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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了,皇上依然没有露面。
她突然想起来她有一次去甘泉宫中看望皇上,皇上就当着她的面,和北楚美人欢好,皇上在和她敦伦的时候,脸上从来不曾出现过这种快活的表情。每每总是匆匆结束,只是为了履行一项职责而已,渐渐的她的肚子没动静,皇上便再也不来了。她回忆起那个北楚美人被皇上压在身下的表情,放荡,欢乐,不像她,总是羞涩,压抑。
“你要我怎么做?”刘皇后赤红着双眼,看着地上像蛇一样盘坐起来的嫣粉,“我要怎么做?”
“很简单,”嫣粉看着几乎要流下泪来的刘皇后,缓缓的说道,“只要您……像我刚才那样,在这里,取悦你自己就可以了。”
“当……当着你的面?”刘皇后颤抖的说道。
“对,”嫣粉已经花掉的红唇勾出一个像毒蛇吐信一样危险的笑容来,“当着我的面。”
一刻钟之后,嫣粉妖娆的坐在刘皇后身边,为她小心翼翼的擦去她头顶的汗,一边擦一边说,“不错……夫人,你做的很好,很不错……”
刘皇后侧躺在塌上,有些不自在的并拢起双腿,腿间的粘腻和不适清清楚楚的提醒着她自己做了什么。她突然没有预兆的伏在榻上哭了起来。对于她这种反应嫣粉有些微微的惊讶,但是也很快就掩盖过去了。哭啊,有很多种,但这种来找她们学房中术的贵妇人无外乎就那几种,要么是羞愧的哭,羞愧自己的反应和举动,愧对自己前多少年所学的礼义廉耻;要么就是高兴的哭,啊,原来人间还有这种极乐啊,难道这些不要脸的贱蹄子们都是这么勾住自己的丈夫的?
嫣粉知道现在是她们最脆弱的时候,便循循善诱的说道,“夫人,不要害羞,也不要觉得羞愧,这都是正常的……从此以后,夫人你便再也不是从前的那个夫人了,你脱胎换骨了。以后的你,想要什么都会得到,你的夫君的宠爱,也都会是你的……子嗣,也都会来的……权利和尊敬,会跟随你一辈子……”
刘皇后呆呆的抬起头看向嫣粉,泪眼朦胧的喃喃说道,“真……真的?”
“嗯,那是自然的。只要夫人听我的话,好好的照我说的去做,就一定都能实现。”
张氏在外面等了许久,终于等到自己女儿出来了,但见到自己女儿面色潮红的呆样子,不由心中一喜,知道这多半是心门打开了。
张氏激动的握住刘皇后的手,“如何?”
刘皇后看着自己的母亲,刚才嫣粉说,自己的母亲在年轻的时候也曾找过青楼女子,自此之后才怀上了大哥,从此子嗣延绵,父亲也对母亲敬重疼爱多了。
她只说,“下次是什么时候?”
张氏看着刘皇后那心急的样子,不由笑了,“放心,母亲会给你安排妥当的。”
她未曾请示皇上就私自出了宫,便耽搁不得,只能立刻回返。虽说现在萧远的心思根本不在她身上,就算她出了宫也没什么关系。
刘皇后坐在马车上,默默的掏出了刚才嫣粉给她的东西。
“夫人,嫣粉要送给您一样礼物,”她将那根套着布袋的玉杵掏了出来塞到她手里,“这是好东西,您要多用哦。”
刘皇后有些怔忪的望向前方,可前方被黑色的马车车帘挡住,什么都看不见。
圣女大慈大悲,为了更好的向众生宣扬教义,便向皇帝觐言搬出宫去,皇帝再三挽留,但奈何圣女普度众生的心意已决,只得同意。御赐了珍宝无数,以示嘉奖。
永宁走在大街小巷子里,都能听见人在谈论圣女是多么多么平易近人,连巍峨华美的皇宫都不住,跑到民间来宣扬教义普度众生,真乃是大慈大悲的活菩萨啊。
永宁皱了皱眉,问一旁的莲子,“圣女搬出宫了?”
莲子的消息也并没有多灵通,但好在有一张巧嘴,“要不奴婢替您去打听打听?”
她搬不搬出来跟永宁都没有多大的关系,她也懒得问了。可又抵不住女人八卦的天性。便答应了。
莲子不一会儿便回来了,撇撇嘴说道,“是真的,前几天那圣女便向皇上请旨了呢,说住在宫里不能感受民间疾苦,要与百姓多亲近些什么的。”
永宁一听就默默的捂住了下巴,这圣女说的话还真是叫人牙酸呢。“那她现在住在哪儿?”
莲子想了想,“那人没说,但皇上肯定也不会委屈那个圣女的,听说赐了好多东西呢!”
永宁摸了摸下巴,“我……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呢……”至于这个不好的预感是什么呢,具体她也说不上来。
哎,说不上来便不说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想起来了。得赶紧走了,她还约了几个姐妹喝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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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陆晅很是惊讶,他看着站在他面前依旧白衣白裙,但脸上却羞的泛了红晕的白戚戚很是惊讶,“圣女……为何会在我府上?山伯不是安排圣女去驿馆了么?”
白戚戚看着穿着家常衣裳的陆晅,不由羞得低下了头。她对陆晅的印象一直是威严冷峻,这样随和家常的陆晅,她还是第一次见。少了冷酷,多了一丝凡人的温情。这才是夫妻之道啊。
“是这样的,六皇子,山伯他说驿馆还未曾给答复,加之……戚戚一个人住在驿馆,山伯担心戚戚害怕……便叫戚戚先在六皇子府上叨扰一段……六皇子,不会嫌弃戚戚吧?”说着,白戚戚咬着一点嘴唇,一双水眸盈盈的望着陆晅。她气质本身偏高雅冷清,是不折不扣的冰山美人,但做起来这等勾人的表情来却有着另一种味道。
山伯若是带着他的令牌前去,又怎会不给答复。这想都不用想,一准儿是山伯安排的。
他看着一眨不眨望着自己的白戚戚,这样的眼神动作他再熟悉不过了,但是他现在只觉得害怕。这事情若是被永宁知道了……
陆晅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上次两人逛街,他只是下意识的扶了一下一个要摔倒的女子,那女子也只是羞涩的笑着说了句‘谢谢公子’而已。永宁便直接将人从他怀里拔了出来,一推就推到了一边,吓得那个小姑娘领着奴婢立刻就走了。
而他,也只不过说了一句,“你怎么了,怎么生气了。”永宁便跟他闹了好久。
他不明所以,他只不过是顺手扶了一下而已,他保证,就只扶了胳膊,连腰都没碰到。况且那个女子充其量只能算是小家碧玉,根本没办法跟永宁比的。
但永宁不依不饶,她仰着气呼呼的小脸,一手在自己胸口狠狠的拧着,还不准自己叫出声来,她说,“这么平的地面,这么远的距离,她在哪儿倒不好非得往你身上倒?她身后跟着的奴婢家丁是摆设啊?!会让自家小姐摔倒?她明摆了就是故意的,想勾搭你!敢勾搭我男人,我推她都是轻的!没看见我这么大个活人就在旁边站着呢么!”
见自己又要说话,那在自己胸口掐着的小手就又使上劲儿了,“怎么怎么,你还心疼上了?”
他登时一个头两个大,只能忍着痛说,“我的好永宁,我怎么会心疼。我,我连那个女子长什么样子都没有看清楚啊!”
可永宁却瞪大了眼睛,声调也更高了,“怎么?你还想盯着她看清楚啊?!好啊你!”
最后,不管他怎么哄都不行,当他想用传统的那一招的时候,却被永宁直接一巴掌给甩开了脸,“滚!不解释清楚,休想碰我一下!”然后,他的脸上就很悲壮的留下了几道小猫的爪印子。
上朝的时候,与他交好的官员看见了无不意味深长的对他说,“侯爷啊,保重啊。”
他还只能挨个解释道,“这……这其实是我养的猫挠的。”
有了那次的惨痛经历,饶是他面前摔倒多少次妙龄女子,不管永宁在不在身旁,他都练就了一副直来直去的眼睛,只朝前看朝前走,丝毫不管旁边。
但即使如此,陆晅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有什么不甘。你要说他没骨气惧内?呵呵,那是你们不懂,这说明他的永宁爱他在乎他,这是爱意的象征。你们想还想不成呢。惧内是美德,惧内是品质,我陆晅愿意为惧内代言。
所以说,光在路上扶了陌生姑娘永宁就那般生气,若是被她知道他府上住了其他的女人,还是永宁颇为在意的女人……那他的脸,大概又要没法见人了。陆晅默默的想着,要不要问问洪山他的宝鼎行里有没有什么好看又不娘炮的面具。
但这都不是最重要的,陆晅立刻叫人备马前往驿馆,有他在,就不信驿馆的人还真能说什么拒绝的话来。
但有时候事情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