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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穿好了鞋,乔果站起身来,斜睨了他一眼,“那你还把包子藏在衣服里?就算要藏,也要包个油皮纸吧!”
不否认小姐吗?
美人墨色的眼睛里仿佛有一泓湖水在翻涌着,深深浅浅的波澜,在日暮西斜的阳光下,透着诱惑般的色彩。
“真是个好主意。”
“咦?”乔果看到对方柔顺的刘海垂下来遮住半边额头,惊讶极了,“你不是太监吗?怎么……”有刘海的说。
美人差点被最后一口包子哽住了,“咳、咳……谁说我是太监?”
“腊梅说,在宫里,不男不女的人,都是太监。”乔果一脸地天真浪漫,还特别无辜地眨了眨眼。
让你笑得那么欠扁让你笑话我脚软!让你……男扮女装混进宫来,而且武功高强,怎么看怎么像刺客。
不管怎么样,他都是站在大叔这边的,所以事先欺负欺负刺客是非常必要的!
美人紧紧盯着乔果黑白分明的杏眼,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十分悦耳的声音缓缓从喉间溢出,如泉水潺潺,水底的卵石静静铺出柔和的年华。
“红莲。”
“嗯?”乔果疑惑地望着他,不过他刚刚的样子好……好看。(这叫性感!)
“你可以叫我莲。”
“……”原来是自我介绍,不过,他们有那么亲密吗?
“你呢?”
乔果偏头想了想,总不能说自己叫娘娘吧。“我叫乔果。”
“真是可爱的名字呢。”
“你才可爱你全家可爱!”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乔果严肃地说:“你不可以叫我果果!”
“为什么?”红莲笑得异常魅惑,他正愁“小果”不够给力呢。
“因为……因为大叔还没有叫过呢。”乔果的声音越来越小,耳根也越来越红,粉嘟嘟的脸颊,灿若朝霞。
……
乔果抱着打探敌情的小心思,跟红莲美人在草地上席地而坐,聊了好一会儿天。
原来不是红莲而是洪莲,是现任丐帮帮主,今儿是进皇宫来御膳房偷吃的。
乔果听着有些耳熟,半晌道:“洪七公?”
“原来你知道我曾曾……曾祖父?”有内力的人肺活量就是好,不过红莲,你是打击报复“不男不女”一说吧。
乔果被那一串的“曾”给绕晕了,迷糊中想到,既然是洪七公的子孙,那应该不是刺客吧。
聊到后来,乔果抬头望了望天色,日暮西斜,“午睡”时间过头了,腊梅该担心了。
“我该走了,拜拜。”
约莫着是道别的意思,红莲笑了笑,很有学习精神地道:“拜拜。”
乔果的影子越拉越长,最后消失在视野里。
红日的余晖,肆意地将最后一片绚烂洒落在男人的黑色长发上,红色和金色交织的红鸾发饰,无限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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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在乔果走后,红莲在草丛里找出一个包袱,飞身上树,掏出了一堆鸟蛋,放到窝里,把正在练习走路的黄色小鸟吓了一跳。
红莲恋恋不舍地望着那些蛋,“真可惜,这种鸟的蛋很美味呢。”
“啾、啾。”
“不过,看在小美人儿为了你这么拼命地份上,我就牺牲一点不吃了。”
“啾。”
“黄毛啊,乖,我去找一找你被点了穴的娘,掉到哪里去了呢?”
“啾、啾、啾。”
“哦,你饿了吧,这个包子给你吃。”
某丐帮帮主秉承着不可浪费食物的原则,把早先掉在草丛里的凉透了的包子扔给了某只嗷嗷待哺的小鸟。
作者有话要说:切腹中,我真的不是故意拖到“过季”的,我只是回家了……
从火影追过来的可能知道,我被电信始乱终弃,说我家线路老旧不能装宽带,于是为了上网开始了我心酸的打工生涯。
T。T待我揣着工资去买无线网卡的时候,我惊奇地发现,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广电!!!
我对对对不住大家,继续切腹(我不是用手刀切的,真的不是,泪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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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第四十六章 夜深深几许 。。。
半夜的风,微凉不失柔和,轻轻吹皱一帐春闱。
怀抱美人和衣而卧的皇帝不合时宜地醒来了。
乔果的肌肤微凉,贴在乾隆的身上,长长的睫毛并拢着,在小巧的瓜子脸上投下一泓青影。
乾隆笑了笑,打了个呵欠,动作轻柔地,将正蹭在自己某个敏感部位的玉腿移开。
乔果翻身抱住他,乾隆一惊,下一刻乔果微微嘟着嘴,像是不'炫'舒'书'服'网'似的,又枕回了柔软的枕头。
乾隆低头看到自己胸前的朝珠,乐了,原来是咯着了。
想到今儿到延禧宫后,令妃早早的睡下了,自己批奏折也深感疲倦,又不想吵醒爱妃,就没喊奴才进来伺候着更衣了,直接爬上了床。
某皇帝似乎并不介意自己偶尔的惰性,把朝珠摘下搁在了床头的小柜,将有些乱的被角捏好,眯着眼看了一会爱妃白里透红的绯颜,将令妃的头发拨到枕后去。
乾隆神色一紧,手下的温度告诉自己,令妃在发热。
乾隆把乔果抱了起来,担心地唤着她,“醒醒。”
乔果难受地睁开眼睛,又重新闭上,身体一阵发软,发烧消耗了他太多的体力,微微张开的唇似乎在喃喃着什么。
乾隆将自己的额头抵上她,确认了怀中的人正在生病的事实。
乔果的眼睛微微睁开,眼泪不自觉地落下来,对着眼前放大的男性脸庞,声音微弱地唤:“妈妈、妈妈。”
乾隆被脸上滴落的滚烫的泪弄得心里一颤,翻身下了床,鞋都没顾上穿,疾走几步,拉开门朝外吼,“来人啊。”
不得不说,乾隆这一转身很及时,因为下一刻,乔果耐不住了,吐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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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禧宫灯火盏起,太监宫女们走进走出,打水的打水,递毛巾的递毛巾,倒茶的倒茶,挨训的……挨训。
腊梅冬雪是贴身宫女,乾隆面色不佳,一连投了好几个眼刀。
宫中值夜的老太医年纪大了,把脉的手颤巍巍的,眼神倒是很清明,为人也很谨慎,药方往大里开,病情捡小的说,丝毫不提可能引发肺热的危险话题,反正就照着皇上紧张令妃的这股子劲儿,令妃娘娘的风寒也不可能恶化到哪里去。
乾隆听了宫人的汇报,骂了几句,又单独招了冬雪问话。
“令妃为何没用晚膳?”
冬雪结结巴巴地说,“娘娘说累了,想睡一会儿。”
“那这是为何?”乾隆一指小八仙桌上装着酸梅的果盘。
冬雪差点咬到了舌头,“是……是奴婢自作聪明,因为娘娘说……”
乾隆眼睛一眯。“嗯?”
“娘娘说……说……说那个没来不需要尿不湿了!”冬雪一鼓作气,把乔果的话照搬了过来。
乾隆一愣。
冬雪脸一下子熟了,连忙改口道,“是月事带。”
乾隆嘴角一抽,脸上也多了几分尴尬。一摆手,“让何太医进来。”
老太医又中规中矩地把了一次脉,半晌摇了摇头,表示现下还不能确定。
乾隆也不在意,这次没有就再接再厉,争取在老佛爷回宫之前让令妃怀上。老佛爷虽然不喜欢汉女,但老佛爷喜欢金孙哪。
忙完了事,乾隆回到令妃的厢房。
春闱被卷起,华贵的大床上躺着熟睡的令妃。莲藕般雪白的手臂露出小半截,修长的手指微微蜷曲,似乎想要抓着身下的被。
腊梅正轻声唤她起来喝药。
“朕来吧。”乾隆从腊梅手中接过药碗,腊梅看看令妃,又看看皇上,头一低,退出了房间。
乔果躺在柔软的红色被褥里,露出来的脸与脖颈更显得纤细雪白。微微嘟起的唇失却了往日的水润光泽,看上去有些干燥。
乾隆抿了口药,俯身轻吻了下去,柔软的唇微微带着点热意和不自觉的迎合。
直到最后一口药渡完,乾隆托着她优美的颈子,覆上诱惑般微微张开的唇瓣,时而轻轻吸吮,时而辗转噬咬,温柔绵长地亲吻她,交换着彼此越来越灼热的呼吸。
良久,乾隆才放开了身下的人,看着恢复水润透亮的绯唇,心情不由得变好。
然后,某人带着春风般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他被推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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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果觉得头好重,身体也好热好热,就像在姥姥家睡过的炕头一样忍不住想要翻身。
他就像泡在热牛奶里的巧克力,几乎要被融化了。
朦胧中似乎感觉到妈妈温柔地拥抱着自己,抚摸着自己,还担心地唤着自己。
他想要睁开眼睛看看妈妈的脸,好久好久都没看到妈妈了,他好想她。
可是他动不了,好难受,妈妈,果果想要一杯冰水,好热,好渴……
有什么东西落在了他的唇上,像是轻柔的羽毛,又像是姐姐恶作剧时画在他身上的毛笔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