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纹。那五道竖纹加上陆闻人这张板着的俊脸,怎么看怎么好笑。
陆闻人目光平静的看着她,姜七七努力止了笑,擦擦眼角笑出的泪,安慰道,“我说你身体不舒服来着。”
“吃完饭,再来。”陆闻人很平静。
姜七七摇摇头,严肃道,“书生,玩物丧志,你不能沉迷于纸牌。下午,你还是好好看,我呢,也需要练练字。”
“。。。。。。这是消遣,不算玩物丧志。”
“可这消遣也太浪费时间了,耽误你看书,不好。”姜七七不肯松口。
说来说去,她就是不愿意再打。
陆闻人并不动筷,只看着她,“你是不是怕输?”
“不是。”姜七七殷切的往他碗里夹菜,“快吃饭,吃完我再去看看二姐。”
陆闻人这才算放过她,用起饭来。
姜七七心里也暗暗松了口气。
她写的纸牌用的是安阿伯数字和英文字母,这两样,陆闻人从未接触过。仗着这个优势,她轻松赢了前面三轮,到后面两轮,她已经赢得很艰难了。
五轮之后,陆闻人已经完全碾压她了,她连输两把,被弹了两下,就跑去做饭了。
要不是她去做饭,强行停止游戏,还不知道要被弹多少下呢。
书生身手不好,把自己搞得断腿烫手的,脑子倒是很好使。
第42章 42。荷花
易诚默默吃完午饭; 回屋埋头写了一阵,又出去逛。傍晚回来; 饭菜已经做好; 桌上只摆了他一个人的碗筷。
易诚坐在空荡荡的堂屋里,对着大敞的门,就着冷风吃饭,有种自己被孤立的感觉; 可这房子里明明有三个人!
太过分了!
他狠狠塞了口饭,看着陆闻人夫妻住的厢房; 怀疑这两人是不是又在玩那纸牌了?那纸牌有这么好玩吗?
应该是好玩的; 不然也不会一个笑得直不起腰; 一个被弹得起了红印子; 还要玩。
想到他们可能正在背着自己玩有趣的纸牌; 易诚顿时食不知味起来; 他抓心挠肝地想知道那纸牌到底怎么玩的。
怎么才能知道呢?他沉思起来。
强烈的好奇心驱让他想出了很不错的办法。
姜七七收拾了碗筷出来; 见到易诚姿态享受的端坐在冷风中,一愣; 抬头看看天边的红透的晚霞; 似明白了什么,去了厨房。
回房的时候,易诚还在。
姜七七带上门,对陆闻人感慨道; “这有游历山河之心的人; 果然与众不同啊。”
傍晚的冷风; 都吹不熄他对大自然的喜爱。
陆闻人正整理着桌上的纸牌,闻言道,“这是脑子不好。”
姜七七听了,便又笑了,“唉,你还别说,你们读书的人脑子都长得跟常人不一样啊?”
陆闻人听到她语带笑意,仍不住抬头看她,果然见她眉眼弯弯的坐在床上。
她今天笑得很多。连带着他的心情也奇怪的松快起来。
陆闻人问,“怎么?”
“之前,我好几次傍晚回来的时候,都见你坐在院门前来着,你那时候说自己在吹风,记得?”
“。。。。。。”
这个问题,陆闻人拒绝回答。
挺冷的天,坐在院子前吹风,那不是跟易诚一样脑子不好?
他这反应直接让姜七七笑倒在了床上。
易诚原本的打算是,坐在院子里看夕阳,等发现这对夫妻再玩纸牌,他就立即循声而去,当场发现纸牌。
可他在院子里支着耳朵听了半天,什么也没听到。
然后,陆闻人就来关窗了。见到他,还提醒道,“易兄,天冷,早点上床睡觉。”
啊?
睡觉了?
这么早?
易诚看着窗户被关上,傻呆呆的坐了会儿,实在不甘心带着疑惑睡觉。
他站起来跳了跳,让身体稍微回暖之后,敲响了门。
陆闻人刚躺上床,不愿起身去开门,便只侧过身子问,“易兄,怎么了?”
易诚略干的语气传来,“闻弟,弟妹说你身体不适,现在好些了吗?”
忙着塞被角的姜七七听到,扑哧一声乐了。
陆闻人脸一黑,他道,“好些了,我已经睡下了,易兄也快去睡。”
关心人他非要等到别人要睡的时候来吗?
易诚又站了会儿,觉得再打扰人家睡觉不好,只得回屋去睡了。
第二天,易诚早早起来蹲守,见陆闻人开门出来,忙往前问道,“闻弟,你身体好些了?”
“嗯。”陆闻人动作飞快的将房门关上,确保没留一丝缝隙。
她还在床上呢,虽说穿着衣服,他也不愿意让易诚看去。
他语带不善的道,“易兄,你失礼了。”
昨晚就很奇怪的来敲门,今天直接蹲守在房门前,实在太怪异了。陆闻人开始怀疑,留下他是不是个好主意。
易诚谦然道,“我一时忘了。”
“再有下次,易兄就另寻住处。”
“好。”
“有事?”
“不满闻弟说,昨日我看到你和弟妹在房里玩牌了。”
“然后呢?”
“我也想玩。”
“。。。。。。”陆闻人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所以他选择了沉默。
易诚却当他在考虑,忙请求道,“我自己待着实在无趣,带我一起玩。”
陆闻人刚想拒绝,就听屋里传来一阵咳嗽声。
他想了想,还是将已经到嘴边的拒绝的话收了回去,对易诚说道,“你先回屋等着。”
“为什么?”
“我去制作卡牌,很快找你。”
易诚转身就走,边走还不忘提醒道,“那你快点啊。”
陆闻人特意等他走远了,才转身推门进去。
他们的对话,姜七七都听到了。
书生一进来,她便跃跃欲试道,“书生,我知道三个人的玩法。”
陆闻人似乎不打算用昨日她裁剪的那些纸牌,自己拿了没用过的纸张出来,动手做纸牌。
姜七七好奇地问,“为什么不用我做的?”
“太丑。”
“。。。。。。”她觉得还可以啊。
要是真觉得丑,为什么不扔掉,还整理好了放盒子里了。
算了,先不管这个,“我们一起玩,这回不弹脑门了,赌钱。咱们俩一头,很容易赢钱的。”
陆闻人不为所动,“你不参加。”
“为什么?”
陆闻人道,“跟男人赌钱,你名声还要不要了。”
姜七七道,“什么名声?又没人知道。”
“我会告诉岳父岳母,还会告诉几位哥哥。”陆闻人理直气壮道。
他丝毫不觉得冲家长打小报告的行为是不对的。
“你!”姜七七拍桌面,佯装生气。
陆闻人忙着自己制作纸牌,都没看她一眼。
姜七七自去洗漱,他不让,她也要参加的,看他拦不拦得住。
姜七七最后也没能参与,因为等书生磨磨蹭蹭的做好纸牌的时候,有客人上门了。
前面说过姜七七三嫂的娘家就在这个村,连着下雨的那些日子,三哥的岳父岳母一起来过,还送了一篮子红薯。
今天来的这客人就是三哥的岳母,姜七七叫婶子。三哥的岳母个子不高,身材圆润,短暂相处,姜七七觉得是个和善的人。
姜七七对她印象不错,带笑迎上前,“婶婶来了?”
“欸,我过来看看你。”徐氏笑着答应,“梨花捎信回来,还念叨你呢。他们夫妻两个在外帮人做事,受尽委屈,还时时挂念着你,惦记着家里。”
梨花是三嫂的名字,她为人要强,在姜家的时候,从不惯着姜七七,所以两人极不对付,三嫂会惦记着她才有鬼了。
徐氏说这番话的用意,是想帮三嫂说些好话,让她们妯娌关系好些。等她回了娘家,把三嫂娘家做的事说了,那姜家姜老三也会善待三嫂。
天下父母心,送东西的是她,看人的也是她,但次次都要带上女儿的名字,好让姜七七知道她做的这些都是因为女儿。
徐氏的小小心思,姜七七察觉了,但也没觉得烦,承了情道,“三嫂好,婶子也好。。”
徐氏听了,笑得见牙不见眼。
这小七是个心思通透的,对于接下来要做的事,她多了几分信心。
徐氏拉了拉躲在身后的小姑娘,介绍道,“这是荷花,荷花,这是你姐夫的七妹妹,叫七姐。”
荷花抬头看一眼姜七七,飞快低下头,拘谨的喊了声,“七姐。”
小姑娘十三四岁的年纪,模样长得好,麦色皮肤,身材单薄稚嫩。穿一身七成新的衣裳,上面还有折痕,想来是不常穿的。
姜七七怕吓到小姑娘,温声应了,让她们进屋。
徐氏笑呵呵的进去,“荷花是婶子亲侄女儿,过了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