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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妙怀疑,一脸不相信的看着他,说:
“你确定吗?我跟你说,你不许骗我。”
“哥不骗你,真不是我动的手,是凌狼。”
“啥?!”
齐妙“腾——”的一下站起身,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他,说:
“哥,你刚才说什么?谁动的手?”
声音颤抖,让大盆里玩东西的两个孩子都吓了一跳。黑晴赶紧挨个“摸毛吓不着”。
齐雨泽看着她,没有隐瞒的继续说:
“凌狼,你没听错。前年年三十的事情。你忘了吗?我还出现了,问你过得好不好。”
齐妙缓缓坐在椅子上,半天都没说话。
前年年三十,凌狼受伤,她还颠颠去给医治。蓦地扭头,看着齐雨泽,不敢相信的道:
“照你的意思,凌狼跟白狼都是……”
“对。”齐雨泽颔首。重重叹口气,又说,“云狼的事情你知道的,就是凌狼动的手。”
怎么还是凌狼!
“他……他为什么?!”齐妙不解,根本不敢相信为什么会这样。
齐雨泽伸手握着她的手,轻拍两下手背,说:
“这些你都别管了,哥知道文彧不想让你了解这些,我跟你也就说个大概,你别太操心这些东西。为今之计,你二伯那边……”
“不行,你得告诉我,为什么他要对云记阳动手!自从齐家出事,他就在父皇身边,怎么会……”
面对齐妙的慌乱,齐雨泽无奈的妥协,点点头看着她继续说:
“凌狼是宁王府的细作,老早就被安排在父亲身边。至于白狼……如果哥没猜错,他是蛊峡的少蛊主。”
“你知道的,当年父亲去蛊峡讨伐,虽然没有成功,但也杀了蛊主。若是白狼真的是少蛊主,跟咱们就是有杀父之仇。”
如此说来,自然也就能解释所有了。
蛊虫,蛊毒,凌狼,白狼……
齐妙凄凉的苦笑,满眼受伤的看着齐雨泽,说:
“我真把凌狼当成长辈,我一直以为他……怪不得,怪不得一直跟在父皇身边,近几年却不在了。”
原来,父皇早就有所察觉,先一步把人支开。
齐雨泽看她这般,喝了口茶水,说:
“所以啊,你那个公爹不是白给的。你丈夫……也不错,不然哥也不能让你嫁给他。”
“若本宫不好,你还能阻止不成?”独孤寒清冷的话传来,让大盆里的两个孩子,纷纷往外爬。
齐妙看着丈夫起身,恬淡的说:
“你回来了,吃东西了吗?我让黑冰给你做点儿?”
“不用,在父皇那边吃了。”独孤寒说着来到她跟前,自然的在她腮边亲了一下,说,“累不累?”
齐妙摇头,轻柔的靠着他,说:
“不累,哥说白天二伯不会有事儿,一会儿睡一下就好了。”
独孤寒闻言点头,伸手掖了掖她鬓角上的碎发,说:
“去东殿陪孩子睡会儿吧,我跟他说点儿事。”
第755章 我该见天了
齐妙看了眼丈夫,又看看齐雨泽,点点头。
跟黑晴一人抱一个,离开了正殿。
齐雨泽端着茶杯喝茶,瞟了一眼独孤寒,道:
“别劝了;我意已决。蛊峡不挑,日后就是祸根,你若是赞同就尽快恢复我的身份,若是不赞同……我只有自己去做了。”
独孤寒闻言蹙眉,看着一脸固执的大舅子,撩袍坐下,说:
“这事儿得从长计议,急不来。不准备完全,你就贸然出手,那不是你的风格。”
“风格?!”
齐雨泽拔高声调,好笑的看着妹婿,轻叹口气,道:
“这种时候就别跟我说什么风格不风格了。你我心里都明白,蛊峡一日不除,对于东陵来说就是祸根。你别忘了,那个白爷的身份。”
“正因为如此,我才更不能让你去冒险。”独孤寒强调。唯有跟妻子、跟挚友在一起时,他自称“我”。
齐雨泽端着茶杯,瞟了他一眼,慢条斯理的喝茶。
“你是齐家唯一的血脉,重振齐家的担子就在你身上,我若是放任你过去,真出事儿了,我怎么跟妙儿交代?”
面对独孤寒的着急,齐雨泽显然非常淡定。不在意的摇摇头,道:
“放心,我不会太面,我是齐景阳的儿子。”
“那也不成!”独孤寒继续坚持。
不说齐妙能不能让他走,就是父皇那里,八成都不会让他去。
齐雨泽瞅着妹婿的固执,摆摆手,劝说着道:
“放心吧。我能选择这么做,自然是有完全的准备。”
“我不信你。”独孤寒没有商量的反驳。
他们认识不是一天两天,这家伙的可信度……一向不高!
齐雨泽瞅着他,好笑的摇摇头。轻叹口气,说:
“这么多年我在他身边不是混日子的。他所有的习惯我几乎都知晓,更何况你别忘了,我一向做事都会给自己留后手,所以你不用担心。”
“据我了解,每年端午是蛊峡最薄弱的日子。他们会在端午正午练蛊,那天的蛊虫最薄弱,也是我们最好下手的机会……”
齐雨泽说着这些年来他搜集的所有情报,独孤寒听了微微蹙眉,虽然可信度颇高,但还是让他有些……忐忑!
等他说完之后,独孤寒喃喃的开口说道:
“如此说来……你是非去不可。”
“作为齐家儿郎,我必须要去。”齐雨泽没有丝毫商量。
独孤寒端着茶杯,啐了一口,抿唇说:
“反正得来年端午,暂时不太着急。眼下忙完梁家的事情,然后我让人收网,先把那件事儿解决了,你的身份自然而然就有了。不过这府邸……”
“成阳王府不是还空着?我要那了。”齐雨泽丝毫不客气。
独孤寒闻言蹙眉,放下茶杯瞅着他,说:
“那里的密道还没有找到,你确定要……”
“换个人去住,你能放心?血卫可是有三个人浪费在那了,妙儿跟你身边也不少,叔父用人不方便,得赶紧把人还回去。”
话里话外,无不为了独孤靖涵着想,独孤寒心里暖和。不管曾经做过什么,他终究凡事都以东陵为重。
齐家的军魂,已然刻骨铭心。
“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一会儿就去跟父皇说下,成阳王府拨给你。至于蛊峡……来年端午,我会让北芪派兵跟你一起。”
齐雨泽听到妹婿这话,面上终于露出了笑容。看着外面想了想,随后又说:
“这事儿瞒着她,不适合她知道。”
“嗯,放心。”独孤寒话落打个哈欠,昨天撑了一夜,真的累了。
齐雨泽见状起身,深吸口气,道:
“睡会儿吧,今天晚上还得熬着。派人把高威林跟流虹找回来吧,出去呆了那么久,差不多了。”
说完,迈步欲走,独孤寒见状出声问:
“你干嘛去?”
“我去找孙玉轩,有些准备的事儿,缺他不可。你痛快点收网,我该见天了。”齐雨泽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独孤寒坐在原位呆了会儿,随后起身出去,把熟睡了的齐妙,从东殿抱了回来……
……
八月初七夜半子时,梁庐咽气。蛊虫反噬,那场面给大家带来的震惊,溢于言表。
蒋氏、曹氏全部昏倒,梁桂芳酸水都吐了出来。如果不是齐雨泽早就准备好了东西,估计此刻的京城,味道绝对难闻。
没等梁家多悲伤呢,齐雨泽走上前,吩咐着说:
“都别哭,赶紧棺材抬出去葬了。这种味道久久不散,如果在家停灵,往后京城的茶余饭后,可都是你们家的事儿了。”
梁安知道这一切,所以老早就备下了人。这会让蒋氏昏迷,自然做什么都容易。
将人喊来,大家一起把棺材抬走,梁汉松摔丧盆子、打灵头藩,梁汉柏跟在后面,梁汉森跟卢长东等人也都跟着,一路去了京郊北面。
等转天蒋氏醒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全部落定。丈夫的遗言她没得,丈夫的最后一程她没送。
这件事给她的打击不小,也让以前喋喋不休的蒋氏,顿时没了话。等齐妙察觉的时候,蒋氏已经抑郁成疾,精神恍惚。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梁庐的丧事办的匆忙,谁也没有惊动。等京城都得知道消息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梁汉松回乡丁忧的事儿了。
一大早,梁家二房一起用饭,蒋氏仍旧没有露面。
哥俩加李紫玫都已经习惯,所以并没有强迫。昨天曹氏走之前特意嘱咐的,让他们尽量顺着母亲。
李紫玫贤惠的给丈夫、小叔子盛粥,梁汉松看着弟弟,想了一下,道:
“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