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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宁微扬玉臂,一抬手,将发髻解开了,登时青丝如瀑,一瞬间,白与黑,纯洁与黑暗,全部都强烈的在她身上展现了出来。永宁慢慢低下头,那墨发便争先恐后的顺着她那滑腻雪白的肩头掉落下来,遮住了她胸前的春光。有几缕调皮的发丝粘在了她的唇上,只不过几根,缠绕在她唇上的血色上,仿佛是在做无声的邀请。
他再也忍不住,起身紧紧的抱住她,双手按着她的背躺下来,与她疯狂的亲吻着。她胸前的长发隔在两人之间,摩擦着便生出来一丝异样的痒,却并不让人难受。
他如春天的蝴蝶,抱住花瓣大口的吮吸着花蜜,两手在她光裸的背上来回摩挲着,怎么都抚摸不够,这是他的魔障,似乎也是她的。他从不曾见过如此主动大胆热烈的永宁,以往的她是一尊皎皎琉璃月,现在的她是一颗火热的红炭火,肆意的绽放着自己的热情,几乎要烧光一切。
有什么东西要逃脱掌控,他的心跳的厉害,汗水如雨一样淌下来,最后沾到她的脸上,唇上,身上,他不介意更多的淋湿她,于是乎更紧的拥抱住她,要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才罢休。
陆晅的思想已经到了极致边缘地带,再往后走一步就会万劫不复,但永宁接下来的举动就像虚空出现的一只手,蓦地就将他推了出去。周围的火堆将温度升高再升高,让人仿佛置身于无边业火之中,几乎快要将他烧成一片灰烬了。
“永宁……”他不由自主的仰头吸了一口气,额上的汗水岑岑的流下来,青筋也都爆出来,“你……你……不要这样……”
但永宁却仿佛像没听见似的,依旧自顾自的做着危险的事情,她就是那妖女,惑人心神,要将人拽下地狱的妖女。
他再也不管那么许多,翻身压上她,手沿着脚踝缓缓抚摸上来,一片滑腻的触感,但是却蓦地瞥见永宁的胸前。
鲜血不知道什么时候染红了绷带,甚至原先用来止血包扎的草药也都被血冲了出来。
所有的旖旎和情动,全在一瞬间的被压制住了。
“永宁,”陆晅从她身上支起身子,“你的伤口裂了。”
但永宁却好似没有听见一样,不管不顾的伸出两条洁白如藕的玉臂揽住他的脖颈,又要将他往下压。血流的这么多,永宁不可能不知道疼。但永宁今日近乎执拗的引诱着他,却又是为什么呢。
“永宁,”陆晅抬起胳膊想要将她的手臂拉下来,“你的伤口裂开了,必须要包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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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恩爱两不疑
“永宁,”陆晅抬起胳膊想要将她的手臂拉下来,“你的伤口裂开了,必须要包扎一下。”
“不用管它,我们继续。”永宁直接整个人都扑到了他的身上,紧紧的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耳畔处卖力的亲吻着。
“永宁!”他终于察觉到不对,他用力将永宁拽下来,却见永宁那原本含春的小脸上,划过一道泪痕。
“我们做吧,嗯?不好么?陆晅,你要了我吧……好不好?”
她泪流满面的哀求道,“做吧……做吧……”永宁捂着脸瘫倒在草甸上,痛哭着。
“对不起……陆晅……对不起……”
当陆晅睁开眼睛的时候,永宁在短短的一瞬间想过很多种可能,他究竟是会恼羞成怒的将她推开,还是气急败坏的将她压在地上钳制住审问一番,又或是又惊讶又愤怒的指控她狼心狗肺没良心,但无论是那种,她都没想过陆晅会是这样的。
他从睡梦中醒来,在刚看到她的时候唇角甚至还是微笑着的,他很安慰她在他的身边,但在他看到她手里攥着的尖咀簪,特别是那尖咀簪的是对着他的脖颈之后,他唇角的那一丝温暖的笑就僵住了。
他看着她,突然就迷茫了。永宁看着陆晅眼底,竟看到了迷茫。陆晅也会迷茫么?陆晅在她眼中,一直都是一个很清楚自己要什么做什么的人,他甚至会提前几年的时间去谋划一件几年后的虚无缥缈的事情,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竟然在此刻露出这样迷茫的表情。
迷茫过之后,便是深深的痛苦和绝望。人的眼睛是不会欺骗人的,饶是再善于伪装的人,也会被眼神泄露心思。
陆晅眼底的痛苦和绝望,就是一柄锋利的双刃匕首,在狠狠的刺向他自己的同时,也毫不留情的刺向她。她在那一瞬间,脑海中突然就炸裂了,她呆呆的想着:我的天啊,我究竟都在做些什么。
她居然想过要杀了陆晅?她竟然真的动过这样的心思?!
她从未像现在这般懊恼过、自责过、愧疚过,她忙不择路的想要弥补陆晅,做吧,做吧,把我的一切都拿去。我整个人都是你的,我整颗心都是你的。剥夺我吧,盘剥我吧。仿佛这样可以让她忘记她曾经对陆晅挥剑相向的事情。
胸口的伤口裂开了,她早就知道,但那种疼丝毫没有驱散她的**,相反,那疼痛让她的感官更加清晰,让她更加清晰的感受到陆晅,感受到他的悲伤,感受到他浓浓的爱意,感受到他的情动,也感受到他的癫狂。
她想,唯有合二为一,才能将这些不安的因素全都驱散掉。她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浮木一般,紧紧的攀附住陆晅,唯有慰藉他,满足他,才能真正的解救她自己。
蠢笨的,无可救药的,忘恩负义的,狼心狗肺的,自己。
陆晅……对不起……对不起……
陆晅看着侧躺在草垫上将自己蜷成一只虾米的永宁,默默的抱住了她。
“永宁,我不怪你。我这条命是你的,若是你想要,随时都拿去。”
“不,不!”永宁捂着脸不住的摇头,“你的命是你自己的,我不要,我不要……”
“陆晅……”永宁抬头看着他,看着他平日里恣意的眉头此刻却心碎的皱成一团,眼泪便更多了,“我,我……”
似乎除了对不起,她根本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能弥补她心中的愧疚。不,只不过区区一声对不起,谁人都可以说的话,怎能就将这件事掩盖呢?
若是对不起有用,天下间也不会有那般多的仇人了。
“陆晅,你不用对我这么好的,你完全可以杀了我的。”
陆晅悲悯的看着她,微微笑了,伸出拇指擦去了她脸上的泪水,无奈的喟叹了一声,“你是我的妻,我怎会杀了你?”
这话听在永宁耳中,却叫她更难过,是啊,她是他的妻子,那他何尝不是她的爱人?若说之前对于嫁给陆晅这件事永宁还是抱着不确定的态度的话,那么现在永宁在心里已经很坚定了,她要嫁给陆晅。
永宁望着陆晅,抬手抱住了他,带着哭腔讷讷的说道,“陆晅,你不恨我么?”
“怎能不恨,但我恨得却不是别的,我恨你不信我。永宁,你要知道,我才是你的依靠,你这辈子都只能依靠我,知道么?你除了我的身边,哪里都别想去。”
永宁听着这近乎于霸道的言论,却并无半点抵触,她微微点了点头,“我除了你身边,哪里都不去。”
“那么现在,”陆晅将她从怀抱里松开,“该让我给你上药了吧?”
永宁现在才想起来她浑身身无寸缕,陆晅身上的衣服也被她扒的差不多了,他们两个就这般赤条条的抱在一起说着话这么久,她现在也知道害羞,便连忙从一旁随手捡过一件衣服挡在胸前,小脸红扑扑的说,“嗯。”
有道是犹抱琵琶半遮面最是挠人,再加上永宁现在这幅含春的样子,就是陆晅最好的春药,但是陆晅还是忍耐住了。此刻的永宁满怀愧疚和难过,才会这般主动,就算他现在他要了她,永宁也不会有半点的反抗。
但是他却不敢了,此时若他要了她,她是否是出自于真心呢?经历过刚才的事情,他也有些不确定了。他不想这般卑鄙的趁人之危,他要永宁全心全意的爱着他,发自内心的愿意将自己完完全全的交付与他,那才可以。
在那一天到来之前,他都会克制自己,不越雷池半步。
虽说这个事情对他来说委实是件难事,譬如现在,他在给永宁上药,可是脑子里却全是方才永宁坐在他身上,嘴唇被他吻得肿起来,墨发披在身上挡住胸前的春光,俯身含住他唇瓣的样子。
“啊……”
永宁的一声小小的痛呼,将他从自己的美妙回味中拉了出来,他刚才想的入迷,竟然一把抓住她伤口附着的地方。他看了一下自己手里越裂越开的伤口,一下子就给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