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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哪里,不就是熬药嘛,只有几个人的药,我可以做好的。”浅苏也赶紧表决心。
军医抬头,双眸注视着远处在夜色中若隐若现的群山轮廓:“锄头镰刀和背篓都有,明早你来我这里拿就是。找不到路也没关系,俗话说条条大路通京城,你多迷几次路多绕几个圈总能回来的……。山上豺狼虎豹毒虫猛兽啥的都不缺,不过你比较警醒,时刻注意着也不会出什么大问题,顶多就是腿被咬得红肿溃烂而已,擦点药几天过后就会好的……”
浅苏越听越心惊,牵牵嘴角:“军医你的意思是,药房里没有草药?!需要我上山去采?!”
“是,受伤的士兵很多,草药早用光了。而你又要求你的药方保密,不被别人知道,所以只能你自己亲自上山采药去。”军医分析得头头是道,“当然,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把方子给我,我可以明早代替你去。”
根根黑线在浅苏额头冒起。军医你果然够黑!不,封建主义果然是剥削平头百姓的一座大山!
不过,采药真的不是“腰镰戊己月,负锸庚辛日。时时断嶂遮,往往孤峰出。行披葛仙经,坐检神农帙。龟蛇采二苓,赤白寻双术。家丰松叶酒,器贮参花蜜。且复归去来,刀圭辅衰疾。”如诗中描写这般的自然惬意。
军医并不是危言耸听,这些未开发的崇山峻岭的确充满危险。自己又不像那些穿越女主,好像穿越之前人人都经过野外生存训练似的,放在哪个角落都活得好得很。
药方可以带来钱,所以要钱还是要命?浅苏心里马上有了判断。反正男科也不止淋病这一种,还有其他的药方可以在以后慢慢生钱。
不过,就这样给了军医,也好像太便宜了他,要不要再趁机敲诈点别的?
浅苏紧张地思索着,全然不顾她的表情在军医眼中就是不答应的前兆。
军医突然魅惑一笑,也没见他动,浅苏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往他怀里扑去。
浅苏大惊,脱口而出道:“你想干什么!”
军医再笑,性感无敌:“你说我想干什么?”明知故问嘛。
当下,浅苏自然而然使出女子防身术,腿一踢就要往军医某处踹去。军医躲过,双臂把浅苏圈入怀中。
“你给我放开!”浅苏惯性挣扎。呜呜呜,男人的力气都这么大么,为什么明明看起来很温柔很引人堕落的怀抱,却紧得让她难以呼吸?“药方我给你,你放开我我就给你!”军医你是想采药还是采花啊?
虽然浅苏答应了,但军医却觉得怀中的温香软玉异常'炫'舒'书'服'网',一时不愿放手:“别紧张,我不会对你怎么的。”
看见浅苏的嘴形,有呼唤“非礼”的冲动,眸子一眯,警告道:“你别忘了,要是别人看见了,还指不定说谁骚扰谁呢?”
突然有些蔫。这军营就是变态,为啥不管看见男人还是女人和军医在一起,人家都是联想道别人强上军医呢?
还不都是沈煜天整日里摆出鬼魂造型白衣飘飘假温柔导致的错觉啊错觉!
正僵持不下的时候,浅苏的脸色忽的骤然一变,惨白无比!——因为她感到,一股股热流在开始从身体某处涌出!
老天菩萨阎王佛祖,我……糗大了……
第1卷 第38章 人不可貌相
懒雪:我错了,我知道这文很慢热~~~总之军营卷要完结了,很快就要去京城鸟。
这具身体年纪小,加上自穿越以来,浅苏从来没有来过葵水,所以她一直以为这身体还没来过初葵呢,因此从不担心。还暗自庆幸自己在军营不需要担心来那个不方便的问题。
哪知道……看来这身体是来过初葵的,只是因为才来没多久,每月葵水的时间还不大稳定,一两个月暂时不来也正常,所以才给了浅苏猝不及防的一击。
浅苏的第一反应就是,绝对不能在军医面前出洋相!
人在危急关头的爆发力是异常的巨大的,浅苏猛然推开军医,力气之惊人前所未有——军医习武之人竟然也被她推后几步才站稳:“怎么了?”浅苏的反应实在是太激烈,不像是单单因为她被自己“性骚扰”。
“我……先回红帐了!”浅苏略略低头表示一下歉意,转身就跑。只有红帐有女人,才会帮忙自己。
暗庆现在是夜晚,自己身上的裙子也不是浅色,就是沾点血也看不清。浅苏一路狂奔,闯入军妓营帐。
实在是太急了,如无头的苍蝇。
浅苏随便掀开一个帐篷,发现六七个男人正围着一个女人上下其手,忙碌得很,完全没空搭理她。
又赶紧掀开旁边的那个,这个帐篷估计是做累了处于间歇休息期,男男女女在床上有气无力半死不活地瘫着,浅苏只觉一片明晃晃白花花的肉在眼前摇曳啊摇曳。
等眼睛不花了,浅苏才发现周围一片吃人的目光,好像要把她剁了煮了吃干净了,然后挫骨扬灰投放到忘川河里去。
仅有的一点儿气焰一下子被扑灭光,浅苏点头哈腰往外退去:“走错了,打扰了……”
“你可是有事找我们帮忙?”床上有两位军妓,其中一个半支起身体,妩媚一笑,风情万种,看得浅苏也一愣。
浅苏忙点头:“是,有点事情想麻烦两位姐姐。”
“那你说吧。”
浅苏环视四面的男人,哆嗦了一下。幸好这些人累了目前也没力气,要不肯定对自己前仆后继了。不过那种事怎么好在他们面前开口呢?说了还不被笑死,再一次在全军声名远扬——“原来红帐里还有个女人连自己来了葵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呃……这是私事,我能不能和姐姐单独说?”
另一个军妓不高兴了:“得了吧,还不好意思?我们这样的人,还有什么不能当面说的?”
浅苏为难:“这……”
妩媚一笑的军妓微微一叹,嗔怪道:“好了,你看人家,比我们小了足足六七岁呢。这么一个小妹妹,别欺负了她。”
“小妹妹……”浅苏又是一根黑线。好吧,我这身体年龄的确不大,不大……
“谁想欺负她了,还不都是一样的人!”另一位军妓大约是不满自己宝贵的休息时间被浅苏打扰,“年纪小就在那里装可怜?”
“……”浅苏额头又加了一根黑线,突然却隐隐有些愉悦——连她这种性格不大温婉可人的居然也可以被列入装可怜之流,要知道有资本装可怜博同情的都是淑女加美女呢!
“够了!”妩媚军妓果断制止了同伴的抱怨,亲切地看向浅苏,“你要是不嫌弃里面脏,过来一起说话也无妨。”
浅苏看着那妩媚女人,崇拜之情油然而生。多好的人啊,长得又漂亮,心地又善良,果真是内外兼修神形兼备。
反过来看着旁边那恶狠狠好像浅苏欠了她一百万没还的军妓,即刻鄙视之,长得虽然可以但比不上旁边那位,人品还这般不厚道,绝对没有前途,就等着一辈子当军妓死在男人床上算了。
浅苏谢过,低首屏息跨进帐篷来。觉得里面气氛太压抑,四面士兵的身体太丑陋,目光太猥亵,人品太无良。浅苏背诵着以前在大礼堂演讲,很紧张的时候,老师面带微笑的殷切教导:“别怕,把下面坐着的观众当萝卜土豆啥的就好!”总之精髓就是——无视之!
但是,那位母大虫军妓依然不肯善罢甘休。见浅苏屡教不改屡劝不听,气得头顶冒泡七窍生烟脚底着火,猛地腾空而起,健步如飞地跳到浅苏眼前,张腿叉腰抬手伸出食指点着浅苏额头,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好似练习过无数遍,最后张开血盆大口,露出森然白牙,阴阳怪气地道:“你聋了么!还是太白痴听不懂我的话?我叫你立刻马上瞬间及时地——给我从这里消失!滚…出…去!”
浅苏活这么大,包括前世的二十几年,还从来没被人这么指着鼻子破口大骂过。
缓缓抬头,看进面前军妓的眼睛,不服输地与她对视。
半晌之后——
浅苏弯了弯嘴角,轻轻一笑。郑重其事道:“多谢姐姐指教。你今天的话,我会一个字不漏地,牢牢记好。”
说完,微微躬身,匆匆出了帐篷。
一出来,有些恍惚,浅苏就悄悄收起了笑容。自己果然还不够老道,需要锤炼。前一阵儿那些军妓想借洗澡偷衣服逼迫自己就范,自己还算警醒,逃过一劫。而今天,要不是那位军妓用厌恶作掩饰,狠狠地骂醒了自己,估计自己还真的会上当。
只要自己再走进去些,那位妩媚一笑的狐狸精便会收拾自己,把自己推向那帮还没喂饱,只是暂时喘息的恶狼——自己没有武功,只要那女人苟合其他士兵一起上,自己绝对逃不出去。而另外一位看不过去,不愿为虎作伥,便想法设法推浅苏离开,甚至不惜自毁形象。
浅苏觉得世间一切,很多都是虚虚实实,真真假假,人心更是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