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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无疑是在严弘文的心尖上划上一刀,让他心怀忐忑却又无能为力,这种感觉是最让他懊恼的!
“明日要去瑜郡主府添洗三礼,驸马爷帮我选一选,添哪一件更合适?”
蒋明霜并未直白的揭穿不想让严弘文同去,因为她知道严弘文的心思极其敏感,生怕伤了他。
对自己小心翼翼的念头,蒋明霜并未往“爱”这个字上去想,因为她不敢,甚至恐惧。
之前的婚姻就是交易,就是利益,又何必去奢望什么爱?那简直是痴心妄想。
严弘文看了看她,倒是很仔细看了蒋明霜挑选的物件。
一个银点翠的长命锁,一把金钥匙,还有一个是白玉如意锁,这送给刚刚出生的小孩子都很合适。
“选白玉如意吧。”严弘文举起那一块白玉仔细端详,“这比较合她。”
蒋明霜自当明白严弘文口中的“她”乃是徐若瑾,点了点头把物件收好,让丫鬟们拿下去包裹起来,“驸马爷还有什么要嘱咐的?只是明日恐怕人也不会太少,不知能不能有说私话的机会。”
她道出最后一句时心里很苦。
即便她知道自己的婚姻有着强烈的目的,可让她主动去接受,她仍不情愿。
严弘文看出她的不情愿,把她的小手攥住,“无妨,什么都不用说,只去添礼就好。”
“真的不用?”蒋明霜微有怀疑,严弘文肯定的点了点头,“出去散散心,不必想那么多。”
蒋明霜怔了片刻才点点头,“知道了。”
他伸手把她揽入怀中,让她静默的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他需要一个释放和发泄之地,可无论去到何处、走到何处,似乎都没有梦中的桃花源,那就只有以她来慰藉自己。
尽管看到她时,就会不自觉的想到徐若瑾,可他也只有这么一片貌似不错的净土了。
她并没有拒绝亦或找什么理由推脱,因为严弘文眉头的褶皱始终没能舒展开。
蒋明霜自认不是个聪明且有能耐的人,她更不会对生活有什么过高的奢望和要求。
只是他今日并没有要求自己什么,让蒋明霜的心里涌起一丝期望,亦或许他来见自己根本与若瑾无关?是自己一直都多想了吗?
两个人安安静静的坐在这里想着不同的事,而此时的皇宫之中,皇后正在听身边的小太监说着赏赐物件的名单。
念了半晌都没念完,皇后颇有几分不耐,“行了,不过是个洗三礼罢了,至于赏赐的这么重?”
小太监不敢插嘴,皇后静了半晌继续问:“容贵妃和其他四妃都选了什么?”
“奴才还不清楚,正在派人去打探。”
“这种事儿办的也如此拖沓,还能干点儿什么?”皇后随意的摆了手,“把这个单子给各宫送去,她们爱送什么送什么,只要送的礼不越了本宫的就行,若是有,那就让她们把物件撤了。”
小太监立即领命而去,皇后看着身边的宫嬷道:“今儿皇上歇在谁那里了?”
“启禀皇后娘娘,是贤妃。”
“听说她的那个妹妹在宫中已经被提成了贵人?”皇后想到贤妃姊妹,心里着实有几分不喜。
因为这几天,皇上去贤妃宫中的次数明显增多,而贤妃有一日还把自己的妹妹带在身边一同陪伴皇上。
这着实让皇后气恼不已!
“皇上亲自赏的,老奴等人也无能为力。”
“那就派人看着她点儿,贤妃如若再多做手脚,本宫也就不客气了!”皇后压低着声音,“本宫这一胎不知是否会是龙子,千万不能让其他人先钻了空子!”
……
徐若瑾翌日醒来,仍旧是先喝了沐阮送来的药。
沐阮自徐若瑾生过之后便踏踏实实的睡了几日,也算把身心疲乏彻底的缓了回来。
只是沐阮深知自己也需调理,索性给自己诊脉开方子,他经历了这么久的惊心动魄,也该舒坦舒坦了。
见徐若瑾窝在床上闲着无事,沐阮在她喝药过后道:“还记得脉象怎么回事么?”
徐若瑾白了他一眼,“当然记得,我又不是傻了!”
“不都说女人生子之后傻三年么?”沐阮悄声低估,伸出手臂道:“那你来诊一下我此时的脉象,看看你还有几成功力。”
提及脉象,徐若瑾也来了兴致,终归小闺女也正在睡觉,她坐月子除了吃就是吃,此外什么事情都不能干,着实无聊透了,如今沐阮在身边探讨诊脉,她可是眼睛都发亮起来!
伸手探了探,徐若瑾又让他伸出另外一只手,时重时轻,偶尔又盯着沐阮看半晌,一炷香的功夫她都没说话。
沐阮终究忍不住了,“你到底能不能说出点儿什么了?不会真傻了吧?”
“我……我怎么觉得你身上就没好地界儿啊!”徐若瑾道出心中实言,“脉相虚滑无力,时缓时急,这显然是你心忧成疾,脾胃不适,肝胆不均,甚至还有一点肾虚。”
“胡说什么呢?!”
沐阮被徐若瑾说的满脸通红,“合着女人真是生了孩子开始犯傻,之前的东西全都白学了!”
站起身,沐阮也不理睬她高兴不高兴,“往后这一套话即便出去给人家算命都赚不着银子,还是好生坐你的月子吧,我先走了!”
“哎,你别走啊……”
徐若瑾招不回他,而沐阮正与梁霄擦身而过,梁霄看他气势汹汹的离去,只能纳罕的进门问着徐若瑾,“他这是怎么了?”
“伸手。”
“干嘛?”
“让我给你诊脉,我就不信我的本是真差了,一定是他故意隐瞒不肯承认!”
徐若瑾两眼冒光的盯着梁霄,梁霄忽然脊梁骨发冷,想到姜必武昨日告诉他,生完孩子的女人都会抽疯傻一阵子,难道自家这位也要开始了吗?
第二百七十七章 愧疚
梁霄终究没有逃开徐若瑾的魔爪,被摁在那里让她诊脉。
只是徐若瑾只试探、怀疑、不确定的说了一个“虚”字,梁霄就立即炸毛了!
“你还是好好的休息,生完孩子之后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恢复精力,等出了月子,我带你出行游玩,回来之后你再考虑继续学医诊脉,现在不要胡思乱想了!”
梁霄尽管在压抑着情绪,可他的这一张脸都变成了紫茄子色,徐若瑾不可能看不出来。
“你是在说我诊的不准了吗?”徐若瑾微微有些小伤心,而且她也不能理解,为何生了孩子之后,诊脉的水平下降的如此厉害?
是自己的问题,还是他们都不肯承认身体生病啊?
“当然不准!”
梁霄咬牙切齿的看着她,凑近她的耳边道:“我都憋了这么长时间没与你亲*热了,你居然说我虚?嗯?”
“呃……”
徐若瑾呆呆的愣住,一张脸瞬间通红无比,结结巴巴的想解释,却还不知该怎么说。
“这个……和虚有什么关系,而且我也没说你是肾……”
“呜呜,你干什么!”
徐若瑾不等话语说完,小嘴儿就被梁霄堵上,她只觉得自己的嘴都被亲肿了起来,迷迷糊糊便听他在耳边道:“你等你出了月子的,爷让你尝尝什么叫虚!”
“我没……”
徐若瑾不等解释,梁霄已经冷哼一声出了门。
红杏从外进门看着自家主子在不停的擦嘴,纳闷的看了看去院中的四爷,又回来问道:“郡主这是怎么了?一早上,沐少爷和四爷都被您气走了。”
“怎么是我气的?”徐若瑾盯着红杏看半晌,“把手伸出来,让我诊脉看看!”
……
徐若瑾折腾了一早上,终究是以第一位来参加洗三礼的客人到场为结束。
所有人皆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几乎院中所有的人都被郡主找来诊了一遍脉,哪怕是新来的奶娘都没逃过。
可郡主如今的确是有几分混沌了,偶尔能说中一两样,可偶尔说出的实在让人羞的快钻了地缝儿中去,可却又得罪不起,根本不敢反驳的太强烈。
徐若瑾终于放弃了。
尽管她的小心肝被伤了个透,看着一旁的小闺女她抱起亲了又亲,“没关系,娘就算成了大文盲,也一定能从零学起,一定可以!”
第一个来到此地来参礼的人是蒋明霜。
她今儿也是特意的早到半晌,想寻个机会与徐若瑾多说几句贴心话。
徐若瑾本想也把她揪过来跃跃欲试,可转而便打消了念头,“我还是别试了,原本就有点儿稀里糊涂,再让你心里头添了堵,往后再也不来看我了可怎么办?”
“瞧你这话说的,你本就是个喜好别出心裁的,我又不是没见过,哪会往心里去?”
蒋明霜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