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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非雍的身体侧开,“世子爷,本王听得见或者听不见又有什么关系呢?没有人说话是需要本王必须听见的。”
年非雍说完,转身离开,也不再阻拦他们,年遇荒自然立刻就跟了进去,李昔年心里欢呼雀跃的也跟了进去。
她真的好想知道,年非雍到底是不是真的听不见了?
恐怕不止是她,这耀京城里的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想知道这个问题。
屋内还有人!
年非雍坦然的在圆桌旁坐下,偌大的木桌上只有两个青菜,还有一个汤,正孤零零的摆在中央。
年遇荒一向是爱美食,爱吃肉的人,看见这两个青菜,嘴角一瘪,“容王啊!你请客也好歹大方一点!这么个菜,怎么吃啊!”
年遇荒侧头对着那人说道,“你说是吧?”
年非雍的右手旁坐着一个男人,他身穿一件蓝黑色锦袍,腰间一根金色腰带,腰带上面绣着墨染梅花,左侧还吊挂着一个羊脂玉。
听到年遇荒的话,他淡淡一笑,浓眉也似沾染了浮笑,“世子爷说笑了,能得到容王相邀,两三菜足以。”
“嘁!容王还小气了,下次换爷请你!这满江楼爷可是熟悉的很。”年遇荒一手搭在他的肩上,“肖随遇,你知道为什么容王要请你吃饭吗?”
肖随遇一笑,“世子爷何解?”
“这你都不知道,亏你还是御史大夫的儿子呢!”年遇荒红润的脸上露出神秘兮兮的笑容,右手食指指着仿佛置身事外的年非雍,“御史大夫是做什么的?监察百官!这如果当官的犯了错,御史大夫没有监察出来那可就是御史大夫的失职了!容王这是在提醒你爹!这些年克扣容王府俸禄的人,该拖出来收拾收拾了!毕竟以前容王不在耀京城,现在容王回来了。”
年遇荒虽然是耀京城的一霸,但是他的话却莫名的中听,肖随遇认真的听着,眼神时不时的偷瞄年非雍,而对方却没有什么反应,任由年遇荒搂着他说道。
“你知道最重要的是什么吗?”年遇荒好笑的瞄着年非雍,见肖随遇摇头,年遇荒更加激动了,就差直接跳到桌子上去了。
“最重要的是,我们容王也是男人啊!今年可都二十四岁了!该娶王妃了,那容王府破旧不堪,摇摇欲坠,下雨都要打伞的,哪家姑娘愿意嫁啊!”年遇荒指着在场唯一的女性,“李昔年,你愿意嫁吗?下雨的话煮饭还要打伞哦!你考虑一下!”
若是喜欢嫁就嫁咯,若是不喜欢,管他下雨还是下刀子。
“哦!爷忘了,你有婚约了!问你也是白问。总之!”年遇荒搭在肖随遇肩膀上的手突然使力,肖随遇的右肩立刻垮了一截,“肖随遇啊!你可替你爹长点心吧!啊!以后出了事可别怪爷没有提醒你。”
“多谢世子爷提醒。”肖随遇感激的说道。
“不用崇拜爷,谁让爷长得比他帅呢!”年遇荒松开肖随遇的肩膀,一屁股坐下,“这青菜豆腐,爷看着就倒胃口,你们吃的下去就吃吧!爷不拦着!”
李昔年黝黑的眼眸直勾勾的看着年非雍,刚刚年遇荒口中透露出来的信息太多了,一时间,她竟然有些消化不了。
但是总结起来就是,年非雍不在耀京城的日子里,容王府的俸禄一分没有拿到,所以导致现在容王府没钱,就连请客也只能是青菜豆腐,堂堂一个王爷竟然这么寒酸,说出去谁信啊!
李昔年上下打量了下年非雍,她才发现年非雍身上的灰色长衫,绝对不是今年的新衣,根据她多年的经验,至少也是三年了。
所以,他之所以穿的那么薄,是因为穷,没钱买衣服?
得到这一结果的李昔年表示完全无法接受,一个保家卫国,奋战江山的将军居然穷的连一件过冬的棉袄都没有,贪污腐败如此严重?
她现在所处的地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环境,和她记忆中看电视上的王府完全不同啊!
“世子爷是看不下去了吗?不如换世子爷请客吧?”年非雍的声音突然响起。
------题外话------
年遇荒:爷仿佛听见有人在说爷帅!
西瓜:世子爷,你幻听了!
年遇荒:人生已经如此的艰难,有些事情就不要拆穿,可好?
【014】连饭都快吃不起了!
年遇荒一听,摸着自己的肚子,“容王好心好意请客,爷怎么好拂了你的面子,再者爷刚刚吃饱,爷请客点菜的话自己又吃不下去了,你们胃口小肯定吃不完,多浪费啊!”
“噗!”李昔年忍不住喷了,他还要脸吗?满桌子的菜可以说不吃就不吃,现在说的他多节约似得。
“李昔年!你居然又在笑爷!”年遇荒满眼怒气,“爷都说了爷比较帅一点,不准嘲笑爷!还是你对爷刚刚说的话有意见?”
李昔年摇头,她有意见有个毛用啊!
让她来看热闹,难道还不准她笑吗?那还不如直接让她走了算了!
“谅你也不敢有意见!”年遇荒得意的转身,看着桌子上寡淡的青菜豆腐,“你们两个别愣着,吃吧!不用邀请爷,爷就看看!”
李昔年心里一阵鄙夷,被他这么一闹,能有胃口才有鬼!
但是,常走夜路的年遇荒,总有遇见鬼的时候,那就是年非雍。
年非雍拿起银筷,动作优雅的挑起一根青菜,喂进嘴里,好像味道还不错的样子。
一旁的肖随遇见年非雍都吃了,好歹人家是皇子,是容王,请他吃饭怎么好不给面子,他也挑了个青菜,吃了一口。
其实,并不难吃,毕竟这里是满江楼,就连青菜也是味道极好的,年非雍面不改色的吃了起来,弄得一旁观看的年遇荒心痒痒。
“好吃吗?”年遇荒侧头问年非雍,想了想也觉得自己傻,年非雍又听不见。
果然,他听见年非雍说道,“世子爷说什么?”
年遇荒扶额,“你还真聋了?不是吧!好可惜,把你耳朵打聋的人怎么不是我啊!”
这个年遇荒真是无时无刻不再宣誓着自己和年非雍以前有仇,脑子有毛病啊!真的那么恨他,趁着年非雍听不见,骂啊!
正打算回答年遇荒问题的肖随遇一听,想想还是算了,好不好吃根本不是一个问题。
一阵沉默被门外的敲门声打破,“爷,大夫我找来了。”
“直接进来,敲什么门啊!你手闲得慌啊!”年遇荒吼道。
然后他们听见开门的声音,脑花还有一个手里提着药箱的大夫走了进来。
年遇荒起身,说道,“肖随遇!这儿没你事了!走吧!”
肖随遇就这么触不及防的被赶走了,临走时他还有点发懵,明明是容王请他来,结果他和容王一句话都没有说,最后却被世子爷给赶了出去。
只是出了门的肖随遇,没有直接离开,而是进了隔壁的包间。
肖随遇撩开珠帘,紫檀木桌旁,坐着一个男人,他的桌上摆着滚烫的茶水,袅袅的热气从清茶中飘浮出来,让整个房间变得有些缥缈。
他头上的黑发用紫金冠束起,身上穿着一件深紫色长袍,袖口绣着黑丝梅花,脚下穿着一双黑色长靴,靴后还镶着一个极其好看的紫色宝玉。
他的右手正端起面前的白玉茶杯,放到自己的唇边,轻吹了下,缭绕的烟雾将他面如冠玉的显得愈加朦胧,更加的温文尔雅。
肖随遇走到他的跟前,附身道,“参见四皇子。”
“嘘!”年斐然道了声,将茶杯放下,“坐。”
“臣不敢。”
年斐然灿若星河的眼扫了他一眼,“坐着听。”
“是。”肖随遇在年斐然的对面坐下,静静的听着隔壁的动静。
年斐然右手在茶杯上转,摸着茶杯却没有喝,突然说道,“李三小姐也在?”
“在,应该是跟着年遇荒一起去的。”
年斐然的大拇指拂过茶杯,手指浸到茶水中,茶水也不似之前那么滚烫,他盯着茶杯,缓缓说道,“你说本皇子是不是该去看看她了?毕竟,她可是本皇子的未来正妃。”
“这个,微臣不知。”
年斐然右手握紧茶杯,往地上一倒,清茶立刻落在的木质的地板上,茶叶淅淅落落,“去吧!不然她会以为,世子爷才是她的未来的夫君。”
年非雍发下手中的筷子,深褐色的眼眸在年遇荒的脸上淡扫,随即移动到脑花身后的头发花白的老人,“世子爷是给本王请的大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