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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舅舅见我无聊,便是送来给我打发时间的。”姚芷云恭敬的解释道,见姚寒允的神色缓了缓便是接着说道,“父亲,您看着一页。”姚芷云走到姚寒允的身旁,随意翻开了一页。
姚寒允诧异,看了看内容,并没有什么特意之处,“这是要做什么?”略微拔高的声音带着几分的不耐。
姚芷云却是没有回答,而是对着姚霍枫念了第一段,“枫弟,你能把后面的背诵出来吗?”
姚霍枫紧张的双手握紧,那脚尖在地上打着圈圈,“能……的。”
姚芷云朝着姚霍枫投去鼓励的目光,声音温和如三月的春风,撩的人心暖, “那就像你刚才念给姐姐一样,也念给爹爹听好不好?”
姚霍枫本来很是畏惧姚寒允,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有了姚芷云鼓励,倒是比平日胆大了些,便是点了点头,开始磕磕巴巴的暗着记忆背诵着,从开始的不流畅,越到后面越是顺畅了起来,声音也是,从开始的不自信到后来的吐字清晰,就连刚开始带着不耐烦的姚寒允也露出的几分凝重的神色。
不过一会儿,姚霍枫便是背诵完毕,他抬头,却见姚寒允带着从来没有过的,那种欣喜的目光看着自己,脸刷地就红了,诺诺的说道,“爹爹,可是我背错了?”
姚寒允摇头,“没有,你等等。”随即走到身后的书柜,拿了本书递了过去,“你看看这本书,能背下来嘛?”
姚霍枫把目光投向姚芷云;却见姚芷云带着鼓励的目光看着自己,便是胆大了几分,上前翻开了书本。
“爹爹,有一半的字我都不认识。”姚霍枫为难的摇了摇头。
“那认识的你能背诵出来吗?”姚寒允不动声色的问道。
“能。”在姚寒允带着期望的目光中,姚霍枫忽然就有了底气,他快速了看了一遍,便是磕磕巴巴的背诵了起来,虽然很多地方读错了,但是大体是错不了的。
姚寒允简直就是喜不自胜,他一直自负是难得的天才,无奈自己生的儿子却是都不争气,便是心灰意冷,哪个都不管,如今看到这么聪慧的姚霍枫怎么能不高兴?“好好,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宗平侯夫人
从此后姚寒允就把姚霍枫带在身旁,亲自教导,不出几日便是大放异彩,只恨的李氏牙痒痒的,又无可奈何,便是把怒意苗头指向了姚芷云。
姚芷云装做无辜的样子,只说见庶弟天分难得,这才跟父亲禀明,李氏着恼了几次,姚芷云却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很是镇定,李氏这些日子为着姚芷琪的婚事弄得焦头烂额,实在□无暇,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过了几日,宗平侯府送来了请帖,说是让李氏带着几个女儿过去小聚下,姚芷云很是诧异,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更何况两家之间曾经发生过那样的事情。
李氏却万分欢喜起来,重新给姚芷琪做了一身京都新流行的衣裳,甚至很是大手笔的也给姚芷云做了一身。
到了约定的日子,便是拉着盛装打扮的姚芷琪和姚芷云上了马车,李氏看着如花似玉的姚芷琪满意的点了点头,又把目光放在了姚芷云的身上,见她并没有穿上自己给她新做的衣裳,有些不悦的说道,“怎么没穿哪一身?”
姚芷云不知道李氏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总觉得不是好事,自然不敢穿的太过显眼,带着几分天真的说道,“母亲,那身衣服真好看,还是母亲第一次亲手给我挑选的,实在是舍不得穿,要不……,我现在就去换?”
李氏皱了皱眉头,看了眼天色,再耽误下去只怕是来不及了,便是无奈的说道,“就这一身吧。”
这一路上三个人都没有说话,李氏闭口不说话到不是新鲜事,让姚芷云诧异的是,向来都沉不住气的姚芷琪,这一次竟然如老僧入定一般,不言不语的一直端坐着。
很快到了宗平侯府,那门房的小厮看见了姚家的马车,忙是让迎门的嬷嬷拿了马凳过去。
李氏等人在丫鬟的服侍下,下了马车,从偏门进了宗平侯府,穿过垂花门,很快就到了宗平侯居住的主屋。
宽敞的庭院里种着两颗合抱粗马樱花树,也许因为等着李氏等人,站了半院子的丫鬟婆子。
宗平侯夫人是一个身材修长的高挑女子,圆脸,大眼睛,只是看人的时候总是会带着几分的探究,让人生不出好感来。
到了偏厅,有丫鬟给几个人上了茶,宗平侯夫人一改往日的倨傲,笑吟吟的看着姚芷琪和姚芷云,随即问着李氏一些平日的闲话。
李氏是想努力的讨好,宗平侯夫人是想拉近关系,不过一会儿,李氏和宗平侯夫人就像是亲姐妹一般的亲近了起来,随即宗平侯夫人就把话题转移到了姚芷琪的身上,问着平日走做些什么。
姚芷琪一改往日的骄纵不耐,低垂着头,轻声细语的一一作答,端庄如大家闺秀,就是连姚芷云见了也不得佩服她的进步之快,她暗想,难道说,宗平侯夫人改变了主要想要结了这门亲事?蓉阳郡主不是说,宗平侯夫人是个眼高于顶的人,总想娶个高门第人家的女儿当儿媳妇,父亲姚寒允虽然在清流中颇有些影响力,但不过是从五品的翰林院侍读学士而已,远远没有宗平侯夫人要求的那种显赫门第,如今这番作为到底是为何?
正在这会儿,宗平侯夫人问完了姚芷琪又把目光投向在一旁端坐的姚芷云,见她皮肤白皙,五官秀美,坐姿更是娴雅大方,自然从心底生了几分的好感。
“你平日里都在家里做什么什么?”
姚芷云低垂着头,恭敬的作答,“禀夫人,也就做做针线,有空的时候画画打发时间而已。”
“女儿家女红最是要紧,不过,你还会画画啊?”宗平侯夫人有些意外的问道。
“随手涂鸦而已,上不得台面。”
“你父亲是有名的学士,你画的画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说起来,我们家的文平也喜欢画画,倒是和你不谋而合。”宗平侯府夫人抿嘴笑道,眼中尽是对姚芷云满意的神色。
李氏抿了口茶水,带着几分献媚附和道,“还有这样的事,要不把贵府的大公子叫上来见上一见?”
宗平侯夫人犹豫道,“这……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长辈都在跟前,出来打个招呼不是应该。”李氏快人快语,斩钉截铁一般的说道。
宗平侯夫人笑道,“倒是我迂腐了,姚夫人说的是。”说完对着身旁的丫鬟说道,“去喊了世子爷和大公子过来。”
不过一会儿,门帘响动,一股暗香飘来,蔡安平和蔡文平陆续进了偏厅。
蔡安平穿着一身华丽的洒金福字纹的锦绣长袍,别着羊脂玉做的玉带,玉带上吊着七八个香囊,二三个玉润的玉佩,走起路来叮当作响。
他本就长的英俊,这样鲜艳的华服一穿,越发显出贵公子的姿态来,直看的姚芷琪那好不容易稳住的心神,又魂不守舍起来,眼角的目光一直瞥向蔡安平,真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
那蔡安平也不是老实的,目光来回在姚芷琪和姚芷云中间徘徊,只觉得这两朵姐妹花一个娇俏,一个秀雅,当真各有滋味。
和蔡安平的英俊不同,蔡文平长的肥头大耳,胖墩的身材,一双细小的眼中露出痴傻神态来。
李氏看了眼蔡文平,虽觉得他姿态有些虚浮,不够持重,但倒也是一副好相貌,又想着他虽然是次子,但是被封为宗平侯府的世子,早晚要继承这份爵位,心里那些芥蒂都消失不见,只剩下心满意足。
随即她又看了眼蔡文平,早就听过宗平侯府这个大儿子是傻子,但是这么一见还是让她有些诧异,这么个摸样配……,倒真是可惜了她,只是谁叫她母亲死的早,又要投胎到她们家里,要怪就怪老天命运不公吧。
宗平侯夫人见李氏看着蔡安平露出满意之色,不禁得色的笑了笑,“安平,文平,快过来,我给你们介绍下。”随后指着李氏说道,“这位是翰林院姚学士家的李夫人,那边穿着嫩黄色衣服的是大姐儿姚芷云,这个穿着桃红色衣服的是二姐儿姚芷琪。”
几个人一一见过礼,蔡文平吐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