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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
顾陵尧波动的情绪,在进帐之前,早已整理好,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他,要装作泰然自若是很容易的事,此时迎上苏绛婷的笑容,他微笑着走近,在她臀上轻拍一下,俯下身含住她敏感的耳珠,含糊不清的道:“做什么呢?你这姿势趴着,让人想入非非……”
“嗯哼……”一阵酥麻的痒意,激的苏绛婷娇躯轻颤起来,不等她抗议,顾陵尧高大的身子已躺在了她身侧,且他一只大手邪恶的伸到了她腋下,她本能的夹紧双 臂,他却噙着笑顺势挠她的痒,她怕痒自然翘起了臂膀,他的大掌,便快速爬到了她胸前,隔着衣料握住了她一侧的娇乳,揉捏挤按着,一脸陶醉的情欲上涌,她亦 忍不住呻吟起来,双颊羞成粉红色,把脸埋入了床褥里,闷哼着道:“别摸了,点了火你不难受呀?”
“难受,但还是想摸,娘子……”顾陵尧亲吻上苏绛婷的耳珠,嗓音里有着隐忍的压抑,“你就会折磨我,以后不准乱跑了,搞的一身是伤,想存心害我么?”
“色男人。”苏绛婷噙笑着给出了三个字,旋即就遭到他重重一捏,她倒抽了口凉气,只听他在她耳边磨牙,“哪个男人不色?不色的就不叫男人,只对一个女人色的,那叫好男人,顾陵尧就是好男人!”
“咳咳,你说绕口令啊?听得我都糊涂了,反正结论就是说,因为你色,所以你是好男人,对不对?”苏绛婷撑起半个身子,按住那只仍在运动的大掌,微眯起的眸,竟有了几分媚眼如丝的诱惑。
顾陵尧喉结艰难的滚动下,一倾身结实的撅住女人的唇瓣,如困兽饿了多日,终于吃到了可口的美食,强势霸道的厮磨舔抵着,湿滑的舌扫过她口中的每一寸,如狂风暴雨般袭卷,丝毫不给她留有喘息的空间,疯狂的程度,不亚于昨晚的粗鲁,吻的她又几乎要窒息在他的强攻下……
“娘子,真是憋坏了……”男人还算有人性,在女人快被吻死的时刻,终于移开了唇,粗喘着喃喃抱怨,英俊的脸上,潮红满面。
苏绛婷用很没出息的眼神瞪过去,喘气道:“就昨晚一夜而已嘛,你就忍不了了?难道你和我不在一起的时候,都是要夜夜索欢的吗?”
“嗯,忍不了,总想扑倒你。”顾陵尧厚脸皮的承认,柔美的长指拨开她额前的乱发,嘴角扬起邪佞的笑,“想夜夜索欢,那也得看对象,咱们婚前就不说了,婚后你自己扳指头算算,你一共跟我在一起几天?”
“那我不跟你住的时候,你晚上……”苏绛婷咬住了唇角,虽然听他说过了,但仍是竖起了耳朵,这女人通病就是多疑吧,总想听一遍遍的保证。
“晚上可怜的一个人睡啊,还能怎样?抓不来你,旁的女子又勾不起兴趣,哎……”长叹一声,男人抱紧了女人,可怜兮兮的自行调节降火。
苏绛婷“噗哧”展开了笑颜,心里甜的如棉花糖,一股脑的忘记了要问关于皇后的事,只羞赧的笑着,咬咬唇轻不可闻的道:“我今天身子不是很疼了,休养到明晚大概可以了,你再忍一两天,好不好?”
“嗯。”顾陵尧闷闷的答应,抱着女人的大手又紧了紧。
“相公,我,我突然想起一事,我们这么频繁的房事,又没有采取避孕措施,万一我……不小心怀孕了怎么办啊?我现在不想生孩子的。”苏绛婷安静了会儿,猛的激动道。
闻言,顾陵尧直接蹙眉,垂眸盯着她道:“为什么不想生?”
“我才多大啊,十几岁,还不到二十岁,我可不想这么年轻就当娘,过几年吧,如果过几年我们感情还很稳定,那我肯定给你生。”苏绛婷小脸皱成一团,很是纠结的想了又想,说道。
“娘子,你没感觉为夫我已经一把年纪了么?你能耗得起,为夫耗得起时间吗?这好多女人十四五岁就生孩子了,你都十七了,怎么不能?还是……你其实根本在 敷衍我,并不是真的喜欢我,所以怕生下孩子就成了累赘?”顾陵尧坐起了身子,幽暗的眸子,如散不开的浓墨,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缓缓问道。
苏绛婷听懵了,跟着坐起,不高兴的道:“你胡说什么啊?我说不想生,你就当我对你是假情假意么?顾陵尧,你真是混蛋!”
“……”顾陵尧渐青了俊脸,蹭的下床,背对着她咬牙,“给自己喜欢的男人生孩子,对女人来说是多么幸福的事,你……算了,顺其自然!”
不欢而散,苏绛婷气的肺都快炸了,抓起枕头就砸过去,气话脱口而出,“我就是不喜欢你,所以才不想给你生孩子,这下你满意了吧!”
“你——”顾陵尧挨了一下,回头冷厉的瞪着苏绛婷,半响只是如此僵硬的站着,苏绛婷也是张满了全身的刺,用力用力的回瞪,最终,顾陵尧偏过了脸,胸膛起 伏不定,嗓音有些暗哑,“对,我知道,你一直都是千方百计想离开我的,那日在宸栖宫你不就说的很清楚吗?看到我就想吐,一点儿都不喜欢我,除了想利用我之 外,对我没有半分感情!”
语落,他便如逃似的,大步出了帐子,再不曾回头。
苏绛婷呆坐在床上,大脑嗡嗡作响,好 久都缓不过劲儿来,这是顾陵尧第一次提起那日宸栖宫的事,她在房里负气的吼,他在门外静静的听,然后一声不响的离开……其实,那件事真的殇到他了吧?不然 他不会记得这么清楚,稍有异常,便以为她不爱他,果真如他所言,像个得不到安全感的孩子,时时处于恐慌之中……
……
午时过后不久,却发生了一件大事!
彼时,顾陵尧并未归来,不知去了何处,给苏绛婷端午膳的,换成了穆羽,问及那男人,穆羽摇头,只说墨天跟去了,他负责留守。
苏绛婷食不知味的夹着盘里的菜,因心情不好,再美味的菜肴到了嘴里都如嚼蜡,正混沌的想着事情时,听得外面突起喧哗,杂乱的脚步声直灌耳膜,她心下一紧,忙搁下筷子出去,却被穆羽拦下,一边看着急回的马队,一边小声道:“王妃莫要过去,似乎出大事了!”
“啊?什么事啊?”苏绛婷一惊,踮起脚尖望向队伍那头,前面御林军一排排过去,到中间时,竟有一副担架,由四名侍卫抬着,随行太医扶在一边,担架上躺着一个半昏迷的男子,透过队伍的缝隙,隐约可见其容貌,竟是——鲁王苏振轩!
“二皇兄!”苏绛婷惊呼出声,瞧见后面紧跟策马而来的皇帝,及被十来名侍卫围在中间垂头走着的太子苏智宸,她不知所措的忙捂住了嘴巴,一大堆的疑问涌上脑海,凌乱的如乱麻,纷纷扰扰……
“王妃,先回帐子,莫轻举妄动。”穆羽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苏绛婷一个激灵清醒,忙闪身掀帘进去。
重新坐回饭桌,苏绛婷只觉手脚冰凉,脊背寒意渐升,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不是狩猎去了吗?才半天的光景就回来,皇帝脸色难看,太子像是被押的犯人,鲁王躺在担架上不知生死……
顾陵尧……
苏绛婷陡然掐紧了桌沿,顾陵尧此刻在哪儿?他知不知道狩猎出事了?
左等右等,苏绛婷等的心焦如焚,隐隐一种不安的感觉袭上心头,令她坐立难安,不想去打听什么政治,但顾陵尧身在政治的中央,她好怕会有什么动荡牵连到 他,自古以来,权臣功臣都没有好下场,比如清康熙年间的鳌拜,比如朱元璋、赵匡胤上位后的手段,所以逼得她去关心政局,迫切的想知道狩猎过程出了何事……
然而,这一等,直等到快傍晚时,才等到顾陵尧回帐了,他一进来,见到激动的迎过来的她,眼神淡淡的,表情也淡淡的,一声不吭的解下肩上的披风,朝帐外轻喊道:“奉茶!”
外面有人应了一声,然后就恢复了寂静,顾陵尧绕过面前的人,在案几前撩袍坐下,似有些疲惫的屈指揉着额心,凝神静心的不知在想些什么,苏绛婷仍旧呆站在 原地,脸色一分分的变白,她紧咬了唇,倔强固执的一动不动,眼眶中有几番有水光浮动,她楞是忍着逼回去,没让泪水掉下一滴来。
墨天进 来送茶水,看到苏绛婷悲戚的面朝帐帘站在地上,明显吃了一惊,“王妃,您……”苏绛婷跟雕塑一般,不动不答话,墨天局促的低了头,轻步绕过去,斟茶的时 候,又多瞧了她背影一眼,给顾陵尧斟好后,又斟了一杯盖好,退出时,垂着眼低声道:“王妃,天凉,喝些热茶可以暖身的。”语罢,不等她回应,便悄然退了出 去。
燃着炉火的帐篷,本是暖和如春,此时,在沉默的气氛中,却冷的令苏绛婷打颤,有什么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