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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永宁微笑着说道。用嘴型虚虚的说着,赶紧给老娘喝。
“哦……”陆晅有些尴尬的冲永宁笑了笑,如临大敌般拾起了汤勺喝了一口。
却在下一秒发出了惊喜的赞叹声。
陆晅呼噜呼噜的将那一碗甜汤喝了个底朝天,直叫永宁笑着说他暴殄天物。
“你怎么跟个猪八戒似的,一口气就喝完了,”永宁用扇穗撩了一下陆晅的眼睛,“你品出来滋味了没啊。”
“怎么没品出来,”陆晅将永宁搂坐在怀里,抱着她的腰,在永宁涂了胭脂的小嘴儿上响亮的亲了一口,“甜到心窝里去了。”
“哎呀,想不到我家娘子这般贤惠,这双小手,”他执起永宁那双白白嫩嫩的小手,“也会洗手作羹汤,为夫真是感动。”
“啐,你叫谁娘子呢,我还不是你娘子呢。”
“就算现在不是早晚也会是,我们可是有婚约在身,你想赖也赖不掉。明日我就去钦天监叫他们定日子,最好是这个月,就赶紧让我收了你。省的你天天的瞎跑”
永宁点着陆晅的唇,双手抱住他伏在他怀中,“我这十几天里一直在想你。”
永宁从未这般直白的对陆晅表白过心迹,当下永宁这话一说,陆晅就整个人飘飘然的美到不行,只觉得这十几天的辛苦与辗转反侧都是有回报的,他也收起了玩笑的表情,紧紧抱住永宁,说道,“如何想呢?”
“从白天想到黑夜,特别是夜里,我总睡不着。只有想着你,才能闭上眼。”
陆晅心疼的用下巴蹭蹭她的发心,声音缱绻温柔,“没事,都过去了,我以后会好好保护你,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了。”
永宁更紧的抱住陆晅,发出像刚出生小猫一样娇嫩的声音,“嗯。”
情到浓时,一切都是水到渠成。陆晅抬起永宁的小脸,永宁便闭上眼睛吻了上去,一切都是这么的自然。两人都没有看见在门外拂袖而去的山伯。
永宁又窝在陆晅怀里腻歪了一会儿,这才准备动身出发回府。其实她现在是顶顶没有安全感的,还是希望陆晅能够陪着她,但是她一向自诩是个独立的女人,绝不过分黏着男友,这才没有开口。
坐在马车里,永宁问道,“这几天我失踪了,府上的人该很着急吧?”
陆晅抚摸了一下她的小手说道,“是,不过我已经嘱咐过他们不准声张了。除了我和魏府上的人,没有人知道你被巴特尔掳去的事情。”
“母妃也不知道么?”
“嗯,不知道。”
“那就好……”永宁长出一口气,“不然母妃真是要担心死了。”
永宁突然又想起来什么,“那我皇兄是不是也不知道?”
“我找你是调动了私军找的,并没有声张。宫里头的人也不知道。”
“你是怎么知道我就在驿馆的?”
“我之前刚知道你失踪的事情,就怀疑是巴特尔所为,毕竟据我所知,巴特尔此人绝不是什么会善罢甘休的人。且你在大梁又无什么交恶的人,我便着人去驿馆附近盯着。最后确定还是因为你在小双手心写的那个字,才叫我断定你就被关在驿馆。”
“小双?”永宁惊讶的说道,“你说那个小叫花,是小双?”
“是,小双善伪装,有时候竟连我也分辨不出来。”
永宁一脸钦佩,“想不到大双小双小小年纪就这么厉害,拨给我做影卫真是可惜了。”
“怎么可惜,”说道这里陆晅就来气,“我将他们给你做影卫就是为了好好保护你,却在眼皮子底下叫别人把你掳走,当真是失职,若不是看在他们完成了赌约的份上,我定是会将他们逐出门去。”
“赌约?什么赌约?”
陆晅便将之前他与大双小双定的约定大致说了一遍。
永宁一听便心疼上了,在她心里大双小双就还是个孩子,前世里她这么大的时候可还在上初中呢,天天除了上学什么都不想,父母疼爱生活美满,哪像大双小双,从小是孤儿不说,小小年纪便当了影卫,天天风里来雨里去的。
因为心里保留着这份怜爱,是以永宁对他们平时就很好,不时会塞给他们糖果什么的。小双这孩子性子跟她挺像比较跳脱,总是满心欢喜的接过吃的喜滋滋的,大双相比较之下就沉稳了许多,但到底还是孩子,就别别扭扭的接过了。
大双小双功夫再怎么厉害,骨子里也只不过是个小少年,与永宁相处久了便熟识了。且永宁又不像其他主子一样单纯的将他们当下属,大双小双自是也没有单纯的将永宁当主子。是以才会那般放心的跟着魏光远学习。到底这次的事情也有她一份儿责任。
但陆晅却不这么认为,“你对他们好那是你性子好,若是贪着你性子好就忘了自己的本分,这样的人便也不必再留在你身边。左右我已经罚过他们了,这次的事情就先这样了,若是下次……不,我不会再让你有下次。”
“再者,你对他们那么好干什么?要知道大双小双也是男子,莫不是你心里存着什么养成的心思?”
永宁哭笑不得,她之前只不过与陆晅提过一句‘养成’的这个概念,没想到陆晅就记住了,还问她,“是不是我们这样就算养成?那你已经长大了怎么还不让我吃?”被她笑着啐了一口。
永宁无奈的笑着说道,“大双小双还是孩子啊,你怎么连小孩子的醋都吃。”
“孩子?”陆晅冷哼一声,“你只不过比他们大三岁,怎么他们就成孩子了?有时候狼就要从身边防备起来。你听到了没?以后不准再对他们那么好了。”
永宁看着陆晅这个皱着眉的一本正经的表情,无奈的抚了抚额,“知道了知道了。侯爷,你今年年岁可都二十七了。”怎么有时候跟个十七岁的一样,啊不,是七岁。生怕别的小盆友抢了你的糖果一般。
“如何?你莫不是嫌弃我老?”
永宁看着陆晅的脸,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怎么会呢……”
“嗤,谅你也不敢。”
只听马车一顿,车夫吁了一声,公主府这便到了。待永宁下了马车之后,才看到门口立着一个人。
是魏紫应。他穿着一身紫衣,脸色更不好看了,眼窝深陷,眼下深深的黑眼圈,面色发白,整个人仿佛憔悴了很多很多,再也不复往日的风采。
永宁此时看到魏紫应,内心是很尴尬的。看到魏紫应不由就让她想起来凉山寺小亭子的那个吻,那个惊世骇俗,让她恐慌害怕的吻。
现在回想起来,那种被吻得快要窒息的感觉仿佛还在。
魏紫应见永宁站着不动,心中一痛,抬步向前走来,“小宁子……”
听见魏紫应的声音永宁吓了一跳,他的声音沙哑的厉害,仿佛是生了一场大病还未痊愈一般,再仔细看,嘴唇上也干干的都发了白。
他怎么了?永宁想开口问一问,但魏紫应紧紧抱着她强吻的画面就又出现在自己脑海里,那毕竟是她表兄,即使过了十几天,但她只顾着应付巴特尔,都没能好好静下心来处理一下这个问题,是以现在的她,根本不敢面对魏紫应。
陆晅见永宁这幅表情,心下也是有些诧异的。他之前记得,永宁与这表兄关系一向是很好的,可谓是青梅竹马,而这杀千刀的魏紫应也经常假借兄妹之命对永宁动手动脚的,就连这公主府也是他一手布置的,想想这个他就来气,且为此还嫉妒了很久,但如今看来永宁竟是一眼也不想看到这表兄似的,难不成这中间有什么隐情?
之前他就怀疑过,永宁在凉山寺用过午膳之后,就一直跟魏紫应待在一起,魏紫应的功夫他是知道的,没理由会叫永宁在他眼皮底下被劫走。且看这几日魏紫应的态度,愧疚之中又夹杂着悔恨,他虽不明白,但想到一定是两人发生了什么事。
“小宁子……”魏紫应看着低头揪着自己衣襟不语的永宁,心中痛如刀割,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说道,“你……”
“表哥,”永宁依旧是低着头,“我有些累,今日就不招待你了,多见谅。”说完,永宁便急匆匆的越过了他,进了大门。
她叫他表哥……魏紫应的脸色更加灰败了,难道她真的像爷爷所说的,只是单纯的把他当哥哥么?魏紫应只觉得一瞬间天色都黑了,眼前的视线也一圈一圈的晕过来,晃得他几乎要站立不住。
“魏小爵爷,”陆晅走过来扶住他,“你没事吧。”
魏紫应抬头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心里满满升上来一种不知道是什么的滋味儿,有不甘,有妒忌,还有愤恨。他明明是在永宁一出生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