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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而;他苍白、清俊的脸庞扯出一抹诡异的微笑;那双恨意难掩的阴鸷双眸;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姚晓蝶蓦地的睁开双眼;坐直了身子;梦魇中;那双阴冷、怨恨得令人窒息的黑眸;在脑海中久久挥散不去;她捂着兀自砰砰直跳的胸口不停喘息着。
微微抬头;头顶明亮的灯光一下子就平稳了她的情绪;姚晓蝶突然反应过来;她竟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在等待封丹青头七返家的过程中竟然睡着了;还有刚才的那个梦魇……
下一秒;天花板上的日光灯一闪一灭;“滋滋滋”的响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吓人;阴冷、潮湿迅速爬满整个房间,原本雪白的墙壁也有了裂缝;显得破旧、斑驳陆离。
她忽然感到后背发凉;一股阴冷的气息瞬间传遍全身;来了;姚晓蝶若有若无地勾起嘴角;心中十分冷静。
刚才在梦里被他吓到;只是措手不及而已。
“丹青;是你么”女人激动地转过身;声音充满希冀与颤抖。
话音刚落;一股凶狠、暴虐的大力就将她狠狠摔到在地;紧接着;只觉得喉咙被冰冷的五指掐住;喘不过气来。
嘤……上个世界她被掐脖子;这个世界又被掐脖子;姚晓蝶感到无比心塞;默默在心里为自己抹了把辛酸泪。
“温倩;拿命来;拿命来……”生前有多爱这女人;被背叛后就有多恨。
映入眼帘的不是记忆中男人那张清俊、温和的脸庞;是他扭曲得有些变形的脸部肌肉和愤怒得充满血丝的双目,此刻的封丹青就像一只失去理智的野兽。
好痛;快要窒息了;看来这男人真的很恨温倩;真的想要弄死温倩;不过有多恨;就有多爱;因为很爱;所以才无法忍受背叛与欺骗。
“你;你来啦;咳咳……”女人虽然痛苦;却放弃了反抗;任凭眼角的泪一滴滴滑落;断断续续的声音依旧温柔至极:“我;我好……高兴……”
封丹青瞧着她死到临头却温柔至极的眉眼;还有唇畔努力朝自己露出的幸福微笑;原本充满恨意的阴鸷眼神一愣;手中掐住她脖子的力道也微顿;一时之间;他扭曲的脸色变幻莫测;眸中一丝挣扎之色闪过后;男人阴冷的俊脸重新爬满狰狞。
“骗子;骗子;如果真的爱我;你为什么要背叛我如果真的爱我;你怎会帮杀我的凶手做伪证”封丹青发狠地将她抵在墙上;另一只扼住她喉咙的右手越收越紧;并缓缓将她整个人举起。
姚晓蝶小脸涨得通红;脸色逐渐转青:“不;不是的;我是怕妈;怕妈……”她嘴里艰难地发出声音。
闻言;封丹青瞳孔猛的一缩;在姚晓蝶快要断气之前;终是松开了双手;接触到了新鲜空气;姚晓蝶瘫软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
“咳咳……丹青;是我对不起你;那天我想救你;可是晚了一步;我想向警方指控他;可是王家用妈来要挟我;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没用……”姚晓蝶眼眶微红;自责又愧疚地看着神色阴冷无情的封丹青。
封丹青走近女人半蹲下;居高临下地俯视地上狼狈不堪的她;嘴角微勾;冰冷的瞳孔却没有一丝温度:“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花言巧语吗”
姚晓蝶苍白着一张脸;半撑起身体;对着男人满是怨气;满是恨意的眼睛不闪不躲;她伸出纤细却温暖的双手;紧紧环住了男人的腰身。
姚晓蝶好像丝毫感觉不到这具身体没有一丝温度;好像丝毫不在意这具身体散发出阴冷蚀骨的冰寒与恐怖的死气;她像以前向男人撒娇一样;用脸颊念恋般地蹭了蹭他冰冷的脖胫:“青;青;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耳畔那一声声娇软的轻唤、忏悔和她亲昵的动作令男人表情微僵;身上散发出的戾气与阴冷情不自禁地消散了几分。
封丹青眼眶微红;里面闪过一抹挣扎之色后;狠狠用力推开了身上这个差点蛊惑了自己的女人。
“你的身体还像当初一样温暖;可惜……”封丹青死死盯着她;唇线紧抿;苍白、清俊的脸庞露出一丝痛苦。
姚晓蝶狼狈地摔倒在地上;膝盖磕破了点皮;双肘处有几片淤青。
看来怀柔政策失效;她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正想再接再厉地表现;隔壁的封母可能被这边的动静吵醒;披了件衣服担忧地来敲门。
“小倩;咳咳。。。小倩;怎么回事”封母一边担忧地敲门;一边忍着咳咳嗽轻问。
封丹青原本看着姚晓蝶阴沉的脸色微变;房内的阴气如闪电般的迅速消散;他最后阴沉、平静地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姚晓蝶;便化做一团黑雾消散不见。
房内潮湿、破旧的墙壁渐渐恢复了原貌。
“妈;我没事;刚才发现屋里有只老鼠;被吵得睡不着。”见鬼男友走了;姚晓蝶心里松了口气;在房内应了一声;迅速整理了下身上的睡衣;遮好脖子上的淤青和身上的伤;便迅速给封母开了门。
“没事就好;这么大半夜的;你这孩子不顾着点自己;也要顾着些肚里的孩子;咳咳……”
“是;妈。”姚晓蝶一脸乖顺地微笑道:”对不起;吵到您了;我扶您回房间休息。”
第四个故事反派洗白〔6〕
凌晨四点左右,一位衣着暴露的女人从夜店里醉眼熏熏地走出来;她摇摇晃晃地走进离夜店不远的一条窄巷里;刚弯下腰狂吐了两下;鼻尖下难闻的血腥味就让她感到一丝不对劲;待她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立刻惊恐地发出一声能刺破人耳膜的尖叫声。
一早;记者们闻讯赶到时,警方已经封锁住了现场。
案件发生在繁华闹市区一条离夜店不远的巷子里,一名年轻男子被解肢成十几块,满地的残肢碎块与到处喷撒的鲜血;还有旁边堆放着的垃圾桶;散发着阵阵令人难已忍受的恶臭与血腥味;几位警察一脸严肃地守在入口处,禁止闲人入内。
很多群众站在外面张望、围观,有几个胆大的年青人和一些激动记者拿出手机、或摄像机在一旁拍个不停……
李警官带着刑侦队一赶到现场,经验丰富的法医官正戴着手套对死者进行尸检,等他看清死者的那颗人头,一脸惊讶地道:“王健?怎么会是这位爷?”
一想到头儿和他将要面对王家的责问;李警官就头大不已。
闻言,法医官抬起头,十分严肃又不安。“是的,李sir。”想到自己心中的推断,他的脸色又露出一丝恐惧:“这次的案件很诡异,凶手可能不是人?”
“凶手可能不是人?”李警官脸色微变;难道又碰上了那种灵异案件。
“是的,初步判断,凶手不是人。”法医官一脸地肯定说,指了指每块尸体的切口处,对他一脸认真而恐惧地道:“王家二公子被凶手残忍地解肢成十几块,你看,每块尸体的切口参差不齐,根本不像是用刀刃或利器造成的,到像是被用蛮力强行撕碎开的一样,可是假设死者真的是被凶手徒手撕碎,这得需要多大力气?一个正常的人类根本没法办到,更何况现场也没有发现凶手留下的脚印、指纹和任何痕迹。”
随着经验老道的法医官一一分析,李警官眼里也渐渐染上一丝恐惧,但看到警戒线外闹哄哄的围观群众和记者们,很快便镇定下来:“好了;我们身为警务人员要相信科学;凶手离开时可能清理过现场。”看到法医官欲言又止地想再说什么;皱了皱眉;一脸正色又郑重地打断他道:“这些不能用科学解释的真相最好不要让公众得知;相信上面也不希望造成群众的恐慌;危害社会稳定。”
唉;看来又得麻烦那些驱魔世家了;李警官在心中叹了口气道。
……
房间内;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姚晓蝶弯膝侧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感到身后的被子被掀起;身下的床垫微微一陷;紧接着一具冰冷透骨的身体紧紧贴上来。
习惯了被窝里的温暖;猛然接触到这渗入骨髓的寒意;姚晓蝶忍不住打了个寒战;男人好像并没有感受到她的不适;伸出同样能冻僵人的手臂轻轻环住了她的小腰;冰冷的下巴抵着她温暖的脖子;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摩挲着。
“我知道你没睡;是在等我吗”
耳畔响起的声音暖昧而冰冷;姚晓蝶闻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淡淡血腥味后;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叹了口气;淡淡地肯定道:“王健是你杀的;你今晚又去了王家吧!”
闻言;紧紧贴着姚晓蝶的那具身体微僵;黑暗中;封丹青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盯着她的眼神阴冷、晦暗至极:“怎么心疼你的情郎了要为他们一家打抱不平吗”一边问时;放在她腰间的手掌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