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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左护在了姚芷云的身侧,“夫人,我们走吧。”
姚芷云点头,几个人跟随而上,只是那姚霍辰却是固执的不肯起来,啼哭不止,任是李氏如何劝哄都不肯起来,只急的李氏满头大汗。
“芷云……,能不能歇一会儿。”李氏尴尬的开口道。
姚芷云眼眸冷了冷,“辰弟不懂事,母亲也不懂事吗?如今是什么形势还需要我重新说一遍?”
李氏别开了脸,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好一会儿,才下定决心一般的说道,“是我疏忽了。”说完就拽起坐在地上的姚霍辰,以迅雷不及的速度扇了个耳光。
姚霍辰摸着脸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李氏,甚至忘记了哭泣,“娘,你怎么打我?”
李氏忍着心痛,骂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还耍你的小性子,你要是不愿意走,那么就留在这里,我们这么多人不能被拖累。”说完便是甩开姚霍辰,大步的向前走去。
姚芷云冷眼看着,并不说话,径自跟着齐左,心中却禁不住冷笑,姚霍辰还当自己是姚府的嫡少爷?可以为所欲为?想想李氏也真是教子无方,对孩子只知道一味的宠爱,而没有教会他们辨别是非,姚芷琪就是活生生的一个列子,不知天高地厚,最后毁了自己不说还拖累的家里人,看如今姚霍辰如此的样子,要是在不好好的教育,也应该是姚芷琪第二。
姚霍辰以为李氏还会像想尽办法哄着自己,却发现这一次李氏似乎真的生气了,暗黑之中,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人群,他忽然就害怕了起来,当四周变得静悄悄而那种作呕的血腥味还充斥在鼻间,他终于忍不住豁然站了起来,追着李氏而去。
“齐护卫,刚才到底是什么人?”姚芷云谨慎的问道,按道理这里是韩国公府的密道,一般人根本不从知晓,那些人突然埋伏在前头,显然是来者不善并且还很了解她们府里的事情。
齐左摇头,“他们身上并不能看出身份的东西,只是我看那武功套路……”
姚芷云这是有了头绪,忙问道,“是哪一路人?”
“是江湖上有名的湘南庄的人。”齐左肯定的说道。
“他们怎么会知道我们府邸的密道,而又恰巧守在这里?”姚芷云越是想越是后怕,她忽然有一种她被盯上的感觉。
齐左眼神暗了暗,“湘南庄是效力于二皇子。”
姚芷云换就停下了脚步,她把事情前后联系了起来,忽然就脸色大变,“你现在还不肯告诉我世子爷到底是去干什么了?”
齐左沉默不语,“我答应过世子爷……”
“糊涂!”姚芷云一声怒吼,脸色虽然苍白如雪却目光坚毅,“你就没想过为什么二皇子的人会摸到这里来?你不说我也知道,这件事和二皇子还有和宁王有关对不对?我猜猜看,如今皇上身体不适,宁王必然会上京来争夺诸位,二皇子自然会阻拦……,是不是二皇子人马困住了宁王,所以世子爷不得不出去想办法相救?”
齐左露出震惊的神色,“夫人,你怎么猜到的。”宁王带着亲随偷偷的北上,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道叫谁透露了消息出去,一路被人截杀……,到了后来京都城被围困,就断了消息,韩曜心中大急,怕宁王出了什么意外,这才无奈先把姚芷云和韩熠放在家中,动用了韩国公府所有暗线和死士前去营救。
“如果不是宁王的事情,夫君怎么会在如此危难时刻抛下我和熠儿,只身去犯险?”姚芷云抱着韩熠,神色凝重,好一会儿,她又接说道,目光带着几分暖意,“我猜世子爷定然无事,不然二皇子也不会把脑筋动到我和熠儿的身上,他显然是没有抓到夫君,这才想要掠了我和熠儿去要挟。”
“夫人怎么知道他们只是来掠人而不是赶尽杀绝。”齐左诧异于姚芷云敏锐的观察。
“如果真的是想赶尽杀绝只需留下几名弓弩手,待我们走近了,便是出其不意的射杀就好,又何必大动干戈的埋伏在前头和你们厮杀一番。”姚芷云越是想越发觉得如今形势堪忧,她抱着孩子来回的在密道内度步,总觉得还有事情被她忽略了,这种感觉让她非常不安。
“齐护卫,你觉得二皇子是怎么得知我们府中的密道的?”这种密道向来都是府中的秘密,就是姚芷云本人也是不久前刚刚知道的。
“我听父亲说,韩国公府是前朝王爷的府邸,后来被赐给韩家的祖先,这密道是以前就有的,只是后来稍微做了改动……”
“齐护卫,那你知道哪里是后来修改过的通道,哪里又是以前的?”
齐左恭敬的答道,“我自然知道。”
姚芷云脸上阴晴不定,“让我想想,我猜刚才我们遇袭的那地方应该是以前的密道,而现在的走的这条路却是新的对吧?”姚芷云想起,刚才有三个路口,齐左却毫不犹豫的带着他们走了中间的那条。
齐左似乎完全明白了姚芷云的意思,脸色刷白,“是,因为世子爷说过,以前的密道难免年久失修,污气浑浊,让我带着夫人尽量走新的密道。”
“通往城墙外的密道的出口也是以前的吧?”姚芷云见齐左点头,便是停下脚步,“我们不能在前行了,显然二皇子弄到了以前那张密道的地图,我怀疑此时正在出口等着我们自投罗网,刚才那些人堵截我们的人,只不过是试探。”
两个人一阵沉默……,好一会儿,姚芷云才说道,“我知道这种密道不止一个出口,应该还有其他的吧?”
齐左想了想说道,“有是有个,而且还是世子爷在的时候修的,但是那是通向东大街的。”
半个时辰之后,一辆马车奔驰在东大街上,一个侍卫打扮的年轻男人赶着马车,目光不住的向四周瞧去,眼中精光四现,街上人潮汹涌,皆是朝着城门跑去,一片混乱,只是奇怪的是这两马车却是从小蒜苗胡同拐了进去,姚知道那是离城门相反的方向。
金府里张氏换了一身普通的细棉襦裙,头上只用一根银簪把头发挽起来,如果不是张氏身上那种自带的雍容气质,这打扮倒很像是一个普通的妇人,身后的杜妈妈也是粗布衣衫的打扮,手里拿着一个包袱,两个人一直焦急的朝着屋外的望去,不过一会儿,金景盛就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娘,再不走就来不及了,皇宫那边已经起火了。”
“你爹爹还没回来?”张氏担忧的询问道。
金景盛摇头,眼神黯然,“刚才看到皇宫那边已经起火了……”
张氏脸色立时变的刷白,身子一个踉跄要不是杜妈妈扶着差一点就坐在地上了,“老爷说过会尽快赶回来的。”
金景盛透过屋内的窗户向皇宫方向望去,眼眸中透着无奈的悲伤,“皇上这是要群臣和他同归于尽!”原来在反军攻入之前,皇上就下了一道莫名的旨意,要所有的朝臣都进宫面圣,只是等大臣进入太和殿后,便是被软禁了起来,谁也不曾出来,金景盛多方打听,甚至派了人去也没有办法把人弄出来,白氏已经哭晕过去了好几次,她的三位兄长和父亲都被传召了进去,如今当真是生死不明。
张氏只觉得头晕目眩,好一会儿才稳住身子,她虚弱的说道,“芷云那边有消息吗?”
“刚才去送信的人已经回来了,说是被反军已经把韩国公府给占了。”接连的坏消息让金景盛很悲伤,也深深的感到一种无力感,他也想自己娘子白氏那般大声的痛哭一场,只是他知道此刻,自己只能强忍着,越是这个时候越需要他来撑着家里。
张氏脸色灰败,带着自责的语气说道,“我应该早点就派人去送信的……,都怪娘,也不知道她们逃了出来没有。”
金景盛想起韩曜无论何时总是镇定自若的摸样,安慰的说道,“韩世子那般机灵的人,应该不会坐以待毙,兴许芷云表妹要比我们先逃了出去,娘,我们还是尽快走吧,据说那帮反军见人就抢,稍微看不顺眼就杀人,你知道那云君侯家吗?我听人说他们家二百余口已经都被杀了……”
张氏想起那个平时总是笑的很和气的云君侯夫人,只觉得心中一阵刺痛,忽然有种唇亡齿寒的悲哀感,“这世道,怎么会乱成这样。”
杜妈妈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