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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一些主要部件,分别画出了图样,杨猛将这些东西,送到了宜良的兵工厂,不需要看整机,只要这些关键的部件能量产,这两样经典,就可以再现!
画图纸、整顿武汉三镇的防务,花去了杨猛十几天的时间,想必左骡子已经在岳州城耀武扬威了吧?
“爷,左先生的电报到了。”
沿长江一线,到武汉三镇,杨猛零星的架设了一些电报线路,左骡子用的怕是君山的线路吧?
“什么事情?”
“说是约好了曾侍郎,这段时间您要是有空的话,可以过去一趟。”
“嗯!把赖汉英西征军的情报拿上来我看看。”
会曾涤生,杨猛就要离开武汉三镇,自己的老婆孩子可都在武昌呢!离开,对杨猛来说有些难,但从近期的局势来看,武汉三镇无大战,有于彪坐镇,短时间离开也不是不行的。
“让莲儿他们收拾行装吧!”
看完了情报之后,杨猛还是决定不冒险,家人从来都不是可有可无的东西,稳妥为上,自己要去岳州,势必要带上三五百睚眦的,于彪镇守新军,万一出了纰漏,后悔可没去处。
“爷,夫人们还在做女子学堂的事情,现在让她们离开,怕是不妥吧?”
这消息古雅月可不敢去通传,夫人们来了武昌就给了她一个下马威,想起那时候的场景,至今两股战战,古雅月不想争风吃醋,只想老老实实的呆在男人的身边。
“嗯!你去传消息是有些不妥,芷晴和白玛去哪了?”
“帮着夫人们做事儿去了!”
“混账!那是老子的人,我去说吧!”
魏芷晴和索朗白玛八成是被莲儿叫去的,现在魏芷晴可是掌管着武汉三镇的大局,因为女子学堂的事儿,耽误了武汉三镇的大事儿,不可取!
杨猛匆匆的离开了内屋,问了一下莲儿他们的去处,跨上马就赶了过去,到了地方果不其然,身担大任的魏芷晴,正在讲课呢!
“莲儿,怎么把芷晴也唤来了?”
见了莲儿,杨猛第一句就不是好话,语气中的怒意,不禁让莲儿打了个冷战。
“周夫人走了,我这边缺人,就找了芷晴!”
“混蛋!芷晴现在掌的是武汉三镇的大局,一旦出了变故,应对不及时,那武汉三镇的百多万人都危险了,收拾东西回宜良吧!”
让莲儿她们离开是必然的选择,这次莲儿敢随意调用魏芷晴,下次还不知道出什么事情呢!正好借题发挥让女人们带着孩子回宜良。
“爷……我错了还不成吗?”
自打索朗白玛触怒了杨猛之后,后宅的女人们也格外的小心,杨猛把道理一说,莲儿就知道错了,只是没想到自家男人,直接就撵她回宜良。
“大战在即,你们也该离开了,回去的路上,多想想什么事儿该做,什么事儿不该做!”
杨猛这么一说,莲儿脸上的幽怨之气,少了一些,但还是一个梨花带雨的表情。
“让芷晴和白玛留下帮衬您一下吧!”
“成了!回去之后替我向老爷子问安,带着她们去收拾行装吧!这边的事情,我让芷晴处理一下。”
睚眦护送着莲儿她们走了,魏芷晴也跟着吃了好大的一顿瓜落,虽说身边带了传令兵,但这并不能消除自家男人的怒火。
这是杨猛最怕的事情之一,有些人只有他自己可以支使,如今的杨家,除了一个莲儿能胡乱做事,还有就是云南的老爷子了,老爷子那边有他自己的一套系统,杨猛还不怎么担心,他最担心的就是莲儿,但愿这次之后,她能有所警觉吧!
第五百五十五章曾夫子(中)
会曾夫子,杨猛给了自己两天的时间做准备,第一天将后宅的女人送上回云南的驳船,将武汉三镇的防务,交给了于彪。
接着就是安排岳州的防务,岳州的一万练勇,做小头目的都是新军的人,杨猛可以随时随地的指挥他们,左骡子这货是新入伙的,杨猛要防着他反水,万一这厮在岳州设下了圈套,自己也好有反制的手段。
第二天主要是看岳州左骡子的动向,还有就是跑到衡阳练兵的曾涤生,影子的人,早已安插在两人的周边,这俩若是想保大清的社稷,自己这次去岳州,是个绝好的伏杀机会。
情报显示,两人的行为还算正常,岳州之行,也就可以成行了。将魏芷晴还古雅月留在了武昌,杨猛第三天的时候,带着索朗白玛坐上了翻江龙,奔岳州而去。
魏芷晴和古雅月,有于彪守护,比跟着自己安全一些,索朗白玛这个藏女,手底下多少还有些手段,一把马刀在手,寻常一个兵勇怕不是她的对手。
防人之心不可无,在杨家控制的地盘,杨猛做事不用这么大张旗鼓,但到了别人的地盘,这些防备手段,只是最基础的玩意儿。
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多少枭雄豪杰,都是死在了对别人的信任上,乱世,宁做阴险狡诈真小人不做顶天立地大英雄,这也是长久活着的保证。
初次会面也是要准备礼物的,杨猛的礼物简单,与给陶桄的差不多。魏源原版的《海国图志》、西山修改版的《海国图志》、沈括的《梦溪笔谈》、还有一本翻译完成的《战争论》。再就是些翻译过来的西洋基础知识的书籍。
除了书籍。杨猛还准备了两把马刀,大马士革经典的花纹钢马刀,玉柄银壳按照大清的风格重装的两柄马刀。
带上礼物,带上了三百睚眦,坐上了翻江龙,杨猛趁夜奔岳州而去,夜里去与晚上去也是有讲究的,军队要刺杀一个人。简单的很,就跟杨猛刺杀暹罗王一样,枪弹你挡得住,炮弹也挡得住吗?
翻江龙的速度快,舱室有铁甲,但两千斤铁炮的实心弹,近距离也是防不住的,白天容易瞄准,一炮打来谁知道死的是谁呢?
夜间行船,则是在一定程度上消除了这个隐患。黑漆漆的夜里,想要瞄准急速行进的翻江龙。新军的精锐炮兵,也没这个本事,就别说官军和练勇了。
到了岳州之后,杨猛让人知会了左宗棠,连夜就住进了,之前在岳州弄的宅子里。
“三爷,怎么来的如此匆忙?”
杨老三后半夜入城,其中有深意啊!这人年纪轻轻,却行事如此谨慎,不简单呐!
“左骡子,如今你是官面上的人,三爷就免了吧!杨军门就好,虽说你是老子拱上去的,但距离还是要保持的,曾涤生虽是你的同乡,但立场不明,这护孔孟礼教就是护君臣之别,说不准他就是朝廷的死忠,万一被他摸清了老子的脉门,翻脸就是死敌啊!
我的本意是不想与曾涤生沙场较技的,但世事难料,你在岳州,我在武汉,他在衡阳,你左骡子就是个缓冲,咱们之间不要太过亲昵了,不然这曾涤生会起疑心的。
曾涤生不是在衡阳练兵么?这衡阳、岳州相隔千里,他怎么有闲心思到岳州打混?”
曾国藩代表的是一个大势力,读书人的势力,说实在话,杨猛也希望和平的过渡,大家坐下把事情谈妥了就好,打生打死简单,但化解矛盾需要的时间太长,若是能策反了曾涤生,这事儿就算是完美了。
杨猛还有一个疑点,这岳州和衡阳,相隔千里之遥,练兵是曾涤生的第一要务,左宗棠虽说是曾涤生的老乡,但一个知府官,显然不值得曾涤生,大老远的奔波。
“还不是为了粮食的买卖?曾涤生最近在湖南不怎么受待见,之前在长沙练兵的时候,他一边练兵一边剿匪,弄了一个好大的诨号叫做曾剃头,这生杀大权本该是官府的,他不声不响的就拿了过去,自然惹人嫉恨。
再有就是曾涤生这人耿直,见长沙的绿营有些废弛,他就邀提督鲍起豹一起练兵,绿营兵是些什么玩意儿,三爷清楚,曾涤生这人耿直而仔细,操练的时候较真。
这一来二去,绿营兵受不了了,自然要在军中闹事,军中闹事无非打架火并,这鲍起豹的人吃了亏,就给曾涤生穿小鞋。
曾涤生找新任巡抚骆秉章讲理,结果因为之前擅揽生杀大权的事儿,骆秉章处理这事儿有些不公,他无奈之下才去了衡阳练兵。
得罪了湖南巡抚,曾涤生的粮饷自然不济,我这边一提做粮食买卖的事儿,他那边就应了,这几天曾涤生在长沙协饷,明后天就会到岳州的。”
这说法还过得去,杨猛与自己这边的情报两相印证一下,这事儿就更说的过去了。
要说湖南的土匪,与杨猛也有些关系,这些人不是什么陌生人,大多都是从两广跑到湖南的哥老会。
“哼!长沙附近的匪患,那是哥老会的人,虽说这哥老会与太平军没什么关联,但也不是什么好人,剿一剿、杀一杀,正好练兵,这曾涤生的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