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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等有机会了她一定要好好开导开导魏紫应,要知道魏紫应虽然年龄大,但是这个情商,尤其是对待男女之事上的情商,总是欠缺那么点。
第二天,魏紫应的马车早早的停在了公主府门口,永宁收拾好了东西,带上了棋盘和路上吃的点心瓜果,便欢快的踏上了旅途。
“外公~!”永宁一见魏公就亲热的扑了上去,抱着胳膊就不撒手了,“外公外公,我好想你啊!”
魏光远很是喜欢这个小外孙女儿,疼她甚至要疼过魏紫应去。拉着永宁上下瞅了瞅,说道,“宁丫头越长越水灵了呀!”
永宁很臭屁的撩了一下头发,仰着头就承认了,“那是!你外孙女儿我可是大梁一绝色~!”
“哈哈哈哈哈,小丫头片子,不害臊。”魏光远笑的开心的很,拉着永宁说道,“不过我家宁丫头苦日子也算熬到头儿了,听说和定安候订了亲啊?”
不说这个还好,魏光远一说起这个,魏紫应本来还微笑着的脸唰的一下就冷了下来。
不过永宁只顾着跟自己许久不见的外祖说话,并未曾注意到魏紫应的情绪变化,她嘿嘿傻笑了一声,点了点头,“嗯,嗯……”
魏光远见永宁这幅样子,又是一阵哈哈大笑,捋着花白的胡子说道,“我家宁丫头自小就是个不安分的,你母妃惯常跟我说,怀着你在肚子里的时候就不安生,镇日里在里头不是踢腿就是伸懒腰,生出来就当是个小子养。没想到我家宁丫头,也会害羞了。”
永宁不好意思的用团扇挡住了脸,“外祖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取笑人了,一点儿都不好玩儿。”
魏光远笑着说,“定安候,对你可好啊?我听你母妃说了,这小子很是会讨好人,见天儿的往芷兰宫里送东西孝敬呢。”
一说起这个永宁不免挺了挺胸脯,夸她的人她自是很开心的,说道,“他还是很会办事儿的。”
又惹得魏光远指着永宁说女大不中留了。
“紫应快看看,你妹妹都定亲了,你还大光棍儿一个,外孙我是不愁了,可这孙子爷爷几时才能抱上哟。”
“车厢里有点闷,”魏紫应面无表情的说着,也不接魏光远的话,抬手就掀了车帘,“我去外头坐坐。”
“这小子!”魏光远摇了摇头,“一说到这上头就跑路,也不知道心里头想的什么。”
永宁心里知道魏紫应失恋了定是不愿讨论这个话题,便说道,“外公就别说他了,指不定他自己心里头有人呢。”
魏光远看了一眼永宁,意有所指的说道,“是啊……有人归有人,但也不看看人家要不要他。”
永宁听出来这话里头似乎有话,便八卦的问道,“外公外公,你是不是也知道紫应哥哥喜欢的是哪家女子啊?我昨儿就看他精神头不好了,猜着就是他情场失意,又借酒浇愁来着。”
魏光远叹了一口气说道,“不用管他,叫他自己想想就过去了。”
魏光远又何尝不知道魏紫应心里的人是谁,早在两年前魏紫应得知永宁将要被嫁到南藩去那个失态的样子,他就知道魏紫应这小子对他的表妹有别的心思了。
魏紫衫也跟他交过底儿,两个人的意思都是顺其自然,魏家主支就魏紫应和永宁这两个孩子,若是能够结为连理,也是一桩佳话。
可是永宁这孩子不知是迟钝还是魏紫应做的不够明显,总没这方面的意思。且永宁这丫头又是艳名在外,自十三岁之后求娶的人便络绎不绝。魏紫应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怎么,从来未曾跟永宁表白过心迹。也许真的还是两人没那个缘分。
宁丫头一开始跟王益定亲的时候,魏紫应就这般消沉过一阵儿,好不容易王益这门亲事黄了,却又被嫁给南藩世子。也是上天垂怜,才叫永宁嫁不成那世子又回到京城来。可这次阴差阳错的又与定安候订了亲。又与前几次不同,这次的亲事,是永宁自己心甘情愿答应的。且他也知道,宁丫头与那定安候在回京的路上开始就不清不楚的,这次,永宁和魏紫应是真的没机会在一块儿了。
他看着自己唯一的外孙这般消沉着,但也没法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到底还是没缘分。也罢也罢。
今天也不是什么节日之类的,凉山寺的人没有那么的多,永宁这次学乖觉了,再也不自己偷偷跑到哪里去了,就亦步亦趋的跟着魏光远和魏紫应,一步也不离开。永宁倒是有意叫大双小双也不用再隐匿身形了,镇日里爬树蹲房顶也怪累的,却叫那俩孩子一口回绝。
“这怎么行,我们是影卫,自然不能明目张胆的出现啊!”
永宁见大双那么义正言辞,觉得自己还是不要破坏他们的职业信条来得好,便作罢了。
中午的日头正大,永宁用扇子在头顶撑着遮阳,看着周围郁郁葱葱的树木,心里猜着大双小双会蹲在那棵树上呢?
“魏公,魏小爵爷,永宁公主,”胖和尚全明挨个叫了一遍,“久违了。”
“胖和尚,”永宁笑嘻嘻的说道,“本公主都要饿死了,快些上些斋菜来。”
“贫僧这里是寺庙,又不是酒馆,”全明冲她挤眉弄眼的说道,“公主每次都这般白吃白喝还白拿的,怕是不好吧。”
永宁笑着说,“什么好与不好的,出家人要慈悲为怀,我们三位苦主爬了这么久的山来你这寺庙拜佛,这么心诚,你竟连顿斋饭都不给?好生小气!全明大师,你这么小气,佛祖可是要怪罪你的。”
“大师莫与她一般见识,”魏紫应拉住永宁,对全明挤出一个微笑,“更何况,我们这次可没少给香油钱啊。”
“好啊你胖和尚,收了我们的香油钱才这般叽叽歪歪的!”永宁作势掳了袖子要跟全明干架,‘吓得’全明连忙作揖念了声佛号。
“阿弥陀佛……永宁公主这般要打要杀的,可是对自身修行无益啊……也罢也罢,”全明朝永宁挤出一个笑来,浑身的肉都跟着颤,“贫僧这就为各位施主上些斋饭来。”
“哎呀,”永宁目送全明离去,说道,“这胖和尚这么久没见,还是这么胖。”
“你端午的时候不是陪姑母一起来了么?怎么,没见着么?”
“嗨,那次啊,端午的时候来上香的人多。胖和尚说什么众生平等,到前头去陪普通香客去了。我想说我也是众生啊!怎么能因为我是公主就不管我呢。”
过了不一会儿,就有一个小沙弥过来上了斋菜,永宁一看,嘿,这不是上次给她送雄黄那个小沙弥么。
那小沙弥一见永宁,先唱了声‘阿弥陀佛’,很是愧疚的说,“公主施主,您的身体可大好了?”
上次的事儿陆晅很是雷霆震怒,连夜彻查这件事,自然也就查到了这个给她发雄黄粉的小沙弥身上。可怜的小沙弥正睡着觉呢被凶神恶煞的人掀了被子揪起来审问,可给吓坏了。
那事儿永宁并没有声张,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是以魏紫应并不知道。
“小宁子,”魏紫应搁了筷子,“怎么回事,你前些日子生病了?”
“啊……没有没有,并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儿,”永宁跟魏紫应打着哈哈,又扭头摸了摸那个小沙弥的头说道,“我没事了已经,多谢小师傅啦。”
小沙弥被永宁摸了小光头,瞬间红了脸,不好意思的挠了挠那小脑袋,说道,“也是怪我,那次之后,方丈罚我扫了三天的茅房呢!公主施主没事便好。那小僧便先告退了。”
永宁笑着看那小沙弥满面通红的关上门,正要拿筷子吃饭,却见魏紫应皱着眉抱着胳膊看着她,“你最好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一遍,不然你就别吃饭了。”
永宁如临大敌,硬着头皮把那天发生的事情避重就轻的说了一遍,饶是这样,魏紫应也很是着急,抓着她上下左右打量了一遍,“那你现在如何?还有没有事?”
永宁笑着说,“这都过去多久了,早就没事儿了。”
这个时候原本一直笑眯眯的看着他们说的魏公却发话了,“紫应啊,你妹妹出了这事儿,你却不知道?”
魏紫应闻言有些愧疚,“彼时我在军营,知道这消息晚了些……”
魏公无奈的叹了口气,就魏紫应这样子,活该得不到永宁的心。既然喜欢,那偷偷的派个人到永宁身边去,保护也好打探消息也好,总比这般两眼一抹黑来的好。人家姑娘这边出了事,你都不知道。更别说英雄救美了。
更何况,永宁身边还有不知道多少个虎视眈眈的竞争者。魏公又叹了口气,该如何说魏紫应这小子呢,真是一点都不像他。想当年他刚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