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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在人家的地盘上,她才跑了两步,身子便腾空被人抱起,揽过腰际,噌的一声划过,她只觉得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清听不见了。
不过,在最后昏迷之时,她懊悔的喊道“码得,老子让你们离着10米,你们真的要那么听话,那么听话!没见到老子被人绑架了!”
不过,这话她是没有机会说出来的。
再度醒来之时,曦儿发现自己竟然被绑在了一张大床上。
朦胧睁眼,屋内竟全无一人。
靠近床边的窗子竟然开启,外面风和日丽,俨然是白昼。
窗外山环水漩,茂林修竹,密密麻麻一排排矗立着,曦儿蹙眉不展,想到自己昨夜看到的那副春光图,脸色又是一红。
想要起身,身子竟然完全的动弹不得。
“卧槽,这是怎么了?!”
她全身没有一处知觉,手臂被白绫缠在了床头的位置,由于她的力度稍猛,已经将藕般的手臂勒出了一条条红色的血痕。
“嘶嘶~喂,有没有人啊,到底是谁啊,敢暗害老子!”
她想要蹬腿,可是两条腿也是同样的手法,被吊至在床尾,身子身子……
只有一条紫色轻纱,那是她的内衣,已经半敞,她心里一惊,难道是昨夜的那个贼人,难道自己要被他先x后杀?!
“醒了?”一声好听的中低音传来,带着磁性浑厚而性感。
曦儿忙扭头望过去,竟是一个帅的养眼,让人不敢直视的美男!
他肤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带着一抹俊俏,帅气中又带着一抹温柔!
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好复杂,像是各种气质的混合,但在那些温柔与帅气中,又有着他自己独特的空灵与俊秀!
他的袍服雪白,一尘不染。连日光都不好意思留下斑驳的树影。
他的头发墨黑,衬托出他发髻下珍珠白色脖颈的诗意光泽。
他的背脊挺直,好像在这白杨树一样挺秀的身材中,蕴含着巨大坚韧的力量。
曦儿看的有一时间的失神,这个男人既妖冶又纯情,有着冥红的纯真,有着雪无殇的阴冷,有着碧折颜的霸气,有着黄亦枫的不羁,那眉眼间,竟然有丝丝敖晟的影子。
他是谁?
“瞧瞧,谁让你乱动了,你看看这都红了,痛不痛?”
他调皮的弯腰,抱着曦儿的身子往自己的怀里凑了几下,然后伸出了那滑嫩的丁香舌,轻舔着曦儿受伤的手臂。
曦儿咬牙忍住那酥麻之感,愤怒的如同一只受伤的小豹子“你是谁啊,快把老子放开,混蛋!”
“你可真是不乖,怪不得,怪不得他会喜欢,这种个性呵呵,还真是有趣的很啊!”
那男人轻哼一声,也不恼也不怒,伸手抚住曦儿的头颅。
“喂,混蛋,你放开我,你放开!”
男人随手一挥,旁边的卷帘便瞬间下落,清风摇曳,连珠叮当作响。
似是欢快,似是忧伤!
曦儿简直不敢相信,这个陌生的男人,竟然在——
一次次的,曦儿觉得自己都要散架了,她痛的哭着喊着,可是那人竟然像是个聋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曦儿被折腾的已经睡了过去,期间还被他折腾了几遍,她也记不得了。
只是记得,那种疯狂的举动是她以前所有男人都没有过的,她竟然主动的迎合。
这点,令她相当的震惊。
“姑娘,姑娘?”
曦儿隐约听到有人唤她,她浑身痛得不想动弹,但是那些声音又像是锥子般一声声令她不安。
“恩……我这是……”
“姑娘,你终于醒了,你吓死我们了,你感觉怎么样?你在假山后晕倒了,发热了。”
发热?假山后?!
轰~!
曦儿脑海里又是一阵电闪雷鸣,她张着嘴巴蹙着眉头,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姑娘,怎么了?”旁边的侍女见她如此呆滞,都急的速速落泪。
“我是怎么回来的?”她开口问道,那个令她一再脸红的画面依旧徘徊在她的脑海里。
还有那个男人!
他去哪里了?她怎么又会在假山后面?一连串的疑问快要把她逼疯了。
“姑娘,我们是在假山后发现你的,当时,我们跟着姑娘十米以外,见姑娘晕倒,我们便把姑娘带了回来。”侍女说的脸不红心不跳,头头是道。
似乎真的就是她们说的那么回事。
难道,她昨夜是做了一场春梦?
“你们先出去吧,我好多了,对了,敖晟怎么还不回来?”曦儿问道。
“少主去见圣母了,至于还没回来,奴婢们也说不好!”
“哦,那你们去吧。”曦儿头脑发胀,不想再多言语。
待众人退下,房间里只留有她一个人,她脑海里全部都是昨夜被人按压在身子底下交合的情景。
“该死的,难道真是闲着没事做春梦了?”
她依靠在床头,便觉得背后疼痛异常,不禁撩起了自己的内衫。
从脖颈处开始,身上大大小小罗列着青紫色,暗红色的齿痕,手痕,她神情一怔,继而像是泄了气的皮球那边跌软在锦被中,用被子蒙住了头,发狠的咬着被面,原来不是做梦,是真的,是真的!
她竟然被人——强暴了!
窗外的夕阳真是美好,只是这么美好的傍晚,本该是她和冥红两人的,曦儿拖着自己疲惫的身子,来到了窗前。
这一切自从遇见了那个叫敖晟的男人,她的一切就变了。
她并不是一个可以随意任人践踏的人,这样的经历哪怕她21世纪穿越而来的现代新人类,都无法接受。
尽管所谓的一夜情在21世纪那个年代代表着潮流,风尚,时尚前沿。
但是!这并不代表,她可以接受被人肆意的凌辱!
这不是最悲催的,最悲催的是她竟然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连报仇都没人可寻。
要问院子里那些侍女么?
她摇摇头,无奈的笑道“要是被她们知道了,告诉了敖晟,那个男人非得把这些人全解决了不成!”
到底她还是心软的。
戌时整,荣华宫内宫灯灿灿,碧波映辉,一派热闹繁华的景象。
今天是通天圣母的生辰,这也是敖晟一天不在晟斗宫的原因。
这次生辰与往年皆不同,水族圣母只是召唤回了自己的几个儿子,在自己的华荣宫内大摆筵席。
敖晟身在曹营心在汉,整个席间除了说了几句贺词之外,便不再多加言语,一双好看的凤目时不时的瞅着门外,心烦意乱。
这可不是他以往的容态。
敖晟冷冷的瞧着满座的人,心思全部在此。
“晟儿~”
圣母眉间增添了几丝冷意,在敖晟回头的那一刻,又神色淡淡,暖色袭身。
温润无害,巧笑盈盈,今天是她的生辰,以往即便敖晟再怎么不关注,也断然不会如同今日这般,冷漠黯然,从他踏进她的荣华宫开始,他甚至连眼角都没有给过她一个。
这让她心若冰蟾,寒冷自知。
“圣母,唤晟儿何事?”
见圣母端起身前的酒杯,高声道“晟儿还没有敬本宫呢?”
“圣母,儿臣有些醉了,想快些回去。”一杯酒下肚,敖晟惦念着晟斗宫中的曦儿,迈开了席位,便拱手要回。
圣母脸色越来越阴沉,那个野丫头到底还是占据了晟儿心神。
即便这是她多么不想承认的事实。
“大哥,今日圣母生辰,你平日里素来千杯不醉,怎么今日这么快就要回去了?”敖柄把玩着手中的杯子,笑意更浓,脸色暧昧的盯着殿内正在舞动身姿的娇柔美人。
“娘亲,大哥恐怕是真的醉了,你让他回去可好?不如,青儿搀扶他回去,娘亲放心好不好?”
说这话的便是敖青!
水族三公子:敖晟、敖柄、敖青!
他与前二位皆不同,他从小在水族圣母看护中长大,可他的性情最为古怪,时而活泼好动,时而冷酷无情。
谁都捉摸不透他的想法,即便是从小将他束缚在身边的圣母,都猜不透他心里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只不过,他那甜死人不偿命的笑容在脸上一堆起,纵然是千军万马也将瞬间溃不成军。
他撒娇的窝在圣母怀中,手指轻轻的撩动着圣母的垂落在胸前的发丝,笑靥如花的说道“娘亲,可好?”
水族只有他一人可唤圣母娘亲,唯有他一人敢做这与整个水族抗衡祖制的事情。
“青儿说好,那准是好的,你大哥累了,你送他回去吧。”水族圣母双手拥了敖青一个满怀,这么大的孩子了,他还像是小时候那般,喜欢一撒娇就往她怀里钻。
敖晟一听,急忙摆手道:“圣母还是让三弟留下,晟儿这就去了。”
啪——
只听一声巨响,圣母手中的白玉翡翠筷子便拍在了桌前,生生的从中间折断了。
她强压住自己的怒火,冷冰冰的说道:“难道你三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