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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特许给你的恩德,快些多叫几次吧。叫的满意了,爷有赏。”
永宁装作乖巧模样问道,“那陆爷给我什么赏呢?”
陆晅装模作样的摇头晃头了一晌,说道,“那就让你摸一下爷的胸膛如何……”但见永宁神色恍惚,陆晅捏了捏她的小脸,“永宁,你怎么了,高兴傻了?”
永宁这才回过神来,她笑着伸手摸了一把陆晅的胸膛,还恶作剧般掐了一下那尖端,引得陆晅突然倒吸了一口气。
看着陆晅在她手下这般动了情,永宁蓦地生出来一种自豪感,嗯,总算知道为什么有些女人喜欢女上了,看着自己的情郎被自己撩拨的意乱情迷,也是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啊。
夜深,陆晅刚刚搂着永宁啃食了一顿,但又苦于永宁没法给他泻火,便起身很丢脸的回自己屋里解决问题。永宁自己侧躺在床上,皱着眉想着心事。
陆爷,不就是六爷……六公子么?
那个宝鼎行的老板所说的六公子,会是陆晅么?
哎……真是烦死了。永宁苦恼的用被子蒙住头,看来她到底是头脑有限,当不了大梁女版福尔摩斯了。
随后的几天里,永宁都一直在思考这个事情,她还特意画了一张关系图,但觉得思考的有些慢,又唯恐放在哪儿被什么有心人派来的密探发现,若是那个有心人比她聪明,先她一步发现陆晅的秘密,那陆晅岂不就是危险了?
她想了想,可是若是把关系图撕掉,她这个脑子,想必过不了两天就忘得差不多了。最后,她想出来一个万全的方法,连她自己都为自己的聪明才智所折服。
对的,她用英语画了一张关系图。啊哈哈哈哈她真是太聪明了啊!
永宁喜滋滋的将那张跨越了时代,凝结了千年智慧的结晶折好,规规矩矩的放在了梳妆盒里。对没错,就是这么显眼,你就算拿到了你也看不懂,据她所知现在这个世界还没有接触过外国人呢。
正当她美滋滋直夸自个儿机智的时候,莲子从外面跑进来,说道,“主子,查到了。”
永宁坐在上首,默默听着那侍卫的汇报。那侍卫抬头瞥了一眼,但见公主眉目清浅,淡淡的没什么表情,心下有些不踏实,心道莫不是主子对自己不满,于是又加了一句,“如今那两个女的已经招了,公主看……要不要……”说着,那侍卫在脖子上做了个杀的动作。
永宁闲闲的端起一杯茶,垂着眸子对着茶碗吹了口热气儿,“杀什么,找一处庄子看起来便是,好生养着,将来有用。”
那侍卫抬头又看了一眼永宁,低头说了声是。
“公主的规矩你是知道的,”莲子端端站在一旁,面上没什么表情,可细长的眉毛却是微微挑起来,“公主既说了要好生养着,便不准看管的人动其他的念头。等公主用得着的时候要是好好的能说实话的人,知道了么?”
那侍卫额上默默流下一滴汗来,他忙答道,“是,莲姑娘。”
但见那侍卫走了,莲子叹了口气说,“这薛乙是个功夫好的,可惜就是太贪色了些。公主下次还用他么?要不要奴婢再去看看有什么其他合适的人?”
永宁喝了口茶,说道,“看看吧,这人要是还不改毛病,便不用了。”
“哎。奴婢知道了。”
永宁将茶碗放在桌子上,叹了口气。她已经知道了她想知道的事情了,那两个人完全可以放掉的,她是从没想过要带着人证和那人对簿公堂的,那样未免太不好看。
但是她又为什么留着呢?她也不知道。希望不要有需要人证的那么一天。
陆晅最近很忙,白天几乎都不在公主府,只有晚上了才悄咪咪的翻了窗户摸进来。
永宁感觉有人上了床,想都不想就迷迷糊糊的说道,“你怎么这么晚了还来,在自个儿屋里头不能睡么?”
“吵醒你了?我已经很小心了啊,怎么还是把你吵醒了。”
永宁翻了个白眼,心道睡得再怎么死的人被你这么熊抱住大概都会被勒醒吧。
“我一天都没见你了,”陆晅轻轻在身后蜻蜓点水般轻吻着她的脖子和后背,“想你。”
永宁虽被吵醒了有些起床气,但再怎么大气性听见陆晅这么说也都软了下来,她闭着眼睛笑了,瑟缩了一下脖子说道,“你干什么啊,痒……”
“我马上就好,你睡吧。”
但陆晅这话明摆了是瞎扯,他在永宁身后胡乱吻了一晌之后,便将永宁一翻吻到了前头。这下饶是永宁再困也睡不成了,过了没多久便被陆晅也带的意乱情迷起来。
过了一晌,永宁趴在陆晅光裸的胸膛上,头枕在他肩上,问道,“你最近好似忙了许多,在张罗什么啊?”
“北楚败了,派人求和。不日北楚的巴特尔皇子要前来朝拜,听说有意与大梁联姻。”
“这样啊……”永宁蓦地想到昭君出塞,想着也可以在皇宫里头选一个姿色上佳的宫女当做公主教导,然后嫁到北楚去。虽说这有点对不起那位宫女,但她的这些妹妹们,她是哪个都舍不得叫远离母国嫁到草原上去的。
永宁将这个想法说给了陆晅,也表达了担忧,并且很自然而然的就忽略了自己。
陆晅无奈的笑了,心道她担心这个担心那个,为何就不担心担心自己。先前他为什么禁她的足,就是因为知道北楚的巴特尔是个有名的好色皇子,那段时间他察觉到公主府附近似乎有探子,担心是北楚巴特尔派来的人,这才不让她出门。但这小东西居然趁他不在偷偷溜了出去,也罢也罢,左右已是被看到了,纵使那个巴特尔皇子点名了要永宁,但那又如何,大梁做主的人是他,他不点头,巴特尔就休想把她带走。
当然,他一辈子都不可能点头的。
他原本想与永宁说说叫她防范一番,但又怕永宁害怕。是啊,他的小女人这般羸弱,听了定是又担惊受怕吓得不敢出门,虽说说不定就会更依赖他,他想做什么也会乖乖的不反抗,但他到底是心疼她,不想叫她有一丁点的害怕,便作罢了。反正有他在,他会处理好一切。
但他没过多久,便后悔了。
眼看着到了端午,永宁叫厨娘用芦苇叶儿包了生米并蜜枣等一干馅料,用食盒提了拿到宫里去看母妃,打算在端午那天带着贵太妃去凉山寺上上香。
到了芷兰宫,见贵太妃只穿着一件轻薄大袖还热的直冒汗,永宁打趣道:“母妃莫不是那白娘子吧,一到端午就要现了原形了!”
贵太妃体热,平日里还没进补些什么东西便要流鼻血上火,到了夏天便格外的苦夏。虽说这是常态,往年永宁也是知道的,但如今她有了自己的府邸,天天睡在凉爽的玉床上,再看自己娘亲这般难耐,心里便不是滋味儿。但她又不能再叫陆晅给贵太妃也送一床玉床来,便决定将家里头那个玉枕给贵太妃捎来。
“这日头太大了,娘亲,咱们在你大殿前种些竹子吧,又风雅又遮阳,怎么样?”
贵太妃扇着扇子,吃了一口冰碗儿说,“大殿门口都被挡住了,那算什么样子呢。”
也是。永宁寻思着,“要不娘亲你住到偏殿去吧,那儿稍阴凉些,大殿还用着,只不过不在这儿睡,如何?”
“这倒是个好法子。”
“看你热成这个样子,跟刚出笼的包子似的,”永宁为贵太妃打着扇子,“明天咱们去凉山寺,我找方丈再要些驱蚊的草药,给您熏熏屋子,住着就不怕虫咬了。”
“要么说还是女儿好呢,”一旁的春嬷嬷笑着说道,“小姐,瞧小小姐多知道疼人。”
贵太妃笑着看着永宁,“嗯,算我没白疼这丫头。”
在芷兰宫吃了饭,伺候贵太妃歇下之后,永宁便打发人去将玉枕取来送进宫给贵太妃,自己便带着莲子去了宫中的藏书阁。
她父皇是个惯常在军营里呆着的皇子,之前太祖总说这个儿子勇猛有余,才华不足,父皇便卯了劲儿的屯书籍,看不看的倒不知道,但摆着总是做做样子。等继位成了君主,便将府里头的书都带到了宫里头,便有了这藏书阁。经年累月下来,这藏书阁里头的书也只多不少,竟慢慢占了一栋小楼。
藏书阁是一处清雅之地,四周都种了各式各样的树木,是以非常凉爽。永宁拎着裙子走完台阶,已是出了一身的汗。
打前儿的莲子进去找守阁通传,不一会儿,那守阁便挂满笑出来了,“原来是尊永宁公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公主恕罪。”
永宁点了点头,“我想找本书。”
“公主请讲。”
“大梁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