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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阿玛,您在嘀咕什么呢?”胤礽本来不想管他的,但是康熙一直赖在毓庆宫,又一直嘀咕,他也不好当没看见了。
“只是奇怪,按理,翻案朕一提,朝堂都该炸了,哪知道水花就这么点小。”虽说第一次没成功,可再来几次,成功便是铁定的。
“这有什么好诧异的。其党羽大多被肃清,当时的人也相继去世。睿亲王的名号而已,他人已经死了,又没个后人,和大臣们又不会有什么利益牵扯。且,谁不希望有个好名声,谁又想被人鞭尸,他们看着多尔衮不免会有些唏嘘。”
康熙哈哈笑了,“是朕糊涂了。”
“皇阿玛看着儿臣做什么?”
康熙摇了摇头,他看胤礽,只是觉得自从他们从五台山回来,胤礽就更不把他当回事了,偏偏他还不生气。
胤礽打着哈欠,又喝了杯茶醒脑。现在大家都忙着呢,老三底下的自顾不暇,老八几个底头的忙着欺负老三,至于老四的人,忙着混水摸鱼呢,哪有空理你!
除了几个老古板,没什么重量级人物反对,这事很快就定下了。受过多尔衮恩惠的幸存者,得到消息,激动的当场跪谢皇恩。远在五台山的顺治,得了飞鸽传的书,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
“如此,倒是没有什么遗憾了。。。”
“索塞!”
索塞的额娘见他醒了,连忙凑到了床边,“怎么样,是不是饿了,额娘让人炖小米粥。”
“你去让人炖小米粥,你去通知老爷,告诉他索塞醒了的消息!”
帝四看来她一眼,突然皱起了眉头,手也捂着心口。
“是不是不舒服?”看着儿子狰狞的表情,她有些着急。
“额娘,你们先出去行吗,儿子想自己安静地呆一会。”
索塞额娘一愣,“你这才刚醒。。。”
“出,去,行吗?”
“好好,额娘这就带着人出去。”
帝四抱着头,快咬碎了牙齿,要不是顾忌外面那些人,他早就叫出来了。他算计多年,又冒险盗了父皇寝宫内的神力,这才投到这个小世界。结果,不说来得早的老八等人,老九这么瞎碰,竟然。。。竟然也来了这!而且还比他早了这么久!
混蛋!!!
而且,他选的目标明明是这方世界的四阿哥,那具身体很适合他,又可以接近父皇,如今,竟到了这个小儿身上,却没了记忆。若是前些时日,他那个便宜父亲没解决危机,他这会子可要在牢里醒来了!
老九是皇子,他是臣,平白无故矮了一辈,这。。。真是气煞人也!气煞人也!!!
托合齐来的时候,发现一帮人正站在门口,“夫人,这是怎么回事?”
“索塞醒了倒是醒了,却让我们出来,表情也很不对劲,会不会。。。会不会是中邪了!”
托合齐一怔,想到之前小儿子的梦语,也严肃了起来,“有这个可能,管家,你去请一些和尚道士之类的,给索塞做个法事!”
“爷,那咱们进去吗?”
“进去,要是任他胡来,把身体搞坏了怎么行!”
帝四看着这些人,头也是疼的很,“阿玛怎么也来了,儿子没事。”他这些天干的唯一一件对事,就是听他便宜父亲的话和太子的小儿子弘晋打好了交道。
“没事喝一碗小米粥,躺了这么久,身体早虚了。”
第二天,托合齐府上来了一大帮子人,有和尚,有道士,还有脸上画着彩穿着奇形怪异的衣服的家伙。
“索塞啊,你刚刚醒,你阿玛听人说,睡了太久,不吉利,就请人做了法事。”
帝四子或者说索塞被人按在椅子上生无可恋。
和尚在念经,道士在喷水烧符,类似巫师的人举着铃铛窜来窜去。整个一闹剧。
等散场以后,托合齐来到他们跟前,“怎么样?”
“大人,小儿已经无恙,以后若再不对,再找我们便是。”
“那就好,那就好,管家,给赏钱!”
第二天,索塞就想借着找弘晋的理由去毓庆宫,没想到,被他额娘拦住了。
“你这还没好,病气若是过给了小阿哥可怎么办?”
愚昧!
所幸,没多久,弘晋得到伙伴醒的消息就自个来了。
索塞大喜,给他准备不少瓜果点心。两人开始聊天,弘晋讲这些天发生的事,索塞就安静地听。
“我阿玛说,我昏迷不醒,太子爷送了好些礼物过来,我想进宫感谢感谢他。”
“这有什么好感谢的,我会替你传达的!”
深吸了一口气,索塞又道,“太子妃娘娘近来可好,我听人说,之前太子殿下也无故吐血过。”
弘晋点了点头,“对,太医也查不出来,倒是跟你的一样。下次我问问阿玛,到底什么情况,今天咱们好好玩玩吧,别聊这些了!”
作者有话要说:
索塞:我想把弘晋手里的水果抢回来!这个混蛋!!!
文中托合齐他们喝酒的事简简单单过去了,历史却不是的。
清史稿
五十年十月,上察诸大臣为太子结党会饮,谴责步军统领托合齐,尚书耿额、齐世武,都统鄂缮、迓图。托合齐兼坐受户部缺主沈天生贿罪,绞;又以镇国公景熙首告贪婪不法诸事,未决,死于狱,命锉尸焚之。齐世武、耿额亦以得沈天生贿,绞死。鄂缮夺官,幽禁。迓图入辛者库,守安亲王墓。上谕谓:“诸事皆因允礽。允礽不仁不孝,徒以言语货财嘱此辈贪得谄媚之人,潜通消息,尤无耻之甚。”
康熙自从太子首次被废以后,骂他一直都骂的挺狠的_(:з”∠)_
第48章
八月, 菩萨顶一位普通僧人去世了,住持却大惊失色,整个人丢了魂。
“住持, 您怎么了?”
“你雇一匹马, 去趟京城, 拿着这块玉佩, 我让你送一封信过去。”
“送给谁?”
“送给当今圣上。”
和尚无语了,“住持, 你在拿我开玩笑吗?别说见圣上了,我连皇宫都进不了。”
“唉,没有唬你,这封信确实只能要给当朝圣上。”
“。。。。。。”
“你觉得咱们寺庙凭什么得圣上青睐,又是赐名又是建庙的?无名僧人可不是真正的无名啊!”
想到那气质不凡, 时常有贵人探望,刚刚去世就又惊动无数人的无名僧人, 小和尚话都说不利索了,“他是。。。他是。。。”
“明白就好。”
“可先帝不是去世了吗?”
“就是面上的说法罢了。你先拿着玉佩去。。。李光地李大人的府邸,他跟他们一样都是汉人,住在外城, 没有那么难见。”
住持写信的时候写都在抖, 来来回回写了好几遍,因为他知道,这封信最后铁定会落到皇上手上。但是怕别人看见,他又不敢写的太明了。
事实上, 孝庄和康熙都先后留人在顺治跟前了, 但是顺治知道后,发了好大一通火, 把人也都赶了出去。后来没法,康熙又给住持留了一块玉佩和信鸽。这信鸽是直接传到干清宫的,只是凑巧的是,这信鸽,前几天刚死,这无名僧人就也跟着死了。
和尚拿着玉佩和这一封信感觉万分沉重,他骑着马急急地往紫禁城赶去。
担心玉佩被偷,夜里,住在客栈小和尚连头都没有露,草草用了饭,就把玉佩揣在怀里睡了。第二天,摸了摸怀里的玉佩,和尚就又继续赶起了路。
“请问,李光地李大人的府邸在哪?”
“喽,一直往西边走,路口向左转个弯,再前面门口有个石狮子的就是了。我说和尚,你去李大人府邸干嘛?”
小和尚一身衣服都是灰尘,脸在河边洗了,很白净,却仍旧带着疲惫,“我是有事要找李大人。”
“今个你有事,明个儿他有事,难不成个个都能入李府?”
和尚也不愿理他了,只是躬身道了谢,就牵着马往西走去。
“说的是实话,还不愿意听了。”
到了地方,小和尚露出了一个笑,却发现门口还站着两个人。
“这位施主,李大人在吗?”
门房打量了他两眼,“你有什么事吗?”
“要紧的事。”
另一边站着的人“噗嗤”一声就笑了,“我说和尚你不会是傻子吧,还要紧的事,合着就你的事要紧。”
小和尚抿了抿嘴,从怀里掏出了玉佩,“劳烦施主,李大人见了会见贫僧的。”
帝皇的玉佩岂会差,门房也是个识货的,也不嬉皮笑脸的了,“不是不与你通报,是大人今早进宫去了,还未曾回来,你明儿过来。”
和尚应了,牵了马就回头找客栈去了。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后头,还鬼鬼祟祟地跟着两个人。
“大哥,我们真要偷他的玉佩吗? ”
“都跟上来了,你说偷不偷?”
“可是,大哥,门房都知道那个玉佩是他的了。”
被称作大哥的男子敲了敲他的头,“知道了又怎么样?我们又不拿到他跟前晃。而且,你瞧他这个模样,这玉佩肯定不是他的,应该是运气好,遇到了个贵人。”
“那我们偷了干嘛?”
“笨蛋,看不出来这个玉佩很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