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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浅苏猛然转头,“照顾?”
“没有……姑娘听错了。”
“可是我要是答应了你,其他的女孩子会恨透了我的!”浅苏有一丝动摇。
“没关系,我会帮你挡着。而且,你以后要用钱什么的,只管对我开口。”
“那行。你帮我在鹊桥城盘一间店铺,支持我开一家……开一家药铺,我就答应。”在浅苏看来,段寒衣是精明的生意人。所以,也不用和他拐弯抹角,这本来就是单纯的交易嘛——浅苏深知,长期依附殷家,不是长久之计。必须要自力更生,避免坐吃山空。所以,拾起老本行,开男科诊所,是首选。然而出宫虽然也带了些钱,但还不够在寸土寸金的鹊桥城开店。
当然,为了怕吓着段寒衣,浅苏没敢说自己要开男科诊所,只是说药铺。
“好。”段寒衣勾了勾嘴角。
*****
难得在秋老虎肆虐的日子里,能有一个清凉的晚上。
不过,清凉并不代表清净。
这不,浅苏就很头痛地听着旁边绝色女的唠叨:“为什么,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明明一句玩笑话,老爷居然当真!”
“怎么可以让我这样的女子真的作绣娘呢!”
“五天内完成,这不是存心让我累瞎了眼吗!”
白天的事情,殷大少始终怀恨在心。不知用了什么办法,竟然说动了老爷,硬是把春熙楼那二百四十个肚兜的光荣任务,指派给了绝色女了:“我受够了!我要离家出走!”
绝色女扔下了这句重磅炸弹,等着看浅苏反应。
然而浅苏只是打了个呵欠:“哦,知道了。你走吧,我不会拦着你的,记得多带点银子。祝你一路顺风,半路失踪,恕我不远送了。”
“……”绝色女继续对浅苏展开攻势,“苏四!你就帮我做一半嘛!”
浅苏扯了扯嘴角。看吧,等了这么久,绝色女终于说出目的了吧:“可是我真的不会!府里下人这么多,你随便找人家做啊。”
“有大少爷在上面压着,谁敢?”绝色女哼了哼。
“所以你当初就不该得罪他。”浅苏深呼了口气,“行了,别吵了,你吵的这点儿时间和精力,都可以做出几个肚兜了!”
“那怎么可以!你倒好,跟段寒衣勾搭上了,可怜的我,独自面对这么多肚兜……”
“勾搭?!拜托,注意用词!我们这是交易啊交易!”
“切,在我看来啊,就是狼狈为奸一丘之貉……”
趁绝色女还在滔滔不绝地长篇大论,浅苏揉揉太阳穴,独自走了出去。
得,既然绝色女不走,她就主动闪人好了。现在的她,需要安静,需要严肃认真地思考一下在鹊桥城开男科的各项事宜——这里不比皇宫,怎么招徕客人需要技巧。
这么多天下来,对殷家大路也算熟悉了,起码不再会莫名其妙地踩到机关。浅苏出了大门,游走在城中。
夜晚的鹊桥城,除了特定的花街柳巷,其他地方还是静谧而祥和的。
浅苏专心冥思着,不期然撞上了一堵墙,不,是一堵人墙。
当下也不在意,侧身想走开,却听见一个阴测测的声音:“哟,是哪家的女人啊,眼生得很。”
停下脚步,浅苏看着那男人。嗯,好一张……丑脸!“大叔,用这招跟女孩子搭讪,早过时了。”指了指不远处的灯火,努了努嘴,“青楼在那边,大叔您过去就是,那里女人才多!”
大叔笑了,露出一口黄牙:“哪里,哥哥我可是只看上美女你了。跟哥哥回去,嗯?”话音刚落,几个小厮模样的人围拢过来。
本来如果只有大叔一个人,浅苏自己用空手道说不定还能对付。但一下子多出这么多五大三粗的帮手,浅苏想了想,硬拼是不成了。她一向不愿做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如果打不过,就不要打,女人的示弱,未尝不是一种武器。
因此,浅苏也笑了,爽快道:“好呀,跟你们走。”
黄牙大叔愣了楞,他这辈子抢了不少女人,还没见过如此开明的。手一挥,让他的手下过来架着浅苏。
浅苏一躲:“我自己会走。你们带路罢。”顿了顿,又蹙眉道,“可是我跟你走了,我家主子找我怎么办?”
“?”
“我是殷家少公子殷修晏的丫鬟,大叔你派人去说一声,行不?”
一听到浅苏提起大名鼎鼎的殷家,黄牙大叔犹豫了。不过一个下属提醒他:“爷,殷家那么大,殷修晏还在乎一个丫鬟?再说了,爷头上的那位,也不比……”
“对,爷,甭听这小丫头尖牙利嘴!”
于是黄牙大叔再次坚定了信念:“嗯,这女人,要定了!我们走!”
浅苏为自己默哀,终于古代版黑社会恶霸大叔还是占了上风。算了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走罢。只是心底深处还是有些不平:人家穿越后都说被帅哥绑架去滴,然后与帅哥展开一段轰轰烈烈地虐恋。可为啥自己碰见一个丑男?想发展啥也没那个欲望。
黄牙大叔把浅苏塞上一辆马车,还很专业地给她蒙上了眼睛。
马车辚辚而行,开始一直没人说话,黄牙大叔实在觉得闷了,忍不住问浅苏:“你说话啊!”
“我没什么好说的,你叫我怎么说?”浅苏反问。
“胡扯!你被我绑架了,怎么会没有想说的?”
“为什么我被你绑架了我就要想说话?”
“总之……你好歹发表点感想啊!”黄牙大叔自己罗列道,“比如形容一下你心里的恐慌,茫然,无助……”
“呃……不好意思,我既不恐慌也不茫然还不觉得无助。”
“那你幻想一下有你认识的人突然来救下你?”
浅苏直摇头:“你当我是三岁毛孩子啊,尽想这些有的没的。幻想有人来救,还不如幻想你放了我来得实际。”
黄牙大叔绝望了:“那你现在的真实感受到底是什么?你现在最渴望的是什么?”
浅苏呵欠一个,答曰:“我现在的真实感受是我很困。我现在最渴望的是睡觉。”
黄牙大叔彻底蔫了。
倒是浅苏开始好奇起来:“大叔以后,叫我苏四就行。不知怎么称呼大叔?”
这么一问,无聊大叔的话匣子打开了:“苏四?有趣的名字!我告诉你,别人都叫我苏二呢!想我苏二,几年来专注干这一行,也算混出了名堂,鹊桥城里对我苏二的大名,是如雷贯耳!你只要跟着我,听话不逃跑,我保证不会为难你……”
浅苏心道,如雷贯耳?怕该是老鼠过街,人人喊打吧!
黄牙苏二继续道:“而且我还有一个弟弟,叫苏三!我那弟弟啊,也很了不得!在军营里混过,没日没夜起早贪黑风吹日晒摸爬滚打历尽艰辛,就是为了给全军的战士……煮饭!”
苏二越说越骄傲啊,激动得唾沫横飞。
浅苏却感觉额头上一颗豆大的汗珠在缓缓滴下——苏三?军营煮饭的?好巧不巧啊,她那时候在炊事营,也认识个苏三呢。
第4卷 第6章 我也是属毒蛇滴上
等浅苏的眼罩被揭下的时候,她察觉自己处在一个封闭的院子里。
苏二大嘴一咧,嚎叫道:“来人,带苏四姑娘下去洗澡,换衣裳!”
立马就冒出来两个五大三粗的仆妇,抓过浅苏的胳膊,就把她拖下了澡盆。
澡盆很深,浅苏一下子被人扔进去,没差点呛死。
那些仆妇,一人手里一把毛质坚硬的刷子,就像清洗猪肉似的,对着浅苏的皮肤开涮。力道也狠,每一次刷过,肌肤上都有深深的红痕,久久才散。清洗头发的时候也很毛躁,仆妇的大手一下子扯过浅苏头发,一顿没命地搓,浅苏哀叹不知有多少秀发在这次洗头中光荣牺牲。
浅苏痛得咧嘴,感觉自己就是那羊肉,等着被涮干净了弄上架子来个美味的烤全羊。
就这样折腾了大约小半个时辰,浅苏终于被仆妇们从水里拖出来。不知哪里找来的粗糙不堪的浴巾,又是对着浅苏全身上下一顿猛擦,浅苏想,去角质也不能这样啊,简直把她当蛇,在蜕皮呢。
“这样姑娘就受不了了?”一个仆妇奸笑着,“不过也正常。刚成亲那会儿,我丈夫非要我伺候他洗澡。我就这样对付了他一回,结果他现在,哼哼,别说洗澡了,连衣服也是自己亲自动手洗!”
“我家那位也是。”另一个仆妇附和道,“现在呀,抢着做家务呢,听话得很!”
浅苏紧闭嘴巴,不说话。原来这就是古代版悍妇,果真强大。虽然浅苏并不认为男子不该做家务,但这样的方式……为她的丈夫祈祷吧。
刚刚穿好中衣,黄牙苏二就迫不及待地推门进来了,果真急色哪。
他选择这个时候过来,自然是想看美女出浴的娇羞模样,可惜浅苏脸不红心不跳,就这样看着他,毫无娇羞可言——其实古代的中衣,基本上该遮掩的地方还是遮掩完了的。以现代的眼光来看,是保守的衣裳款式了。不过古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