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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夫人不住的点头,“是是,就是,就是老爷!”
“老爷,老爷还好吗?”
忠叔整个人都颤抖着,好似这是最大的喜讯。
梁夫人把手中简短的一个字条工工整整折起来,怅然道:
“他……应该好吧。”
梁芳茹得知父亲有了音讯,也痛哭一场。
方妈妈不停的感慨,给夫人和三小姐擦着眼泪儿,徐若瑾倒是在一旁很欢喜,“四爷还没回来,若是他也知道这个音讯,一定很高兴。”
想着梁大将军字条上的内容,梁夫人抬眼看她,“你当然高兴。”
徐若瑾被喷的很茫然,因为梁夫人并没有把字条的内容公开……
梁芳茹劝慰的看了梁夫人一眼,梁夫人顿了好半晌,与徐若瑾道:“晚间也不用在这儿伺候我了,回你的‘若霄轩’去。”
“啊?”
徐若瑾很惊愕,“今晚就回去?”
“回。”
“母亲还是有些咳嗽的。”徐若瑾其实早已经忘了最初是为何与梁夫人较劲斗气,只是觉得婆婆近期的确身体不好,所以才留下照顾。
就是这样没心没肺……
梁夫人没说话,方妈妈在一旁笑着道:“有了老爷的音讯,夫人是什么病都立即好了!”
“说什么呢。”梁夫人的面颊涌起一片红。
梁芳茹顺着方妈妈的话道:“有了父亲的消息,今晚是不是摆一桌,庆贺庆贺?”
“对,这个年没过好,如今得把喜庆补上。”
方妈妈也看向梁夫人,梁夫人抿了半晌的嘴也没压住心底的喜,破涕而笑,点了点头,“摆,摆上四五桌席,全府同庆,一个都不落下!”
……
徐若瑾虽然被撵回“若霄轩”,可她却对婆婆态度的突然转变很惊讶。
已经半个多月都没理自己了,梁大将军不过是来了一封信,她就变了?
信上会写与自己和梁霄婚事有关的事吗?
只是……这么重要的信,不太可能涉及她们这些小辈儿吧。
自作多情了。
徐若瑾自嘲的吐了吐舌头,便看着红杏和小可几个人过来搬东西。
红杏养了半个多月的伤也已经好的差不多,徐若瑾想起了凤莺。
不知道那个丫头怎么样了?
徐若瑾先带着丫鬟们回了“若霄轩”,晚间再过来吃席,梁夫人则与忠叔在屋中细聊起来。
“这个信,是什么人送的?您认识吗?”
梁夫人对忠叔很尊重,因为梁大将军对他格外尊重。
忠叔并不守门,而是在园子后的一个独立的小宅居住,信件送了那里,显然是私自送的。
“老奴没见着人。”
忠叔对此也很有遗憾,“老奴也是突然发现桌上的杯子压着这么一封信,看了信封上的字,感觉很像大将军的,可又不敢认,便跑着来找夫人了。”
“唉……”
梁夫人一声长叹,“就不能多写几个字?”
他的那个“妥”,是说梁霄的婚事妥?还是他如今身妥?还是包含了很多意思?
梁夫人不敢猜,只能期盼着是个好预兆。
忠叔顿了下,“夫人,四爷长大了,真的长大了。”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梁夫人对此很惊诧,更有些委屈。
忠叔退后两步,朝着她拱手,深深的鞠了一躬,随后一步又一步,缓慢的离开了正堂。
梁夫人怔愣原地半晌,又把梁大将军的信拿出来细细的品味。
徐若瑾回到“若霄轩”,把红杏和小可几个人乐的合不拢嘴。
端茶,递水,送暖炉,忙乎了半晌,才都进屋来与徐若瑾说话。
“……连春草姐姐都凑不上前,可把奴婢几个担心坏了,好在您终于回来了,不然这院子里少了主心骨。”
红杏羞涩的脸红了下,把自己的手伸给徐若瑾看,“您看,一点儿疤痕都没留。”
是徐若瑾把最好的伤药都给了红杏……
轻拍下她的手心,徐若瑾笑着瞪她,“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肆意的动手跟人斗气打架,这次就算了,下一次我可保不住你。”
“奴婢知错了,以后不敢了。
红杏这一次也是被打怕了。
倒不是自己挨打怕了,而是看到凤莺的下场怕了……
想到这半个多月的日子,徐若瑾心中也很是感慨。
没有了最初的厉气和意气,仔细想想,这个家不都是可怜的女人?
即便婆婆瞧不上自己,可她却是更孤独的人。
“凤莺怎么样?你们谁打听了?
徐若瑾问起凤莺,让红杏的脸色僵了下。
终归是这个院子的丫鬟,徐若瑾也不得不问。
“老奴特意去问过惠娘,夫人给了银子,许了一个人家,再养上半个月便出嫁,管家也特意来叮嘱过,凤莺挨打的事都不许说出去。”
黄妈妈接了话,徐若瑾点点头。
婆婆虽然对自己刁蛮的挑剔,但对丫鬟们还是按规矩走的。
起码,没让凤莺养好伤继续在身边恶心自己……
若是换成杨氏,恐怕做得出来这种事吧?
突然想到了杨氏,徐若瑾倒想起了徐家,“娘家最近有消息吗?”
黄妈妈顿了下,摇摇头,“没有。”
“行了,换身衣裳,马上去‘福雅苑’,今儿婆婆摆席面庆贺,所有的丫鬟婆子们都有份儿,”徐若瑾看向屋中人,“你们也都去。”
杨桃和小可笑的合不拢嘴,她们还是第一次能离开“若霄轩”。
来到梁府,总应该去各处看看,听说还有一处很美的园子……
春草和红杏已经去为徐若瑾挑选换的衣裳和头饰,黄妈妈犹豫下,突然问:
“四奶奶,夫人为何突然庆贺?已经过了年啊。”
徐若瑾话到嘴边,却突然没有说出口。
看向黄妈妈,她嘴角淡笑,“具体为什么我也不知道,晚间听母亲如何说吧。”
第一百八十一章 喜庆
并非是徐若瑾故意隐瞒,而是话哽在喉咙,她下意识的改变了想法。
夫人摆席,丫鬟们乐滋滋的去准备,唯独黄妈妈又多问一句。
梁大将军的下落终归是府上的秘闻,之所以婆婆没瞒着她,因为她是梁家的媳妇儿,但若消息从自己这边传出去,便是犯了大忌。
特别是黄妈妈,徐若瑾意识到自己在心里并未完全的信任她。
亦或许是之前留下的阴影,亦或许是心中突然的警戒。
随心吧,即便有可能是小心眼儿了……
晚间的酒席吃的很是和睦欢畅。
这也是徐若瑾嫁到梁家来,第一次感觉到什么是家族的温馨。
梁夫人没有了之前那副冷漠刁钻的犀利,端庄的笑,举手投足间显出的大气、宽容,还有那股与生俱来的贵不可攀。
徐若瑾想起初次见到梁夫人时的感觉,现在比起那时,少了寒暄的僵硬,倒更让人乐于亲近。
或许,这才是婆婆的本来面目。
只是,这一份温馨和蔼,平易近人,不是对自己这个她瞧不上的儿媳罢了。
梁夫人初次没有为难徐若瑾,只让她夹了几筷子菜,便坐下吃用。
虽然没有为难,梁夫人却也不愿多理睬她,反倒是让这一顿饭吃的很愉悦,除却觉得这一张桌子上少了个人,便是梁霄。
徐若瑾也有些想他。
已经过了订好去姜家的日子,他怎么还不回来?
梁霄回来,已经是三天以后。
徐若瑾这三天可谓是享了几天福。
自那一晚梁家摆宴庆喜之后,梁夫人对徐若瑾除却不理不睬之外,没有再刁难半句。
徐若瑾欣喜若狂,好似心底开了花,每天仍旧早起去给婆婆请安,熬了药之后,梁夫人便会把她打发走,不用她在“福雅苑”伺候。
回了自己的小院,那个臭男人又不在家,徐若瑾除却吃了睡,就是睡了吃。
被他折磨了好几晚,又因来了小日子身子疲,再与婆婆斗气半个月,她早已身心俱疲,需要好好的缓缓。
养了三天的福,第四天早上还没等醒,就觉得身边有人。
猛一睁眼,就看到那一张灰眸冷脸侧卧的盯着她。
“离的这么近干嘛?好似要吃人似的。”
徐若瑾拍拍被吓到的小心肝,转过身又要去睡。
梁霄眉头一皱,拽着她的手臂一拎,她整个身子翻了回来,面对着他。
“你不问问我走这么多天,做了什么?”
“你会说吗?”
徐若瑾眼前仍旧朦胧,完全没睡醒。
“说不说是我的事,问不问是你的事。”
“你不说,我为什么要问?想说的话,我不问,你自然就说了。”徐若瑾觉得他压在身上的手好沉,伸手推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