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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妙听着如此梦幻的解释,顿时觉得有些无语。
子夜花半夜开化,那死人都半夜头胎?
明显没有科学依据嘛!
齐妙耸耸肩,看着武先生眨巴了下眼睛,说:
“先生,这花我曾经在一本医书上见到过,叫子夜花。子时花开,丑时落败。趁着开花期取下,熬制成粘合膏,去腐生肌有疗效。”
“真的?”武先生诧异的问着。
齐妙重重点头,看着他想了一下,说:
“我守它好长时间了。就打算把花取下熬一盒,日后看看效果。”
武先生听到这话琢磨了一下,缓缓竖起大拇指,道:
“看不出来,姑娘对这东西这么有研究。好,等取下老夫跟姑娘一起熬。药材嘛,得好好对待。”
齐妙笑眯了眼睛,带着武先生下了山。
跟他过来看子夜花,也是想知道这东西在东陵是什么行情。
没想到,就是被人们蒙上了一点虚幻色彩,给活着的人一点点安慰。
二人下山往回走,快到家的时候,小婵急匆匆的从院里出来,四下看着,仿佛在找什么。
齐妙秒懂,赶紧快步跑过去,在她身后拍了一下,说:
“小婵姐可是在找我?”
小婵扭头,看着不知道打哪儿冒出来的齐妙,轻舒口气,道:
“你去哪儿了?水都烧好了,赶紧洗澡啊。”
拉她走的时候见到武先生,赶紧松开她,侧身行礼一下,说:
“武先生,您回来了。”
“呵呵……小婵姑娘莫慌,刚才跟齐姑娘溜达溜达,没远走。”
武先生很上道儿,并没有跟小婵说子夜花的事情。
齐妙松口气,笑眯眯的点头附和,表示自己是个乖宝宝。
小婵是不相信的,不过有武先生再旁给她作证,也不好说什么。再次行礼一下,挽着齐妙进了院子。
武先生看着她们二人的背影,笑呵呵的回到自己在这边住的屋子……
第207章 让她有无限的遐想
齐妙住的外屋地内,小婵正在给她上“政治课”。
“……都跟你说了别远走,别远走。你倒好,还带着武先生一起走。先生回来肯定没吃饭,你就这么带着走了?你咋想的?”
“你在食堂不答应我了吗,好家伙,属耗子的,撂爪就忘?转个身的功夫你就溜了。水烧好半天了,你也没回来,你这样以后我可不放你走了。”
“还有啊……”
齐妙趴在浴桶边儿,任由小婵给她擦背。
当然,也听着那些教育她的话。
不得不佩服小婵,这说话的语速、内容,都不带重样儿的。
自知理亏,所以不能跟人家去理论。
武先生这个点儿回来,肯定是没吃晚饭,被她拽走说实话确实不对。
唉,忍着吧,谁让她有错呢!
好一会儿,终于小婵说够了,有歇气儿的架势。
小妮子赶紧转头,讨好的看着她笑说:
“小婵姐,您喝点儿水?”
“噗嗤——”小婵忍俊不禁,笑着摇头。
看着齐妙那个讨好的样子,轻叹口气,道:
“你啊你,鬼精灵一个。好好地。”
“嘿嘿……”
齐妙傻笑,用湿乎乎的手,摸着小婵的手背,笑眯眯的说:
“小婵姐不气了?不气了,不气了!”
一连三个“不气了”,倒也真让小婵不去纠结她刚才的问题。
伸手轻搓她额头一记,说:
“以后要走跟我说下,我得知道你去哪儿!”
“好好好,知道了,知道了。”
齐妙忙不迭的点头,继续趴在桶边儿。
小婵拿着帕子,撩水继续给她搓背。
一身粘稠洗过之后的感觉,真是太舒爽了。
齐妙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尤其是眉心那处。
红晕仍在,心里多少有些突突。
小婵拿着大汗巾给她绞干头发,没心情理会。
齐妙便拿起脂膏,均匀的涂抹在脸上。
这红晕就跟定时炸弹差不多。
保不齐就突然晕开,到时候一发不可收拾。
到底该怎么办呢?
怎么才能让它消失不见呢!
独孤寒那家伙也不回来,回来她问问他也是好的。
爹娘不能问,高威林也不行,孙玉轩更不行,何殇见不到。
就算见到了,她也够呛能问出口。
唯独这个独孤寒,可到现在也没个影儿。
头发绞干,她也擦完了脸。
小婵见她脸上的杭粉,笑着摇摇头,问:
“都这会儿了,还去哪儿啊?”
“啊?不去哪儿啊!”齐妙下意识地回答。
小婵用手摸了她脸蛋儿一下,然后看着她说:
“不去哪儿你擦什么粉啊!”
“我忘了,顺手一擦呗。”齐妙随口找着理由,拿剪刀来到蜡烛前剪着蜡花。
小婵也没再追问,把外屋地的水倒掉,然后进屋看着她,说:
“今儿早点儿睡。明儿不是说要出去转转吗?明儿咱们去县里吧,我想买点棉花跟锦布,给蛋蛋多做几条棉裤。”
齐妙听了“嗯”了一嘴,算是答应。
送走了小婵,小妮子倒也安分,就在炕上敲着二郎腿躺着,嘴里哼着小曲儿。
不敢睡,怕一睡睡过头了。
歇了有一会儿起身,把炕桌放上,继续写着针法跟功效。
武先生跟她学,她也没那么多的时间去教。
况且,有些东西还得自己去悟。
她现在有个伟大的想法,那边是把银针的针法,跟《齐家医书》在这个异世发扬光大。
爷爷当年没有实现的愿望,她在这个异世,倒是可以有机会实现。
等过段日子不忙了,就把她打小背的《齐家医书》写出来,也留给后人瞻仰。
哈哈……
弄不好,她也能成为名人,名垂青史,让所有人都崇拜。
艾玛,膨胀了,膨胀了!
……
亥时二刻,夜深人静。
齐妙穿好衣服,蹑手蹑脚的出了屋子,左右屋内全都熄了灯。
唯有门口挂着的灯笼,偶尔风吹过来,随风摇曳。
估计也没有多少蜡头了,看着光亮就能看出来。
顶多她回来的时候还能亮着,不过也够呛。
来到这个地方一年半,学会了两个本事。
一,看天知道是什么时辰。
二,看火光的程度,判断蜡烛能烧多久。
种地略懂,秋收知道皮毛。
往后,得学到更多,不然受憋。
齐妙深吸一口气,背着小筐,拿着小巴锄,胸揪揪的朝树林里走。
胸揪揪,不是雄赳赳。
她怂,害怕!
第一次一个人去那边,这心多少有些慌。
就算是个无神论者,大半夜独自一人去坟地旁也够受。
手里提着灯笼,哼着小曲给自己壮胆。
艾玛,想是一回事儿,这做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真害怕!
黑暗,让她有无限的遐想。
吸了吸鼻子,小妮子不敢回头,用手在头上摩挲了三下。
记得爷爷曾经说过,人的双肩还有头顶有火。
在头上抹三下就可点燃。
若是回头,会吹灭一个,能招不干净的东西。
唉!
说来说去,无神论就是自己安慰自己。
真要走夜路的时候,该害怕还得害怕,嘴硬不得。
站在林子前,做了好一番思想斗争,这才钻了进去。
不钻不行,时辰差不多了。
路过坟地的时候,眼睛都不敢乱飘,就看着灯笼照量的那一点。
好不容易来到子夜花旁,长长舒了口气。
我了个擦!
以后再也不逞能了!
有个小婵陪着,多少还能缓解一些。
如今自己一个人,就算哼曲儿壮胆也害怕。
呜呜……
自怨自艾一番,眼睛盯盯的看着子夜花。
“沙……沙……沙……”
起风了。
风吹着树林,树叶发出了响声。
齐妙这心跳更加加速了,下意识的咽下了口水,突然有点儿想方便。
人一旦紧张的时候,就容易上厕所。
医书上记在过:喜伤脾、怒伤肝、悲伤肺、恐伤肾。
就算再想方便,她也得忍着,什么时候花开、什么时候说。
盯盯的瞧着,眼瞅子时就要到了,说啥都不能空手而回。
风继续吹着,月亮躲进了云层里,天上的星星也慢慢不见了。
接着——
“轰隆隆——”
闷雷的声音传来,齐妙这个无奈啊。
这几天都没说下雨,咋偏偏她一个人出来,就要下雨了呢!
听着闷雷的声音,本就恐慌的心,更加害怕了。
想要方便的感觉,也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