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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
独孤寒没有隐瞒,脸埋在她的头发里,深深吸了口气。
齐妙没有动,就那么任由他抱着。
好一会儿,眩晕感袭来,等她在定睛看的时候,人已经坐在了他的腿上。
小妮子害羞了,脸埋在他的胸膛内,素手在他衣衫上揪着。
独孤寒打了个哈欠,轻舒口气,道:
“这些日子的事情太多,多的耽误了些日子,想我了吧。”
“嗯。”
齐妙没有隐瞒,乖顺的点点头,算作回答。
“啵——”
独孤寒在她额头上,大力的亲了一口,然后又说:
“你赶紧把那丫头弄走。”
“啊?人家刚来,说是小住的。”
齐妙撇嘴,对于他的要求,有些犯了难。
独孤寒往后一躺,翻身将人压在身下,看着她严肃的道:
“你陪她睡、谁陪我睡啊?”
呃……
齐小妙无语,抿唇一下看着他,眨巴着眼睛好久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看着压着自己的男人,眼睛四处乱瞟,最后捧着他的脸,亲了一下,说:
“你认为我能在你这儿睡?你不怕我爹打你啊!”
独孤寒伸手,在她鼻梁上轻刮了一下,道:
“她在这儿我方便出来吗?”
“……”
齐妙懵了,突然忘了这个问题。
的确,李紫玫在这儿,他有诸多的不便。
可是刚来就让人家走,这事儿……
不合规矩啊!
独孤寒看着她为难的样子,俯身亲了一口,说:
“算了,还是得我来想办法。明儿让她赖着一天,后天她就会走。到时候……你晚上就……”
后面的话,独孤寒是伏在齐妙耳畔呢喃的。
小妮子听的是面红耳赤,脸红心跳。
伸手轻捶他肩头一记,抻哆着说:
“不要脸,那么脸皮厚呢?”
独孤寒也不恼,翻身平躺在炕上,伸手搂着她又道:
“你觉得我这样就脸皮厚了?看得见、吃不着,要不是你弄得那个君子协议,你认为我现在能跟你在这儿聊天。不应该做些该做的事情吗?”
男人往往在调情方面,都是无师自通。
若是放在以前,打死齐妙都想不到,那么不苟言笑、一本正经的独孤寒,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语。
趴着看他,轻咬一下他的胳膊,好笑的说:
“你就不怕做了之后,我爹把你卸了?”
“那至少本世子不亏啊!”
嘿,这家伙还真敢说。
齐妙既好笑又好气,伸手捏了他鼻子一下,道:
“越来越不正经了。说,你这些日子都跟谁调情了?”
“卢云双,花妈妈,算吗?”独孤寒挑眉反问。
齐妙无语的拍了他一下,然后摇摇头,道:
“越来越没有正经。你跟他们俩怎么调情的,跟我说说?”
“你要听?”
独孤寒反问,见她忍俊不禁的样子,突然伸手扣住她的下颚,再次吻了上去。
这丫头就是一记让人上瘾的药石,只要对视,就忍不住要亲吻。
重获自由的齐妙,脸烧得慌。想了一下,转移话题的说:
“对了,我问你个事儿”
独孤寒挑眉,伸手捏了她鼻子一记点点头,示意她发问……
第225章 他应该是旧人
“王家灭门这事儿,是独孤楠做的吗?还有,那个……畅春新苑,是不是你开的?”
独孤寒听到最后这话,直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伸手轻拍她的额头一记,无奈的说:
“你这丫头啊,可是真敢想。”
齐妙蹙眉,狐疑的看着他没有吱声。
独孤寒轻舒口气,平躺着翘起二郎腿,道:
“我一个堂堂成阳王世子身份去开青楼,你觉得可能吗?”
呃……
好像、貌似、不可能!
但是……
她就是觉得那个地方跟他有关系,特别有关系。
独孤寒打了个哈欠,揉揉眉心,继续又说:
“那青楼是何殇开的,跟我没关系。王家灭门这事儿……我也在调查。不过肯定会排除独孤楠,那家伙现在忙的无暇分身,根本不会有这样的安排。”
不是独孤楠?
齐妙还想追问,可看他疲惫的样子,心疼的浅啄唇瓣一记,道:
“我回去了,你早点儿休息。明儿别起那么早,多睡会儿。”
独孤寒耍赖皮,扣着她的腰肢不放人。
齐妙知道他想做什么,可是真的饿不行!
要是留在他这边,李紫玫醒来会懵的。轻柔的又送上香吻一记,讨好的说:
“乖,你不是还陪我进山采药嘛,咱们有的是时间相处。我明天带她去后山转悠,抽空过来找你。”
独孤寒原本的好心情,在听到这话之后,瞬间变了脸。
大手在她腰部放下的位置,略有些力道一拍,说:
“真把老子当你情夫了,弄得跟偷晴似的。”
“……”
齐妙吐舌,虽然翘臀有些疼,不过知道他最忌讳的就是这个,也没办法。
主动抱着他,好一番撒娇,又被他狠狠疼爱一番之后,这才离开了屋子。
独孤寒听到关门上,重重叹口气。
兄弟胀痛的有些难受,可当初又充当大尾巴狼答应了她。
现在,只能自己苦逼的躺在炕上,自我调节。
没多久,就那么合衣睡了过去……
……
转天,齐妙顶着一双熊猫眼起床。
李紫玫看她这般,愣了一下,揉了揉脖子,关心的问:
“怎么没睡好吗?我打把势打到你了?”
看着李紫玫担忧的样子,齐妙赶紧摆摆手,笑呵呵地说:
“哪有,别瞎想。就是睡得不踏实,总做梦。”
李紫玫轻舒口气,略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她,道:
“我睡觉不是很老实,所以特别担心打你。”
齐妙轻笑摇头,开始穿衣服。
因为要上山,所以穿的随身、自在便是。
下地穿鞋,开窗户通风。
李紫玫这会儿也穿妥当,二人来到院子里洗漱。
曹氏已经醒了,见他们二人出来,拎着水桶过来,里面是刚烧开的水。
齐妙从井里打凉水,把水温兑的刚刚好,喊李紫玫过来洗漱。
曹氏把花筐、小巴锄都已经准备好了,就放在门口。
两个人洗漱完,简单的捯饬一番,便背着花筐出去了。
曹氏站在门口不放心,开口嘱咐着说——
“注意安全,一个时辰后吃早饭。”
齐妙没有回头的摆摆手,算作回应。
曹氏回身,看着当家的往儿子那屋进,纳闷的站在原地,随后又钻进了厨房。
梁安进屋时,独孤寒已经坐在炕上盘腿运气。听到声响收手、睁开眼,微微颔首一下,道:
“梁伯父,早。”
梁安抱拳行礼一下,说:
“世子爷,早。”
搬了把椅子过来,坐在独孤寒的对面,继续又说:
“世子爷,前段时间我听说府城王家被灭了门,不知道这事儿……是不是跟那账簿有关系。”
独孤寒沉稳的“嗯”了一声,随后看着他,开口道:
“想必伯父也知道,那账簿对大家的重要性。派人过去查过,不过一无所获。昨天晚上妙儿也问过,她怀疑是太子所为,可惜……不是!”
“不是?!”
梁安惊呼,很显然他没想到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独孤寒深吸一口气,再次点点头,笃定地说:
“对,不是他。”
梁安眉头深锁,想了一会儿,才喃喃的道:
“如果这事儿……不是太子所为,那就不对劲儿了啊。”
独孤寒明白梁安的意思,双手交叉向前推,“嘎巴……嘎巴……”的声响,让氛围显得更加紧张。
唯有太子独孤楠跟他独孤寒才会这么在意账簿。
毁掉账簿的,不是太子的人,那只能说明还有别人在觊觎,在观望,在隔岸观火。
看着梁安想了一下,随后开口道:
“虎爪宗不知道为什么,一直都不肯合作。感觉他们像是在找什么人。梁伯父,我想问您一下,当初你们回来,你的身份是不是全部都换了。”
梁安闻言怔了,思索片刻点点头,没有隐瞒的说:
“当年大哥的确给我换了身份,所有的一切底案,全都销毁。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夫妻俩,能这么平静的躲在这里生活了十六年。”
独孤寒下地穿鞋,走到门口将门推开,看着院子继续又说:
“如果梁伯父有空,去会一会虎爪宗的宗主,我总觉得……他应该是旧人。”
轰——
梁安一听这话,顿时激动地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