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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记得把哥哥一起带回来!”喜婉悦扁了扁嘴,忽的双手拢在嘴巴前大声的冲着喜世廉喊道。
喜世廉也不知有没有听见,高高举起右手朝她们挥了挥。
长长的队伍并没有停下,喜守业等人就这样坐在马背是回头再回头的走远,喜婉悦在山头上一路急追,直到追到前面没了路,她才停了下来。
喜清欢等人一来也怕喜婉悦出事,二来也是不舍喜守业等人,一直陪在边上对着队伍猛挥手,队伍中赫然有不少人也冲着他们挥手,只是穿了兵士服装,也分不清哪个是哪个。
不过,喜清欢知道,这些挥手的不是尚峰他们便是她去训练时的那些人,他们都还记得她还记得阿虎等人。
夕阳渐渐西斜,长长的队伍远去后,喜清欢才拉着哭成泪人似的喜婉悦往回走。
“今晚就在城里留宿吧,补充些干粮,明早再回去。”尹氏叹了口气,这样分离的场面,她和喜翎欢见过无数无数,这会儿虽然也伤感,可比喜清欢和喜婉悦好太多了,很快便恢复了过来。
436请贴
在凌县住了一晚,一早起来,阿虎便把要补充的干粮和水都准备好了,马匹也得到了很好的照料。
喜清欢心里还记挂着江洛告诉她的消息,而尹氏等人也没有心思在凌县转悠,一行人吃过了早饭便起程回南林镇,回去的时候自然不用像来时那样赶,所以,晚上遇到有人家的地方便停留了下来,住上一晚天亮后再继续出发。
花了八天的功夫,他们总算回到了家里。
“阿虎。”喜清欢站在门口,看到阿虎等人正要骑马回车马行,马上喊住了他。
尹氏几人见她有事找阿虎,便先进去了。
“九小姐。”阿虎马上让人先把剩下的马全牵回去,自己牵了一匹等着。
“吩咐下去,庄上的余粮,找地方藏起来,记住,要做得隐秘,另外,派人去各米铺子买各种粮回来,就说,这次将军出征缺粮草,把家里的所有余粮都带走了,买粮的事,越多人知道越好。”喜清欢想起江洛的话,也想起了江洛似乎会唇语的事,为了防止有人也会这样的本事,她走下了台阶,借着抚摸马脖子的时候低声吩咐道。
“买多少?”阿虎直接问道,也不问喜清欢这么做的用意。
“我们家里、庄子里的人够吃一年的就好。”喜清欢想了想,给了个数。
阿虎看了看,会意了,正要走,喜清欢又问道:“阿七还在小柳村吗?”
“是。”阿虎点头,“可是要传消息回去?”
“嗯,让他们也准备,另外,密切关注秦家人的任何消息。”喜清欢说罢,拍了拍马脖子,退开几步提高声音说道。“先回去吧,这几天累了,明儿我就不去铺子里了,有什么事儿,到家来回我。”
“是。”阿虎也大声的应下,冲喜清欢行了礼,牵着马儿走了。
进了院子,自然要向喜守勋等人请安问好,尹氏已经在和他们说凌县的情况,柳氏见喜清欢一脸倦意。也不忍心多问什么,便放她回了她自己的院子。
人走了一大半,该过的日子还是要过的。喜清欢计划中的公园投入建设,她平日留在车马行的时候也越来越多,阿虎得了江洛的吩咐,腾出手来全程保护喜清欢,就算他自己有事要忙不能留下。他也会寻两个功夫好的兄弟跟着喜清欢。
短短一个月,整个南林镇甚至是青石镇附近的人都知道了喜家为了这次出征,把家中的粮食全献了出去。
又过了半个月,上面果然来了几个征粮官,在镇上贴了告示,意思是前方粮草吃紧。让各家各户有钱出钱有粮出粮,没钱没粮的就出力。
弄得整个南林镇再次沸腾。
这日,喜清欢正在车马行看着收上来的消息。喜守业等人已经到了三峪关附近,一路已遇到两拔偷袭的小股敌军,都被喜守业给灭了;秦氏重撑江府,繁繁宴请各家的夫人,据说颇得人好评。秦关之女已与“江清洛”订下婚约,一切正在进行中。
“九小姐。”徐三少和钱二少不请自来。他们俩如今可谓是形影不离,要不是知道两人都是正常人,喜清欢真会怀疑他们俩有什么不良嗜好。
“见过徐三少钱二少。”喜清欢站了起来,朝两人拱了拱手,客气的让坐。
“九小姐这儿可有洛少的消息?”徐三少含笑坐在左边,看着喜清欢问道。
“他们已经安全抵达三峪关。”喜清欢点点头,简单的说道。
“那就好。”徐三少松了口气,见喜清欢投去惊讶的目光,忙解释道,“这几日,粮草官不断上门,说是前方战事吃紧,粮草刻不容缓,我有些担心洛少他们的安全,安全到了才好。”
路上安全有什么用?现在到了三峪关那才是真正危险的开始。喜清欢心里暗叹,当然,这样的话她当然不会说出来,那粮草官是秦家人,要是她说的这些话一不小心被听了去,不就正好给人抨击喜家的机会吗?
“不知二位府上欲捐多少?”喜清欢关心的是粮草,江洛曾说那粮草官有异,他能这样交待,肯定是得了什么重要消息,只是当时时间太过紧迫,她都没能和爹好好聊聊,只顾和江洛……咳,那等场面此时不宜想。
“我们今天来就是想看看九小姐的意思,你府上有什么打算?”徐三少居然笑着问出这样的话。
“我们家?”喜清欢苦笑道,“之前庄子里上倒是还有些余粮,可他们走的时候,无粮无草,没办法,只好把家底都掏出来了,毕竟是自家人出征,这一个月倒是又买进了不少,却也只够家里和庄子上那许多人一年的吃用,只怕还得省着吃呢,庄子的收成得等到明年才能收上来不是?”
徐三少点点头,喜家的情况是众所周知的,只是,那粮草官……
钱二少看了看他,也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喜清欢,毕竟他们和江洛之间的关系已超乎生意合作了,而与喜家又有这样的合作关系,于公于私,都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吃亏。
“咳……九小姐,我们自是信贵府的艰辛的,只是就怕有些人不知。”钱二少看了看外面,低声说道。
“……”喜清欢安静的看着他们,显然,他们得到了她所不知道的消息。
“昨日,那粮草官曾到我们家里,说了一些话,还给我们定了缴粮的数目,还说,南林王是天下人的表率,不仅出人出钱还出粮出力,后日会缴粮一百担支持前方军士。”钱二少和徐三少互相看了一眼后,继续说道,“我爹特意让我来问问,如果你们家捐,我们自然也不好不出力。”
这是想拿喜家作伐子?喜清欢心里有些不悦,赚钱的事他们永远是跟在第一位的,可现在,遇到事情了,他们倒是躲到后面想拿她们家当挡箭牌了,她已经得了提醒,知道这粮草官或许是秦家设下的套,就算捐,也不会捐太多出去,不然,她之前的布置岂不是白做了?
而且,她家捐得少还有个借口,就说那点儿家底已经全支持她爹就好,可徐钱两人这样厚实的家业,要是也这样说,人家岂会信?不仅不会信,说不定还会因此牵连了她爹,人家大可以说:不是全支持了他们吗?还用得着供应粮草?
“九小姐,我们来,也没别的意思,只是想问问你家的打算,我们也好有个数,这朝廷征粮,我们不可能不交,只是,我们觉得……”徐三少见她不语,忙又补充道,“有道是三军未动粮草先行,可之前喜将军出征前,这征粮官一点儿动静也没有,现在喜将军已经安全抵达三峪关,他们却这样大张旗鼓近乎强迫的上门征粮,我们担心,其中有异。”
“征粮告示是真的,我们家虽然艰难,毕竟也有家人在边城,这粮,自然是要交的。”喜清欢想了想,还是漏了些口风给他们。
征粮告示是真的,可这征粮的人是忠是奸却还是个未知数。
徐钱二人得了准话,又坐了一会儿,说了些有事找他们的话便告辞离开,喜清欢坐在原处却没有看下去的兴致,她在想:要不要把与徐钱两家合作的那些生意都收回来?
只是,徐钱两家占的份额不少,除了这条街,还有酒楼、客栈、车马行与之牵扯不清,动一发而牵全身,这个关键时候,她要是引来了徐钱两家的反感,只怕麻烦更多。
唉,算了,商人逐利,当初借他们的势时,人家也是抛出了橄榄枝的,如今不过是想拿她家当表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