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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我要回家也是去长安。
“将军说笑了,我是秦王妃子要回也是会长安吧。”我给他纠正道。即便我觉得再对不起谢玄,可是长安才是我的家,那里有自己的亲人。
“秦王?”谢玄听到我的话,不由冷笑起来,“如今苻坚打了败仗,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说不定早都一命呜呼了。”
“胡说!”听到谢玄那样说苻坚我有些激动。苻坚的命数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他这么会就这样死了。
“呵呵……没想到若君竟如此维护。”谢玄轻笑着,可是话语之中却是满含怒火和醋意。谢玄顿了顿,上前抓住我的手,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不管你同不同意,明日你必须给为夫回建康去!”
“要是我不能呢?”我抽不出手,只好怒瞪着他。
“这回由不得你!”谢玄咬牙,心中视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四年前放你回去,我是多么的后悔,这回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放你走!”
“果真不放?”
“不放!”坚定地摇头。
“好!好!好!”我怒极反笑,虽然我一只被他抓着,可还有一只手可以动,我从腰间将那把‘胜邪’拿了出来。
“你拿剑干什么?”谢玄警惕的看着我,可是一只手仍然抓着我。
我没有回言,将那把剑抵在自己的玉颈上,站起来冷冷的看着他。我知道现在我说什么对他来说都是无用功,还不如来点实际的,希望这招能管用。
“快把剑放下来,有话好好说。”谢玄看到我的动作有些心慌意乱,放开了我的手也占了起来。
这招看样子果然有用,我心里不由叫好。我冲谢玄喝道:“快出去!你要不然我死给你看!”说完将剑往上抵了抵。我真的有些无语,本来自己用来防身的,竟然用来自残。
“你快将剑放下来!”谢玄央求道。
“我说的话你没听到?”现在谢玄不走,我怎么计划跑路?
“道坚你过来。”谢玄冲门口说道。
听到谢玄的话,我也好奇的将目光转向门口,谁知自己却着了他的道。谢玄趁我分神的片刻,闪身到我旁边,将说着利刃夺了过去。
“把剑还给我!”我反应过来,要将剑夺回来却扑了个空。
“女人家玩这些可不好,还是为夫帮你收着。”谢玄说着将剑收起来后,一把将我拽到怀里,紧紧搂着。
“你!”我被他气得小脸通红。
“都累了一天了,别闹了该休息了。”谢玄不等我说话,在我颈上一用力我就没意识了。
这谢玄可真下得了手,刚一见面竟将我打昏,醒来的时候已经大天亮了。我觉的有些不对劲,怎么自己睡觉的床在晃动,似乎自己在一个小空间内。观察了半天,才后知后觉的知道自己在马车里面。
“娘子醒来了?”这个时候我听到一个颇为熟悉的声音在马车外面响起,似乎是刘裕的声音。
“哦。”我答应着,接着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
“将军让末将送娘子回江东。”刘裕淡淡的答道。果然和我猜的一样。
“郎君不要送我去江东可好?”我掀开帘子,对赶车的刘裕说道。
“这……”刘裕停下了车,为难的看着我。
“我的身份郎君现在想必也知道了,求郎君不要送我去江东。”我可怜兮兮的看着刘裕。
“好吧,末将这就送你去找秦王。”刘裕想了片刻做出了决定后便掉转了马头。
“校尉这怎么使得……”旁边的一个小兵看刘裕掉转马头,话还没说完,竟被刘裕一剑给劈倒在地。
“你们胆敢说出去,就如此人!”刘裕跳下马车用剑指着地上的死尸威胁道,刘裕看了众人一圈,挥挥手说道,“都散了吧。”众人一听哪里敢停留做鸟兽散。
看着刘裕的举动,我惊得半天说不上话来,我不是被吓着了,因为我已经)经)历(网)过太多的生死,只是对这人杀人不眨眼有些恐惧。要知道我和他相识到满打满算到现在还不到两天,他竟然因为我杀了两个人。那个强盗固然该死,可是这个小兵只是多说了句话,他就要了这人的命,要说回来都是自己害的。可是心中一想也了然了,作为将来南朝宋的开国之君,没点狠劲怎么混?
“娘子没事吧。”刘裕看众人散去,对我回头对我说道。
“呃?没……没事。”我回神后连忙摆手。
“我们得赶紧赶路。”
“郎君都是我害的,你现在丢了官以后……”我坐在车里有些愧疚的说道。
“那样的官职,我刘裕根本不放在眼里,成就汉高祖一样霸业,才是我刘裕的大志。”刘裕豪情万丈的说道。
“将来你定会成一方就霸业的,我相信你。”将来的宋武帝,我怎么能不相信呢。
“哈哈哈!”刘裕笑了起来。
“郎君为何发笑?”我记得自己没说什么搞笑的事情啊?
“娘子可是第一个这样说刘裕的人。”
“怎么说?”我迷惑了。
“每当我说起自己的宏图大志,没有人不耻笑的,娘子是我遇见唯一的没有嘲笑我的。”刘裕有些感慨的说。
“那我可算你的知己了?”我揶揄道。
“可以这么说了。”刘裕笑道。
就这样,我们一路说说笑笑向北方赶去。
第二百一十九章
……》
及坚以兵临江,拜德为奋威将军。坚之败也,坚与张夫人相失,慕容暐将护致之,德正色谓暐曰:“昔楚庄灭陈,纳巫臣之谏而弃夏姬。此不祥之人,惑乱人主,戎事不迩女器,秦之败师当由于此。宜掩目而过,奈何将卫之也!”暐不从,德驰马而去之。
————晋书·慕容德载记》
我和刘裕晓行夜宿,这日傍晚到达了颍川郡郊外十多里的地方时,由于关了城门天上又下起了雪,我们又冷又饿,于是就在路边歇息了下来。因为在现代家里用的都是天然气,来到这里也是在宫里,哪里自己生过火,搞了半天火没生着,自己道成包公脸了。刘裕看着我的样子不由暗笑,将柴禾架好从我手里接过火镰、火石还有火绒,火镰和火石猛烈碰了几下,竟将火绒点着,他不紧不慢的用火绒将柴禾引着,没过多久一堆熊熊烈火就燃烧起来了。
“喝口吧,能驱寒的。”刘裕将装在水囊的酒递给我。
“谢了。”我接过酒喝了一大口,险些将我呛死。
”咳咳……这什么酒啊?怎么这么辣?”我用袖子将嘴上的酒渍擦掉,将酒送还给刘裕。
刘裕也许是被我豪爽的举动吓着了,微微一愣,笑着说道:“这是乌桓烈酒。”
“我说嘛。”我小声嘀咕。我记得这时候的酒没多高的度数,刚才那酒喝现在的白酒有一拼,我还怀疑谁穿越带来的呢。
“两位,可否借个火?”这个时候背后响起男子略带磁性的声音,我觉得有些耳熟。
“当然可以,我们……原来是慕容将军。”我说着抬起头看向男子,我说怎么会耳熟,原来是慕容暐,后面跟着一个年纪四十六七岁的中年男子,模样和慕容暐倒有几分相似,再就是一些随行的士兵,他们样子有几分破落户的模样。
“臣慕容暐(慕容德)见过张夫人!”慕容暐和中年男子认清我后都连忙见礼。
“落难之人,这些俗套都免了。”我说着将慕容暐扶起来。
“原来这位就是慕容德将军?”我将慕容德上下打量了一番,满是不屑的说道。你说我怎么第一次见面,就对人家这样,那是有原因的。据史书记载,慕容德为了不让慕容暐护送张夫人,竟然将张夫人比做夏姬,你说我能给他好脸色。以前到不说现在我就是张夫人,他那不是骂我吗?
“臣便是!”我的话他怎么听不出来,慕容德脸色有些不好看。
“不知这位小兄弟是……”慕容暐听出我对他叔父的敌意,虽然不明白,也不好说什么,当他看到一边的刘裕时,连忙问道。
“刘裕便是。”刘裕看了慕容暐一眼,抱拳淡淡的说道。看刘裕的表情,显然是对两人不怎么感冒。
“久仰。”慕容暐尴尬的笑笑说道。
“不用介意,都过来坐下烤火。”我看气氛不对连忙岔开话题。
“臣还是去那边吧。”慕容暐指着不愿处的空地。
“也好。”我说着将取火工具递给慕容暐。
慕容暐和慕容德生好火坐下之后,慕容德看了看我们的方向,问道:“主公准备如何?”
慕容德的意思慕容暐当然知道。他想了想说道:“张夫人与秦王相失,一个弱质女流寒冬腊月千里赶路着实可怜,我还是将她送回秦王哪里吧。”
“主公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慕容德听到慕容暐的话,不由得大惊,站起来正色说道,“想当年昔楚庄破灭陈国,听从巫臣的谏言,而舍弃夏姬,因此成就了将来的霸业。此女是夏姬一类的人,能为国家带来灾祸,蛊惑人君使其沉迷女色。自古以来,行军打仗女人参与是国之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