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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要买夫-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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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他似乎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关切地问:“大小姐还好么?”
  卿湄回答:“我……挺好的。”放眼望了一周,“虽然山中寂静,不如外面热闹有趣。但这样活着也许也不错吧?我……在胡说什么,二伯,你不要介意。”
  钟二伯忽略了她自嘲的话,摊手将握地带汗的药瓶伸了出去。
  “这个……记得用!”
  他明显有些语无伦次了。
  “这……这个?”卿湄心伤,却内疚地低下了头去,“你又向传太夫要了?”她又强装地若无其事,“二伯我真的没关系,下次不用大题小做。”下意识地感觉到了什么,她连忙换口,“哦。不是。我是说……我很好,不用替我担心。”
  “我明白。”钟二伯朝卿湄笑笑。
  这种笑不是失落绝望,只是一种看清了的理解。
  他不强求。
  但是他还是会一如既往地善待自己的心。
  “二伯这次回来,就是想把这药拿给你。”钟二伯立起来,侧手一抬,“大小姐,二伯告辞了。”
  “等等。”卿湄叫住他,温和地笑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用完膳再走吧?”
  钟二伯回身,看着她脸上突然的挽留,他没法否决,便只能应承地点了点头:“好!”
  卿湄已经很久没有为一个男人下过厨了,她贤淑的做饭手艺恐怕也有些拿不上台面了。但是回想当初嫁给剑平的时候,她自认为自己称得上一个贤良淑德的妻子。
  这次做菜,她很认真。
  可是这种认真骨子里是不包含任何爱意的。或许在她的眼里,挽留钟二伯吃饭。只是想给自己一个心安的理由。
  这么一看,这卿湄就显得心善。
  对于一个不喜欢的男人,还如此在意着他的感受,怎能否定她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女人?
  厨房内,炊烟袅袅。卿湄穿着天蓝色坠花的围裙匆匆地忙着。
  门口不远的梧桐树下,钟二伯正远观着厨房里繁忙的女人。
  她越忙越慌,他心里就更平静。那仿佛是告诉他,这个大小姐的心里是在意他的。其实,他哪里了解,这不过是礼尚往来?
  情意上的礼尚往来?
  他可以真心地为了卿湄上山,来送一个小小药瓶,卿湄又怎么能如此心安理得收下这样贵重的真心?所以她才会留下他,给予那虚渺的,无法言喻的回报之意。
  但她所能做的?
  除了以自己亲手做的饭菜回报,还能做什么呢?
  给心么?
  不,不能。爱情这一样东西,已经在当年见到剑平的时候固定了。何况还曾经做过他妻?
  那一处柔软的地方,即使遍体鳞伤,也还是笑着伪装。这是卿湄的原则。
  等到薄暮黄昏,那一盘盘出色的佳肴才摆到钟二伯的跟前。几位属下放下碗筷,就匆匆忙忙地出去。懂钟二伯心思的始竹走到门口还不忘好意地合上了房门。
  “在想什么?”卿湄擦了擦手,就温柔笑着坐了过来。
  他盯着她,误以为这样的她有些特别。
  “不要这么盯着我,饭菜都凉了。”卿湄催促提醒了一声,接着又指着炒糊的土豆片道,“好久都没做过了,要是炒得没你好,二伯可不要笑话。”
  “不,不会。”钟二伯顿地很仓皇无措,但随后他又极其欣慰地伸筷去夹那土豆片,“样子虽不好看,但味道兴许不错。”
  卿湄看着那筷子朝着面前的土豆片袭来,一时情急,拨手将盘子拎了起来:“算了,这么难吃,还是不吃吧。”
  “没关系,我是厨子,可以分清楚味道的好坏。”钟二伯躬起身去夹那土豆片,但不知为何卿湄心慌地避开。
  他继续夹。
  她依旧躲。
  而后,一个晃荡。
  洁白的盘子顺手而下,哐当一声。倾在地上。
  如果是旁的人,看见这一幕一定会欣喜若狂。你想,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十分担心自己吃到难吃的食物。不就是在意喜欢么?可这只能如此揣度其他的女人。
  而卿湄,却恰好不是这种女人。
  所以钟二伯在看到那沾满油渍,颜色不大好看的饭菜时,心中陡然一凉。他的碗筷放到了碗沿上。
  “大小姐,你不想做的事情,二伯是不会勉强你的。”他深沉的目光里布满了笑意。可这笑分明是不易觉察的绝望。
  甚至可以说。
  失望透顶。
  他想,一开始就不应该被表象所迷惑,如果那爱突然之间就得到了,那又何至于他十几年的等待。如果不是无悔,亦不会如此执着了。
  “二伯,我的手艺并不如你。”卿湄自卑的神色里写满了难堪,“下次还是你来吧。”说了这些,她的眼泪簌簌地留下来,润在了自己裹着黑纱的手臂之上。
  紧接着又一阵闹心的奇痒。
  她狠狠地抓,狠狠地挠。
  对面坐着的钟二伯见到她这个样子,心中怅然。连忙上前几步将她的手拖到自己的跟前:“大小姐,你手臂怎么了?”
  卿湄摇头,却还是止不住的哭。
  痒地面容都有些扭曲。
  不过她裹紧的脸,除了那双发红的眼睛,并不能看到其他恐怖的表情。
  钟二伯一急,意欲用力撕开那手臂上套着的黑纱,但卿湄快速地起身,抽回了自己的手。
  “我没事!”卿湄咬咬牙说。
  “你都难受成这样了,还说没事!”钟二伯急眼,“大小姐,你到底要怎样才肯听我的一劝?”他伸出手,态度有些许缓和,“手臂拿过来,我看看。”
  “没什么事儿!”卿湄把手放在身后,弹簧般地立了起来。
  钟二伯动怒:“拿来我看!”
  “真的没事!”
  卿湄吓地后退了几步。
  钟二伯急眼:“大小姐,就算你不让我看,那你赶紧擦上药!”
  卿湄慌张拿出药瓶,握在掌心:“一会儿便去!”
  钟二伯想不明白,看不明白。此刻,他和卿湄大小姐的对话仿佛是一个闹剧。
  停了瞬儿,钟二伯烧灼的气焰突然暗淡下去:“大小姐,也许今日我不该回来。”说着他便坐下,慢慢地拾掇起了碗。然后,努力地嚼着,不发一言。
  卿湄忽而也坐下。
  同样不发一言。
  用过膳后,天色渐晚。
  在外练剑的始竹终于还是体谅地挽留他:“现在天已经黑了,二伯,明日一早再走吧!”
  钟二伯对着身后的大厅苦笑一眼,然后用力地拍了拍始竹的肩:“不了,说到底我今日不该回来。始竹,请你好好照顾她。”
  话音刚落,院里便站着一个同样负着包裹的女人。
  乍一看,不是旁人。正是卿湄。
  始竹讶然一嚷:“大小姐。”
  钟二伯却是愣住。
  卿湄低垂的眼睛突然抬起来,那种坚定不移的目色便望到了钟二伯的心里。
  钟二伯疑问:“大小姐,你要做什么?”
  “我要下山。”卿湄道,“我不想在这里龟缩不前了,二伯,我们一起下山吧。”
  钟二伯立刻否决:“不,除了这里,您哪儿都不能去。”
  “二伯,我想回去了。”卿湄仰起脸,对上钟二伯,笑容欣喜,“我想做回卿湄,想做回我自己。另外,你知道的,我从未放弃过要去寻找一个人!”
  这个人,便是剑平。
  她还是记挂着他。
  钟二伯听后虽然吃醋,却半点儿阻止的法子也没有。但是,当他听到那句她想做回卿湄的话时,显然是有些诧异的。
  想要做回当年的卿湄么?
  真的想要做回自己么?
  “二伯,你必须帮我!”卿湄说这句话的时候完全没有想过理由。也许这些年以来,在她的心里,唯有这样一个如同情人的存在。他或许没有住在自己的心里,但却像藤子缠住大树一样,不劳而获地汲取所有的营养。这个钟二伯,她其实心里面知道,无论如何,都是没有办法离开的了。即便是要做什么大事儿,也希望能有他陪在她身边。
  她一度觉得这个男人比情人还要给她希望和安全感。
  但人生很好笑。
  越是对她好的,她越觉察不出爱情。而那些一度伤害她,给她痛苦的,偏偏留在了她的心上。
  钟二伯苦恼地别过头:“大小姐,你别指望了,二伯不会帮你。”
  对于守护她的安全,他从来都是这么无情。
  卿湄摇摇头:“可是,如果你不帮我,那就没人帮我了。”她直视着他,“二伯,我记得你说过,无论我做什么,你都是会帮我的。”
  钟二伯威慑的气势想要压倒她:“大小姐,是,我说过。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会帮你。但是我如此地帮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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