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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心比心,若是陆闻人在她跟前打听一个貌美的女子,表现出浓厚的性趣,她也会不爽。毕竟,两人虽不是事实夫妻,但有个名分在。
再说了,这房子一共只住了两人,还互相怄气不说话的话,也很没意思。
陆闻人刷一下被子拉开,露出气得通红脸,“你!”
翻江倒海的怒气铺天盖地般席卷而来,陆闻人气得说不出话来。他将拳头捏得死紧,心想,她果然是看上易诚了吗?也对,易诚好歹是个正常人,还有才有貌,若她与他接触过,那她会看上他,也不难解释。
那么他呢?她又将他置于何地?她这样毫无顾忌的问易诚,就没考虑过他的感受?
陆闻人脸色恐怖,姜七七维持着原来的语速继续道,“你别多想。那天是有无赖见我一个独身女子想讹我,那些无赖和四哥动了手,是东方解的围。道谢的话是四哥和他说的,我跟易诚都没说上话。”
陆闻人心一紧,“你,你遇上讹人的了?还起冲突了?那你。。。。。。”
姜七七安抚道,“我没事,多亏了四哥还有东方在,那些人没伤到我。”
“你怎么没告诉我?”
“我不是没事嘛,跟你说了也只是平白让你担心。”
“怎么是平白担心呢?”陆闻人急道,说罢,想到自己的伤腿,他的声音低了下去,“那你现在为什么要告诉我?”
“你想,我头天在镇上遇到他们,他们第二天就到镇上,还和你说上话,第三天就来到咱们家了,这未免太巧合了。”
“你是说。。。。。。”陆闻人眉头微蹙,回想起跟易诚的交谈,“易诚别有目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但你不是说他就喜欢看到处看山观海吗?陆家村可没海,山也不高,那他来什么?”
“他说是兴之所至,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那你信吗?白鹭山就在镇外呢,那么有名的白鹭山他不去,为什么非要来陆家村?”
陆闻人双眼突然变得锐利,他看向姜七七,“镇上的事你还有什么瞒着我的?全都说了。”
姜七七没想到他竟这么敏锐,便将那天姜木说的话,以及突然出现的电花也说了。那么多目击证人,这事她想藏也藏不住。
陆闻人脸色微沉,“这么大的事,你也瞒着不告诉我?”
“现在告诉你了啊。”
陆闻人也顾不上生气了,他眉头紧蹙,“你之前想问什么?”
“没有什么要问的,就是要跟你说这事。”
“你说那闪雷是突然出现的?”
“嗯。”
“当时易诚在?”
“嗯,当时没看到,事情结束后,他才出现的。但他应该是看到了,就算没看到,后面东方也告诉他了。”
陆闻人问完之后便陷入沉思,姜七七并不打扰他思考,起身开了箱子,拿了银子出来,然后静静坐在一旁。
等他回神后,便将银子递给他,“你拿着,明天薛叔要是来了,你拿给他。如果有多的你拿着当零用。”
陆闻人:“。。。。。。”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像是打赏他的?
第28章 28。看不懂
长生跟着二公子; 上山下河的事没少干,但像这样实打实做一天活的时候几乎没有。是以; 回到薛家的时候已经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他看着对面同样做了一天活,但胃口不减,胡吃海喝的东方,脸上全是羡慕嫉妒恨。
长生正忍着胳膊的酸疼吃东西,眼角扫到公子用完餐起身了。他慌慌忙忙喝下最后一口汤,起身跟在易诚的身后。
东方忙着吃东西; 见两人起身离开; 也只是抬眼瞧了瞧,然后伸长手臂将剩下的盘子全拢到自己面前,继续大快朵硕。
听到身后匆忙的脚步声; 易诚站住; 无奈道; “长生,累了一天,你去歇着。”
长生拿袖子抹了嘴; 摇头道,“不累; 一点都不累,我伺候公子睡下。”
易诚道; “不用你伺候。”
“公子; 您昨晚没睡; 小的一句都没念叨。今晚; 您万万不可再熬了。这身子可不是铁打的,连着熬吃不消的。。。。。。”
每到一个地方,不管多累,条件多艰苦,公子都要撑着将这天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想全部记录下来。这已经成了多年的习惯,长生也知道,所以头天没管他,今天却是不能再由着他了。
见他准备长篇大论,易诚忙打断他,“好,我今晚早点睡,你回去。”
长生目光坚定,“二公子,我给你守夜。”
心说,这样的话您都不知道说过多少次了,次次都是敷衍,如今我可不会上当,今晚无论如何都要看着你入睡。
长生铁了心要守夜,易诚急着回屋,便只好让步道,“进来。”
“唉。”长生脸上立即扬起笑脸,小跑着进去了。
这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长生麻利的点上了蜡烛,给易诚铺床。
一边铺床一边絮叨着,“二公子,今儿您早早睡下,养好了精神,明儿早早起来,白天的时间可长着呢,做什么都成。您说是不是?”
易诚没仔细听他说的内容,听他问话,便只是随口答了声嗯。
长生转头,就见他又站在桌边了,提着笔,思考着什么。担心烛火灰暗,对二公子眼睛不好,他赶忙将蜡烛拿过去,放在桌边,“公子,晚上提笔伤眼睛,明天再写成不成?”
易诚道,“我随便写点,花不了多长时间。”
长生却不信,他定了时间,“戌时,最晚到戌时您就得睡下。”
指望东方是不可能的,东方只管保护公子安全,按照公子吩咐做事,其余的他一概不管。
如果他再不盯紧点,公子要是身体出了问题,回去老夫人大公子就得扒了他的皮。
“好。”易诚头也不抬。
长生听他答应了,心下稍安,自己在地上铺了床,缩进被子里,揉捏着发酸的手脚。
过了会儿,他抱怨道,“公子,那陆夫人可真是个不知道客气为何物的,完全把我和东方当苦工用。我这手脚就跟不是自己的似的。”
易诚摇摇头,笑问,“你就不会偷懒?”
“哪能偷懒?她就在一旁看着呢。”长生揉了几下,觉得手更酸了,干脆不揉了,缩在被子里,“公子,我看那陆夫人就是个寻常人啊?”
“寻常人能想出这床下烧火的法子?”
“这床下烧火能不能成还不一定呢,那陆先生也是,就由着夫人这么乱来?要是我婆娘二话不说凿了墙,看我不揍人?”长生说着说着声音低了下去,竟是睡了过去。
屋里安静下来,易诚静静坐在桌边,回想着白天见到的,推算着那火炕的结构,落下了第一笔。
不多时,一张纸画完了。他拿过蜡烛,凑近图纸,细细的看,慢慢的想。很快,他看出不合理的地方,他放下蜡烛,站了许久,然后拿过画笔,再次在图纸上勾画起来。
涂涂改改,一宿过去了。
长生醒来时,见自家公子趴在床上睡着了,桌上的蜡烛已经燃尽,长生便知道二公子这是又忙到半夜了。
他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叫你睡着,叫你睡着了。
怕吵醒二公子,又担心二公子这样睡觉会着凉,长生抖开丝被,轻手轻脚的走到桌后,将丝被轻轻盖在他身上。
丝被是大公子特意找人做的,轻薄但很保暖。长生的动作已经放得很轻了,但还是惊醒了易诚。
他睁开眼问,“天亮了?”
易诚坐直身子,丝被滑落,长生眼疾手快的接住,仍是盖在易诚的肩背上,“时辰还早,公子,你去床上歇会。”
“不睡了,我们去陆家。”
易诚搓了搓脸,见桌上纸张的墨迹已经干了,便卷起来往外走。
“唉,公子,你还没洗漱啊。”长生追着出去。
两人出了院子,东方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两人身后。
姜七七看着易诚,有些不敢认。他脸色苍白,眼下青黑,眼中布满红血丝,看着很吓人。
偏偏这个人精神却很亢奋,他像是破解了什么世界难题,说话的声调都比昨天高了许多,“这火坑若是建成了,好处良多,也是造福百姓的事。愚兄不才,昨日画了几张结构图,想请弟妹帮忙看看,是否有不合理之处。”
陆闻人接过纸张,随手递给姜七七,看她真的伸手来接,在脑中跑了一宿、挥之不去的想法再次出现。
她。。。。。。
“书生?”姜七七伸手去接,那人却没放手。
陆闻人回神,见她沐浴在晨曦中,秀美的脸盘,清澈的眼眸,生气蓬勃,就是与他朝夕相处的妻子啊。
他松了手。
内心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