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啊,小小姐之前受了那么多苦,也终于是守得云开见日月了。”
陆晅拉着永宁的手刚出芷兰宫,永宁就害羞的数落陆晅,“你,你方才也太直白了,我们,我们还没成婚了,你就那般小婿小婿的叫,也不害臊。”
陆晅大喇喇的装二皮脸,舔着脸凑过来看她羞红的小脸,越看越可口,冷不丁就捉住她在脸上亲了一口,“我害羞什么?反正也是早晚的事儿。”
永宁忙往四周看看,见周围跟着的婢女太监都很有眼色的低下了头,便啐了一口说道,“还堂堂定安侯爷呢,我看就是个土匪头子。”
陆晅真是爱死永宁这般害羞的小模样,当下要不是人多,他真想抱在怀里搂在腿上好好亲热一番,但奈何还在宫里,虽说他是不在乎的,但是考虑到永宁会害羞,他还是忍住了。只又在她脸上亲了好几口,“我要是土匪头子,你就是我抢来的压寨夫人。”
永宁被陆晅搂着又亲了好几下,整个人已经快成鸵鸟了,恨不得将自己的头埋在沙子里。她挣扎了两下,但挣不开陆晅的怀抱。她垂着眸说道,“我,我不与你说了,我要回府了。”
陆晅也不再闹她,松开她便说,“你先回府吧,我一会儿就回去。”
永宁知道陆晅这是要去找萧远算账了,她有些担忧的拉住陆晅的衣袖,“你小心些。”
陆晅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笑,在她屁股上快速的摸了一把,低头在她耳边飞快的说,“晚上等我回去再抱你。”
又没正经了又没正经了!永宁羞愤的看着陆晅,后者却笑得一脸岁月静好,好像刚才在她屁股上揉捏的人不是他一样。
算是不能指望这个人有什么正行了。若是以前还好,这趟回来,陆晅根本就一改他之前的形象,大庭广众之下也不在意自己什么威严的形象了,只要有她在,他就一秒化身兵痞子,直叫人大跌眼镜。
像大双小双那两个孩子,就是首当其冲的遭受了荼毒。是以这俩孩子最近看永宁的眼神,都像看怪物一样。她没忍住好奇问了他们,小双就说,“公主,小双还是第一次见侯爷这样说话,这样……额……公主你真的太厉害了。”
可不是,把那样一向沉默寡言又冷冰冰的人变成了这样一个随时随地冲着她开黄腔还动手动脚不顾礼义廉耻的人,她的形象想必已经超越了神的存在吧。
她大概就是民间常说的红颜祸水吧,对,就是那种男人一旦不干正事儿之后就把锅甩到她们身上的那种万年背锅专业户。这不是,小双跟她说,侯爷现在都不回府了,一大堆公事堆积着还没处理呢。
她有些不好意思,决定等陆晅回来以后就效仿一把长孙皇后,劝夫君以国事为重,切莫沉迷女色。但是出于私心来讲,她也很想就这般日日的与陆晅黏在一起啊……但若是要她与陆晅回侯府她又是不愿的,光山伯的那个臭脸就够她讨厌的了。
她不禁开始盘算了,等他们成婚了,到底是陆晅搬到她的公主府上来呢,还是她搬到陆晅的侯府去呢?一般公主若是下嫁找了一个官阶不是那么高的,那一般都是住到公主府来,男方被称作驸马;但若是公主被指给了哪个异姓王侯公爵之类的,大多是公主随着夫家,男方也不会被叫驸马了,相反的女方也不会再被叫做公主,而是变成xx王妃,xx夫人之类的。所以说这个高尚低尚的不同真是有很大的学问。
那她若是嫁给陆晅……大概以后就变成了定安候夫人了吧……一点也不符合她青春美少女的形象。
啊……听着怪怪的呢……
但是要是陆晅变成陆驸马,嗯……貌似也怪怪的呢……一点也不符合他叱咤风云的权臣形象啊。
甘泉宫内,萧远坐在上首,有些不安的看着坐在下首笑得一脸温吞的陆晅,不由抓紧了龙椅的扶手,他故作强势的清了清嗓子,“陆卿突然觐见,所为何事啊?”
陆晅轻轻笑了一声,并未抬头,清亮的嗓音回荡在空荡的大殿中,方才陆晅进来的时候就已经不经他允许遣散了伺候的宫人,萧远看着将门重重关上的玄甲军将士,不由咽了口吐沫。心道这陆晅莫不是今日发了什么疯。
“呵呵……”陆晅低低的笑着,“皇上这般睿智,想必也是能猜得到的吧?”
“臣之前听到些风言风语,说……”陆晅突然将手里的杯盏重重的砸在了面前的小几上,吓得萧远一个激灵,“皇上想要微臣的命么?”
萧远吓得朝后面坐了坐,又咽了咽吐沫,眼前的珠帘一晃一晃的晃得他有些头晕。他装作浪荡的样子大声笑了两声,“陆卿这可是误会了寡人啊,陆卿是寡人的左右臂膀,是大梁的栋梁之才,寡人……又,又怎会想要陆卿的命呢?”萧远尴尬的笑着,然而陆晅始终是冷冷的看着他,看得他不由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这都是空穴来风!捕风捉影之事啊!”
陆晅突然冷笑一声,说道,“既然如此,那还望皇上能叫微臣信服,拿出些诚意来啊。”
萧远心中狂跳,心道难不成这陆晅竟在今日逼宫么?正在他左思右想惊惧之间,陆晅已经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负手昂首看着他,一身傲骨风华,再反观他,两股战战,龟缩与这逼冗的龙椅之上,满头惊汗,两相对比之下,竟然陆晅倒比他更像是个真龙天子一般。
萧远心有不甘,但还得继续与陆晅陪着笑,“陆卿……这是何意啊?哦,哦对了,寡人新得的那几个美人,都是没开过苞的,不如,啊,不如寡人赐给,送给陆卿啊?”
却见陆晅竟然抬步朝王座上的他直接走来了,萧远吓得一下子退到龙椅的边缘,一手指着他颤抖着说道,“陆卿,陆卿你这是做什么,你这是以下犯上啊陆卿!”
陆晅堪堪走在离他王座不足三尺的地方,俯身看着他的脸,脸上是玩味的笑意,“陛下,微臣想要一种叫做长乐散的东西,不知道陛下肯不肯赏赐给微臣呢?”
“啊对了,”陆晅继续微笑着说道,面上一派温顺,可那森森的尖牙就掩藏在那温柔的表面之下,“还有解药也一并给了微臣吧。不知道微臣这个小小的要求,陛下能不能满足呢?”
萧远一听,当即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定是永宁那个贱人背祖背德和这乱臣贼子投了诚,却没想到,他拿贵太妃的命来要挟她都没有用,早知道下的剂量大一些,好叫那个贱人更听话一些。
可这长乐散是他的法宝,到底是给不给呢?
萧远笑呵呵的装傻,“长乐散?陆卿有所不知啊,这长乐散早就被太祖列为禁药,就算是寡人也未曾见过啊。”
陆晅微眯了眸子,离他更近一步,“哦?是么?陛下当真没有……见过?!”
方才陆晅说到最后两个字,音调儿猛地一升高,直接把萧远惊得一哆嗦,他伸出两根手指有些颤抖的点着陆晅,“陆晅,你胆敢这般对寡人大呼小叫,你,你这是……”
“陛下想说以下犯上?”陆晅冷冷的笑了一声,“看来陛下是真的想要微臣的命啊。既然陛下都想要微臣的命了,陛下说微臣该怎么做好呢?”
“陛下连日饮酒,想必脑子有些不清楚,那微臣就再问一遍吧,”陆晅直起身子,从上而下俯视着他,“陛下,长乐散,您可能赐给微臣啊?”
萧远看着有一半脸埋在阴影里的陆晅,内里早已气的呕出了血,但纵使心再有不甘又如何,他被陆晅推上这九五至尊之位,却过得连一个乞丐都不如,整日偏安一隅,醉生梦死。他初初登基的时候也是想好好施展一番抱负的,却没料到这人面善皮囊之下却包藏祸心呢!不过……他所仪仗的势力正在慢慢崛起,只要他能忍,再忍一刻……忍到那个人找到军队,他就再也不用再怕了。到底是之前他有些鲁莽了,偏信小人谗言,竟把灭了陆晅的希望放在一个女人身上。呵,永宁那个女人真真儿是个贱人,陆晅夺了大梁萧家的江山,她居然还能安心的与那人成婚,简直是个丧门星。等灭了陆晅,他第一个就要收拾永宁这个贱人。
萧远默默的像嘴唇里那口血忍下去,对着陆晅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哎呀……寡人真是糊涂了,之前听得岔了,以为陆卿说的是长生散呢!长乐散,啊,长乐散自然是有的……寡人明日就命人送到陆卿府上如何?啊,陆卿现下应该不住侯府了吧,那寡人……送到皇妹公主府上如何?”
陆晅慢慢向后退几步,拉开了些两人的距离,不再那么咄咄逼人的压迫,“不用了,微臣对此药很是好奇,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