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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七七怕吓到小姑娘,温声应了,让她们进屋。
徐氏笑呵呵的进去,“荷花是婶子亲侄女儿,过了年就是十五了,跟你差不了几岁。我想找你说说话啊,又怕说不到一处,就把荷花也带来了。你们都是年轻人,能聊到一块去。”
荷花只微微低着头,乖巧的跟在姨娘身后,并不说话。
徐氏跟她说着话,眼神四处看着,“院子比我上次来要规整得多了。谁成家都是从困难开始的,慢慢来,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嗯。”
几人走到院中,陆闻人出来见礼,易诚也出来看热闹。
来的都是女人,陆闻人也没作陪,让姜七七招待好她们之后,让易诚推着他去了杂物间。额,现在是易诚的房间。
易诚走了,伯母的视线一直随着他出去,许久没收回来。
荷花则仍旧是低着头,但仔细看,她神情也有些变化。与之前的拘谨不同,此时她咬着下唇,面色通红,一副不甚娇羞的样子。
徐氏打趣道,“我们荷花害臊了啊。”
荷花头底得更低了,羞得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
徐氏点到为止,她将手里提着的篮子给姜七七,“这是前些日子才晒干的白菜干,给你们带了些,尝尝味。”
“婶子,你来就来,还带什么东西啊?每次都不空着手来,我实在不好意思收了。”
“拿着,家里自己做的,不是什么值钱的。你们要是喜欢啊,我就高兴。回头给梨花捎信,我也有话说了。”
姜七七这才接过,“婶子,你先带荷花在屋里坐会儿,我晒了些红薯干,正好拿出来给你们尝尝。”
“欸,好。”
等姜七七出了门,徐氏看向身边的荷花,“怎么样?人你看过了?长得多俊?”
荷花低着头不说话,脑子里闪过的是那白面书生的脸。。。。。。
徐氏见此,还以为她是难为情,便安慰道,“你也别难为情,若是成了,以后你就过好日子了。要是不成,那也没关系,你模样好,不愁找不到好婆家。”
姜七七站下屋檐下,听了几耳朵,算是知道了徐婶的来意,她说怎么好端端的带个小姑娘来见她呢,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看来是易诚昨日自己出去瞎逛,让村里人见了,动了心思。
末世中,多的是不择手段活着的人。所以对徐氏的做法,她也不觉得反感,或许在她看来,这就是改变侄女儿命运的一次绝好的机会。
最重要的一点,徐婶两次来,都没空着手,姜七七对上门知道带点东西的人,都讨厌不起来。
第43章 43。牵手
姜七七带了红薯干回来; 徐氏起身道; “在屋里坐着怪冷的,我们去院子里坐着; 晒着太阳暖和些。”
姜七七点头,“好,那咱们搬凳子去院子里。”
荷花闻言默默起身; 搬起两张凳子,然后轻声对徐氏说道,“姑姑; 我拿两张凳子; 你拿阵线篮。”
“欸。”徐氏欣慰地夸道; “这孩子勤快又孝顺,什么活都抢着干,以后谁娶了她,就有福了。”
姜七七看看荷花; 也笑道; “是啊。”
荷花也看了她一眼; 突然涨红了脸,加快步子往外边去了。
心想这七七姐笑起来可真好看,她都不敢多看。
随即,她又失落地想到,这么好看; 想必陆大哥也是喜欢的。
屋里的两个人还以为是小姑娘脸皮薄; 看着她逃也似的背影; 又是相视一笑。
院子里宽敞得很,没有树木遮挡,关了院门风吹不进,是晒太阳的好地方。
几个女人坐在一处,边说着闲话,边做针线活。
姜七七苦练过绣技,现在也能轻松往帕子上绣个花儿、鸟儿什么的。她也不觉得做这般琐碎的事是浪费时间,反而乐在其中。
在她看来,如今她拥有的时间,都是赚来的,不管在做什么,每一分每一秒,她都很享受,何况用针线在布料上出好看的图案的过程也很不错。
过了会儿,徐氏看了眼紧闭的杂物间的门,凑近姜七七,低声问,“刚才那位公子是什么人啊?长得怪俊的,十里八村的后生,我都见过,少有他这般俊的。”
姜七七知道徐婶这是打算切入正题了,认真回答道,“他姓易,单名一个诚,家里说是做生意的。”
徐氏心下琢磨,做生意的?做生意的也好,家里想来是富裕的。
徐氏也不是对易诚没一点了解。
村里都是祖祖辈辈住在这处,知根知底,谁家来了外人,出了什么事,都能跟长了翅膀似的立即让大家都知道。易诚突然来到村里,还一来就住进里正家的事,村里人也都知道了,易诚等人都去了哪儿、做了什么,就成了这段时间村里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徐氏串门的时候,也听村里人说起过,后面她忙着做干菜,也没空出去串门,所以多的事她也不知道了,只偶尔听家里那口子说杨秧跟前忙后的在帮忙。
没想,昨儿下午,大哥大嫂就带着荷花找上门来,来了就说请她帮忙。
大哥也不顾及孩子在,来了就说,“荷花也到了说亲的年纪,我们也没门路认识什么好人家,最后要是嫁了个庄稼人,还是跟我一样,一辈子跟在地里抛食,没出息。听说那公子尚未娶妻,他如今就住在梨花小姑子家里,你帮帮忙,带着荷花去串串门。要是能请梨花小姑子帮帮忙,事情或许就成了。”
徐氏被大哥的话唬得不轻,“这,这,要是让人看去了,荷花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大嫂却接道,“原来他住里正家的时候,就有好几家有待嫁姑娘的人家动了心思了。只是那时候这公子身边带着个凶神恶煞的人,大家也不敢靠近。他住在里正家中,薛里正家就在村子中心,人来人往,谁去拜访了,不用一顿放的功夫,就能叫全村的人知道。”
“这回不一样,他身边没带人了,又住到梨花小姑子家去。梨花小姑子家离村子远,你带着荷花去一趟,也不容易碰到人,试试总是没关系的,要是成了,就是孩子一辈子的事情。”
徐氏一想,这确实是为孩子好,便也答应了。
怕大哥大嫂逼着孩子,来之前,她还特意问过荷花,愿不愿意,荷花也没说个不,就带着来了。
她答应了兄嫂,就不能敷衍了事,糊里糊涂的就嫁了侄女儿。
所以,她不忙着请姜七七帮忙搭线,而是先聊天,希望多了解一下那公子家里是什么情况,性情如何。
光是知道家里做生意的还不够,徐氏便又问,“那他咱们村是来做什么的?”
姜七七道,“说是一路从京城游山玩水,恰好到咱们村了,就住几日。”
里正也是这么说的,徐氏原先还不信,现在听姜七七也这么说,倒是信了。
“我听人说他们走了,怎么自己一个人又回来了?”
姜七七有问必答,“说是同伴有事回京一趟,他留下等人。恰好他和书生谈得来,就来家中借住几日,等他同伴到了,就要北上,去看雪景。”
姜七七说话间,一旁绣着帕子的荷花这时不小心戳破了手指,她忙捂住指尖。
她动作很轻,身边的徐氏都没发现,说着话的姜七七却冲她投来问询的目光。荷花忙轻摇了下头,示意自己没事。
等七七姐转过头和姑姑说话的时候,荷花继续绣花,却有些走神。书生?她叫他书生吗?很奇怪的称呼,陆大哥不会喜欢?
这边的徐氏心神全在分析易诚上,丝毫没注意到自家侄女有些不对劲。
徐氏听了姜七七的话,着实吓了一跳。
她震惊地张大了嘴,“这时节北上?我听说北边冷得很,每年冬天牲畜都冻死许多,也有穷苦人家没过冬的厚衣冻死的,这么冷的天北上?”
姜七七能理解徐氏的震惊,她当时听说的时候,也觉得易诚这家伙不走寻常路。
她道,“我也是听书生说的,但这公子因该是要北上。”
震惊完之后,徐氏便开始担心,“这怎么成呢?要是路上出点什么事,可怎么办是好?”
她的担心是真的担心,脸都愁得皱起来了,就像是自家不听话的孩子做了什么不可理喻的事。
姜七七耐心道,“他也不是一个人,有同伴的,会互相照应。”
徐氏尤不认同,她都不纳鞋底了,只看着姜七七追问,“这也是胡闹,好好在家做生意不是很好?”
姜七七道,“人各有志,兴许他就喜欢这样。”
徐氏是真的热心,真心实意的希望别人好,觉得年轻人做得不对了,总仍不住上前劝两句的类型。
她的热心,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