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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醒,别再累着。过来坐下,让娘好好看看你。”
齐妙听了点头,由着她把自己拽到炕上坐下,深吸口气,道:
“娘,让您担心了。”
曹氏红着眼睛,看着大半月没醒来的闺女,扬手就要打——
可最终,那一巴掌也仅仅只是落在了她的肩头,并没有打脸。
“你这孩子,你想急死娘啊。你昏迷不醒不要紧,你可知道……你可知道娘多着急吗?呜呜……呜呜呜……”
自打齐妙醒来到现在,曹氏一直都绷着自己,不敢发泄。
当然,也没有机会让她发泄。从受封到吃晚饭,一直都忙活着。
蒋氏坐在一旁,看着她们母女俩的样子,并没有上前阻止。
齐妙被打,不仅没有不高兴,反而觉得很幸福。双手环住曹氏的腰,侧脸贴在她的胸口处,柔柔的说:
“娘,妙儿知错了。”
一句话,换来的是曹氏好几下巴掌。都打在后背,但是却没有力道。
“你这丫头就是不省心,不省心。呜呜……”曹氏边说边打,最后心疼的紧紧搂着她,又说,“齐妙你给娘记着,不管你这丫头是什么身份,你都是我的闺女。”
“嗯,妙儿记着呢。”齐小妞儿心里暖烘烘的,紧紧搂着她,没有丝毫松开的意思。
曹氏深吸口气,看着摇曳的烛火,继续又说:
“妙儿,以后你的日子会很难,盯着你的人更是不少。但你要记得,不管多难、多不好走,你都不能伤害自己。因为,你是我跟你爹的孩子,你有个什么意外,我们俩会伤心。”
齐妙仰头,明白曹氏话里的意思。电视剧、小说没少看,现在紧紧只是赐婚无所谓。
可往后她跟独孤寒要面临的,可比这儿还要难。
到时候……
握着曹氏的手,紧紧握着,说:
“娘放心,我不会再委屈自己,更不会冒险。我哥争气,您跟我爹也有封号,日后谁敢惹我,我都有底气跟他们刚到底。”
话落,外屋地门拉开,梁安跟梁庐进屋。
梁安快走几步,照着齐妙的脸,就要往下落,被曹氏一把拽着,抻哆道:
“孩子他爹,你干嘛啊。”
梁庐也一刻不松懈的拉着弟弟,不管这丫头是不是他们闺女,如今的身份,他可打不得。真要是怪罪下来,那可不是挨板子那么简单。
梁安气呼呼的瞪着齐妙,咬牙切齿的回答媳妇儿的话,说:
“干嘛?我抽她!她昏迷醒来就啥事儿都没有了?谁让她逞强的,谁让她逞强的,啊——”
梁安声音不小,好在房子隔音,不然独孤寒听到肯定不依。
齐妙瞅着父亲真的生气了,虽然心里害怕,可却觉得特别舒服。
他们没有因为她的身份,而对她疏离、恭顺。相反,还把她当亲闺女,犯了错还是要打、要骂。
小妮子怯弱的躲在曹氏身后,紧紧拉着她的衣服,说:
“娘,我怕。”
“你怕?你特娘的还怕?老子怕跟谁说去,啊?!”
梁安怒吼,食指凭空虚点着她,作势挣扎却也挣脱不开的道:
“你往炕上一躺大半月,你知道我跟你娘有多难熬,啊?你个没心没肺的丫头,我养你干什么啊我,你能耐,你能耐你倒是别弄一身伤啊。”
“你能耐你倒是把事情都整明白了啊!啥啥整不明白,还得让这些人给你收拾烂摊子,我……我……我打死你我——”
说着,梁安脱下自己的鞋,直接朝齐妙的方向扔去。
“砰——”
落在炕上,发生响声。
大家伙儿心里明镜儿的,以梁安的功夫、手法,真要是挣脱梁庐、扔个东西打齐妙,根本脱不了手。
说到底,还不是心疼闺女,想让她有点儿记性。
齐妙鼻酸了,当时被云纤楚折磨的时候她也害怕。
害怕见不到独孤寒,害怕见不到哥哥,更害怕见不到爹娘!
第486章 安排
梁安急乎乎的瞅着闺女,当看她哭出来的时候,什么火气、怒气全都消了。
长长舒了口气,缓和自己。
曹氏也放松许多,冲着当家的抻哆着道:
“我刚刚都打她了,你说说你,发什么疯。”
梁安听了摆摆手,来到炕边把他们娘俩搂在怀里,重重叹口气,说:
“丫头,以后可不能这样了。我跟你娘就你这么一个闺女,你哥还在军营。你得让我们省心啊。”
“嗯。”齐妙一边哭,一边点头。那样子,好可怜。
蒋氏跟梁庐互看一眼,谁也没有说话。
就刚才那一幕,不知情的人看了,那不就是爹娘教训不听话的孩子吗?
当年的事情若是换成他们,好像很难做到用自己的亲生闺女换别人家的孩子吧。
更重要的是……
还当成亲闺女一般养着。
梁安拍拍齐妙的后背,再次叹口气,道:
“好了好了,你也别哭、别觉得委屈了。二哥你过来坐下,咱们说说往后的事情。”
梁庐点点头走过来,脱鞋上炕坐着。梁安松开齐妙,也跟着脱鞋上炕。
五个人围在炕上,梁安深吸口气,瞅着他们夫妻俩,说:
“二哥、二嫂,我们这一走,房子、田地就得劳你们给照看了。”
“你们是亲兄弟,不说这些客套话,啊!”蒋氏忙摇头,拒绝梁安的客气。
“话不是这么说的二嫂,一码归一码。这照看不是简单一年、两年的事儿。”梁安从实际出发的说着。
农活、田地、房子,看着好像没啥,可伺候起来需要人力、物力、心力。
梁汉柏最快也要三年才能把他们接到京城,那这三年时间他们在这边,就不能白帮着照顾。
最后,梁安以一年二十两的价格,让他们夫妻俩帮着照顾房子、田地等事。
二十两看着很多,可田地里种的是中药,一年能卖多少两银子,大家心里都清楚。
人家帮着照看,还分文不收的都帮着存进钱行,二十两多吗?一点都不多。
梁庐伸手,拍拍梁安的肩头,点点头,道:
“行,老三,就按你说的来。一年二十两,我跟你二嫂把地、房子都弄好。你放心,二哥绝对不会做丧良心的事儿。”
梁安不在意的摇摇头,略开玩笑的说:
“二哥,看您说的,这松儿可就在我那边,你还能亏了我?”
“哈哈……那是,那是。”梁庐哈哈一笑,这事儿就算说定了。
齐妙听着他们哥俩的聊天,深深体会到了那句:
亲兄弟,明算账的道理。
的确,没有谁是应该应分帮你的,出了亲爹、亲娘。
所以有些事情都要说到前面,省的日后在分辩,伤了亲情。
武连权一直都在梁汉森那屋呆着,见差不多了过来,瞅着炕上坐着的人愣了一下,随后忙说:
“我给齐姑娘把把脉,看看。”
梁安点点头,自然没说的。齐妙伸出手腕儿,放在桌上,武先生把脉之后,道:
“姑娘身体不错,一点事情都没有了。”
齐妙收回手,看着武连权点点头,说:
“多谢您的照顾,能好的这么快,您功不可没。”
“哎哟哟,这次可真的担不起姑娘这声‘您’喽。”武连权忙不迭的摇头,“姑娘恢复的快,也是因为您熬得那粘合膏。掺了子夜花,真的不一样。”
齐妙自己知道,她身上一条疤都没有,不知道有多庆幸。庆幸当初那药膏熬好,就直接给了武先生。
若是在她手里放着,怕是……根本就没人知道,更加不会有人给她上药。
起身,冲武连权侧身行礼一下,说:
“我现在只是七家屯的齐妙,这些日子幸得武先生悉心照料,才得以活命。有劳先生费心。”
“不敢当,不敢当”武连权连番摆手,示意齐妙不能这么客套。
她是觉得没啥,可他稍微不慎,就要被扣上大不敬的帽子。
梁安也看出了武连权的局促、不安,忙开口说道:
“武老哥,您早点睡吧。下午没少帮忙,明儿一早咱们就出发。”
“好的,好的。”武连权听到梁安这话,犹如拿到特赦令一般,忙不迭的走了。
屋子里再次剩下他们两家,梁庐看着梁安,担忧地说:
“老三,你比哥有出息,有见识。可有些话,二哥还是想提醒你一下,咱去了京城,一定要尽量少说,省的给人家落下把柄。”
“还有啊,明儿你早点起来,哥陪你去给咱爹、娘上个坟,跟他们说说,报个喜。红纸……我家有,压压坟头,这都是喜事儿……”
梁庐说着他认为重要的事情,短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