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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你这嘴贫的。”夏溶月嘴上嫌弃,心里却很是受用,“就盼着我家秀秀不要学着你的贫嘴,不然日后我可有气受。”
“就盼着秀秀能承她娘亲的美貌,日后晋王府上的开销就能省上一笔。”李落凑在夏溶月耳边,悄悄道。
“为何?”夏溶月不解。
“因为,秀色可餐。”李落笑,坐直了身子。
夏溶月还未明白,后来一想,就知道究竟是个什么意思:“李落!你啊你,连着自己女儿也括了进去,不怕日后她知道了,与你这个爹闹腾。”
“说笑而已。”李落笑道,“溶溶月不必放在心上。”
听见这个溶溶月,夏溶月俏脸一红,难得没了声音。
因为,她想起了这个‘溶溶月’的典故。
这些天她的身子刚养好,某些禽兽就拉着她没了日夜。
昨日,他俩刚累完,却又睡不着,李落就拉着她在她耳边说了许多情话。
情迷意乱鬼使神差,夏溶月也说了一句:“你知道么?在我们那里,有一句诗是这样的,‘梨花院落溶溶月’,你说,是不是恰好应了咱俩的名字?”
谁知,李落就将这句话记到了心里去。
只是,好像说这句话的时机有些不大对。夏溶月掐了掐袖子上的碎金纹,低头不知想些什么。
感觉到身旁一口热气,就听见李落凑在她耳边低语:“等今天咱们忙完了,就接着做昨夜里没做完的事情。”
夏溶月当然知道这件没做完的事情是什么,恼道:“做什么做,我不和你做,若是精力多的没处使,就找别人去!”
刚说完这句话,夏溶月就后悔了。
这。。。听上去倒像是自己在把李落往外头推。哎呀,自己怎么能这样说,万一他真的顺了自己的意。。。
夏溶月自己恼起自己来。
“溶溶月当真这样想?”李落委屈的看向她,“若不是为夫哪里叫王妃不满,王妃竟如此伤我的心?”
说着,他点点安平的脸:“你瞧,你娘又昏了头了,快帮我说说你娘。”
夏溶月别着脸,小声道:“今夜不和你闹,我的腰还痛着。”
都怪他,折腾的太凶。
“痛?怎么会腰痛?”李落回想了一下,红红耳尖,“原是我的不是,溶溶月别气,今夜咱们吃醋溜猪腰子。”
他本是不吃这种东西的,这些年被夏溶月带的,也不排斥了。
夏溶月扶额,只想捶他一顿。
)下读。,,。
第419章 不曾想
就在二人说话间,范凡已经走离人群,站在朱夫子面前。
“可否借我字帖以观赏?”范凡笑道。
他举止之间并不像是个武生,倒近似于文人。
朱夫子笑道:“请。”
他上上下下打量着此人,心下立刻有了判断。越过范凡,他的眼睛落到了范凡夫人的身上,并停留了许久才收回目光。
“此乃前朝兰明的手迹。”范凡道,“唯有他的字形神皆放浪形骸。只是不知为何,这墨迹染上了字体,才会如此模糊不清。”
范凡指着大块墨迹下隐约可见的字迹,对朱夫子道:“您瞧,这墨迹下,才是真正的文章。”
朱夫子点头,命人将桌子移开,“请。”
范凡点头,心中有些激动。可他没忘记他的夫人还立在外头:“先生,不知拙荆能否与我一同入内?”
朱夫子再次点头,让了一个位置。
范夫人跨步走了进来,立在范凡身后半步,朝朱夫子拜拜,表示感谢。
朱夫子回礼,重新合拢桌子坐了下来。
见范凡通过,后头有人蠢蠢欲动。既然答案都出来了,自己只要依葫芦画瓢说一遍,岂不是能跟着进去?
谁知,这个想法还未实施,朱夫子就已经收起字帖,换上了新的几幅画:“若是有人能说出这几幅画出自谁手,便能入内。”
众人:“。。。。。。”就知道不会这样简单。
范凡望着石阶,心里有所触动。里头与外头连屏风也未设立,如此的坦荡,反倒是叫范凡自己心虚。
范夫人拉拉他的袖子,唤他回神。范凡定定神,抬腿迈上了石阶。已经来了,又怎么能退缩。
刚进屋,就有丫鬟将门关上,一室回声,显得寂寥又凄清。范凡脚步一顿,又加快了几分。
可转过身,就发现里屋没了晋王和王妃的身影。
顿时心中警铃大作,范凡想要去抓腰间的利刃,却捞了一个空。他这才想起来,进门的时候,外头的侍卫已经缴去了自己身上的所有兵器。
他只好捏紧了拳头。
还没等他再往里头走两步,就听见婴儿的哭声传来,接着,是女人的埋怨:“都怪你,我说了她定是有事。”
“怪我,都怪我。”男人笑着的声音,“奶娘,还不带郡主下去?”
又是一阵声音,有人从后头退了出去。
接着,范凡就看见了晋王拉着晋王妃走了出来。他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安平郡主饿了,晋王爷和晋王妃转身出去了一趟。
看见范凡进来,晋王爷和晋王妃俱是一愣。
晋王爷轻咳两声:“你怎么进来了。”
他像是没有想到范凡能进来的样子。范凡转念一想,单看外头题目的刁难程度,也的确不太像是愿意让人进来。
“是外头的先生让我进来的。”范凡决定装傻。
“原来是这样。”晋王似乎有了些兴趣,“你解出来了外头的题?”
“正是。”范凡低眉,显得恭卑谦逊。
“你很好。”晋王的眼里有光芒闪过,“所以你是进来看昭然大师的字的?”
范凡没有漏过晋王眼底的光,他看向地,“正是。”
“你坐在这里等一会儿,本王未曾想过有人能进来,既然你来了,本王先让丫鬟去取,你看如何?”
)下读。,,。
第420章 争执
范凡的头一直看着地面,似乎对晋王的话从未认真听过。
夏溶月招来石榴,在她耳边悄悄说了两句话,石榴点点头,从后头的屏风走了出去。
一时间,房中寂静无声,只能听进外头雪落在房檐上的沙沙声。
范夫人打破了寂静:“晋王可是不愿意外头的人进来?”
李落连眼睛都未抬起一下,没有搭理范夫人。范夫人面上一僵,有些尴尬。
果如他在外头的传闻一样,全凭自己的喜好做事,完全不给人留情面。
范夫人正懊悔,就听得夏溶月解围:“他性子向来这样,还请范夫人莫要见怪。”
夏溶月微拨茶盏,笑意盈盈。
范夫人就笑道:“哪里敢见怪,是我一时心头好奇,失了礼数。”
李落依旧没有抬头,还是夏溶月笑答:“今日他原本就不高兴,范夫人这回是撞在当口上了。”
李落抬头,瞪了她一眼,似是责怪,却没有太多的厉色含在里头。
范夫人心中有数,明白在晋王府,晋王妃才是个能说得上话的人:“其实我有一事不明,还望晋王妃指教。”
晋王妃含着笑:“范夫人直说便是。”
“为何要举办这场书画展,晋王明明意不在此,不是么?”范夫人没有藏着掖着,直接将自己的问题抛了出来。
这一问,打的夏溶月和李落措手不及。
千算万算,恰恰没有想过竟然会有这样的情况。范夫人竟不顾体面,也不惧风险,直接将矛盾指了出来。
兵行险招,范夫人将这条计谋展现的淋漓尽致。
看旁边的范凡淡然自若,根本没有任何讶异,就明白,他早已料到范夫人会这样说。
夫妻两个一唱一和,竟叫夏溶月和李落有些左右为难。
不过,诧异也不过是片刻。李落搁下手中的茶盏,重重的落在桌面上。
茶具碰撞,因为有茶水在内,发出沉闷的声响。李落脸色一沉,盯着范凡的眸光里满是不善。
显然,他不认为这话该是范夫人说的,所以,他将矛头直接丢给了范凡。
一句话都没有说,李落只是静静的看着范凡,叫范凡的背后隐隐冒出汗来。
他同样没有准备,传说中不干政事的晋王,竟也能有久经官场通研的目光。
范凡心中懊恼,晋王虽久病床榻,却同样是真龙之子,又怎么会差到哪里去。
原本在心里的低估,消失无际。
夏溶月敛襟,寇色的指甲搭在掐金云母扶手上,清浅的声音响起:“范夫人此言差矣,莫不是你觉得我和晋王特意候在此处不成?”
声音一出,范凡身上的压力陡然减轻,晋王也似乎没有了怒意,扭头看向夏溶月。
范夫人润润唇,笑道:“自是没有如此狂妄,我与阿凡,不过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