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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走了啊,不过,我又回来了。”刘三爷目光中倒是流露着善意的笑,目光在喜洁欢身上停了停,有些确定不了她是哪个,便一语带过,“江公子,喜姑娘。”
江洛和喜洁欢也客气的行礼,站在喜清欢身边,不过,喜洁欢并不知道眼前这人的身份,所以没有喜清欢和江洛那样的警惕。
“刘三爷,抱歉,我们还有事,要先走一步了。”喜清欢不想和他多说,说着就要离开。
“小四姑娘,我刚刚从四喜斋出来,无奈喜掌柜不在,没想到在这儿遇到小四姑娘了,之前听闻小四姑娘是家里的小当家,必是能作主的,可否赏脸到茶楼一叙?”刘三爷斜走一步,恰恰挡住了喜清欢的去路,他笑得虽然温和,可行动中还是流露着一种长年浸淫的强势。
喜清欢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个很有可能是她表哥的年轻人,心里又是一声轻叹,她毫不怀疑自己硬躲开后他会追根究底的可能。
“那便叨唠刘三爷了。”想了想,她还是退了一步。
要是对面站的是柳四家那样的对手,她还好对付些,可偏偏是这个不尴不尬的刘家,不能针对又不能亲近,多累?
喜清欢叹气,眉心不自觉的皱了皱。
刘三爷请喜清欢去百馐楼边上的茶楼,喜洁欢和江洛稍稍落后一步。
“小四似乎不愿意看到我?”刘三爷心情极好,边走边侧头看着喜清欢,自发的把“小四姑娘”变成了“小四”。
“刘三爷说笑了。”喜清欢淡淡的回道。
“喊爷就见外了,小四不妨喊我刘三哥。”这时,几人已进了茶楼,早有刘三爷的随从去开了楼上雅座,这会儿正好下来迎他们。
“不敢。”喜清欢撇了撇嘴。
“这有什么敢不敢的,我在家行三。年纪也比你大不了多少,喊我刘三哥也没什么不妥的。”刘三爷却自来熟似的絮叨着,“对了,我名叫刘江华,年方二十,不知小四多大了?”
江洛闻言,看向刘江华后背的眼神一凛。
“刘三爷,我多大了与您要谈的事有关系吗?”喜清欢停下脚步,看着刘江华笑道,“若您觉得我年纪过小。有些事不便说,那我们也不叨唠了,我大哥月余便回。刘三爷有什么事不妨月余后再来吧。”
说罢,便要招呼江洛和喜洁欢往外走。
“哎,小四,你误会了,我不过是这么一问罢了。没别的意思。”刘江华忙拦下她,不由失笑,到底是孩子,再聪明再能干也是小孩子心性,“你放心,我再不说这些废话。可好?”
“刘三爷是为了四喜布艺铺而来?”喜清欢这才勉强的停下,看着刘江华问道。
“没错。”刘江华点头,又摇头。“还有一件事还想请小四帮个忙。”
“四喜布艺铺的事自有我大哥和周掌柜作主,刘三爷可去寻他们谈,至于您说的什么帮忙,我人微言轻,能力有限。”喜清欢一口拒绝。
“小四。不带你这样的哈,就算我们不提这些事。那,你都到了这楼梯口了,我请你们喝口茶叙一叙总也可以吧?”刘江华无奈的看着她,他就这么招她不待见?“瞧,大伙儿都看着呢。”
喜清欢不以为然的扫视一圈,总算抬腿往楼上走。
刘江华失笑,回头请江洛和喜洁欢跟上,自己走在最后。
刘江华的随从在前面引路,带着几人进了走廊最里面的一间雅室,屋里早已准备好了茶具。
在屋里坐下,刘江华便在那茶具前坐下,自顾自的泡起了茶,随从们则退了出去。
喜清欢和江洛等人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安静的坐在桌边。
刘江华坐在窗下,外头阳光泄入,越发显得他俊逸文雅,加上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下来,喜清欢倒是投去了几个欣赏的目光,要是除去对刘府的警惕,这样的人倒还是挺养眼的。
“请。”刘江华斟好了茶,朝三人示了示意。
“有什么事直说吧,我们还有事要做。”兴许是对刘江华方才养眼的表现满意,喜清欢很给面子的学着抿了一口茶,放下后却直接问道。
“有个人,想向小四打听一下。”刘江华看了她一眼,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
“什么人?”喜清欢看着刘江华,一脸坦然,她想,他打听的人不是爷爷就是她爹。
“一位长辈。”刘江华笑了笑,拍了拍手。
门外进来一位随从,双手奉上一个盒子。
刘江华接过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卷画轴,他直接取出来缓缓打开,目光没有避讳的直直的看着喜清欢和喜洁欢。
画轴上,喜庆靖身穿盔甲,腰配宝剑,目光炯炯的看着前方。
原来爷爷以前是这样威风……喜清欢微微一笑,现在,她想她已经百分百确定刘江华的身份了。
“小四可认得画上这人?”刘江华心里竟有些紧张,目光期盼的看着喜清欢,一时竟忘记了边上的喜洁欢。
292否认
喜洁欢看到这画像的瞬间,确确实实是惊到了,不过,比喜洁欢知道内情多些的江洛及时的给了她一个眼神,她才很快的收敛了眼神,虽然不知道底细,却也知道自家有秘密,所以,江洛只一眼,她便镇静了下来,换成了一副敬佩的目光看着那画上的喜庆靖。
刘江华之前太专注于喜清欢的表现,加上喜洁欢一直太过安静,存在感太弱,导致他失去了最佳的观察机会。
“这位老将军好威武。”喜清欢的敬意自然是真的,这可是她爷爷啊。
“你不认识?”刘江华一愣,有些不死心的追问,目光紧盯不放。
“刘三爷,您说笑了,我一个乡野丫头,哪里能见到这样威武的大人物。”喜清欢笑道。
“你怎知道这是大人物?”刘江华语气中有些失望。
“咦?这穿盔甲挎宝剑的不是将军吗?戏文里都是这么说的呀。”喜清欢眨了眨眼,显得很惊讶的问道。
刘江华盯着她好一会儿,才叹着气收起了画轴:“不瞒几位,这是我失散多年的外祖父,人都说外祖父十几年前已经遭了难,可家母一直不曾信过,这十几年,为了寻找外祖父,家母吃了很多苦,之前听我家云表弟说四喜斋掌柜的也姓喜,家母便千里迢迢的来了,后来我们却是匆匆回去了,实在是朝中传来的消息事关外祖父,我们才没能留下与喜掌柜好好叙叙。”
朝中?事关爷爷的事?喜清欢心里动了动,不过,刘江华一直盯着她,她也不好流露什么,念头一转,便按耐下了。
刘江华又说道:“当年外祖父致仕回乡。路遇暗杀,还被人诬陷谋逆,朝中屡次发布通缉令,这些年,家父为了调查当年的真相,俯小做低,总算在年前搜齐了证据,将那奸人绳之以法,圣上颁下圣旨,为外祖父平反了冤情。重赐护国公府第,之前我们匆匆回去就是为了这件事,小四。你真的没见过这画上之人吗?”
“刘三爷,你既然不信还问我做什么?”喜清欢把他说的都听进去了,不过,还是没有松口的意思,就算三姑父是不得己为了暗查与喜家划清界限。就算圣上已经颁旨平了冤赐还了护国公府,那又如何?离开朝中十几年,朝中早已物是人非,爷爷再回去,可并不是平反了赐还府第就可以的。
“你也姓喜。”刘江华再次叹气,他怎么也不相信面前这个一眼就让他觉得亲近的女孩与他们家无缘。
“姓喜的多了。天下喜姓并不是您外祖一家。”喜清欢挑了挑眉。
“话虽如此……”刘江华自己也说不下去了,只好叹气。
“刘三爷如此诚心,他日必能得尝所愿。一家团聚。”喜清欢笑笑,不愿再多说什么。
“真的?”没想到,刘江华竟是眼前一亮,以为她是有所暗示。
“……”喜清欢不由哑然,看了江洛一眼。起身告辞,“刘三爷。很抱歉,帮不上忙,我们还有事,要回去了。”
“小四,还有件事。”刘江华忙站起来,“四喜布艺铺的事,你真的不能作主吗?”
“刘三爷,您为什么非要挂四喜布艺铺的招牌?”喜清欢有些惊讶,直言道,“四喜布艺铺不像四喜斋,四喜斋里的生意虽说不上独家,却也不是轻易能仿的,可布艺铺却不是,稍稍会女红的,看过一两眼便能自己拼凑出相似的,并非挂上四喜布艺铺的招牌便可以独揽生意的。”
除了这个原因以外,喜清欢也不想四喜的招牌与政客扯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