个人顿时像被雷劈了一样。
我……我难道是做春梦梦到陆晅了?
可这场景实在是太真实。永宁捂住脸,脑子突然不受控制的想起昨晚的一幕幕,陆晅将她压在栏杆上,一手箍着她的腰,一手自脑后扶住她的头,生涩却狂热的吻着她,吻得她几乎弯腰弯到了水里。而她长腿分开,因为失重牢牢的勾着陆晅的腰。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
永宁抱住热的快要掀开天灵盖的脑袋,炸毛似的扑倒在了床上。
快!快来告诉我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可越是面红耳赤,那感觉和触感就越清晰,仿佛仍然记得陆晅那微凉却饱满的唇轻启,编贝一般的牙齿咬在她的唇上,反复吸吮,斯磨。
啊啊啊啊啊啊你怎么了我的头,你怎么不受我控制啊头!
就在永宁倒在床上大呼小叫的打滚的时候,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走进来两个丫鬟,一张嘴就是一口吴语:
“小姐,奴婢菱角服侍您洗漱。”
“小姐,奴婢荷叶服侍您洗漱。”
唔,一个菱角一个荷叶,感情都是河里头的,跟莲子是一家呐。
桥豆麻袋(等一下)!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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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们很想看永宁和侯爷的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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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对昨晚的补偿?(一更)
永宁以掩耳不及盗铃之势倒在了床上,摆出了一个海棠春睡刚醒的姿势,用手掩唇,懒懒的打了个哈欠,说道,“你们两个,哪儿来的?”
左边的菱角乖巧的答道,“奴婢们是陆公子吩咐来伺候小姐的。”
哦……是陆晅买回来伺候她的。
虽说没了莲子在身边她多少有些不舒服,但这么久了自己自力更生也习惯了,但谁会拒绝衣来张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便招招手,双眼微眯着说道,“那便服侍我穿衣吧。”
永宁在前世是个大近视,但又不爱带眼镜,于是就养成了爱眯眼的坏习惯,哪怕到了这大梁也没改。虽说现在视力很好,但在想事情或者看东西的时候总忍不住要眯眼。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她的眼睛大且长,眼尾又微挑,是不折不扣的桃花眼,这般眯着眼看人,很是风情。
服侍她漱口的荷叶看了,笑着说,“小姐长的可真美,像桃花精似的。”
永宁一口盐水差点咕咚咽下去,但还是装模作样的冲荷叶端庄的笑了笑。
菱角在洗脸架子上兑着洗脸水,回头嗔怪的看一眼,说,“荷叶我就说你读书少,连夸人都不会夸,”端着温度适宜的洗脸水走过来,“小姐别怪罪,我这妹妹乡野长大的,没规矩惯了。她是夸您长得像天上的仙女儿一样呢。”
永宁自然不会在意这个,“你叫她妹妹,你们二人是姐妹?”
菱角笑答,“是,奴婢和荷叶是亲姊妹,只是奴婢一直在牙婆子那儿,这妹妹才刚来,若是没了规矩,小姐多宽宥则个。”
没什么规矩的,怕是不好带进宫,唔,那便少交心,省的生出了感情将来麻烦。
永宁含笑看着替她擦手的菱角,“无妨。”
待洗漱完了,永宁才想起来,自己就那一身行头,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直接一套就得了,根本不用服侍。正想挥手叫她们二人下去,却见菱角从一个包袱里哆啦a梦似的一件一件往外掏着衣服。
“这是……哪儿来的?”
“回小姐,这是陆公子吩咐的。”
永宁看着那些衣裙,心思微微有些复杂。
这厮突然开窍了似的对她这么好,难道……是在对昨晚的事情补偿?
一想起昨晚的事,这颗没出息的心便又开始跳起来,永宁一手扇着风安慰自己,补偿个屁啊补偿,老娘本来就是公主,这么多天风餐露宿,堂堂一个侯爷连身衣服都不买,这是她应得的!
可一张脸,却红了。
“小姐面如桃花,奴婢看,不如就穿这身桃粉色的衣裙吧。”
永宁回过神来,看着菱角手里的粉色衣裙,“哦,好。”
菱角点点头,将衣裙递给荷叶,又从另一个大包袱里哆啦a梦似的掏东西,一看,竟全是披帛,清一水云烟纱的。
“这……这也是陆……陆公子准备的?”
“是啊,”菱角笑道,眼中有羡慕之色,“小姐真是幸福,有陆公子这样贴心的情郎。”
喂喂喂他可不是我的情郎啊!他……他充其量算个大尾巴狼!
但菱角没给她辩解的机会,埋头在那一堆各式各样的披帛里挑挑拣拣,最终挑了一条月白色上面绣着海棠花的披帛,“小姐,披这条好不好呀?”
不得不说菱角虽是小地方的婢女,但品味教育的很好,桃粉色上襦配浅粉色齐胸襦裙,臂挽月白披帛,一直垂到脚踝,很是妍丽。
其实讲真披帛这东西对她而言都是可有可无的,宫中女子为表端庄人人都要挽一条披帛,手臂里多出个东西,双手自然不能太放肆,身形看起来便也更曼妙。但她一直好动,是个闲不住的主儿,父皇疼爱她,哪怕她天天一身窄袖骑马装,也是不管她的。
陆晅是抽了什么风,找来这么多披帛。
等她去问陆晅的时候,人家一边品茶一边轻飘飘的看她一眼,“昨天是谁哭着喊着非要人家清倌的披帛的,公主都忘了?”
她哑口无言。
簪髻的时候,菱角拿出来一盒首饰的时候她并没有多惊讶,衣服都准备了,首饰什么的也在情理之中。永宁吊着眼梢在匣子里扒拉了好久,恩恩,质量虽上乘,不过都不如她在宫里头戴的,也能叫她装装逼了。
于是她撇着嘴一脸不满意的表情,说,“嗨,你随便挑些吧,左右是些次货,哪个都一样的。”
旁边的菱角和荷叶对望一眼,心道有没有听错,这小姐是说这些宝石璎珞珍珠坠子是次货么!
“……是,是小姐……”
之后陆晅问起她来,“怎么,首饰不喜欢?”
她还傻呵呵的继续装逼,“也没什么喜欢不喜欢,能戴就行,多谢侯爷了。”
然后下午,那只装首饰的匣子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盒能把人眼闪瞎的珠宝首饰。永宁暗自算着小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