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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现在可没心思管那些,属下就想好好照顾太子妃,在太子妃身边混个小头目,就知足啦。”
齐妙听到“太子妃”三个字,好笑的摇摇头。
即便成亲,他们仍旧唤着“家主”。对于这个称呼,她很习惯。可冷不防听到“太子妃”,脸还是红了许多。
一碗圆子吃尽,齐妙把碗交给她,说:
“去歇着吧,身子骨一直都不怎么好。黑冰呢?又去照顾黑风了?”
“嗯。”黑晴接过碗,倒了杯茶递给她,道,“怎么说黑风大哥的胳膊,都是因为她受的伤,三月之内行动不便,她过去也是应该。”
“家主要是有什么需要,只管吩咐属下就好,属下做的过来。”
齐妙深吸口气,喝了口茶,隔着红色盖头,说:
“找时间去七虹再挑两个人吧。我身边事儿虽然不多,近身伺候还得是自己人。找两个你看得上的,人本分的。”
“是,家主。”黑晴说完,把茶杯放在桌上,迈步离开。
刚拉开门,见到门口站着的人,忙屈膝行礼。要说话却被打断,见对自己摆手,秒懂的再次颔首行礼,把门关上。
齐妙坐在床上,手指互相搅着,强迫自己沉住气的坐着。
实在是做的时间太久了,小心翼翼的起身,齐妙大大的抻了个懒腰。
反正没人看见,她怎么做都可以。
“嘿嘿……”轻笑出声,小妮子慢悠悠的低头往前走。
就那么一点可见度,溜达溜达,省的浑身僵硬。
来到圆桌前,小妮子玩心顿起,双手支着红色盖头,看着桌上的东西。
精致的糕点,鲜艳的水果,还有一个精致的酒壶。
这要是拿回现代,会不会发财?
正琢磨着——
“爱妻好兴致啊!”
第638章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齐妙听到这话顿时懵了。
傻乎乎的站在原地,一声不吭。
这货啥时候进来的?她咋一点都没察觉!
就在她还迷惑的时候,眼前红色的盖头消失,一身喜服的独孤寒映入眼帘。
今日的他跟平时不一样,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又或许他也上了点妆。
唇红齿白,剑眉漆黑,眼睛里全是笑意。
二人对视片刻,齐妙害羞的移开视线。扭头看向一旁,轻声的问着: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独孤寒伸手,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之对视。
齐妙低垂眼睑,那抹娇羞甚是撩人。
独孤寒等的时间比较久,如今人真的是他的,心里说不出来的异样。
微微俯首,拉近二人的距离,齐妙以为他要亲,配合的闭上了眼睛。
可等了良久,也没见他有所动作,疑惑的睁开眼。
见其对自己轻笑,突然明白自己会错了意。
刚要挣扎,但却被他精准稳住,腰身扣紧,无路可退。
小手不依的轻捶两下,随后倒也配合的环住其脖子,任他予取予求。
“爱妻如此主动,为夫岂有不配合的道理?”
耳畔传来男人的揶揄,齐妙好笑的撇嘴,倔强的梗着脖子,说:
“你可以不亲,谁求你了!”
“呵呵……”
独孤寒笑出声,把人紧紧搂在怀里,略带自责的说:
“妙儿,今日委屈你了,等他日一定给你补上今日的一切。”
什么意思她懂!
齐妙在他怀里摇摇头,轻叹口气,道:
“文彧,我不需要那些,有你就够了。”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独孤寒满足的“嗯”了一声,就那么抱着,半天没有任何动作。
红色的喜烛摇曳,让屋里的氛围有点儿暧昧。
外面三更天的梆子敲过,独孤寒轻拍齐妙的后背,说:
“该喝合卺酒了。喝完我们休息。”
休息?!
齐妙一听这话,顿时脸又红了。
想起每次他在耳边的呢喃,她真的是……
独孤寒满意的看着她所有的表现,轻笑着挑眉,说:
“今晚,你逃不掉!”
简单的一句话,让齐妙再次脸红。随后倔强的嘟嘴,死鸭子嘴硬的回怼着:
“谁想逃了!你别到时候不中用,就行!”
嘿,这个不怕死的小妮子!
独孤寒冲她竖起大拇指,眉骨轻挑的说:
“成!有爱妻这句话,本宫就算上天入地,也得把爱妻伺候明白了。”
呼——
齐妙无语了。
论开车,她一个现代人居然开不过老古董,真是悲催了!
合卺,读音为h jǐn,是一种古老的传统民俗,结婚礼仪的一部分,指新郎、新娘在结婚当天的新房内共饮交杯酒。
齐妙参加过婚礼,也知道这个,可自己喝交杯酒,还真的是第一次。
关键黑晴那会儿送圆子,清楚地说着“交杯酒”。而独孤寒刚刚说的是“合卺酒”,看起来这个架空的地方,对这仪式还有两种叫法。
酒杯里盛的是桑落酒。她喝过一次,记得那个味道。
辛辣微苦,回味有些甘。
她明白独孤寒为什么用这个做交杯酒,怕是以此来怀念原主的双亲。
杯子放下,一阵眩晕,直接被他公主抱起。
齐妙顺势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略有些害羞的藏在他的颈窝处,说:
“文彧,你顾着我点儿。”
虽然不是第一次,可想想还是觉得很害怕。
独孤寒听到软糯的话语,激动地扣住她,道:
“傻丫头,不顾着你,顾着谁?”
说完逮了她的嘴,就亲起来,就那么公主抱的亲。
说实话,这样还真考验臂力、耐力、承受力。
终于,独孤寒忍不住了,把人安置在床上,瞅着脸颊绯红的妮子,柔声呢喃:
“妙儿,交给我。”
一吻缠蜷,两个人身体相缠着,鼻息很快粗X重了起来。
齐妙趁机扭头,大口平复自己的呼吸,咽了下口水,道:
“文彧,你……你真的要顾着我。”
她还是不放心,当年的疼痛虽然过去四年之久,可此刻再次想起,仍旧历历在目。
曾经的一切,仿佛幻灯片一般,一幕一幕摆在眼前,充斥着她所有的神经。
独孤寒知道她的担心,也明白当初他有多不是人。
但形势所逼,若再来一次,他仍旧无从选择。
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哑声安慰着道:
“别怕,我会好好对你。”
“真的?”齐妙再次追问。
“真的!”独孤寒郑重回应。
炽热的视线打在她的身上,瞬间点燃了他所有的炸点,狂轰乱炸的让他欲罢不能!
“嗯啊,文彧……”
猫儿一般的声音,无疑是最好的助益。
独孤寒喉咙一紧,忍着快要爆炸的自己,耐心、慢慢地疼爱她。
全心全意的倾尽所有,目的只是想让她忘却四年前的阴影……
……
红烛摇曳,一室旖旎,男女略粗的喘息声,充斥着整个屋子。
齐妙是害怕的,可最终却又疯狂了。
她从来都不知道,那种幸福的要飞上天,却又不真实的感觉,居然会让她欲罢不能。
最后的最后,她还是落泪了。但却不是疼的,而是幸福的。
被一个男人从里到外呵护,如同呵护珍宝的那种幸福。
翻身侧躺,紧紧抱着他,好一会儿才喃喃的道:
“要上朝了,你怎么还不走。”
每天这个时候,他都要起床去上朝。他们既然是提前偷摸的成亲,他必然也得向平日那般,按时上朝、周旋于各国使臣之间。
可偏偏……
独孤寒紧紧搂着她,回味着刚才的美好,暗哑着道:
“新婚第一天你就赶为夫走,这么体贴吗?”
说完,屈起食指,在她鼻梁处轻刮一下。
齐妙娇羞,可也还算稳重的抬头,直视他的眼睛,说:
“你不是要给别人演戏嘛,难道这就提前谢幕?”
锦被下的两个人,皆是皇帝的新衣。独孤寒在她腰处轻拍一记,道:
“放心,我跟父皇告了假,说出门两日,迎娶的时候回去即可。”
齐妙闻言蹙眉,没敢接话。独孤寒看着她的样子,精光略闪,兴致勃勃的说:
“小妮子,乖乖伺候本宫三天,本宫要兑现承诺。”
“不要——”
“哈哈……哈哈哈……”
“别,别挠痒,别……”
齐妙边求饶边躲,二人闹着闹着气氛就不对了。
脸红心跳的事儿做一次也是做,做两次也无妨。
苦就苦了齐小妞儿,转天直到下午,才悠悠转醒。
屋里,早就没了独孤寒的人影儿,齐妙长舒口气,伸手揉捏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