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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是听了夫人身边紫苑姐姐的话,帮夫人去买些顺位楼的酒酿丸子去的。小哥,您也知道。顺位楼的酒酿最出名,偏偏人家只在这个时间卖。夫人这才叫紫苑姐姐去买,紫苑姐姐太累。就托了奴用竹篮装了碗碟去顺位楼的。”
“唔”
忽然,一声低鸣声。
梦寒月心跳加速,祈祷道,儿子啊儿子,再忍忍。这时候可不能够出声啊。马上,马上就好。
“什么声音?”
“哪儿有声音?奴怎么没听到,是小哥听差了吧。小哥再听听,有声音吗?”她鬓角出汗,面上神态却真。
那小厮狐疑一下,仔细听。又听不到声音,这才兴味索然挥了挥手:“去吧去吧,赶紧回来…顺便把我带些好酒回来。”
还想占便宜。
梦寒月哪里管的上其他。只把嘴上甜甜地答应:“是,是,一定,一定的。”
“嗯,你去吧。”这才爽快地放人走。
梦寒月脚步轻巧地出了角门。等角门关了,这才脚下疾驰。朝着城门疾驰而去。
上一回走水路。这一回轩辕云霆一定会防的紧俏,走水路,是自找死路。
城门此时一定戒严,但却有一线生机!
干脆什么都不装,就这样过去,反而不让人怀疑。
但她还是不敢冒险。
眼睛在路上人身上晃荡,物色到一个妇人。
“给你十两银子,你只要冒充这孩子的娘,就能得到。”
那妇人一听,立即答应了。
十两银子,在她这样的家底,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我说的,你都记住了吗?”
那妇人立即点头:“俺记性好,都记住了。公子别担心,…这孩子是你的吗?”还是好奇地问了问,被梦寒月一记冷刀子射过去:“不该你知道的,别乱问,小心你的小命。”
那妇人白了脸赶紧闭嘴…反正她只是冒充一个襁褓里孩子的亲娘,又没做坏事。
到了城门口,因为戒严,城门口排着长龙,总兵查的相当严。
梦寒月隐藏在人群里头,不起眼。
等到了他们,一个官兵问:“这么晚了,出城门做什么?”
“俺们是村外头的薛家村的,俺娃儿病了,今天个来福城找大夫看病的,回去有些晚了,俺们是穷人,住不起客栈,哎,官兵老爷,就放俺们走吧。”梦寒月沉着声音,别说,真像男人。
官兵看了看,“瞧你是个读书人,薛家村小,没听说谁家出了读书的苗子。”
“俺是赘婿,招到福娘家的。”老实人嘿嘿笑。
那官兵立刻就换了一副轻视的目光,上下打量一下梦寒月,咂咂嘴,“走吧走吧。”
原先以为读书人可以诈些银钱。哪知道是赘婿,根本做不得主的。
官兵暗道一声倒霉,狠狠呸了一口。
梦寒月松了一口气,抬脚朝着城外走。
“等一等。”忽然听到熟悉声音,梦寒月陡然顿住身子,背上一声冷汗。
不会吧…
“啪嗒,啪嗒”连脚步声此时听在耳朵里都那么地清楚,梦寒月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小心咽了一口口水。
“转过身来。”身后那人说。
PS:
破电脑上传了十分钟,最后还是重启了才上传了上去。可见偶的创作环境多么的恶劣。
第三百二十四章 背道而驰
脚步响,且越来越近。
她大气不敢喘一下。
“主子”这声音也耳熟,身后压得她喘不过气男人稍微停了脚步,身后嗦嗦响,虽然听不见清风和轩辕云霆耳语报备什么话,但是这之后,轩辕云霆立刻转身疾走。
她没敢回头,但听一声战马嘶鸣,那男人独有清冷声音里透着焦急“驾!驾!”
直到耳中马蹄声已远,她才敢回首一望,那男人背影早已消失一片马蹄飞扬尘土中。
“走吧。”她不敢再看,只怕被人认出来。此时这张脸是打了厚厚一层白粉,这才勉强遮住了脸上淤青。趁着夜黑,光线不明,才能够éng混过关。
出了城门,走了好远,这才停住了。
丢了一枚银子给那妇人:“今日事情,对谁都不要提醒。旁人若是问起这银子来路,只说是运气好,路上捡到。”一记利眼射向那妇人“记清楚了吗?”
那妇人被她忽然低喝声音给吓到,眼睛全都盯梦寒月手中闪闪发光银子上,哪里还有什么不好。
“哎哎,俺记住了,记住了。您就放心吧,大爷。”甜言ì语,谄媚奉承。
梦寒月受不得,皱眉撇开眼,含糊“唔唔”应了一声。
两厢别过,她毫不犹豫改了方向,赫然是朝着北方走。
去北方,北方是京城所,…没错。她目地就是京城!
甭管什么危险地方就是安全地方,她不管。
她只希望,三年之后她若死,死前能够离他近些。好托孤。
无疑,京城是适合地方了。
大概轩辕云霆绝对想不到,她逃了。会逃向京城去吧。
身上银子并不多,三千两。留给王牙婆五百两,还剩下两千五百两。
还有一些碎银子。
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长途跋涉到底不是很安全。
到了下一个城镇,买了一辆马车。
没敢取雇佣车夫来赶车,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那时候会不会引狼入室。
她如今想什么,都有些左顾右盼起来。但打定了主意,买了马车,自己赶车。又小镇上采买了好些干粮馒头。
天冷了。这些也存得住。
又买了些晒干肉条。
除此之外。还采买了简便易携带锅碗瓢盆。可以久存萝卜土豆。水壶里存了足够干净清水。
又到药店开了她雷府上一日三餐中药。只是那些补品,却是没有舍得去买,只买了三年人参。关键时候救急。
如此,到了成衣店。给自己买了两套换洗衣裳,全都是男款。
给妙音挑衣裳时候,却花了老些心思。四套衣裳,再多,却是支撑不住。
且不说从福州到京城,千里迢迢,赶路就得花上好几个月。这些路上开支就不少。
就算是将来京城落了户,那也是要持家过日子。她没想再惹出什么风雨来,也不敢随意有异动,让人目光注意到。
那么,手头上银子,就显得紧凑了。
谁叫她还有那样痨病身。烧银子病啊。可她也不能找了个地方,自己撞了脑袋寻死去。日子总是要过。
孩子…也有一天会长成大。
…
走官道,光明正大。
天下人目光都集中轩辕云霆身上。而轩辕云霆目光却集中福城那个地界上头。谁还会去管官道上如同寻常人家一辆青布马车?即便那赶车车夫年纪不大,偶尔走到好山好水地方,还会抱出个孩子坐tǐ上,任由那马慢吞吞走。
来来往往人群中,那些个世家正找人,往往就那么与她擦肩而过,而未曾察觉。
青衣直裰,黑面厚底鞋,同样青布巾包着头上发髻,就这样赶着马车,走过山山水水,大大小小城镇。
与多少个世家擦肩而过,却越走越自,越活越悠然。
山清水秀,天蓝浩瀚,心里明镜一般清透,溪泉一般清澈。偶尔一声孩啼,深棕色眸子里漾出母性光辉,温暖却不炽热,刚刚好,暖人心。
也许…她该成为一个流浪者?
有时,她会这么天方夜谭,胡思乱想。
不是每一次都那么幸运能够恰好赶到另一个城镇落脚。有时,天黑时,她还赶路。那时候,只好望着这没有任何污染夜空,繁星点缀,数着星儿,给怀中妙音讲故事。
讲她小时候,自己给自己讲睡前故事。
不多,但说天文地理,这个摩羯座,那个白羊座,还有天秤座,哎呀,那个勺子丑丑,是北斗七星。
呀!那和拖着尾巴是彗星。
妙音啊,娘疼你了。与你分享阿娘小时候常常给自己讲睡前故事呢。
小小妙音瞪着黑葡萄眼珠子,圆溜溜,直直瞪着他阿娘。有时候,那模样憨态又似乎真听得多,每每都让梦寒月傻傻问一句:妙音啊,你真听得懂吗?你不会也是前卫穿越者吧?哎呀,你要真是穿越者,那就好了,阿娘再也不必为你将来操心了。
至少你小小身体里,有个成熟灵混。阿娘真想骗自己,你和阿娘一样都是穿越者。那样阿娘三年后,就可以放心大胆离开这个世间了。
把你丢给你阿爹,你也能保全自己。
说着说着,小妙音每每都会不给面子,打个哈欠,就又困顿地闭上了那双黑葡萄一般耀眼眼睛。
这样反应,直把梦寒月给一次又一次地失望了。
如此三番四次,梦寒月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