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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粉拢了拢发髻,一摇三摆的进了房间。
刘皇后在嫣粉刚进来的时候,就一把掀开了纱帐,冲出来握住嫣粉的手说道,“成了!我成了!”
“夫人别急,慢慢说,”嫣粉打量着刘皇后身上的衣裳,笑了笑说道,“夫人今日这身衣裳真是赏心悦目啊。”
刘皇后面上一红,又抬起头说道,“我也要有些改变才好。”
嫣粉娇笑了一声,给刘皇后倒了一杯茶,叫她慢慢说说回去见的成效,听着刘皇后又喜悦又羞涩的说完,嫣粉微微一笑,心道这才哪儿到哪儿,男人不过夸你一句就这般飘飘然的找不到北,这怎么成,想要在男人面前游刃有余,你就不能在乎,当然,更不能爱他。男人和女人的这场博弈当中,凡是能在另一方面前游刃有余的,都是拿着牵引绳的人,他们可以随时抽身离开,而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走而别无他法。
没有女人可以在自己爱的男人面前做到游刃有余。
但是嫣粉还是很赞赏的看着刘皇后说道,“夫人,你做的很好。嫣粉相信只要再加把劲儿,你就能重获你夫君的宠爱了。”
刘皇后眸子亮晶晶的,仿佛已经看到了充满希望的未来。她兴冲冲的问道,“那你今天教我什么?”
“今天啊……”嫣粉拿出来一本书,对着刘皇后晃了晃,“夫人,您看过春风图吧?”
刘皇后有些不知所措的说,“看……看过。”她这辈子只看过一次,还是大婚之前,宫中女官给她看了两眼,都是些很隐晦的画卷,她还没看两眼便被拿走了,且自小收到的礼教束缚,她也不敢怎么看。
“夫人不必害羞,不过是看过春风图而已。喏,夫人再看看这本。”
刘皇后伸手接过,打开才看了一眼,便满脸通红的将书掼在了桌子上。
“夫人,怎么了?”
这明显就是青楼里头的手笔,春风图也是青楼一项很重要的开支,有时候他们还会重金请出色的画师来画春风图,有些画的好的,更是千金难求。
与刘皇后大婚之前看到的不一样的是,这本春风图里面画的极为细致,甚至连人的头发丝都能看到,最最羞人的是,居然还会将男女某处清清楚楚的画出来,一点儿也不避讳什么。这委实是羞人极了。
看着刘皇后羞涩的样子,嫣粉循循善诱着,才叫刘皇后开了眼皮子。
“夫人,若是您不愿,嫣粉也不为难您,只是以后想重新获得您夫君的宠爱……嫣粉就帮不上什么忙了。”
很明显这是刘皇后的软肋,她一听嫣粉这么说,脸上羞色尽数褪下,她咬了咬嘴唇,打开了画册逼着自己看下去。
不一会儿,刘皇后便面色潮红的合上了画册,说道,“看完了。”
“看来夫人回去之后确实有好好的照着嫣粉的话‘做功课’,身子看来是敏感的多了。不错,不错。不过啊……”嫣粉话头一转,“光看完还是不行的,里面的姿势夫人都记住了么?”
刘皇后一听便愣了,那么多,她怎么会都记住呢?
“没关系,记不住也无妨,我们一个一个试试就记住了。”
一个一个……试试?!刘皇后还来不及问出口,就见嫣粉两手拍了拍,从里间竟然出来了一个男人。
“啊——!”刘皇后一见有男人出来,连忙尖叫着将大袖衫盖住胸前站起来躲到一旁,恼怒的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嫣粉,“你,你放肆!怎能……怎能……”
“哈哈哈哈哈哈!”嫣粉娇笑着走过来,拉住如临大敌的刘皇后说道,“夫人怕什么,她是女人啊。”
“女……女人?”
“对,女人,夫人不信,过来瞧瞧啊,”说着,嫣粉将刘皇后拉到那‘男人’面前,抓着刘皇后的手一把就抓向了那人的身下,“是女人,对吧?唔,只不过胸平了些罢了。”
刘皇后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这个身高八尺的人,看着那眉眼,分明就是个男子,却怎么会是个女子呢?
“夫人放心,她虽然是个女子,但是长得却像男子,夫人大可放心的与她试试这画册上头的学问。夫人若害羞,那嫣粉先来。”
说着,嫣粉就与那‘男子’搂抱在一起,忘我的亲吻着,就那般抱着亲着倒在了榻上。一切都与平常男子无异,要不是刘皇后刚才亲手验证过,不然怎么也不能相信这个人是个女子。
“夫人不准捂眼睛!”嫣粉跪坐在那人身上,头发已经散乱,嘴上的胭脂也蹭花了,看着很是暧昧迷乱,她衣衫半解滑落至肩头,扭头看向她,“夫人要好好看仔细了,等会儿可是换你来。”
换……换她来?!但刘皇后还没问出口,嫣粉却又已经俯下身来继续了。
刘皇后呆立在那儿,突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这次结束之后,刘皇后哭的比上次还要悲惨,即使这是个女子,但是他一直是穿着衣服的,且从头到尾不发一言,就算出声也只是闷哼或者是喘息,根本就与男子无异。这对刘皇后来说可谓是不小的冲击,即使两人未曾真正发生过什么,但是被那样酷似男人的人用玉杵行事,两人还试遍了那话本里的东西,于她心里来说,跟真男人真真切切的做过了也没什么区别。
嫣粉照例是安慰着她,“夫人做的很好,要是夫人一开始就是这个样子,夫人的夫君也不会再另觅他人了吧?”
而刘皇后只是一言不发的哭着,像是经历了什么非人的折磨一般。
“嫣粉,”刘皇后突然恶狠狠的掐住了嫣粉的脖子,说道,“若是我不能重获宠爱,我一定会杀了你。”
嫣粉看着刘皇后,红唇大大的勾起,烟视媚行的说道,“嫣粉一条贱命,自是没什么好怕的。夫人放心,嫣粉自然是会竭尽全力帮助夫人的。”
自此之后,刘皇后又几次出宫,没过多久,皇上便破天荒的离了那甘泉宫,留宿在长乐宫了。甚至接连几夜,都不曾出过宫门。有宫人来劝,俱被皇帝打将了出去。文人墨客无不撰文批判,叹道大梁如今世风日下,连一国之母都行那狐媚之事,诱惑主君不理朝政,该当废后。
这些传言自然是传到了刘皇后的耳朵里的,不过她都不在乎。她长到如今这个年岁,却才真真正正的活了一把。她把在嫣粉那儿学到的东西全都用在了萧远身上,果然将萧远留在了自己的寝宫,这一留就留了好几个日夜。她如今是什么都不在乎了,什么端庄,什么高贵。哈,能当饭吃还是能帮她获得她应有的尊重和宠爱?都不能。
废后?待她怀上了皇上的孩子,还能废得了她?那些酸腐文人,官场不顺就只会写些酸诗唉声叹气,半点出息没有,她才懒得理会他们。
她现在一想一门心思的将皇上留在她身边,久一点,再久一点,最好让皇上永远都不要再见那些贱人。
而刘皇后在重获宠爱之后出宫的次数就更多了,张氏也暗暗提醒过她,她现在既然已经重新获得了宠爱,那么就没有必要再见那个青楼女子了,但是刘皇后却不,甚至都有了将嫣粉赎身带在身边的冲动,要不是张氏极力劝阻,她都有可能真的这么做了。
这只能说,嫣粉调教有方,成功的让刘皇后依赖上了她。对于刘皇后这样一个刻板的人,有人亲手将她从头到脚从骨到皮的改变了,而且刘皇后还当着嫣粉的面尝试了那么多打破她极限的事情,在她心里对待嫣粉的心理防线可谓已经很低很低了。她在嫣粉面前可以肆无忌惮的暴露她的所有黑暗面焦躁面不安面,毕竟你看,我们都是曾经一起做过那种事情的关系了,那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呢?这也是刘皇后异常依赖嫣粉的一个重要原因。
而且她现在重新获得了宠爱,就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看重这种宠爱。当一个人一无所有的时候她并不会再在意失去什么东西,但是倘若她拥有的越来越多,那她也就会越来越贪心,越来越在意,不想失去任何一样东西。
那么,她也就比任何时候都好拿捏。只要能让她不失去所拥有的东西,她什么事情都会干的出来。
“嫣粉,”刘皇后说道,“我如何才能再将夫君请到我的宫……房里来?最近夫君都一直在主屋睡着。”
嫣粉慢慢打量着刘皇后,她与第一次来的时候简直是判若两人了。现如今她再也不避讳明艳的颜色,红妆点唇,云鬓高挽,比她第一次来的时候要有风韵的多了。但是嫣粉很清楚,自己教的那些手法早晚有一天会叫男人腻,她只是个妓,并不是什么情圣,也并不能将男人牢牢拴在身边。待这位夫人的夫君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