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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有话躺下说-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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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的话估计会嫉妒我的美貌杀了我,等等陆晅不会是碰上聊斋了吧,被聂小倩上了?
  永宁这般胡思乱想着,便坐不住了,天此时已经完全黑透了,山中的温度便降了下来。永宁裹紧了陆晅的外袍,便铺天盖地的都是陆晅的气味。陆晅并不熏香,也不配芷兰熏囊,因此没有大梁男子身上那股子挥之不去的浓郁香味儿。袍子上干干净净的,只有皂角的味道,带着青草气,严严实实的包裹住永宁。
 

  ☆、第十六章 我一个人好害怕

  永宁又等了一会儿,心里焦灼,便站起来,一瘸一拐的蹦到山洞门口,雨丝是斜的,打到永宁的脸上,一会儿便淋湿了永宁额前的发。
  我就出去看一眼,没有再回来。永宁打定主意,将袍子脱下来找了一处干净的石头上放好,便一瘸一拐的走到山洞口。刚出山洞,大雨便兜头兜脑的浇下来,永宁用手在眉骨上撑着伞往前走着,但天黑了,又下着雨,什么都看不到。永宁扯着嗓子喊定安候,又大声喊了几声陆晅,没人回应,四周却隐隐的传来野兽的嘶吼声。永宁害怕极了,别没叫来陆晅,倒引来了野兽。她这小身板,可不经吃啊。一边害怕呢,永宁瘸着腿往回走,可往山洞口走的路程是一段小斜坡,上面长满了青苔,再一下雨,湿滑的不得了,永宁脚步一急,便噌的滑了下来,整个人摔在了旁边的草丛里。
  衣服湿透了,脚腕火辣辣的疼,永宁暗恨自己不该逞强出来,不然也不会弄得这么狼狈。但现在又有什么法子呢,陆晅没回来,她在这里再淋一会儿,怕是要感冒,这可不是现代,吃个感冒灵就好,在大梁,风寒是虎狼之症,发作起来可是会要人命的。
  永宁一手扶着石头借着力,慢慢撑着站起来,可刚起身,脚腕处便传来钻心的痛,疼的她又跌了回去。刚才那一摔,怕是又挫着脚腕了。雨冷冷的拍在身上,有渐渐变大的趋势,永宁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不服输的又站起来,却又跌回去。
  永宁咬了咬嘴唇,眼眶一热,就在这时,永宁听见那人的声音,包裹着雨滴的干净气味和森林中独有的草木清香,飘进她的耳朵里,“公主?”
  永宁突然哭了出来,软软的回,“侯爷……”
  陆晅将永宁抱回山洞,想处理一下刚捕的獐子,可永宁抱着他哭得不撒手,让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两人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必须生个火取暖,不然两人都得在夜里冻死不可。
  陆晅右手轻轻放在永宁的背上,“公主……臣……”
  “你去哪儿了,”永宁哭得一抽一抽的,又委屈又娇柔,“天黑了都不回来,我一个人好害怕……”
  陆晅无奈的叹了口气,轻轻安抚着,“臣只是去打猎物了,公主不是喜欢吃肉么?臣捕了只獐子回来,够公主吃好几顿了。”
  永宁还只是哭,埋首陆晅的脖颈颈窝处,“雨那么大,我跌倒了……脚腕更痛了……”
  陆晅想说我让你在里面等,你出来做什么,听见她这么说,便去看那只受伤的脚,果然,脚腕处肿的更厉害了。陆晅无奈又有些心疼,叹了口气说,“公主,你淋湿了,臣生个火给你烘衣服烤肉。你先起来,好不好?”不知觉间竟用上了哄人的口气。
  永宁又抽搭了一下,这才起来,一张小脸哭得鼻头红红的,像个驯鹿。待对上陆晅的眼,这时才知道羞,蓦地拧过身子背过去,娇蛮的说,“你别看我。”
  陆晅不由微笑,说道,“好好好,我不看。”他没有用卑称,而是用了‘我’。
  还好永宁是个聪明的,脱了他的外袍才跑出去,不然他内兜里才晾干的火折子打火石,怕是就又不能用了。陆晅在山洞壁上扯了些藤蔓枝条卷成团,又捡了些洞口还没淋湿的枯木,快速麻利的生了一团火,又用匕首处理了獐子,架在简易的三角烤架上烤着。永宁这才注意到,他肩头的箭已经被拔出来了。难道是他在外面自己拔出来的?那该多疼啊。
  永宁皱了皱眉,讷讷的说,“侯爷,你的伤……”
  陆晅不甚在意的看了一眼左肩,无所谓的说道,“我以前在军中,战时受过比这更重的伤,况且箭埋得不深,公主不必挂心。倒是公主,等会儿我给你接骨,有些疼,望公主忍耐几分。”
  永宁点了点头不言语,抱着膝盖坐在不远处看着陆晅忙活,突然感觉眼前有几分模糊,摇摇脑袋,那模糊感便不见了,她便没有在意。陆晅却是注意到了,擦了擦手走过来,蹲在她面前,打量着问道,“公主可是不舒服?”
  永宁摇摇头,说没有,怯怯地冲陆晅伸出裙子里的小娇奴,颤声说道,“你说疼,是有多疼?”
  ------题外话------
  评论呢?评论呢……评论你在哪里啊!


  ☆、第十七章 惑心

  陆晅伸手握住永宁的脚,撕下内衣布条浸了雨水给她擦洗,微笑着说,“其实并没有多疼,公主不去在意他,便不疼了。公主,我方才叫你在这里等候,你却是为何出来?”
  永宁被这么一问,愣了愣,这才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脸,“我担心你回……啊!”
  只听咔嚓一声,永宁的脚骨已是接上了,虽说当时她忙着说话未曾注意,但这疼是真疼。永宁泪眼朦胧的望着陆晅,一手食指指着陆晅,娇喝道,“你!你!你怎么都不跟我说一声就接上了!”
  陆晅从怀里掏出草药放在嘴里嚼了几下,之后糊在永宁的脚腕处,一脸无辜的说,“接骨就是要出其不意。不过……”陆晅手下一顿,“公主刚才说什么?”
  永宁却是生了他的气,拗着不肯说,心道:哼!我就知道这陆晅可恶!
  陆晅却是听得清清楚楚的,她说,她担心他。
  陆晅手上不停,一圈一圈的缠着布条,嘴角却是已经上扬了。
  这在永宁看来却又是另一番景象:看看!看看!又开始戏弄人了!欺负我就那么开心!哼!我再也不要理他了!等回了京,就离他远远的!再也没有扬州瘦马了!他就用一辈子右手吧!
  这边处理好了永宁的伤,那边獐子也熟了半边,陆晅给獐子翻了个面,之后便开始脱衣服,两三下就把上身脱了个精光。永宁却是吓了一跳,虚虚的张着五个指头缝捂着眼睛,看着陆晅起身将湿衣服在木架子上搭好,大声说,“侯爷,你这是干什么!”
  陆晅微笑,露出一脸受伤的表情,“我刚给公主上好药,公主不兴让我给自己上点药么?”
  永宁这才注意到他肩头的伤,箭已经拔出来了,伤口上涂着些不知名的碎草叶,应该是刚拔出箭的时候止血所用;陆晅用水冲掉那些草叶,便可以看见狰狞的翻着皮肉的伤口。
  永宁看看自己包扎的漂漂亮亮严严实实的脚腕,突然有点不好意思,便自告奋勇,瘸着腿前行两步坐下,“我来帮你。”
  陆晅却摇了摇头,说道,“公主身上还穿着湿衣,不妨先把湿衣换下烤干,免得一会儿再染上风寒。”说着便走到了架子另一边,他放在把湿衣服展开铺在了临时架的木架子上,刚好做了一个屏风。陆晅在那边说,“公主把湿衣脱下搭在架子上便好,委屈公主先披上我的外袍御寒,等衣服干了再穿。”
  永宁透过衣服看到那边陆晅的影子,高高的发髻,线条风流的侧颜,发觉嘴巴里有些干,咂了咂嘴问道,“我穿了侯爷的外袍,那侯爷呢?”
  便听见陆晅低低的笑,“臣皮糙肉厚,摔打惯了的,公主不必在意。”永宁又想说什么,被陆晅截了去,“公主还是快些换下湿衣吧,我就在这边,不乱动。”
  永宁倒不是怕他乱看,这定安候虽然喜欢作弄人,还曾摸过她的小手吃过她的豆腐,但感觉上马马虎虎是个君子,应该不会做那登徒子偷窥的事儿来。她只是担心他的伤,伤在肩头,可怎么上药包扎?她这么一朵纯情善良的小白花,总不好意思放任不管,这不符合她的人设啊。
  打定了主意,永宁一边脱衣一边说,“那你可先别上药,我换好了衣服,我来给你包扎啊。”
  陆晅刚想说不用,就听见永宁恶狠狠又娇蛮的说,“我说我来换啊,你要是自己包扎了我就拆下来。”
  陆晅无奈,只能苦笑着说好。
  就好似那一夜,定安候随雨而来,在她屋子里头换湿衣,两人只隔着一层帘子,映着烛火,人的剪影就好似皮影戏那样清晰。这一夜又是这样,两人之间只隔着一层单衣,映着篝火,似乎连人的睫毛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只不过被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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