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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永宁公主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是个可与之前的缇夫人缇萤公主相提并论之人,对驸马要求极为严苛,哪怕是堂堂定安候都不放在眼里。既然主人家这样说了,也没办法再参言什么。京城里的话题向来更迭的快,很快就从定安候身上转到了宁怀因身上了。
自古南藩世子为质来京圈禁的例子并不在少数,但能受皇帝这般赏识,在京城混的风生水起,且这般快的就能被放回南藩,还继任了平南王位,不可不说这位宁世子当真是个奇人。于是话题就又很巧妙的返回了永宁身上。自古英雄爱美女,纵使这位永宁公主曾与三个男人都订过亲,且还收过面首,声名狼藉,性子娇纵狠毒,当初梵音教圣女更是因为开罪了这位公主而被逐出京城,但架不住人家公主天生貌美,惹得这般多男人垂怜喜爱。
诏书刚下不久,已经晋升为平南王爷的宁怀因就紧锣密鼓的开始筹备回南藩的事宜,与永宁公主的婚礼要等到回了南藩之后再办,但虽如此,一路上永宁公主跟上次一样,照例是要全程凤冠霞帔穿着嫁衣的。公主被尚给南藩,换句话说也算是远嫁了,和和亲一个性质,只不过这次送嫁娶亲的人都叫新郎官包圆了罢了。
内务府正在拼命赶制永宁公主和平南王的婚服,之前永宁公主自己相看好的那一套婚服和首饰通通不能用,平南王离京的日子又这般近了,可把内务府的人给急坏了。但是这又有什么办法,两个都是得罪不起的主儿,只能日夜不歇加班加点的赶制了。
不知为何萧远赐婚的日子和宁怀因离京的日子都这么紧,十分的仓促,好像要赶着什么一样。永宁不知道宁怀因是用了什么法子摆平了平南王府那边,要知道不管是原先的平南王也好,还是他那些个对王位虎视眈眈的兄弟也好,都不是好相与的。这般急促,想必是怕夜长梦多,南藩那边再出什么事情吧。
“永宁姐姐,平南王何时离京?”
永宁回过神来,笑着回答道,“快了,就这十几天的功夫了。”
朔风点点头说道,“我记着皇上发诏书赐婚也才几天吧,怎的这般仓促?”
永宁喝了口茶,捏了块点心吃着,“老平南王听说是身子不好,皇上体恤,便叫早些回去了。”
朔风有些遗憾的说,“原是这样啊,只是有些委屈姐姐了,不能好好准备嫁妆。”
“嗨,要我说你是多想了,永宁姐姐的嫁妆还用准备?现成的就有,一整个库房都装不下,”合仪摇着扇子,皱眉望着她说,“不过……你这也太快了,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就要嫁到那么远的地方了。日后我们姊妹相见,岂不是千山万水了。”
永宁笑了笑,“你不是平日里总说我烦,这下离得远远的,不倒好。”
合仪别扭的哼了一声,“虽说你烦人,倒也是个解闷儿的,如今你要是走了,我对着这群无趣的,大概要闲死了。”
“嘿,合仪,你这话我听着就不爱听了,怎的我们就是无趣的?”
“旁的人也都还好,就你最无趣。”
绿华听了气的连都涨起来,“你……哎呀永宁姐姐,你看她!”
“好了好了,”永宁用扇子一扫,“都给我消停会儿,我这是快走了才办的花宴,别我都要走了就记着你们吵架了。朔雪,我这一走,怕是见不到你孩子出生了,我这儿提前备了些小孩子的衣物和长生锁,算是给你孩子的贺礼吧。”
朔雪如今已经显怀,永宁先前帮过她不少,现今永宁突然要走了,朔雪很是伤感,听她这么说,当下就流了眼泪,“永宁姐姐……”
“瞧瞧瞧瞧,怎么还哭上了,”永宁无奈的给朔雪擦眼泪,“我只不过是嫁的远了一点,又不是生离死别。等将来我的孩子出了世,你少不得要把这份礼给还回来,你可别忘了。”
朔雪这才破涕为笑,点着头,“嗯。一定。”
莲子这时拿了鱼食过来,永宁接过问道,“刚才谁说要去喂鱼来着?”
永宁花园子里小湖泊里在刚开春儿的时候下过一次鱼苗儿,现今这会儿到了秋天,都长大了。花团锦簇的锦鲤,很是好看,不知是不是住在皇女府上,格外的有灵气,人往湖边儿一站,还没投食呢,那锦鲤就一汪汪的都聚过来了,很是讨人喜欢。
宁怀因说她,主子爱吃,连府上的鲤鱼都跟着爱吃,被她当即就敲了一扇箸子。
☆、第138章 出嫁
永宁花园子里小湖泊里在刚开春儿的时候下过一次鱼苗儿,现今这会儿到了秋天,都长大了。花团锦簇的锦鲤,很是好看,不知是不是住在皇女府上,格外的有灵气,人往湖边儿一站,还没投食呢,那锦鲤就一汪汪的都聚过来了,很是讨人喜欢。
宁怀因说她,主子爱吃,连府上的鲤鱼都跟着爱吃,被她当即就敲了一扇箸子。
女孩子们自然都喜欢这些小东西的,当即都管永宁要了鱼食,结伴去湖边喂鱼去了。永宁叫几个会水的婢女小厮在旁边跟着,免得等会儿失足落了水再出了什么好歹来。
绿华拿着鱼食说道,“永宁姐姐,你不去么?”
永宁笑笑说,“我就不去了,喂鱼喂得我都蓄了,你们去吧,且小心点。特别是朔雪。”
众女应了声,欢天喜地的拿着鱼食走了。
永宁抬眼瞥瞥旁边的合仪,“你怎么不去?”
“不就是喂个鱼,我府上也有,何苦专门到你这儿来喂,还不如多跟你说说话。”
永宁一手捏着袖子一手提着茶壶给合仪又倒了一杯茶,“想不到我这些姊妹里最后竟只落了个你,想当初你多嫌我,想不到如今也能这般心平气和的说话。不过话说来,我要嫁的是宁怀因,你就不恼我?”
合仪闲闲的打着扇子,“我早前儿就跟你说过了,我追着宁世子,啊现在该叫宁王了,追着他跑了那么久,他都不曾正眼看过我一眼,我也是个有脾气的,我样貌家世都好,不愁找不着好婆家。这般一想开,看着宁王也就没那么好了。你先前跟我说过,人性本贱,现在想想是这么个理儿,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喜欢,可越是喜欢就越是得不到。我如今算是脱离苦海了,说来还要谢谢你。”
“不过,”合仪凑近了些,握住了永宁的手,“你为何突然就同意嫁给宁王了?你之前与定安候爱的死去活来,可没少在我跟前儿说你俩那些恩爱的破事儿。怎么这么突然就嫁了?你莫不是有什么瞒着我们?”
永宁脸上笑容不改,将合仪的手拉倒一旁,“哪儿有什么瞒着你们,只不过是觉得不合适,我也与你一样,只不过是想开了罢了。至于宁王,说这个没别的意思,他至少对我一心一意,就算不能如胶似漆,至少能相敬如宾,我这还要求什么呢。”
“对你一心一意的可不止这一个,我记得你有个表哥,见天儿的在你屁股后面跟着跑,他对你不也是一心一意,你怎的不嫁他?什么叫相敬如宾,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跟我们说的。你说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人,若是没有这有情人,你就一辈子做个老公主,怎么现今也学着那些没趣的人说什么相敬如宾了?永宁姐姐,你这边刚嫁给宁王,贵太妃就被奉为静安太后了,这里面,真的没什么关系?”
永宁微笑着看她,“合仪,我知你关心我,但这里头确实没什么。”
合仪看着永宁,突然讽刺一笑,“罢了,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不管你。我只不过怕你脑子一抽做了什么错事以后再后悔罢了。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也不多话了。”她站起来问莲子要了一盒鱼食,“我且看看这是什么金贵的鱼去。”说着,便拿着鱼食去花园子喂鱼了。
众人都走了,只留下永宁一个坐在那儿,看着不远处的闺女们撩水嬉笑,永宁也跟着笑了起来。
合仪说的话,她又何尝没有想过。但是思来想去,这确实是最好的结局了。宁怀因为何要走的这么仓促,她大概多多少少也能猜出来原因。虽说陆晅对人家的圣女一心一意,但陆晅骨子里是个大男人,在他心里,永宁早就是他的女人了。她这边单方面的解除了婚约,陆晅回来之后势必不会善罢甘休,若是得知她嫁给了宁怀因,更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当然,这也都是永宁自己的猜测,或许陆晅回来之后就一心一意的守着圣女过日子也不一定。
宁怀因和萧远定是还不知道陆晅与比丘的渊源的,自然也就不知道比丘男人向来忠贞。为了避免再发生什么意外,便尽早的叫宁怀因带着她回南藩,到时候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