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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那房间的门越来越近,永宁大力的挣扎着,却于事无补。
难道她今天就注定要被这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外族人给玷污了么?!
却听得两人身后传来一个犹如天籁般的男声,“放开她。”
巴特尔等了很久了,从拿到永宁公主画像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在等待着。等待着和这位高岭之花的相遇,等待着他将这位让他魂牵梦萦了许久的女人带回来。
他绝对会用生命来疼爱她。
他将去大梁的日程提前了许多天,他迫不及待要见到她了。他甩开仪仗,带着贴身的侍卫队和亲信先行到了大梁,可是离这位公主的距离越近,他心里便越慌张。长到这么大,他也睡过不少女人,不管是月氏部族最美丽的娜米日也好,还是后来年轻活泼又娇丽的娜布奇也好,他也未曾这样过。他想,这位公主大概是萨满在他身上施的魔咒,让他整个人都变得痴傻了。
他终于到了大梁的京城,这个距离永宁公主最近的地方。他派人几经打听,才知道傲木噶所说的那位定安候真的住在公主府上,他心里是愤怒的,但是他也很乐观,这位定安候若是顾虑大梁,便不会与他硬碰硬。大梁的男人不都是那样么,若是两个男人争抢一个女人,便会极尽言辞唾骂这个女人是祸水,也会唾骂那两个男人被迷惑,没有将心思放到江山社稷上。那位定安候,想必也是这样的。
不像他们北楚,两个男人若是争抢一个女人,那是勇敢的象征,勇敢的追逐心中所爱,这是值得每一个人敬佩的。而被争抢的那个女人,也绝对不会被人唾骂,相反还会被更多的男子喜爱,被更多的女子羡慕。
这位永宁公主一定会是他的。
他得知,这位公主在端午那天会去寺庙礼佛,这对他来说是个绝好的机会。他做好了完全的准备,犹如一个少年一般,这般惴惴不安的前往了凉山寺。
他在那棵开满了桃花的树下,见到了他心上的魔咒,见到了他的高岭之花。
她小小的,穿着烟灰色齐胸襦裙,一头长发,不似北楚的女人那般编成辫子,而是用簪子钗环挽起来,一般的墨发一水儿披在肩上,像流水般的缎子,温柔到了极致。她坐在桃花树下,一张明月一般的脸庞上镶嵌着一双如梦似幻的,比北楚最澄澈的河水还要清澈的眼睛,那扑闪着的长睫,就是那湖边翩翩飞舞的蝴蝶。她并没有涂胭脂,但那双肉嘟嘟的嘴唇却是那么的红艳,仿佛是在无声的邀请你来一亲芳泽。
他已经许久没有跟女人干过那事了,在这一天猛地见到心目中的女神,他立刻就有了反应。他拼命的压抑着,怕唐突了佳人,但那公主的味道是那么的香,那么那么的香,他恨不得现在就紧紧的将她压在身下,嗅闻着她身上好闻的气息,从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到每一根头发。
他压抑着身体里叫嚣着翻涌着的**,恨不得跪下来祈求,祈求她能够让他亲吻她那美丽的脚趾。
那小人儿软软的,几乎站立不住,她倒在他怀中,虚弱娇憨的跟他说要他帮忙叫她的婢女过来。但是他又怎么会白白放弃与她亲近的大好机会?
可就在他要带着公主去一旁的厢房歇息的时候,却被平白跑出来的人给打搅了。
“你是谁。”他皱着眉问道。
那人说道,“你不必知道我是谁,但是巴特尔殿下,你若是不将公主送还回去,这般潜至大梁,怕是将回不去你的草原了。”
他心中一惊,他是扮作商队悄悄潜入大梁的,假的巴特尔还在来往大梁的路上。他一路上掩人耳目,却不知道这人是怎么发现的。
“你想如何?”他冷冷的问道。
“不如何,只要巴特尔殿下把公主交给我就行了。”
他看了一眼怀中的美人,手下紧了紧,“我又怎么知道你不会对她不利。”
那人闻言轻笑了一声,“现在是我在跟你谈条件,不是你在跟我。况且,我是最不会对她不利的人了。巴特尔殿下,难道你们北楚就这般缺女人么?才把人抱在怀里就这般激动了。”
巴特尔狼狈的看了一眼下身,恶狠狠的瞪着那人,“不要以为在大梁本王就会受制于你,我现在杀了你,不就没人知道了?”
“杀了我?殿下,你且去看看你在外面守着的亲卫还有多少?”
巴特尔一惊,吹了两声口哨,果然无人应答。他震惊又愤怒的看着那人唇边的浅笑,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巴特尔殿下,我们大梁有句话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殿下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就让自己深涉险境吧?”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他攥紧了拳头,恨声说道,“你要说话算话,不然,小心本王杀了你。”
那人面带微笑的从他怀里接过已经昏迷的公主,当着他的面一把打横抱起,“殿下放心,在下说到做到。”
那男子将永宁抱出了后院,垂眸看着闭目不语的永宁,唇边的笑意渐渐大了。他在永宁脸上印下一吻,轻轻说道,“宁儿,如果是我,我定不会放开你的手的,哪怕深涉险境。”
永宁混混沉沉的,只觉得口里干渴的得很,嗓子似乎吞了一把火,**辣的要烧起来。她咽了口口水,就感觉一阵沙疼。
有人托起她的头,将什么喂至她唇边,她啜饮了一口,是水,她连忙大口喝了几下,才总算解了嗓子的疼。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视线渐渐对焦。
她惊呼,“宁……宁世子?”
宁怀因浅笑着点点头,又倒了一杯水喂至她唇边,“再喝些吧宁儿。”
她就着宁怀因的手喝着水,不一会儿就见了底儿。宁怀因见她喝的急,说道,“要不要再喝一杯?”
她摇摇头,看向四周,发现并不是寺院安排给她的那个休息的厢房,想到昏迷前的场景,她又开始恐惧起来,仓皇的问道,“那个人呢?”
宁怀因见她害怕,撩了袍子坐在她床边,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背,“不用害怕,那人已经走了。”
永宁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可是压在心头那块沉甸甸的大石头还没去除。她抬起头,问道,“是你救了我么宁世子?”
宁怀因点点头,“嗯,我来凉山寺上香,听说后院桃花开得好,就想摘一些回去酿酒喝,就刚好看见那歹人想要冒犯你。你不必害怕,他没有怎么样。”
永宁心有余悸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发现依旧完好,这才放下心来,抬头诚恳的说道,“谢谢你啊宁世子。”
“怎的一段时间时日不见,对我这么的生分了,”宁怀因起身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永宁没注意到,他用的跟她是同一个杯子,“以前还唤我七公子的。”
永宁干笑了一声,“一时间忘记了。我现在是在哪儿?”
“我歇息的厢房里,因着不知道宁儿在哪一间厢房,只好先将你带过来了,宁儿不会怪我吧?”
永宁连忙摇头,“自是不会。宁世子可否先送我回厢房,我的婢女不见我该着急了,宁世子今日救命之恩,永宁改日一定登门致谢。”
宁怀因定定的看着永宁看了一会儿,突然笑了,喟叹一声,“似乎感觉宁儿对我客气了不少,看来我还是要多上公主府走动走动,别没的那天公主再见我,连认都不认得了。”
“走吧,公主,我送你回去。”
永宁点了点头,扶着床沿想要起来,却惊觉腿还是软的,依旧没力气。
“这是怎么回事?!”永宁抬头看向宁怀因,“我为何走不动了。”
“那人想必事先给你下了药,你才会昏迷。这会儿时间还短,想必药劲儿还没过,才会浑身无力。”
说着,宁怀因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脖子后面,一使劲就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得罪了。”
永宁想着赶紧回去,便点了点头。
莲子傻兮兮的还在那儿抄着佛经,见永宁被宁怀因抱着回来,第一反应是难道自家主子又悄悄的跟宁世子还有一腿,这回去那位定安侯爷指不定怎么大发雷霆。可但见永宁跟个没骨头的似的躺在宁怀因臂弯里又觉得不对劲儿,忙搁了笔迎上来,“公主,您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宁怀因说道,“公主被人下了药。”
宁怀因将永宁在榻上放好,又替永宁把了把脉,“再有半个时辰药效差不多就解了。”
永宁点点头,“这次真是谢谢你,宁世子。不知世子有没有看清楚那人长什么模样?碰上这样的事情,我心总是难安。”
宁怀因回想了一阵儿说道,“那人见我以来就将脸蒙上了,我看不大清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