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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咳咳”暮淑帝一向身体不好,最近风寒又侵入龙体,情绪稍加激动,便是一阵猛烈地咳嗽。见他咳得厉害,刘公公连忙上前递盏热茶,等暮淑帝稍稍平缓饮下咳得不再那么厉害他才退下。
清欢没有答话,也没有趁机上前献殷勤,哀大莫于心死,对于暮淑帝、流光帝,以及清宁皇后那些事她只能说好大一盆狗血,这就是传说中的虐恋情深啊!可惜结局以悲剧收场。
暮淑帝用丝帕抹了抹唇角就递给刘公公让他收拾了,清欢眼尖一撇就看到了丝帕上温热粘稠的血液,看来暮淑帝已病入膏肓了。
暮淑帝打量着下面的清欢不问,不好奇,挺乖巧的模样,心中对她的印象也好了几分。暮淑帝看一个人从来不以貌取人,权势与身居高位形成的眼力让他一眼就看出来清欢不凡,否则光看清欢易容的那一张脸,是个人都膈应死了。清欢还不知道暮淑帝一眼就看出来她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主,能怪暮淑帝吗,这都是人家吃剩下的。
“你请求见朕有何事相求?”暮淑帝眼睛微眯,颊边带着些病态的嫣红。清欢不禁想果然辣文盛产美男,瞧瞧她遇见的哪个不是各有千秋男子,颜值高就算了,地位都不低,诚然,这些都是女主的艳福,平常人消受不起。
清欢福了福身子,神色非常恭敬,因为她代表天山一脉是不用向四国天子下跪行礼的,不过,礼数不能废,毕竟在暮淑帝眼里她只是个黄毛丫头,全凭天机老人的脸面此番她先君凉薄面见暮淑帝才不费吹灰之力。
她恭敬道出自己的来意:“皇上身在天启,可曾听说过四国如今风头正劲的千机子?”
虽说暮淑帝三天两头大病小病不断,但人家是皇帝自然有自己的情报网,清欢也没有准备让暮淑帝询问抬高身价的意思,老老实实地道出自己的身份:“想必陛下早已知晓,本人就是那位神出鬼没、不知来历的千机子,继承父亲天机老人的衣钵,以推演占卜在四国有寥寥虚名”
清欢抬眸对上暮淑帝的眼,果然里面早已有洞悉一切的深谋远虑,不管她易容成什么样,暮淑帝早知道她的身份,一方面有暮淑帝在四国伸手之长的原因,当然一方面也有清欢故意泄漏身份的原因。她说此番话没有其他的目的,只为了毛遂自荐,将暮淑帝拉到自己的阵营中,一起对付云墨泽这个异端。
她接着道:“鄙人没有其他意思,一切只为帮助师兄成就大业”
清欢抬眼直视暮淑帝,他眼里没有轻视,没有不信,只有探究,探究她为何有这么大的口气。这一瞬间清欢明白了暮淑帝能将天启国治理的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的原因,暮淑帝他不愧是个好皇帝,他懂得察纳雅言,知人善任。
很快清欢就告诉了暮淑帝她为什么有这么大的自信,她说:“我知陛下希望四国一统,不再连年战乱,百姓流离失所,我敢这么说不是因为君凉薄他是在下的师兄,而是因为他是上天选择的明君”
暮淑帝眯着的眸子一睁,目光更加幽深。没有人知道他对君凉薄的看重是真正的看重,尽管他不是孩子的父亲,他也只想让他心爱女人的孩子坐上那个最尊贵的位子,为此暮淑帝为君凉薄铲除了朝中所有的隐患,拔掉了宫里所有的钉子,甚至他常常想若是他身体康健,他会在外打仗就像皇叔那样征战沙场,将一个大好河山奉到君凉薄手上。这是一位想赎罪的父亲对自己亲手抚养长大孩子的情感,而清欢正巧说到他心坎里。
不过,虽说清欢勾画的蓝图十分美好,暮淑帝却不是个好糊弄的,在将一切送到君凉薄手中之前他要保证上面不会有任何倒刺扎手。他思虑道:“你想怎么做?或是想朕怎样做?”
清欢知道自古帝王疑心大,尤其是面前这个擅长隐忍的皇帝藏的更深。开始清欢刚到这个世界并没有想到用千机子这个名号去做什么,她最大的恶趣味就是用这个名头恶心恶心女主,去添添堵。恰巧女主惹得都是非富即贵正中她下怀,女主不是喜欢下阴手吗?她让她下个够。所以清欢去四国溜达的时候专门去和女主有仇的或是想弄死她的人家,女主不愧是招灾体质,她惹的祸全都成就了清欢。
对此清欢表示毫无压力,她只是上嘴唇碰一下下嘴唇,不仅坏了凤非烟很多事,还让那些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人冤有头债有主去找凤非烟的麻烦,因为都是勋贵世家,一来一回清欢算卦的名头就这样打出来了,如今四国大部分人都知道有一个游荡踪迹不定的算命好手,整天拿着‘千机妙语’的招牌四处救(招)苦(摇)救(撞)难(骗)。
咳咳,扯远了,如今是要想办法让暮淑帝打消疑虑,得到他的信任。
“下山前我曾为师兄卜了一卦”
“如何?”暮淑帝有些激动,靠在椅子上的身体忍不住前倾。
清欢摇了摇头,面上似是有难言之隐,她叹了口气,忧心忡忡道:“有些蹊跷,师兄本来正对紫微星,奈何两个月前突然星宿旁边生出来一团黑气,正要有将紫微星吞噬的趋势”
“可有何解决之法?”暮淑帝忙急问道。看出来只要一摊上君凉薄的事儿,这位君王就难免紧张,失去了往日的稳重。
清欢也不掉他胃口了,解释道:“阻挡师兄帝王之路的就是崇弄国的战神王爷——云墨泽”清欢抬眸对上暮淑帝的眼,任他审视。
最终暮淑帝屏退左右,清欢和暮淑帝两人谈论了很久,直到君凉薄觐见,没有人知道两人商议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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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欢还是晚了一步,等她回去的时候君凉薄已经坐在‘听雨阁’桌前喝茶了,见她回来君凉薄纹丝不动,很难让人猜到他此时此刻的想法。
不过清欢是何人,在君凉薄面前卖傻装痴那么久,她早了解君凉薄的尿性。清欢也乖乖坐在桌前,随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等茶暖了胃壮了胆,开口道:“师兄~~”声音似嗲非嗲,疑丝撒娇。
君凉薄放茶盏的手一顿,瞟了她一眼:“偷吃也不知道擦嘴”
清欢‘嘿嘿’傻笑两声,抹了抹唇角,她不是忘了吗,天知道他和暮淑帝在外间谈(相)情(爱)说(相)爱(杀),她在帘子后面待得是有多辛苦啊,于是就自娱自乐偷吃了几块点心。
君凉薄只当她饿了,忍不住去御膳房偷吃了,再说他们一路风尘仆仆、马不停歇地赶到郢都,他才到寝宫就被皇上宣召,将师妹撇下这么久想必她还未用膳。
于是,二十四孝好师兄拍了拍清欢的头,道了一句乖,准备撸起袖子去小厨房做饭。
清欢突然站起来喊道:“师兄”君凉薄回头以眼神询问传递疑惑。
清欢看着他狗腿道:“我观师兄最近红鸾星动”说着清欢朝他挑了挑眉,端的是猥琐神棍范儿十足。
君凉薄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他已经能预见师妹接下来的话,有一个分分钟想要调侃他借机表白的师妹伤不起,还好他已经免疫了。
谁知清欢垂下眸子,神情莫测道:“师兄凤命加身,不久就会入住东宫,成为世上唯一的凤后”她声音正经,语气轻颤不知是伤心,还是对命运的妥协。
君凉薄微微有些讶异于她的话,因为这丫头很少有这么正经严肃的时候,在他心中清欢一直是不着调的,他摸了摸清欢的脑袋:“我去做饭了”转身向厨房走去,内心信几分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清欢眸光深深地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张了张唇大喊道:“师兄不信我?”声音隐含不被信任的伤心与质问。
只听他轻笑一声:“别闹了,我知道你该饿了”说完就听到清欢的肚子咕咕~叫了几声,君凉薄转身看到清欢正不住地咽口水,君凉薄又笑了:“乖乖等着,一会儿祭祭你的五脏庙。
不是他不信她,而是这件事情太滑稽了,此时皆是男帝当朝,怎会容有女子称皇,若他真如她说的入主东宫他也会是太子,再说他绝不是断袖之人。可君凉薄不知道历史上凤非烟最后真如清欢所说的称帝了,而这件事只有清欢知道是真的。
等君凉薄消失在她眼前,清欢喉咙动了动,呕出来一口血。最近她总是有预感这场四国争霸的大戏不会这么容易落幕。在若水城她窥探天意,不久前她又为君凉薄算了一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