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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敢不守规矩跟我喝酒,你……你不能骂人,不能罚他们,是我强迫他们的,你要打就打我……”
一众下人,全体噤若寒蝉,却面色皆有动容。言孽訫钺
顾陵尧幽幽轻叹,俯身打横抱起苏绛婷,在她耳边轻声道:“好,看在你的面子上,饶了他们,不搬去哪里,就是换个地方住。”
。“换哪儿啊?”苏绛婷抓着他的衣衫,歪着脑袋问道,带着酒香的热气,扑洒在顾陵尧脸上,看着她嫣红的小嘴儿,诱惑人的粉颊,他喉咙干涩发紧,遂大步朝外走去,低低的吐出两个字,“柏园。”
“柏园,柏园……”苏绛婷机械的咀嚼着,似是一下子没有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么地方,等到脑子里有印象了,凉风也拂到了脸上,左右看看,才发现竟然已经离开绛雪楼了。
夜色中,顾陵尧大步走着,一袭墨蓝色的长衫,眉宇间从容淡定,给人沉稳如山的安全感,一如每逢她大难时,他如天神般降临,救她于水火之中,使她飘忽的心,有片刻的安宁。
穿越到这个陌生的朝代,似乎已很久了,每一天都那么难熬,把她对生活的激情,磨的几乎消失怠尽,她突然间,脆弱的很想回家,抱着爸爸妈妈大哭一场……
低低的啜泣声入耳,令顾陵尧步子一滞,他低头亲吻上她的眼睛,嗓音沙哑的呢喃,“丫头,哭什么?”
“我没哭。”苏绛婷倔强的辨解,“是沙子吹进眼睛里了。”
“好,不哭,绛婷不哭。”顾陵尧抿唇一笑,复又迈开了步子。
苏绛婷闷在他胸前,含糊不清的又问,“你带我去哪里?”
“柏园。”顾陵尧回她两个字。
她听清楚了,便抗拒起来,“不去,我有自己的屋子。”
“今晚,我想你陪我,绛雪楼明日再回去。”顾陵尧不理她,脚步迈的更快。
苏绛婷拿头撞他,“我不要,有人争着抢着想陪你,我不当炮灰。”
“呵呵,你介意她们?”顾陵尧嘴角扬起愉悦的笑容,心中亦燃起雀跃,好希望她说介意,这种感觉,真是奇妙。
然而,苏绛婷直接粉碎了他的希望,尽管脸颊又添了一抹被人说中心事的羞红,嘴上却仍是道:“才不是,反正我就是看到你恶心,跟这个女人上过床,又跟那个女人,有传染病……”
“男人总是有需要的,绛婷,那你霸占着我,不就没有传染病了么?呵呵,你的下人都比你精明,你把我让给旁的女人,她们也不会感激你的,你怎么就拿不出跟五公主打架的魄力,来跟她们争我呢?”顾陵尧不禁蹙眉,气笑道。
苏绛婷翻个白眼儿,不屑道:“切,我稀罕你啊,我吃饱了撑的,去争一个只爱美色的男人,虽然说我也不丑,但我总有老的一天,我能争到几时?”
“嗯,说的对,你的确不需要争,因为有我这个傻蛋主动来找你,你不喜欢我,我会等,总有一天,你会喜欢的。”顾陵尧点点头,垂眸看她,眼神坚定无比。。
他的重瞳,在夜色中如深幽的海,摄人心魂,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光,亦有几分藏的很深的情。
“哈哈,太自信的男人,很讨人厌的。”苏绛婷感觉自己是真的醉了,竟然出现了幻觉,遂肆无忌惮的大笑,来掩饰她的心情。
顾陵尧缓缓而笑,“讨厌吧,总比恶心那个词好听,等我没传染病了,你就不准说我恶心了。”
“你有,你永远都有!”苏绛婷依然大笑不止,今晚她一直在笑,笑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脑子也便越来越昏沉,视线都模糊了。
她如此的模样,使得顾陵尧坚硬的心,又泛起了生生的疼,他在她耳边低喃,“绛婷,你要讲道理,不能拿我娶你之前说事,大婚之前,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你也没有参与到我的生活中来,你能改变的,是以后的我。”
“我……”
柏园的屋门打开,迈进,怀中的人儿不知是否听到了他最后的话,便已酣然睡着了,顾陵尧郁闷的叹气,将她放置在床上,唤丫环来备水洗漱。
轻纱帘幔中,苏绛婷睡的殷实,浅而绵长的呼吸声,轻轻的响起在屋里,桌上橘色的烛光,映照在她的脸上,朦胧而娇美。
浴桶里,顾陵尧百无聊赖的擦洗着身子,每擦几下,便忍不住瞅向大床,嘴角轻勾出懒洋洋的笑,笑过之后,又不禁低叹,难得她回来了,却如他们大婚那晚,他没喝醉,她倒醉的不醒人事,他就该早些阻止才对!
“死丫头,还说习惯一个人吃饭,结果呢,哼!”
极不满的重哼一声,顾陵尧郁闷到内伤,她就这么见不得他吗?宁愿自降身份跟下人闹腾,也不跟他用膳,还跟个市井女混混一样,喝酒划拳,真是让他大开眼界,惊叹不已,这怎么都想不通,不过是撞伤了后脑,怎么就跟完全变了一个人,除了容貌还是八公主外,性子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翻转,从懦弱到凌厉,从娴静到活泼,从寡言少语,到言辞犀利,从笨笨的到小聪明有余,这全是颠覆性的改变,唯独还有一点没变的,就是对下人宽容有爱……
这些,都是他刻意吩咐人去打听的,以比较现在的苏绛婷,到底有什么不同,这比较下来,他越来越怀疑,这是八公主吗?
关键的问题,其实还跟她暴雨中摔倒撞伤有关,据王太医私下里所跟他描述的,当日太医院外,发现她和飘飘的时候,两人都是趴在雨水中的,试问,如果是自己摔趴的,如何能伤到后脑?这么简单的推理,皇帝却不知,明显被人有意掩盖真相,那么唯一知晓真相的,就是她的宫婢飘飘了,或许哪天,他该带她秘密去一趟别院才好!
水温有些许的凉了,顾陵尧从冗长的思绪中回神,天天洗,也洗不出什么灰尘来,再者,一个人实在是无聊,想想原先,他沐浴时都是姬妾们在旁侍候着,什么花样都玩过,如今……一来没兴趣了,二来只怕床上的女人会跑的更快,大字一签,他俩就彻底没戏了!
从浴桶中起身,精壮的身子裸露在空气里,顾陵尧长腿跨出浴桶,有水珠顺着光洁的胸膛滴落,衬着他英俊的脸庞,极端的性感迷人,只可惜……床上的女人睡的跟死猪似的,不然,他色诱一下也好啊!
回到床上,掀起锦被躺进去,顾陵尧抬指轻抚上苏绛婷柔嫩的粉颊,丫环已给她净脸散发了,此刻,她恬静的睡容,完全没有了尖锐的棱角,那么温顺乖巧,惹人怜爱,他忍不住悄悄覆上她的唇,在她的唇瓣厮磨着,想着不敢用力,生怕惊醒她,可潜意识里,竟又想惊醒了正好,他在她清醒时要了她,就不算强暴吧?对,这回他温柔一些,不要弄痛了她,就肯定不算强暴了!
如此一想,体内便立刻骚动起来,全身的血液都往一处涌去,顾陵尧倒吸一口冷气,暂为不舍的离开她柔软的唇,半撑起身子先去解她的衣裙,在这种情欲难耐的情况下,他自诩还是很理智的,先脱光她的衣服,这样如果她突然醒了,就算再生气也跑不了,那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他可不像许茂春那个蠢货,路都没铺好就敢下手,就像现在,他暂搁下甜蜜的吻,先铺好后路,撒好鱼网,才能放心大胆的吃小鱼。
衣裙褪的很顺利,直到抹胸底裤全褪了,她雪白的娇躯完全裸呈在他眼前,她依然沉睡的没反应,他不禁偷笑,指尖轻弹了下她胸乳上的红果,然后舔着干涩的唇,动作迅速的去褪自己的衣衫,两人的衣物凌乱的扔了一地,纱帐垂落,遮掩住了无边春色。
轻轻覆上她的娇躯,顾陵尧激动的有些无法淡定,竟像个毛头小伙子一样,紧张的不知所措,一眼盯着苏绛婷,就怕她猛的睁开眼睛,他会狼狈的想一剑抹了脖子的,观察了稍许,确定她一时醒不了,他才暗暗松了口气,鄙视自己真是吃素久了,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吃一次荤,连身下的女人宿醉不醒都不放过啊!
调整了下情绪,顾陵尧便忙着办正事了,吻唇似乎不大妥当,最容易惊醒某女,于是,他果断的埋首在她颈间,炽热的吻一路往下,一手握住她的丰盈揉捏,一边含住她的蓓蕾吸吮,并长腿一勾,分开她的双腿,将他早就坚硬的昂扬,轻轻抵在她的幽口,然后轻轻的摩挲,久违的情欲,如火山爆发一般,使得他俊脸通红,心痒难耐,却不敢贸然急进,前奏工作做不好,让她受了疼,他就死定了!
她的丰盈很饱满柔软,握在手中的感觉,就如握着一团棉花,让人捏了又想捏,顾陵尧腾出一只大掌,缓缓游走在她的娇躯上,身下的摩擦也起了火,她的幽秘之地渐渐润湿,他欣喜的同时,却也突听得她呓语般的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