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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习惯性的抱怨着,却没有发现站在身边的绯衣少女双唇一抿,露出一个轻巧的笑容来。
☆、
“很多人都是这样的,习惯就好。”
很难得的,雪狼然开口回应了小白狼的抱怨,这让它精神一振,绿油油的眼睛一下子精光璀璨起来。
其实平日里,雪狼也很少回应小白狼那种在她看来纯粹是浪费口水的问题,这种情况在平常时候小白狼根本不会在意,但是现在雪狼刚刚和它大吵了一架在它眼里是这样,所以雪狼的态度让它分外在意起来。
若雪狼一直对它不理不睬,虽然没有赶它走,但是小白狼心里总有些不踏实,生怕这个反复无常的女人再来个突然翻脸。
现在雪狼终于肯回答它了,在小白狼的眼里自然就变成雪狼的气消了,它也终于可以安心一点、不再时刻担心她会再度翻脸了。
——因为据它以往对雪狼的了解来看,这女人虽然反复,但是基本脾气还算比较好,一般情况下不会隔三差五的发一次脾气,所以只要它小心一点,估计不会再有上一次那样的问题。
小白狼的心情顿时好了起来。
雪狼自然不了解小白狼的心里活动,她甚至都没有多看它一眼,注意力都在自己手中那个小玩意身上。
那是一个手掌大小的牌子,形成有些类似现代被拉长的六芒星,两边都刻有奇异而复古的花纹,材质估计是铁作的,触手发凉,通体镀了一层暗暗的金色。
小牌的正面上采用浮雕的手法刻制了一个仰天咆哮的狼首图案,毛发形体皆栩栩如生,十二万分的精巧,狼首眼睛里镶嵌的暗红色宝石、经阳光一照,璀璨妖艳的如同鲜血一样。
令牌下还压着一张宣纸,纸上写着这样一句话——奉御主之名,特将狼域狼首令牌奉上,请接收。
既无姓名也无落款,就是这样简单明了的一句话,显然是才写下不久的,连墨迹都没有干透。
雪狼将宣纸看罢之后,随手便丢进了一旁的洗手盆子里,看着宣纸一瞬间被水浸透,墨迹一点点的挥发开来,很快便没了字形。她手上还把玩着那块狼首令牌,面色表情冷淡,眼里的光芒却闪动不已。
小白狼看不懂人类的字,越发弄不明白雪狼在做什么,抓耳挠腮了好一会,实在忍不住心里的好奇,问道:“我说……笨女人啊,你到底在干吗?”
它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却瞬间吸引了雪狼的注意力,只见她突然扭过头来,一动不动的盯着小白狼,眼里的光芒看上去诡秘异常。
“我怎么把你给忘了。”绯衣少女自言自语的一句,突然伸手一招。“小白,你跟我来。”
“干嘛?”小白狼有些畏惧的道,它实在被这女人永远琢磨不透的言行给弄糊涂了。
“有点事让你做。”或许是有求于人,雪狼回答道,拐进了与卧室相连的一个小房里。
因为实在好奇她到底要自己做什么,小白狼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跟在她身后走进了房里,看着雪狼在桌后坐下来,铺开一张手帕,拈笔取墨,在手帕上写了些什么,然后将墨迹晾干,卷成卷塞进了它的口里。
“你带着这个,去翼王府找秦烨,把手绢交给他。”雪狼吩咐道:“记住,一定要交到秦烨手上,不要让别人看到。”
小白狼叼着手绢卷有些难受,越发不解了起来:“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你到底想干嘛?”
“嘘!”雪狼神秘的笑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等这件事办完,我就专心致志的寻找灵珠,早日送你回家,绝不食言。”
小白狼的眼睛一亮,却又瞬间黯淡下来,傲娇的扭头白眼道:“这句话你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完全没有可信度。”
“这是最后一次。”雪狼淡淡的回答道,从位置上站起来,有些倦懒的揉了揉眉心。“这本来和我毫不相干的勾心斗角,别说是你,就连我自己都不耐烦了,这个紫煌城我也待厌了,越早离开越好。”
“但是在此之前,需要料理的事情还是得一一解决好,我好不容易拿到的军事地图、可不想它成为一点作用都没有的废纸。”雪狼绕过桌,突然回过头来冲小白狼笑了一笑。
那一笑,犹如山峦绝顶上经冬不化的皑皑白雪,清新而明亮,透彻的光芒宛如可以穿透一切人心,给予人最初以及最后的信赖。
“还是那句老话,我雪狼做事,从来不会一时兴起,早点去吧,我还有别的事要做。”雪狼偏过头,没有再看小白狼有些呆滞的面容,信步走到门口推开了门,对着屋外庭院中正在打扫的奴才道:“请你们公子过来一趟,就说我有要事找他。”
小厮忙应了一句,脚步匆匆的往庭院外走去。
小白狼叼着手绢卷,看着雪狼站在屋门口处的身影,十月上午的阳光温柔而潋滟,金光灿灿的打下来,照在她的绯衣上,将原本就艳丽的颜色笼罩的越发娇艳起来。
逆光里看不清她的面容,侧脸的弧线刚毅而柔软,长发高束,除了最简单的发带外、没有一丝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喜爱的朱钗簪花。
她的身形修长而消瘦,甚至带了几分少女还没有长成的青涩,可就是这样一个年轻的女子,一言一行都深不可测,冷若冰霜的眼眸,从来不会让人猜透眼底里有些什么。
小白狼的心里突然蔓延出一种隐约的敬畏,紧了紧口里的手绢,它从桌上跳下来,走到窗边,再一次扭头看了看雪狼的背影,有些不甘心的眯了眯眼。
好吧,就再相信她一次,不过这算是最后一次了,如果这次的事情结束之后她还是拖拖拉拉的,那么就算再危险,它也不要再理她了。
小白狼如此想着,终于是纵身从窗口一跃而出。
☆、V074、秦烨不舍得杀我
接到小厮的通传,容成钰很快赶了过来。
他走进屋内的时候,正好看到雪狼匆匆拉过左手的衣袖,抬起头来看他,眼底里隐约有情绪的影子,可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她却又恢复了平常时候的模样。
“芙儿。”他不知为何有些皱眉,又很快舒展开来,唤了一声便走到桌边坐下。“你找我?”
雪狼微微点了点头,双眸清淡的没有任何表情,微微抿了抿唇,她道:“我想和你谈谈秦烨的问题。”
“在谈这个问题前,芙儿,我想问一问……”容成钰顿了一顿才道:“你怎么了?”
“……?”雪狼有些莫名其妙。“我怎么了?”
容成钰却诡异的抿紧了唇,沉默的看着她,并不说一句话。
雪狼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只是有些发愣的看着他,容成钰的眼底很暗,潋滟的阳光从窗口斜斜的投射进来,他的面容有些不太真实的白皙,可是眼睛却像一个黑洞那样,飞羽不过的深邃。
那是一种她十分熟悉的黑暗,在某些时候,雪狼在现代认识的很多人都会露出这种眼神。
她突然心中一个咯噔,瞬间明白过来。
——这是疑虑和窥探的眼神。
这个男人、此刻心里一定存着某种想不通的疑惑,他是想观察她的眼神和表情来找到那个疑惑的答案。
什么地方露出破绽了吗?
雪狼的心思一瞬间急转,面上却露出微微不解的表情,“这么看着我,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容成钰瞳孔缩了缩,缓慢的摇了摇头。“没有,我只是觉得有些奇'。。org:'怪。”
雪狼很聪明的没有追问他觉得那里奇'。。org:'怪了,只是淡淡的道:“关于这个话题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讨论,现在外面的情况怎么样?”
她没有隐瞒自己想要挑开话题的用心,容成钰显然也发现了,不过这种用心在这种情况下不算突兀,想来他也不会有什么疑心。
容成钰看了她好一会,确定雪狼面具般的脸上不会出现他想要的任何情绪之后,才微微叹了口气,缓缓摇了摇头。“很糟糕。”
雪狼有些挑眉,她不知道连容成钰都要用糟糕来形容的情况会是怎样一副场面,毕竟她离开的时候,秦烨、楚良以及战岿战羽都还在皇宫,王府里只有战裘一个人。
在雪狼想要,战裘发现房或者暗道里的情况不对起码得在今天早晨,就算秦烨及时刚回来,几个时辰的时间又能把情况扩大到什么地步?
“就在刚刚,秦烨出动了多达三万的守城军和飞鹰军,整个紫煌城已经全面戒严,只许进不许出。四个大城门已经关闭,一系列的小城门也都换成了飞鹰军把守,七战之五全面出动,率领军队挨家挨户的搜查,由楚良统率全局,找到这里是迟