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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非烟一直是自负的,穿越女自带的优越感让她自高一等,更何况她从那本书上看到这些美男子都将是她的囊中之物。她按照书中的情节与那些美男一一相遇,相信他们迟早都是她的。
谁知却出现了偏差,比预定的轨道上她早遇到君凉薄,而且他好像还对他那个小师妹有意思,凤非烟感觉自己受到了背叛,不管怎样,君凉薄一定会是她的,任何威胁到自己利益的人都要抹杀。
“够了”凤非烟大喝一声,等她抽回思绪才想起她不应该这样失仪,见两人看向自己的惊愕眼神,她羞赧地低下头,“不好意思,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你们别吵了”
“烟儿”
“凤姑娘”
似是觉得难堪,凤非烟脸上挂着两滴泪,跺跺脚跑了,连身后二人的喊叫声都没理。
凤非烟听着他们难掩爱意的挽留声,勾了勾唇角,果然男人都是贱骨头,文中的凤非烟从不给他们好脸色看,他们却像哈巴狗似的粘得紧,现在她只不过稍微喜形于色就满脸惊讶给谁看。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今天阿凉更的多,让小伙伴们等急了,是阿凉的不是。
第52章 古言甜宠师兄妹(十五)
等凤非烟的身影消失,云墨泽讽刺一笑,“你倒是好脾气,我可不曾知被称作黑面罗刹的连臣奕是如此好说话,难道是被人掉包了”
连臣奕板着一张俊颜,对他的话丝毫不在意,“本将军一直好说话,只不过对不和本将军好好说话的人不好说话”连臣奕双手抱胸睨了他一眼,对他狐狸似地假面具颇不以为意。
“哼,将军还是先将裤子提上再和本王说话吧”云墨泽低头瞥了一眼他的双腿之间,轻嗤了一声,从来君臣有别,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将军,还在本王面前耍横。
连臣奕垂眸一看才察觉到股间凉飕飕的,他低咒一声连忙提好裤子,这次被情敌见到自己的窘态可真是丢大人啦。
风吹屁屁凉。。。这滋味真。他。妈酸爽。
云墨泽轻展折扇,俊雅地扇了扇风遮住面容,表示他看多了会长针眼,“我就不陪连将军在这里丢人现眼露腚了,烟儿晚上还需要我为她推宫过血”待瞅见他脸上瞬息万变的表情,乐呵呵地离开了。
连臣奕被气的眸色通红,黑色的瞳仁里浮现出大量的红血丝,可见气恼之深。推宫过血?推宫过血个毛线,他怎么不知道烟儿有什么毛病,不行,绝对不能让他捷足先登,怎么能让他侮辱自己的女人。
这样想着连臣奕气呼呼地向凤非烟房间去了。
其实对让自己在情敌面前丢了面子的清欢,连臣奕还是气的,但是一想到山上相处的那段时间,她和君凉薄经常欺负自己的场景,就歇了那份讨个说法的心,这大小两个腹黑可是他惹不起的。
那边君凉薄注视着床榻上的人儿,看着那纤细的只需要一只手掌就可以拿捏住的细白脖颈,他慢慢伸出了右手,手指离她的脖颈只有一寸之隔才停止。他眼眸里闪着幽深的光,缓缓收紧双手。
明明脆弱的,只需要自己轻轻一捏就可以捏死的人,却因为和自己宿命相连,而不能轻易动手,君凉薄抿了抿唇,凝视着床上躺着的人不谙世事恬淡的睡颜,木桌上的油灯忽闪了一下,就如他此时此刻心情。
在快要握紧的瞬间,君凉薄收回了手,他看了一眼黑漆漆不见光亮的窗外,起身为她关好窗户,这才离去。
过了很久,直到清欢以为自己真的快要睡去了,屋里才响起一道幽幽的叹气声。
君凉薄想杀她,她当然知道,他身上那一瞬间弥漫出的强烈杀气,简直让她冷到骨子里,当她以为君凉薄一定会杀了她的时候,未曾想他竟然按耐住心里的杀意,又收回了手。
清欢转动着闭上的眼珠,在黑暗的夜晚用舌尖舔了舔下唇。师兄,如此渴望自由喜欢掌控他人生死的你,犹豫不决,可不是你平时的作风。
屋里灭了的油灯又起,点点灯火亮起打在她的眼睫上。
“语儿别装了,我知道你没醉”
本来还正猜测着难道是君凉薄去而复返,想好了准备取她性命,或是哪个不长眼的盗贼,想来劫个财或劫个色,各种情况她都想到了,就连女主可能因爱生恨对她下毒手的可能性她都设想过,她唯独没想到会是天机老人。
她的身体顿时一僵,他怎么会知道她没醉?
是了,清欢虽然喝了壶中的酒,但酒精只是将她的身体给麻痹了,她的灵魂却无比清醒,所以一路上师父和师兄说的话她都听到了。有意识之下她还将故事大概内容又分析了一遍,她的这具身体二十岁之前从未下过山,在将近二十岁的时候才下过一回天山。
那时女主和男主忙着打仗,原身又单纯,靠着继承天机老人的那股精明劲,才能在乱世中多次辗转见到师兄。可惜那时候君凉薄和女主的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原身也不知道凭着一股什么劲才非要在临死之前见他一面,见过后终逃不过诅咒加身,在回天山的路上就芳龄早逝,令人不甚唏嘘。
这也是她拼死下山的原因,她可不管她能活多久,只要能攻略下人,她拍拍屁股走了之后,以后的事情就不再归她管。
天机老人一席话,却让她完成任务的难度加深。她知道君凉薄生性凉薄,最讨厌他人的桎梏,而天机老人又用这样的方法束缚于他,只会让他更加排斥。尚且自己在他心中的痕迹不深,那丁点的爱意根本不够消磨的,在他想杀她的时候,她早已做好任务会失败的心理准备。
她猜想他可能会早早下手,却未曾料想到他竟然开始对她温柔以待。温柔乡亦是英雄冢,美男色亦是,这让清欢心中暗暗警惕,明明他有很多种方法可以悄无声息地杀死她,却为何还要让她察觉到。
清欢在心里摇了摇头,这些变态的思想她还真不明白。若只是在身体上折磨她,折磨她的胃,这未免也太幼稚了。
天机老人幽幽叹了口气,拿起腰间挂着的酒壶又往口中灌了一口酒,良久他才说道:“你师兄现在不在,不用装了”
似是了解到她的诧异,他又幽幽开口道:“你继承我千杯不醉的体质,作为你的父亲我相信我足够了解自家的女儿”
清欢缓缓睁开了眼睛,氤氲的水眸遮掩了眼底一闪而逝的讶异,她环视了一下周围才发现她此时已经不在客栈里了,正躺在一辆牛车上,应该还是那辆牛车,他倒是对这辆车执念很深。
周围环境荒芜,不像在城里倒是像在郊外,牛车停在一处土坡上,天机老人背对着她,望向天边的明月正举着酒壶狂饮。
似是知道她内心的想法,他有些伤感地开口道:“当年我被人追杀,你娘亲就是赶着这辆牛车救我一命,我们相识”
她从牛车上铺的干草上坐起身,看着面前背对着自己的天机子,他一手执酒壶,负手而立,妖娆的红袍被风吹的猎猎作响,他望着远方青山覆盖的雪花,不断饮手中的酒水,周围的苍凉给他的背影增添了几分惆怅与寂寥,孤寂的身影莫名让她感到悲伤,眼睛酸涩好像一眨眼就可以落下泪来。
“语儿,世人皆道尽人事听天命,干我们这行的,也逃脱不了这句话。我们能言的也不过是上天让我们透露的罢了,就连窥探到的都是它想让我们看到的层面,它让我们透露几分我们就只能透露几分,世人皆知我们风光无限,却不知道上天是在借我们的嘴来言事。
干我们这行的最忌骄傲自负、沾沾自喜,以为能窥探天机就志得意满,将什么都不放在眼里”
不知为何,天机老人的一番话让她莫名悲伤,再看师父的背影她却从他沧桑的背影中感觉到佝偻,明明他容颜是那么年轻,连女子都要嫉妒三分,一定是她看错了。
她弯了弯身,恭敬道:“女儿省的”
他又灌了一口烈酒,只感觉舌尖无味,就像喝了白水一样,他的眼眸有些猩红,照着月光像发光的红宝石,“语儿,你别恨我,爹掩盖你的容貌也是逼不得已,你以为爹爹希望四国混乱吗,我也不想,凤星之事乃天授意,我不能不说”像是在对她发牢骚,他猛灌了一口酒,酒水顺着他侧仰着的脖颈染湿了衣襟。
他大笑了一声,将酒壶扔在地上,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