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娘亲!”我真YY苻坚的时候,钰儿一脚将门踹开跑了进来,看我躺在床上,上前用小手捂上我的额头,眨巴着大眼睛,关心的问道,“娘亲不'炫'舒'书'服'网'吗?要不要钰儿叫御医来?”
“娘亲没事。”我撑起身子忍着酸痛,将衣服套好,笑着对钰儿说,“叫怜卿来,娘亲要起来洗漱了。”
“那钰儿去了哦。”钰儿一听,蹦蹦跳跳的跑了,只听门“哐!”的一声,小家伙的影子就消失了。
自己这个女儿,小时候就不一般的调皮,如今七八岁了更是像个小疯子,每次来我这里,从来都不是好好地推门,不是踢就是踹,好像这门窗和她有仇似地。
“娘亲!”
这个时候,门再次被推开了,一个小脑袋探进来。
“娘亲看到你们了,”我在床上坐了起来,看到两个小家伙在门口探头探脑,于是招手,“快进来吧。”
“娘亲,我带姐姐来看你了。”儿子拉着忆儿的手走了进来,扑到床沿,笑嘻嘻的调侃道,“娘亲再不床就成大懒猫了。”
“忆儿,到娘亲这里来。”我白了儿子一眼,伸出手笑眯眯的对忆儿说道。
忆儿进来后只是用眼睛看着我不说话,当我将手伸过去时,小家伙显然是有些害怕,连忙后退两步,怯生生的看着我。忆儿对我表现这么陌生,让我心里黯然,将手放了下来,轻轻叹了口气。当年我走的时候,忆儿只有一岁多,哪记得那没多呢,也许时间长了就好了吧,我心下这么安慰自己。
“姐姐,”诜诜看忆儿半天没反应,有些不高兴,嘟着嘴说道,“姐姐怎么回事,怎么不叫娘亲?”
“弟弟,可是……可是忆儿,不认识她啊?”小家伙怯生生的看了我一眼,指着我给诜诜解释着。
“扑哧!”听到忆儿的话,我笑了出来。他认识弟弟却不认识自己的娘,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
忆儿看我笑了起来,小脸红了起来,用眼睛瞪着我,做茶壶状道:“笑!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看着小女儿的可爱的样子,我的笑意更浓了。没想到自己的女儿也有家母风范。(众人点头:算还有点自知之明。芸做委屈状:呜呜……你们都欺负奴家。洛抢镜头:大家就别打击小芸芸了。都是你!云变脸,将洛摔到地上用力踩了两脚后扬长而去。洛拍掉身上的土:唉,真的是犯贱,跑出来让人当泡踩。)
“哼!忆儿……忆儿叫姐姐去。”忆儿白了我从一眼,说着就向门口走去,可是刚走了两步,门就被撞开了。不用想,是我们的乐安公主回来了。
“姐姐,她欺负忆儿!”忆儿看钰儿回来了,一下子扑在钰儿的怀里,用小手指着我,委屈的给钰儿告我的状。
“怎么可能呢,那是娘亲,娘亲怎么会欺负你?”钰儿顺着妹妹的方向看到了我,连忙给忆儿解释道。
“娘亲?”忆儿从姐姐怀里抬起头来,迷惑的看着我。
“姐姐,她是诜诜和你的娘亲。”儿子也连忙解释。
忆儿似乎还是不相信,扑闪着眼睛看着钰儿,看来她还是相信自己的这个姐姐的。
“弟弟说的对,她就是姐姐和忆儿的娘亲哦。”钰儿煞有介事的点头。
“你是娘亲?”小家伙这回是有些半信半疑的看着我。
“乖忆儿,快到娘亲这里来。”我再次将手伸了过去,用自己认为最最慈爱的目光看着她。
“娘亲……娘亲……呜呜呜……”小家伙眼泪婆娑的哭喊着扑到我的怀里,哭声中带着颤音。听着女儿的委屈的哭声,我眼睛也有些发酸,泪水也不由得流了出来,也许这就是母女心灵相通吧。
分割线……………………………………………
时间过了数天,苻坚让韩意送了一套特意做给诜诜穿的衣物,除此之外还送了其他一些东西。看着那套衣服我颇为迷惑,不知道苻坚这是什么意思。
宫里还真是出妖精的地方,韩意看我看着衣服发呆,心领神会,将衣服的用处给我说了一遍我】恍【书】然【网】大悟。原来这些东西是谒见太庙,和册封时用的。
“诜诜你穿起这件衣服,还真是那么回事。”我给儿子穿好苻坚特意为其定做的王子冠服,围着他转了一圈,满意的点点头。
“娘亲,你真的不能陪诜诜去吗?”小家伙穿好衣服后,满是不甘的看着我。
我蹲下身子,安慰道:“不是娘亲不愿意去,是真的不能去。”儿子册封这么盛大的事情我当然想去,可是像我这种名分上不了台面的妾室,礼教是不允许玷污他们的圣地的。想到这,我心里堵的厉害,脸上却装出笑容,不想聪明的小家伙看出什么。
“我可以求父王的。”儿子忽然眼睛一亮,高兴的搂着我的脖子。
“傻瓜,”我宠溺的点点他的小脑袋,“别为难你父王了。”
“哦。”儿子听我这么一说,立马蔫了下来。
我将一些注意事项给儿子说的差不多的时候后,怜君进来了,说韩老公来了。我知道韩意是接儿子去太庙的,于是我将儿子抱到苻坚为他准备的一辆三匹毛色光亮的白马,拉着的青盖车上。儿子用依依不舍的目光看了看我,才坐着车走了。
这次册封的盛大仪式自己虽然没有目睹,可是通过别人的口述也了解了大概。
苻坚对诜诜的宠爱还真的不是一般,对他这么一个小屁孩,加封为中山公还不算,实封竟然达到五千户。要知道苻坚太子以外,其他几个儿子,最多的苻丕也就是四千户。我不知道这是子以母贵,还是母以子贵。苻坚这么做真的不是很明智,虽然让我们脸上光彩,可是却将我们母子推到了风尖浪口,看来以后宫里的日子不会怎么平静。
第一百四十七章
……》
九月,秦王坚与群臣饮酒,以秘书监朱肜为正,命人人以极醉为限。秘书侍郎赵整作酒德之歌》曰:“地列酒泉,天垂酒池,杜康妙识,夷狄先知。纣丧殷邦,桀倾夏国,由此言之,前危后则。”坚大悦,命整书之以为酒戒,自是宴群臣,礼饮而已。
————资治通鉴?晋纪二十六》
不觉已过有了数月,如今已经到了深秋九月。这天,苻坚接到奏报,长乐公派苟池、石越、毛当以及赵希,以众五万攻占荆州重镇江陵,将桓冲七万大军逼退江南。苻坚闻报大喜,于是设宴未央宫,以示庆祝。
“闻长乐公奏报,朕心里高兴,设宴款待诸位。”苻坚举着酒杯站了起来。走下台阶笑容满面的对群臣说,“诸位不必拘礼,朕要看看哪位爱卿最能喝酒,借故推辞可不行。”
“谢陛下厚恩!”众人虽然异口同声的谢恩,可是心里想的却各不相同。酒量大的对于苻坚的话还没什么反应,就当天王的恩典,酒量不好的一听,心里就开始害怕起来,可是不敢提出意见,只有硬着头皮谢恩。
“朱彤可在?”苻坚环视着诸位大臣。
“臣在!”朱彤从席上站了起来,走到了大殿中央。
“今日朕以爱卿为酒正,监督众人,看哪位爱卿酒量最大,到时候朕重重有赏。”苻坚笑着说道,“如果你到时候,有所偏颇的话那朕可要罚你……哈哈哈……”苻坚说完后大笑了起来。
“诺!”朱彤本来酒量就不怎么好,听说苻坚让大臣比酒量,不由得暗暗叫苦。现在却听到苻坚让自己做酒正的话,不由得心里高兴起来,连忙忙答应,生怕苻坚反悔似的。
“给诸位爱卿满上。”苻坚示意侍女给在座的倒酒。
众人谢过恩后,将酒一饮而尽。酒过三巡后,许多人脸上都爬上了红晕,酒量不行的人神情都有些恍惚。
“陛下,臣赵整有感今日盛会,即兴做酒德之歌》一首,不知陛下愿听否?”酒宴正酣的时候,秘书侍郎赵整的声音响起。
“哦?”苻坚听到赵整的话来了兴趣,缓步回到座位上挑眉说道,“爱卿快快歌来,也让诸位听听。”
“那臣就献丑了。”赵整清清嗓子,抑扬顿挫的将曲子唱了两遍,“地列酒泉,天垂酒池,杜康妙识,夷狄先知。纣丧殷邦,桀倾夏国,由此言之,前危后则。”
苻坚听到赵整的话片刻不语,满朝文武见天王都不吭声,也大气不敢出。
“赵卿不愧是我大秦歌谏第一人!”苻坚思索了好久,高兴地从案几旁站了起来,走到赵整的面前,满含感激的对赵整说道,“爱卿以夏桀、商纣国灭身死劝谏朕,用心何其良苦。”
“臣不敢!”赵整语气谦恭的说道。
“韩意!将赵整酒德之歌》笔录,张贴宴会之所,以为酒戒,自此以后,但凡宴会,礼饮而已。赏赐赵整锦缎五十匹,钱五万,以酬进谏之功。”苻坚将韩意招来,将旨意传了下去。
“臣谢陛下隆恩!”赵整说着跪了下去。
“赵卿免礼!”苻坚让赵整起来后,挥了挥手说道,“宴会到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