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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觉得,自己是越来越看不懂姑娘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了。
连个随同的丫鬟都没有,白莲就和夏溶月这样凄凄惨惨的回到了离愁院。
简单给伤口上过药,夏溶月趴在床上,下巴枕在凉枕上,手扶在床头,闭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约半盏茶的时间前,她让白莲熄了烛,说自己今日要早些歇息。
白莲知道夏溶月今日受了委屈,想想她自己待着或许也是件好事,便没有多劝,将空间让给了夏溶月。
夏溶月叹了口气。
今日的晚饭,比起平日颇为丰盛,想来是某些人给自己的‘特别安慰’。
可自己算是受够了这种仿佛寄人篱下的生活。
虽说吃穿不愁,但是夏夫人只要想找自己的麻烦,就能像今日这样随便寻个理由打自己一顿。
这个地方,应该与华夏的古代相同,没有户籍的人被抓到就可以贩卖为奴。
夏溶月自然可以冒冒失失的逃出夏府,可是被贩卖为奴,也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
离开,是不太可能,也不太现实的事情,那么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做,才能让自己的小日子过得舒坦一些呢?
想着想着,夏溶月因情生景,开口微微弱弱的唱了起来:“小白菜呀,地里黄啊,两三岁呀,没了娘啊。。。。。。”
“你在想什么?”一个声音在耳后响起,吓了夏溶月一跳。
她下意识的弓身,却因为背上的伤痛而抽搐。
夏溶月龇牙咧嘴的扭头,看见一袭黑衣站在自己床旁。
“知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夏溶月这才垂下头,好好的摆在凉枕上。
这个家伙,向来害怕被人发现,现在自己居然天还没黑彻底就出现在这里,难道是有什么事情?
“那也比你被人打死来得强。”黑衣人嘲讽她道。
夏溶月尽力挪动身子,侧脸怒视着黑衣人,用她最大的力气睁大眼睛,瞪着他。
居然嘲讽自己,还有没有一点良心!
要知道,现在自己可是他的队友,队友诶!
“我今天没有带吃的。”黑衣人突然有些底气不足,弱了下来?
什么?
夏溶月被他这样一打岔,忘记了自己要干什么。
他在想什么?他以为自己瞪着他是在要吃的?
有没有搞错,我像是那么爱吃的人么!
“你来了正好,我帮你扎针。”夏溶月决定跳过这个问题,直入主题。
“不用了,跳过今日也无妨。”黑衣人淡淡的说道,坐在了夏溶月身边。
夏溶月的衣服很薄,几乎是贴在身上,黑衣人乘着不多的光线,能看见她背上四指阔的隆起。
不用想,他都知道是谁动的手。
“那怎么行?”夏溶月好看的眉毛蹙在了一起,苦口婆心的劝道,“这病,要是不治,我前面的功夫不仅白费了,你的寒毒还会加深。”
她尽力仰着脸,身体因为使力微微有些颤抖。
“那就加深好了。”黑衣人的语气很笃定,大有一副我要弃疗的模样。
夏溶月恨铁不成钢:“我才是医生,你一个病人,傲什么傲!”
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说不治就不治的病人了!
“医生?是什么?”黑衣人显然听不懂这种现代化的词汇。
夏溶月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漏了嘴,弥补道:“我的意思是说,这个病,你治也得治,不治,也得治!”
强硬的态度,让黑衣人僵直了身体。
“你还这样的年轻,为什么要放弃治疗呢?难道是我扎针疼?不可能呀。”夏溶月从一开始的劝慰黑衣人,变成了自说自话。
“我的技术明明就很好。那,不是我的问题,就是你的问题了。”夏溶月最后肯定道。
然后,她就看见面具下黑衣人的皮肤,白了起来。
他很生气,夏溶月得出结论。
“那个。。。。。。”夏溶月想要说什么补救一下,黑衣人的话就打断了她。
“我只是怕你的手会抖而已,要是误伤了我,你用什么来赔?”黑衣人冷声道,不屑的看了夏溶月一眼,“用你么?”
夏溶月刚想瞪他,突然想到了什么。
这家伙,不是在变相的担心自己吧?
难不成他是觉得自己受伤太重,需要休息?
第44章 幻听
口是心非。
夏溶月看着黑衣人不屑的模样,就莫名的生出一股调戏他的心。
她朝黑衣人挥了挥手:“扶我起来。”
黑衣人皱眉,却依言动手将她搀了起来。
他的动作尽可能的放的柔和,双手握成拳,让夏溶月抓着他的胳膊,强行不挨着她的身体,让她坐起来。
夏溶月翻个身,跪坐在床上,倾身向前,靠在黑衣人的面具上,笑道:“好呀,用我来赔。”
声音带着三分娇媚,将黑衣人一身的鸡皮疙瘩给嚷了出来。
说完,伸出左手开始解黑衣人的衣服。
“放肆!”黑衣人活像个被侮辱的良家妇女,扯着自己被夏溶月掀开了的外衣,紧紧裹在身上,压低了声,凶道。
他原本想要推开夏溶月的手生生停在了空中,没有落到她的身上。
夏溶月背上的伤口他是见着了的,要是自己再推她一下,怕是好不了了。
“放手。”夏溶月也对他怒道,拍开了他的爪子,“还治不治病了!”
她仰着头,看向黑衣人,眼里没有半分邪念,反倒是正经得很。
这样的脸色,让黑衣人甚至以为刚才自己听见的话,是幻听。
到底是怎样的女人,才能如此切换自由?
黑衣人松开了自己的手,任由夏溶月除去自己的衣服。
在夏溶月没有看见的时候,悄悄的红了耳尖。
夏溶月坐着转身,尽量不触动自己的伤口,想要伸出左手够着自己针包。
黑衣人却比她更快一步,他的手绕过夏溶月的腰,摸到了她放在枕下的针,顺便递给了她。
“手长了不起。”夏溶月小声嘀咕道,用左手愤愤的接住针包,拔出一根就插在了黑衣人的胸膛上。
“嗯?”黑衣人没有听清她说了什么,问道。
看向夏溶月给自己扎针的是左手,他的眼底有什么一闪而逝。
“我说你恢复的不错。”夏溶月点头敷衍道。
“本宫是天之骄子,自然不错。”
得,夸他一句,尾巴上天了。
“今日三皇子派人劫你。”黑衣人今日的话有些多,像是对夏溶月打开了话匣子。
他靠在夏溶月的床沿边,将两条长腿垂在床下,姿势轻松而惬意。
“难怪那个老巫婆要我出去买什么药。”夏溶月顿了一下指尖,又很快恢复了常态。
听黑衣人的话,他是省略掉了帮自己解决这些麻烦的过程。
之所以三皇子的手下没有出现,就是因为被他拦住了。
“老巫婆?那是什么?”
黑衣人不解,夏溶月好像总能说出些自己不知道的东西。
“就是说夏夫人。”因为看不见黑衣人的脸,也不知道他的身份,夏溶月面对他的时候总是会放下一些防备。
就像网聊的时候面对陌生人,反而能吐露自己的心事一样。
“有趣。”黑衣人评价道。
夏溶月给他扎好针,才重新坐正。
还没等她将针包藏好,放在身后的右手就被黑衣人抓了去。
只见她一只手上五根指头,五根指头都肿成了棒槌。
“老巫婆的手笔?”
夏溶月从黑衣人的语气中听到戾气,他好像不开心。
“可不是,总有一天,我要将她的十根手指都切下来报仇!”夏溶月忿忿道。
当然,她也只是说说而已。
先不说她没这个本事切下堂堂夏家当家主母的指头,就算是真的有这个本事,她怕是也不敢做这样血腥的事情。
“最毒妇人心。”黑衣人冷哼。
没想到,堂堂夏相的妻子,作风居然这样狠辣。
咦,难道他是在说自己恶毒么?夏溶月不禁想到。
黑衣人却没有给她一个询问的机会,他放下夏溶月的手,就闭着眸子,开始养神。
夏溶月已经习惯了黑衣人的这种作风,要么睁眼安安静静,要么闭眼冷冷清清。
她只好板着手指打发时间。
外面的天色黑了下来,稀稀疏疏的只有几颗星星。
“小白菜,是什么?”黑衣人想起之前听见夏溶月唱的歌,开口打破了沉默。
不会吧,难道王公贵族不仅十指不沾阳春水,就连菜名都不知道么?
“就是白菜啊!”不过既然黑衣人愿意说话,夏溶月也不需要扳手指了。
“我问的是你唱的是什么。”黑衣人今晚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