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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诚洗漱后问道,“东方呢?”
长生给他叠着被子,“不知道,早上起来就没见着。”
“去他屋里看看。”
“欸。”
过了会儿,长生回来说,“屋里没人,公子,我去外边找找。”
易诚蹙眉,“不用找了,我们去陆家看看。”
因为打算今天离开,所以他们起得很早,村里没什么人,只偶尔能听到几声狗吠。
主仆二人赶到陆闻人家的时候,陆闻人夫妻两也还没起床。
长生看了看紧闭的院门,“东方没来这。”
易诚道,“来都来了,就道个别。”
“行。”
公子要道别,长生便开始喊人,“陆公子,陆公子。”
边喊他还边从院墙外往里看,但没喊几声就停住。他瞪大了眼看向易诚,“公子。。。。。。”
易诚心中闪过不详的预感,“怎么了?”
长生咽了咽口水,“院子里躺了个人。”
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易诚问,“人?”
“看着像东方。”长生踮着脚,伸长脖子又往里看了会儿,然后肯定道,“是东方!公子,是东方!他躺在院子里,我看到他的大刀了。”
易诚蹙眉,他站到长生的位置上往里看。确认是东方之后,他心中一沉,一动不动。。。。。。是死了吗?
姜七七拉开房门,第一眼就看到易诚骑在她家院墙上。易诚也发现她了,两人面面相觑。
陆闻人拉开站到她身侧,“怎么了?”
姜七七指着外边,“易公子来了。”
陆闻人见到易诚之后,张口就道“易兄你好好的人不做,要做白日鬼了?”
白日鬼专指大白天偷东西的人,小偷有很多种说法,陆闻人这种说法算是比较难听的。
易诚原本还呆着,听他说话,也反应过来了,他指着院子里,语气愤怒,“你还敢说我,你先说说你自己做了什么?”
陆闻人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就见到了一动不动地躺着的东方,他吃惊道,“这是东方?他怎么在这?”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你对他做了什么?”
“昨天他跟你回去后,我没再见过他。”
“真的?”
“真的。至于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我也想知道。”
陆闻人说罢,推着轮椅往东方躺着的方向去。
易诚似乎怕他对东方做什么,赶紧跳下墙头,赶在陆闻人前面,来到东方身边。
走近了才发现,东方嘴唇乌紫,脸色苍白,真跟死了一样。
易诚抖着手拿起他的手把脉,心下松了一口气,还有脉搏,应该是只是昏过去了。
外边长生还等着他家公子给他开门呢,左等右等等不到公子来开门,又怕公子受委屈,急得直拍门,“公子,公子。”
“惊恐”的姜七七被他吵得不行,去给他开了门。
长生直奔易诚身边,“公子,东方怎么样了?”
“没事,昏过去了。”
“好端端的怎么会昏过去?”
易诚拾起东方脑袋旁的一块石头察看,这是块磨刀石,上面有点点血迹,看样子,这块磨刀石就是罪魁祸首。
第37章 37。疑惑
东方的身边还散落了几片碎瓦; 易诚和长生看到后; 不约而同地抬头往上看; 果然见屋檐有几处被破坏了。
长生嘴快; 想到什么就说出来了; “东方是从屋顶上摔下来的?可是他为什么要上屋顶?”
陆闻人看向易诚; 凉凉地说道; “陆某也十分好奇,不知易兄能否解惑?”
长生一愣,愤愤道; “东方做的事,你问我家公子做什么?我家公子不知道。”
陆闻人扫他一眼,转向易诚; “易兄爬人院墙; 东方爬人屋顶,二者并无区别; 易兄怎么想的,东方应该就是怎么想的。”
易诚在察看东方身上还有没有其他的伤口; 闻言解释道; “我们预备今早离开; 出发前; 才发现东方不见了; 找到这里; 看到东方躺在院子里; 翻墙实属情急之举; 还请闻弟见谅。”
陆闻人抓住他语中的漏洞,“哦?东方不见了,易兄如何想到先来陆某家找?是否早知东方的行踪?”
易诚哑然,总不能说他觉得东方打算对你们夫妻行凶?
长生见不得自家公子吃瘪,上前道,“现在人都昏过去了,你还说风凉话?”
陆闻人看着摔在一边的大刀,眼神冰冷,“我如何不能说?他无端出现在我家屋顶,若不是自己倒霉摔下来了,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做了杀人越货的事了。也算我夫妻二人命大,逃过一劫,若不然,今日躺着的就是我们夫妻了!”
姜七七站在他侧后方,看着他冷峻的侧脸,突然觉得她之前对陆闻人的印象完全错了。这书生,全无拿笔书生的文弱,反倒像一柄出鞘的剑,直直立在前方,展现出能应对千军万马的气势。
她心下也纳闷,陆闻人武力是个渣,但不论是面对谁,他总能沉着应对。
是什么给了他底气呢?
长生也被他突然爆发的气势唬住,一时哑口无言。
这时,易诚喊过长生,“长生,你扶着东方。”
“欸。”
“小心点头。”
“好。”长生将东方一只手搭在自己肩膀上,扶起他。
易诚来到陆闻人身前,“东方在外边冻了一宿,得立即送去医馆,我们得走了。”
陆闻人道,“易兄,恐怕你不能就这么走了。”
长生气,“你还有什么事?”
真的上手的时候,他才发现易诚接触到他的部分一片冰冷,且不说他头上的伤严不严重,就是这冻伤,也可能使寒气入体,毁坏身体。
“人你不能就这么带走。”
“你要做什么?”
“报官。”
“报官,为什么?”
陆闻人沉着声音道,“东方擅闯民宅,欲行不轨,若是不报官,日后人人都可趁着夜色爬我家屋顶。陆某可还想过清静日子。”
易诚道,“先带他去看大夫,其余的后面再来解决。”
“不成,现在是人证物证俱在。若是你们离开,官府来了也不好查案。”陆闻人又道,“还是说你们根本就是一伙的,准备行包藏之事?”
长生气极,“你不要血口喷人。”
“人证物证都在,我怎么血口喷人了?我夫妻二人可谁都没能耐把长生带到我家来。”
“你!”长生气得不行,偏偏想不出反驳的话,只得看向自家公子。
易诚叹气,拿了几张银票出来,递给陆闻人,“闻弟,东方鲁莽,让你和弟妹受惊了,我代他道歉。这钱你拿着,给弟妹买点安神药吃。看在你我相识一场的份上,报官的事就算了。”
易诚不怕他报官,只是担心耽误久了,对东方不好。
陆闻人看了眼银票,眼睛再回到易诚脸上,就少了些寒意,“看在易兄诚心意正上,我便不追究了,你们走。”
长生扶着东方从姜七七身边走过,他比东方矮半个头,比常人敦实,却没有东方壮,但他就这么单手揽在东方腰间,稳稳地托住他,神态轻松地跟在易诚身后。
仔细看,是能看到东方的脚后跟是微微踮着的,意味着,长生单手拖住的是东方整个人。姜七七眼睛微眯,长生的功夫似乎比东方还要高些。
“易兄。”
她不着痕迹的打量着长生的时候,陆闻人又出声了。
长生站住,大声质问,“你还要做什么?”
陆闻人只看着易诚道,“前几日我提醒过易兄,但易兄似乎没放在心上,今日我便再多嘴一次。这东方实在不靠谱,昨天搞得自己耳朵受伤,今天摔倒磕昏了过去,我以为他难以担负保护易兄的重任。”
易诚抱拳,“多谢提醒。”
人一走,姜七七立即拿起那块沾了血的磨刀石往外走。
陆闻人问,“你拿这个干什么?”
“这个放家里不吉利,我拿去扔了。”
“嗯。”
姜七七将那块石头远远的扔掉了,又以最快的速度跑回来。
陆闻人见她跑得头发都有些乱了,不悦的道,“不像话,谁家娘子像你这般野的?”
姜七七呛他,“你家娘子啊。”
陆闻人:“。。。。。。”
姜七七见他甚是无语的样子,笑了起来。
陆闻人一见她笑,推着轮椅就要走。
姜七七拉住轮椅靠背,“别走啊,我有事问你。”
陆闻人严肃道,“问之前,先把头发弄好。”
“好好好。”姜七七听话的将掉在腮边的一缕头发顺到发髻中,然后问了她方才的疑惑。
陆闻人道,“想知道?”
“嗯。”姜七七点头。
“多读书。”
姜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