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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她被蹂。躏摧残的未成年小身板,饿掉的几斤肉。好在清欢知道君凉薄的凶残指数,只敢拿那只白白胖胖的虫子出出气,清欢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部,想到她本来就算不能发育成波霸,也能来个一只手握不住,可是看看现在呢,活脱脱一个搓衣板,这还是她没有特意裹胸的情况下。
想到这里清欢看君凉薄的眼神怨念无比,里面溢满了谴责。
谁知君凉薄对她笑笑:“这很好吃的”
清欢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好吃你吃啊。
接下来的发生的一幕,瞬间让她惊悚了,那只在他手中泛着金色的白胖蛊虫,顺着他的衣服逐渐爬到了腰侧伤口处,白色的蠕动身影与红色流着鲜血的伤口凑成了两个极端,蛊虫就顺着还未结疤的伤口爬进去了,直到不见踪影。
这一幕让清欢头皮发麻,鸡皮疙瘩直掉,本来最讨厌软体动物的她,经此一役更加心惊胆战。
果真是变态啊,变态。
擦,一不小心又被她挖掘出来一个属性,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真是简直了。
因为君凉薄受伤的关系,就这样清欢和君凉薄在悬崖下待了五天。
如果你说这样不是很好吗?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周遭没有人打个野战什么的也好啊!
但是你完全想错了,一来君凉薄如今摔得半身不遂,二来想借此培养培养感情什么的也是妄想,如果不信请看君凉薄的正直脸。那张谪仙恋愈发无欲无情了,仙气直冒的让清欢膜拜还来不及,根本生不起一根半点‘性’趣。
可能是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君凉薄是越来越不掩饰他那点儿恶趣味,一张脸笑的比谁都出尘,可是那干的事儿与他的形象完全不符。
这五天他深刻让清欢认识到什么是完美的化身,相比于五体不勤的清欢,他简直是全能啊,不信者请看。
“噗通”清欢无精打采地见证君凉薄飞针将水潭里‘扑腾’正欢的鱼一个刺穿,只见那鱼明明几秒前还在水上跃来跃去活泼不已,下一秒双眼泛白漂在水面上了。清欢熟练地运起轻功脚尖轻点掠过水面,两息间捡过鱼轻巧如燕回到岸边。
没错,你看的没错,她那绝顶的轻功全是为了用来帮身体不便的君凉薄捡鱼的。
清欢自顾自地娴熟地走到水边拿出匕首就开始收拾鱼,将鱼剥皮扒骨退鳞后熬汤。可怜的弑魂匕啊,自从系统为它重新锻造后它接触的唯一生物就是鱼,不知道如果上古的修仙者知道清欢如此暴殄天物,会不会气得活过来,毕竟那是上好的杀人越货必备良器。
鱼汤鱼肉补身最是不错,很显然君凉薄也不是个亏待自己的,每日都要来一条寒潭里的鱼,当然,君凉薄吃肉喝汤,她还要帮他挑刺剔骨,每次清欢有点鱼汤喝就不错了。头几天他们一直吃烤鱼,吃的快吐了,没办法了,清欢穿过深林找到了一个瓦罐,这才改善一下伙食改吃清蒸鱼,吃到现在清欢眼冒绿光,见到丁点绿叶子都把持不住。
开始,君凉薄冷眼看清欢瞎折腾,见她学古人钻木取火他也不劝,等清欢将自己熏成了大黑猫,鼻涕眼泪被烟熏的流了一通,似是看不过眼了这才拿出个小瓶子往火星一浇燃起熊熊烈火,并大发慈悲地拿出另一个小瓶子只见里面盛着盐巴。
经过了一系列的出丑事件,清欢不得不承认君凉薄是杀人越货生活旅游必备良人。
在等待鱼汤熬好的一段时间,清欢开始发挥她的每日一调戏。
经过这几天清欢做牛做马东奔西跑的调理还好伤口没有恶化,腰侧的伤口开始结起粉色的疤,只不过伤筋动骨一百天如今只能躺在地上不能稍加移动。
看到她后背腰侧的伤口,清欢抿抿唇眼里闪过不忍,手指轻颤触了触他的伤口,拿出狰狞可怖的伤疤。察觉到眼前人的小心翼翼君凉薄睁开了正闭目养神的眼帘。
“师兄”语气里包含疼惜与过意不起,声音娇娇软软的似轻盈的鸿毛飘荡在骨子里。
“嗯,放心不疼”知道小家伙这是愧疚了,君凉薄难得安慰道。
“血流了这么多,这要吃多少饭才能补回来”松了一口气,清欢开始没心没肺道。
君凉薄眯了眯眼,任她在腰侧打量,躺在石头上一动不动,有些咬牙切齿道:“呵呵,一个月不许吃饭”
“啊!”一个月不吃饭那会死人的,那她吃什么啊,清欢想到什么狡黠一笑:“那我吃你”
君凉薄不怒反笑,背靠在石头上,抬起头看着她:“呵呵,你可以试试”
方才还邪魅霸道范儿的清欢看到君凉薄凶残的目光,乖觉地摸了摸鼻子,摆了摆手:“还是算了,师兄如今腰不行”
直白无比的话明显戳进了君凉薄的心窝子,对他造成了一万点伤害。哪个男人也不希望异性说他腰不行,虽说君凉薄号称谪仙,但他尚未羽化而登仙,这句话明显挑衅了他作为男人的自尊。
“很快你就知道我行不行了”半天君凉薄理直气壮地抛下了这一句。
“师兄,虽然我说的是实话,但你有伤在身千万别逞能”这几天君凉薄半死不活地躺在石头上,连饭都是她一口一口喂得,清欢很清楚如今他只是个纸老虎,她很欢快地嘚瑟起来了,以嘴上的便宜来报往日之仇。逞一时之快的小姑娘压根将君凉薄不久前生龙活虎一针一个鱼的风采忘了。
远处树叶的婆娑让君凉薄的耳朵动了动,他看了一眼不知自己正在作死的清欢一眼就想起身。
好不容易翻身做主把歌唱的清欢连忙制止他起身,有些苦恼地解释道:“师妹是心直口快了些,爱说大实话,对不起师兄,你行你真行,以后我说善意的谎言还不中吗?”她面上诚恳无比,却掩饰不了眼里的幸灾乐祸。
嘴上爽快了的清欢,看着君凉薄嘴角弯弯,铁青的俊脸,为什么她感觉不对?
清欢全然不知她这番话又暗自戳了君凉薄几箭,他不仅心灵中箭,膝盖也中了好几箭,而且还是无可救药的心灵摧残,在他男人的尊严上踩了一脚就算了,末了还狠狠地碾了几脚。
君凉薄淡然道:“呵呵,师妹不用解释,我懂你的意思”语气淡然却让清欢嗅到了一点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
清欢也尽量淡然地补刀子:“呀,太好了,师兄明白就好”
“当然明白”君凉薄好像非常好说活。
清欢小鸡啄米似地点了点头,明白就好,她不是故意的,是有意地。
“两个月都不用吃饭了,师妹从今天开始就按你说的吃我吧”
然后她看到了什么,清欢不敢置信地瞪大眼,地上本断了几根肋骨的人缓慢地坐了起来,只见他先‘咔嚓咔嚓’在腰边按了几下,再伸出修长的手指将腿以一个诡异的姿势扭得‘咔吧咔吧’响,这就。。站起来了。
站起来了。。。清欢只觉得完全不可思议,明明前几天还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竟然好了。
一阵微风吹过,风吹得树叶‘哗啦哗啦’响,地上落下一个黑色的身影,来人黑衣蒙面,单膝跪地,以一个非常虔诚的姿势来展示自己对眼前人的尊敬。
清欢吓了一跳,反应过来立刻挡在君凉薄面前,虽说他刚才奇异地站起来了,但是伤口还未痊愈。
“小主人,属下来晚了”黑衣人恭敬地抱拳,弯下了自己挺直的头颅。
清欢这才发现他行礼的方向正是她这边,不过,清欢垂下了眸子,掩住眼里的思绪,她不会自恋,肯定不是来找她的,见来人没有危险,清欢轻移一步将身后‘刚’长好骨头的君凉薄露出来。
很明显,几天的相处,她被戏弄了。
见她竟然丝毫不好奇也没有疑问,君凉薄诧异地高看了她一眼,可是女子被玩弄了的羞愤不满还是落进了他的眼中。他接过忠心属下递过来的信,一看就是快马加鞭传送过来的机密密函,看完他眉间轻皱,本来打算在这里多待几天的计划不得不搁浅。
“我们去天启的郢都”
清欢低垂的眉眼眨了眨眼睫,确认是‘我们’而不是‘我’,她诧异地抬眸注视着君凉薄,不过,只得到了一个背影,两人完全没有了往日的脉脉温情。
清欢也不气径直跟上,被欺骗气愤吗?生气吗?清欢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